第七十章 折斷翅膀,廢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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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全然不知危險的蕭韻寒,葉秋腳下用力一跺,身體盡全力的避開尖銳的酒瓶,可是由于身上還掛著一個人,葉秋移動根本就不如之前那么的利索,酒瓶還是刺了過來。 “噌······” 尖銳的玻璃雖然沒有刺到要害部位,但還是全部刺進(jìn)了葉秋的手臂,一時間,猩紅的鮮血如泉涌一般,直接灑了行兇的張帆一臉。 “啊,殺人了!” 見紅后,亂世佳人酒吧里瞬間就有膽小的女人大喊大叫了起來,原本就嘈雜的酒吧變得更加紛亂了,眾人全部都抱頭鼠竄著,根本不敢接近酒池中央。 手臂傳來的刺痛感讓葉秋也是眉頭微皺起來,此刻的他只能一手緊緊的拖住蕭韻寒了,因為受傷的手臂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了,那種短暫的麻木感真的痛徹心扉。 至于兇手張帆,在酒瓶尖銳的碎渣刺進(jìn)葉秋手臂里的時候,他就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嘴唇不停的顫抖著,語無倫次道:“我······我······” 他從未如此男人過,今天難得剛一把,還把自己給嚇著了,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么想見閻王的嗎?我可以滿足你!” 葉秋雙眼閃過幾絲厲芒,像是沉睡后蘇醒的雄獅,即將要擇人而噬。 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后,葉秋猛的抬起那只受傷的手臂,頭一低一口咬住酒瓶,奮力一甩頭,直接硬生生的將刺入手臂的酒瓶給拔了出來。 “吱吱······” 鮮血又是狂灑一地,可此時的葉秋根本不顧及自己的安危,而是輕輕的將女孩的螓首擁入自己的懷里,他不想讓如此完美無瑕的臉蛋沾染上猩紅的鮮血,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行! “啊,他······他想干什么?” 躲在沙發(fā)后面的黑絲女人大聲的叫嚷著,在亂世佳人酒吧里,大大小小的沖突她們也經(jīng)歷了不少,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吧,但還從未見過葉秋這么堅毅的男人,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愿意懷里的女人受到一點危險。 怒從心中起的葉秋根本不管酒吧里的其他人,受傷的手臂直接撿起地上的酒瓶,足下生風(fēng),猛地閃到張帆的面前,對著他的腦袋就是勢大力沉的一砸。 “啪······” 傻愣在原地的張帆還在震驚當(dāng)中,面對葉秋這志在必得的一擊,根本無從躲閃,那半片酒瓶直接將他的腦袋砸的頭破血流,就連那他那很有個性的黑色小辮子都被鮮血給染紅了。 可是葉秋并沒有就此收手,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傷我一臂,我必要你全命! 一手掀起地上的玻璃碎渣,葉秋嘴角邪魅一笑,狠狠的刺在了張帆的手背上。 這還沒完,葉秋還在用力,原本只是刺進(jìn)手背的玻璃碎渣,硬生生的穿透了整個手掌,形成了一個瓶蓋大的血窟窿,張帆手掌中間那小塊rou,直接被殘忍的剌了下來。 “啊,草,疼死我了······” 張帆已經(jīng)疼的口不擇言了,這種強烈的刺痛感簡直讓他生不如死都說十指連心,現(xiàn)在他可是硬生生的手掌中間被割去一整塊rou啊,肯定疼的痛不欲生啊。 “你不是很看重你這雙彈鋼琴的手嘛?既然對你這么重要,那就廢了吧!”葉秋毫無感情的說了一句。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疼······” “很不好意思,晚了!” 葉秋才不管張帆的求饒,現(xiàn)在他就算是跪下來叫祖宗都無濟(jì)于事了,他葉秋想做的事情,國家主席,世界總統(tǒng)都擋不住,更別說他小小的張帆了。 撿起另外一片碎渣,葉秋故技重施,再次把張帆的另一只手掌也剌下一塊rou。 “哼哼······” 葉秋志得意滿的冷笑兩聲,你刺我一臂,我廢你雙手,既然你折斷我的翅膀,那我就廢了你的天堂! “啊······” 又是一身凄慘的嚎叫,劃破了整個亂世佳人的上空,就像是誰家殺豬了一般,悲涼凄楚,噬人心扉。 今日過后,這自詡為音樂家的張帆怕是再也不能彈鋼琴了,葉秋廢的不僅是他的天堂,還是他畢生的夢想。 掃視一下整個亂世佳人酒吧,葉秋眼神冰寒刺骨,道:“怎么?有人要幫他報仇嗎?我隨意······” 那些只知道在女性身上耍流氓的男人們,何曾見過這等殘忍狠毒的場面,全部躲在了沙發(fā)活茶幾的后面,蹲在那里噤若寒蟬的搖著頭,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見無人敢上來和自己硬剛,葉秋緊皺的眉頭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一把撕下身上的襯衫,綁在了那血流不止的受傷手臂上。 還好今日葉秋換的是黑色襯衫,血并沒有滲出來,蔑視一眼全酒吧緘默無聲的懦夫后,葉秋一手直接抱著懷里熟睡的美人,腳步堅毅的向門外走去。 此時,那些蹲在那里的男人紛紛擦著臉上冒出來的冷汗,天哪,剛剛那個家伙簡直就不是人,是魔鬼啊,在懷里抱著女孩,手臂被刺傷的情況下,竟然硬生生的扯出玻璃酒瓶,重創(chuàng)已經(jīng)占據(jù)優(yōu)勢的張帆。 如果讓他們在選擇一次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目睹這殘忍的一切,因為葉秋剛剛廢張帆的手段實在太狠毒了,這會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以后每次去酒吧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個手臂噴血,卻臉龐英俊,掛著邪魅微笑的魔鬼。 至于那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張帆,現(xiàn)在正躺在地上茍延殘喘著,兩只手臂傳來的刺骨疼痛已經(jīng)讓他產(chǎn)生了麻木感,此刻他只感覺兩只手掌像是不屬于了自己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知覺了。 “愣著干······干什么啊,趕緊送帆哥去醫(yī)院啊!”一肥胖男人還算鎮(zhèn)定,吆喝著。 可是半分鐘過去了,根本沒有人敢上前扶張帆,此刻他們的腦海里,一直是剛剛?cè)~秋只擇人而噬的魔鬼面目,盡管他已經(jīng)帶著懷里的美人出了酒吧,但是冰寒的殺氣還在酒吧里蔓延,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