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扮豬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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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定,立刻就有好事者搬來了一張桌子,肌rou男也是摩拳擦掌,扭扭脖子,只聽見骨頭的幾聲脆響,看來他是對這男人的決斗勝券在握了。 而葉秋則很淡定的脫下皺巴巴的西裝,擼起里面白襯衫的袖子,搓了搓手掌,眼神之中流露出強烈的求戰(zhàn)欲望,看來早晨怒懟城管局局長的兒子并沒有使他盡興,這次是想著拿肌rou男開刀了。 兩人的手臂很快就糾纏到一起,葉秋那血腥味還沒褪去的手在肌rou男那大似蒲葉的手掌之下,簡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種視覺的沖擊感,讓觀戰(zhàn)的所有人都熱血沸騰著。 “三,二,一,預(yù)備,開始!”頭頂金毛的男人發(fā)號施令道。 葉秋炙熱的眼神微微一凜,嘴角突然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是的,葉秋笑了,笑的非常的輕松隨意。 “砰······” 葉秋贏了,對,你沒有看錯,僅僅只有一秒鐘,那么一眨眼的時間,葉秋便將肌rou男的手臂死死的壓在了桌子上。 肌rou男瞳孔逐漸的放大,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聽到開始之后,他下意識的想要發(fā)力,但是不知為何,手臂像是忽然被電擊了一下,只感覺到了一陣酥麻,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的手臂就莫名其妙的被葉秋按在桌子上了。 “啊······發(fā)生了什么,我剛剛就眨了一下眼睛,天哪,上帝啊,我錯過了可以載入史冊的一幕啊······” “啥?結(jié)束了?我還準備搬個小板凳來慢慢看的,那家伙如此的不堪一擊,連一秒鐘都沒撐到,就被肌rou大哥給秒殺······殺·····” 話還沒說完,那搬凳子的哥們愣住了,手中的椅子“砰”的一聲就掉到了白色的地板上,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在眾人驚為天人的目光下,葉秋很裝逼的攤攤雙手,神采奕奕道:“唉,真是太輕松了,沒想到這哥們是浮腫界的虛胖啊,一觸即潰?!?/br> 此時,整個面試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就連一直沒有太多情感波動的考官沈傲雪,嬌軀都顫栗的抖了抖,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葉秋,難道這個男人真的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哦,呸呸······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并非等閑之輩?能夠以一敵百,勝任安保部的工作? “哥們,你剛剛好像說要叫爺爺來著,這······你看咱們都是七尺男兒,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吧?”葉秋嘚瑟的乘勝追擊。 他也很無奈,我本純良,奈何現(xiàn)實逼良為娼啊,先是那城管局局長的兒子韋世豪,接著又是這肌rou男。 你們沒事觸自己霉頭做什么呢?幸福的活著難道不好么? “我·····我不服,你明明是趁我不備偷襲的!”逐漸緩過神的肌rou男耍起無賴道。 “別啊,哥們,剛剛你自己親口說要一局定勝負的,現(xiàn)在又不服,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葉秋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道。 “我不管,有本事就再來一局,不許偷雞!” 肌rou男那里管這么多,他好歹也是個帶把的男人,如果今日他掰手腕一秒鐘就輸了的消息傳出去的話,恐怕他的那些健身會員都吵吵著要退卡吧,不管怎樣,不爭饅頭爭口氣,臉都不要了,今天也得把葉秋給贏了。 “要是不敢的,就主動滾蛋,別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肌rou男繼續(xù)叫囂道,為的就是激怒葉秋。 可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葉秋怎么會那么容易的發(fā)怒,只要不是觸及他原則以及逆鱗的事情,他都可以坦然處之,既然現(xiàn)在肌rou男不服氣,那就再陪他玩一場吧,他葉秋就喜歡專治各種不服。 “行吧,我就再陪你比一場?!?/br> 說完,葉秋百無聊賴的撇撇嘴,扭扭脖子再次坐到了桌子面前。 肌rou男也裝模作樣的活動活動筋骨,他覺得剛剛莫名其妙的輸給葉秋,一定是沒有熱身,他可不信自己會輸給面前這弱不禁風的家伙。 可是就在兩人手掌再次握在一起的時候,葉秋卻忽然眼神一凜,道:“哥們,這次再敗可別說我葉秋欺負你,我已經(jīng)給你兩次機會了,但看你這模樣好像腎有點虛啊,如果需要腎寶片的話聯(lián)系我,我給你打八折······”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笑得前仰后合,他們心里都想著這小年輕也太囂張了吧,竟然用葷段子來嘲笑肌rou哥,這不是擺明的挑釁嗎? “哇,這傻小子說什么呢,他想要做什么,我咋沒聽懂?” “你似不似傻?這家伙說肌rou哥是腎虛,也就是三秒的快.槍手,哈哈哈,天啊擼,若囂張是一種罪的話,這家伙已經(jīng)惡貫滿盈了!” “快槍手?實在太好笑了,牛!”那男子也是對葉秋豎起了大拇指。 沈傲雪默默的觀察這一切,若一開始她也覺得葉秋是個口無遮攔的色胚的話,在經(jīng)歷了剛剛快.槍手一秒鐘擊潰肌rou哥后,她越發(fā)的覺得這個葉秋很不簡單,所以現(xiàn)在的她竟隱隱的有些期待了。 這可把肌rou哥氣的啊,開玩笑,他能夠把任何一個女人折騰到精疲力盡,絕對不需要偉······哥的,這面前的小子竟然說他腎有些虛,還要賣他腎寶片,真是反了天了。 肌rou哥咬牙切齒,他是徹底的被激怒了,一個男人可以被毀滅,但是不可以被打倒,這葉秋擺明的是想要羞辱他么,竟然嘲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簡直不可容忍,要不是葉秋是個男人的話,他當場就扒掉褲子讓葉秋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了。 “他丫的,你別囂張,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絕對力量!”肌rou哥急赤白臉叫囂道。 葉秋也不當回事,自在的攤攤雙手,表示只要這家伙不服氣,他可以隨時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