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我是葉懸淵小妾
唐砂說完這一堆話后,在場的每個人都是目瞪口呆。 元芳和墨傳香都愣住了,顯然現(xiàn)在這個唐砂不太正常。 “唐砂,你喝酒了?”墨傳香嗅到了空中淡淡的酒香,問道。 “喝了,不過我沒醉,我說的都是心里話?!碧粕罢J真道。 程立雪此時也是哭笑不得,著姑娘可真是……不拘小節(jié)。這人罵得倒是爽快。 墨傳香不敢再讓唐砂開口,萬一今天真的把人家逼到了極點,狗急跳墻也說不定。 閆山和那公子哥臉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在他們心中,此時的唐砂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來人!給我抓起來!”閆山自然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對的地方,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了唐砂身上?!斑@等地痞流氓,是怎么進府的!墨老板,你這位朋友你還是離遠些好!不然怕是連你自己也粘上一身腥” “我交什么樣的朋友像是與太守?zé)o關(guān)吧!”墨傳香死毫不示弱,直接反駁道。 “那待會兒誤傷到墨老板莫怪了!上!”閆山揮手下令道。 墨傳香本來也是來擴大家里的生意,鞏固一下自己的家主位置。沒想到一來,還沒說幾句,便把人得罪透了。不過看樣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得罪了就罷了。 唐砂是一點都不虛,又墨傳香在,再來幾十個人也是能搞定。不得不說,唐砂現(xiàn)在腦子是不太靈性。 墨傳香怎么可能站在原處任人欺辱,忽的從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閆山身前。 閆山大驚,后退一步,墨傳香則上前一步,直接扼住了閆山喉嚨。 “誰再動一步,你們太守便會喪命于此!”墨傳香冷聲道。 那群侍衛(wèi)舉著刀,不知該不該落下,皆面面相覷著。 “你……你敢!”閆山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他心里震驚,為何一屆婦人之輩,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我沒有不敢的事情?!蹦珎飨闶懿坏脛e人威脅。她有殺他的本事,但是不愿殺他,殺了他有很多麻煩,自己的麻煩自然不懼,就怕墨家會遭到連累,畢竟是她爹一生的心血。 “閆太守,若是往后你想找麻煩,盡管來益城便是,在下奉陪到底,但是你別忘了,你是騰城的太守,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位?!蹦珎飨阒钢砗蟮奶粕?,淡然笑到:“叫寧小明,寧歌是他弟弟,寧歌我相信太守身為一個騰城太守,還是認識的?!?/br> 唐砂惹出來的事情,自然也要出來擔(dān)一份,墨傳香相信,唐砂不會怪自己。 墨傳香甩開閆山,不在理會。閆山雙腿發(fā)軟,寧歌?是那位寧將軍嗎?閆山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踢道鐵板上了。 唐砂的頭越來越昏,剛才一通大罵,似乎讓性情壓倒了理智。 “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唐砂開始說胡話了?!拔覜]有爹哈哈哈?!碧粕八坪跤X得自己說的很好笑,扶著元芳笑了起來。 這一彎腰,頭上的發(fā)冠就掉了下來,黑綢般的發(fā)絲散落,有股清新淡雅的味道。 “還有呀!我以前有過丈夫!你們知道是誰嗎?”唐砂像是想起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公子,別說了。”剛剛見到墨傳香的時候還好,怎么這么一罵,就醉成這樣。 “為什么不說?不可以說嗎?我以前本來就是葉懸淵他小妾呀!”唐砂有些迷茫。 她此話一出,大廳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 閆山可謂是面如死灰,他兒今日到底是惹了一個什么牛鬼蛇神呀! 程立雪也是吃了一驚,葉懸淵的女人?跑到這里來干什么?但是這女人即使脫光了在葉懸淵面前,怕他也是不會心動吧。 在程立雪心中,葉懸淵就是一個,不要臉,對女人極度薄情之人??赡埽矚g男人吧,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不行,看來自己還是要找一個強悍的女人了,這樣自己才不會被人搶走不是?這墨傳香就不用錯。 “墨姑娘,若是無事我先帶公子回去了。”元芳有些為難。 “你們先回去吧!我暫時住在騰龍客棧,等她酒醒了,來尋我便是?!蹦珎飨銏笊狭俗约旱淖√?。 “謝墨姑娘?!痹嘉⑽Ⅻc了點頭,然后扶著唐砂往外走去,沒人敢再阻攔。 “芳兒,你干啥呀!我可沒醉?!碧粕磅局迹Χ加X得她喝醉了呢?她有哪句話說的不對嗎? 不過回去也好,好想睡覺,不如就在這里睡吧,困了。 想一出是一出的唐砂,直接開始往地上倒。 元芳情急之下一手攬住了唐砂的腰。臉色有些泛紅。 “公子,我們回去睡?!碧粕澳臅卮鹚?。 元芳無奈,直接一把抱起唐砂,往客棧方向走去。 路上的人都投來奇異的目光,看得元芳加快了腳步。 等回到客棧,元芳把唐砂放到了她房里,然后找來了沉辛,要了一顆醒酒丹。 “讓她睡一覺吧?!背列吝@樣提議道。 元芳覺得有理,把醒酒丹又還給了沉辛。 “我還沒吃午飯?!背列炼⒅迹约憾亲?。 “我們下去吃點吧?!痹伎戳搜厶粕?,帶著沉辛下了樓。 吃完了飯,元芳沒有上樓,而是選擇了出門。 當(dāng)唐砂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頭偷偷點疼。 唐砂只覺得下午遇到了墨傳香,然后罵了閆山一通,后面的事情就記不太清了了。 還是去沉辛那里拿些藥。 沉辛在房里搗鼓自己的小寶貝,門忽然被敲響。 “進來,門沒鎖?!?/br>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唐砂揉著自己的太陽xue道:“沉辛,快給我?guī)最w藥丸,腦殼疼。” 沉辛把早就備好的藥丸給了唐砂,唐砂吃下之后,狀態(tài)好了不少。 “唐砂,你為什么喝了這么多酒呀。”沉辛好奇問道。 “被人逼的?!彼粫f其實當(dāng)時覺得這個酒味道還不錯。 “誰逼你?”沉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因為聽到自己朋友被人欺負了。 “今天想去辦點事,結(jié)果自己搞砸了?!碧粕坝悬c懊惱。 “沒事,以后還有機會的?!背列僚牧伺奶粕凹绨颍b作大人模樣安慰道。 唐砂一笑:“你說的不錯,誒?對了,元芳去哪了?”她方才路過元芳房門時,看到元芳房門緊鎖,以為他在沉辛這里,沒想到這里也不見人影。 “元芳出去了?!背列链鸬馈?/br> “去干啥了?”唐砂挑了挑眉。元芳難得自己獨自出門呀。唐砂忘了,其實在元芳不認識她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 “他沒說,也沒說去哪了?!背列翐u搖頭。 唐砂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就在此時,元芳卻出現(xiàn)在了沉辛房門口。 “咦,芳兒!”唐砂露出喜色。 “公子?!痹紗玖寺暋?/br> “你這是去哪了?”唐砂問道。 “有點事。”元芳含糊道。 唐砂的笑僵在了臉上,然后又自然起來。很明顯,元芳這是不想說。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自己又憑什么要知道他的所有呢? “你們都吃了嗎?”唐砂扯開話題。 “沒有?!背列连F(xiàn)在是除了搗鼓寶貝,就是吃喝拉撒睡了。 “我吃過了,先回房歇著了?!痹颊f完這句話就直接退了出去。 唐砂有些莫名其妙,元芳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喝醉了得罪他了?自己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還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難不成是因為今天那個公子哥真的給芳兒留下來什么陰影? “元芳他怎么了?”連沉辛都發(fā)現(xiàn)了元芳的問題。 唐砂搖了搖頭:“不知道!走吧,先去吃飯?!?/br> …… 吃過飯,唐砂泡了個澡,然后躺在了床上。 開始回憶著一天一來的每個細節(jié)。 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倒是今日徹底把太守得罪了,唐砂唾棄了自己一把,酒量不行還裝帥,這下可好了,真的是自己心里面沒有一點逼數(shù)。 不僅自己得罪了太守,連墨傳香也被自己連累了。 最后她和元芳是怎么離開的?閆山這么容易就放他們走了? 明日去找墨傳香吧,她應(yīng)該是不會離開。 那程立雪也是個不能用常理推測的人,以后能少打交道還是少打交道。 唐砂不知道,在他們二人離開之后,閆山受到了什么樣的對待。 要說程立雪究竟為何會來這騰城,當(dāng)然是因為有人找自己來的。閆山還沒有那個本事喚得動自己,來這里只是順便路過來看看罷了。 沒想到這太守滿嘴客套話,確實讓人惡心。 程立雪是不想直接扶了閆山的面子,才同唐砂調(diào)笑,但是閆山似乎不懂他的意思。 后來唐砂這么一罵,程立雪覺得這樣也不錯,心中痛快。 唐砂和元芳二人走后,墨傳香也是打算打道回府的。 卻被程立雪叫住了。 “墨姑娘留步?!?/br> 墨傳香回頭看了看,客氣道:“不知程公子有何要事嗎?” “要事沒有,就是相同姑娘一同回客棧?!背塘⒀┬Φ?。 “程公子知道在下在何處歇腳?”墨傳香笑問道。 “恰好本公子也在那出客棧?!背塘⒀┛雌饋硪膊幌裨谡f謊話。 在墨傳香沒有看到的地方,一人匆匆離開太守府,打聽墨傳香的住所,然后定下了所有剩余上房。 公子想撩姑娘,做下屬的自然要盡力。 這邊墨傳香打量了程立雪幾眼,這么乍一看你,居然有點像師兄。 “程公子現(xiàn)在離開怕是不好吧!這不是打閆太守的臉嗎?” 程立雪越看越喜歡這墨傳香:“那又如何?” “程公子還真是直接?!蹦珎飨阈睦镞€是喜歡程立雪這態(tài)度的。 “姑娘喜歡變好,請吧?!背塘⒀╊h首用手掌指了指門外。 原來在他們說話之間,程立雪護衛(wèi)團已經(jīng)把馬車遷到了門前,東西也收拾好了。 二人就這么“郎情妾意”的離開了太守府。 閆山此時恨不得挖一個地縫鉆進去!太丟人了!先是被一個女子謾罵,然后被人威脅,再然后是被人輕視!他閆山真如此不堪嗎?閆山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這些人自己能得罪嗎?不能!他心頭憋屈到了極點,只得拿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發(fā)泄一下了。 這天人們都聽到太守府中傳來聲聲慘叫。 “爹!別打了!我知道錯了!爹!別打了!” 聽得那些平日被壓迫和欺凌過的人心里痛快至極,有的人還在門窗上貼上了喜字。 “誒!老賴!你家這是辦喜事呀!怎么都沒請我!” “你不知道嗎?閻羅王被打了!” “被誰打了?” “閻羅王他爹呀!” “真的?” “你去聽聽不就知道了!現(xiàn)在還在叫著呢!” “那我割兩斤rou回去慶祝一下?!?/br> 閻羅王,就是騰城的百姓為閆山兒子取的綽號,可見平日沒少作惡。 …… 墨傳香先步入了客棧,程立雪緊跟其后。 “想來墨姑娘還沒用餐吧,要是不介意,一起用餐可好?”程立雪邀請道。 “你這是想撩我?”墨傳香江湖兒女也是直接得很。 “撩?”程立雪有些不理解。 這是墨傳香從唐砂那里學(xué)來的,有時候覺得很好用。 “就是對我別有用心?!蹦珎飨憬z毫不羞澀。 “姑娘好眼力?!背塘⒀┮膊谎陲?。這么直接的姑娘可真是少見。 “哪里哪里,不過程公子這手段,似乎還比不過我們家唐砂?!蹦珎飨阏f了句實話,當(dāng)初唐砂說起情話或者做些事情,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之間,撩人心弦。要是唐砂真是一個男子,自己怕就是淪陷也說不定。 “唐砂?就是今日說是葉懸淵妾室那個?” 墨傳香笑了笑,算是默認。若是唐砂不說,她還真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很難想象,唐砂會去做一個男人的小妾。 “看來我得去找她取取經(jīng)了。”反正這次也是要去見她口中那個男人的。每次叫自己,都沒什么好事。那男人真的是做任何事都不會吃虧。 “她不會喜歡你。”墨傳香直接道,也不怕得罪程立雪。 “此話怎講?”程立雪來了興致。 “你們不是一類人?!?/br> “那她是什么樣的人?” “正直,隨性,重情義,自由。像一朵望陽花。最重要的是,所有人,在她眼里,都一樣。”墨傳香很喜歡唐砂。 “人和人始終不同,高低貴賤,善惡美丑。”程立雪顯然不信。 “所以這便是你們的差別。” “那你為何能和她相交?”程立雪反問道。 “可能我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吧?!蹦珎飨阕灾S道。 “那就是說我無可救藥咯?”程立雪挑眉問。 墨傳香笑笑不說話,算是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