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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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順勢摔下懸崖,吩咐屬下和您通氣兒,并于戌時正傳信于屬下。只是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大人還未傳信來。” 姜蜜坐在那里,捏緊膝頭裙衫,低頭沉思。 太子要對付他,陳信也不是個忠心的,他腹背受敵,定然是十分艱難。 想到謝知讓不知在何處受苦,姜蜜眼眶一熱,隨后又生出無邊怒火。 他什么都不和她說,若非此次臨時出了意外,他不定要瞞她瞞到什么時候。 謝知讓…… 等他回來,她非要狠狠打他一頓才能解心頭之氣! 姜蜜深吸一口氣,收斂情緒,而后沉聲吩咐:“這邊接著找。世子吩咐你的事情,你照辦便是?!?/br> “是?!?/br> …… 姜蜜心心念念的謝知讓,此刻正躺在碎石灘上。 清澈的溪水從他身邊流過,帶著絲絲縷縷鮮血,將這一片水域盡數(shù)染紅。 他輕輕翻動眼皮,呻吟一聲,緩緩醒了過來。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眼前卻一陣陣發(fā)眩,而后一個趔趄摔了回去,激起水花無數(shù)。 謝知讓罵了兩句,按住胸口箭傷,坐在石頭上蓄力。 一幫狗雜碎,還真是沖著一擊必殺來的,居然下毒。 他緩了一會兒,而后從中衣上撕下一條布帶,將衣袍塞入嘴中,咬緊牙關(guān),猛一下將插入身體的箭鏃給拔了出來。 濃稠的血液噴涌而出,落在沙石上,開出一朵朵絢麗的梅花。 他快速處理好傷口,用溪水將身上血漬盡力洗去,隨后撐著身子站起來。他搖搖晃晃地走著,終于找到一處較為干燥空曠的山洞。 謝知讓仔細辨別一番,確認這是野獸廢棄的巢xue才放心坐下。他摸出一枚骨哨,放在唇邊用力吹響。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一只灰色鳥兒撲騰著翅膀飛進來,停在謝知讓肩頭。 謝知讓摸摸它的腦袋,將方才準備好的木棍系在鳥兒腿上,而后再次吹響骨哨。 鳥兒帶著木棍飛走了,謝知讓盯著它,一直看它在天空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他怔怔出神。 阿蜜……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害怕吧? 也不知道她哭了沒有。 她那么膽小,肯定哭了。 說是不想讓她憂心,結(jié)果還是讓她跟著擔(dān)驚受怕。他還真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阿蜜…… 阿蜜…… 謝知讓低聲呢喃著,眼皮越來越重,一點一點沉下,終是昏睡過去。 …… 行宮。 “昨日,你提什么死士的事情?好好一盤棋,全讓你攪亂了!”太子心焦氣躁地來回踱步,見到太子妃,心中更是惱火,忍不住呵斥道。 太子妃叫他說得委屈。 “我是想著那一家子還有塊丹書鐵券護著,好叫他們翻不了身的。” “蠢貨!蠢貨!”太子氣得一腳踹翻圓凳。 “哐啷——”一聲響,嚇得太子妃抖了一下。 太子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腦子不好使,肚子還不爭氣,我娶你回來有什么用?你要再生不出嫡長,休怪我在外人面前下你的臉面!” 太子妃忍不住嗆了一句:“殿下都不宿在我這里,我如何能生孩子?” 太子臉色更黑,掐住太子妃的下巴,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我不宿在你這里,你為何不反思反思自己的問題?” 說著,他脫下衣裳,壓著太子妃草草發(fā)泄一通,絲毫不顧及妻子的痛苦。 待結(jié)束,他起身譏笑,“如你一般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當(dāng)真是無趣至極。” 太子妃忍不住哭了出來。 見太子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她低聲問道:“殿下去哪兒了?” “殿下他……他帶走了一個小丫鬟……” 太子妃直接將玉枕摔在地上。 “他……他就這么折辱我?”她氣得渾身發(fā)抖,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掉,“若沒有我爹爹,哪里有他的今日?他憑什么這么對我?”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將床上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部都扔了個遍。 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冷靜下來,水洗般的眼眶露出狠厲之色。 “等殿下走了,給那丫鬟灌一碗絕嗣湯。” “是,娘娘。” …… 姜蜜焦灼地等待謝知讓的消息,嘴角生生冒出一個燎泡。 在外人面前,她冷靜自持,溫和安撫惶惶不安的謝婉和謝邈,有條不紊地吩咐下人做事;可當(dāng)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瞧瞧瞧瞧,就是她!” “是她呀?哎喲,瞧著水靈靈一小丫頭,可惜了呢?!?/br> “可惜什么呀?她喪父喪母,命格不好,說不得那一位是被她克死的呢!” “嘶——原來是個喪門星啊。” 身旁傳來的竊竊私語,姜蜜不欲搭理。 這兩日,什么幸災(zāi)樂禍的話都叫她聽盡了。初時她還會生氣,同她們爭執(zhí)兩句,現(xiàn)下卻是連理都不想理。 姜蜜正要走,忽而聽得一聲怒斥。 “謝家尚未發(fā)訃告,你們倒是聚在這里奔喪來了?在背后說這些胡話,怕不是想讓人戳爛你們的脊梁骨!” 姜蜜腳步一頓,回身,卻見是那位王姑娘。 “《詩經(jīng)》有云:婦有長舌,維厲之階。諸位可莫要因為這張嘴,為自家招來塌天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