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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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姜蜜在男人懷中轉(zhuǎn)身,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脖子,悶聲道:“你那么煩他,日日夜夜看著也不嫌膈應(yīng)?!?/br> 謝知讓愣了一下,而后忽然低低笑出聲。 “乖乖,你怎么能這般惹人喜愛?!?/br> 說著,他分開姜蜜的腿掛在自己腰側(cè),稍稍用力便把人抱起,而后擁著她坐在小榻上。 聽他這么一說,姜蜜心里有點憋悶,猶豫再三還是道:“你都說不要我乖巧聽話,那你還叫我……叫我……” “乖乖”二字太過膩人,姜蜜實在說不出口,好在謝知讓懂了她的意思。 他輕撫她的秀發(fā)。 “乖巧聽話是乖,乖張頑劣也是乖。一個字倒生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來,不過是人給它賦予的解釋罷了。所以你何必在意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過你若不喜歡,我不喊便是。寶兒,嬌嬌,心肝兒……” 他壓低嗓音在她耳邊絮絮低語,著實讓姜蜜耳根發(fā)燙。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毫無威脅可言地瞪他:“隨你怎么叫,我才懶得管你!” 謝知讓笑得爛漫,傾身隔著她的手印在她唇上。 姜蜜見他滿眼溫柔笑意有如黑夜星子,剎那間,怦然心動。 …… 那日謝知讓擺了一桌鴻門宴,還把人扣到月上中天才放回去。他甚至未露面,就把姜二夫人一行人弄得人仰馬翻。 “那……那謝世子,當(dāng)真待那喪門星好極?”姜二夫人不敢置信,“云哥兒,那你可還能哄住她?” 姜韻滿臉不屑,擰著帕子撕扯,“我道那謝家世子是什么貴公子,竟這般沒眼色!居然能看上姜蜜那起子狐貍精!” 郭凌云說不清心中是什么復(fù)雜感情。 他本是看不起姜蜜的,可她嫁為人婦,乖乖巧巧待在另一個男人身邊時,他竟會心生酸澀。 尤其衛(wèi)明壓著他從西廂房出來路過主屋時,他瞥見倆人倒在小窗上的影子,幾乎要沖進去將她狠狠打一頓。 那個女人被男人抱在懷里,男人將頭埋在她脖頸處,似乎是在細細吮吻,他還聽見幾聲模糊的水聲。 而后是女人嬌滴滴的抱怨,“哎呀你討厭死了,說了不準你親這里,你叫我明日如何見人?” “乖乖,”男人悶笑,“這兒可是肩膀,不是脖子?!?/br> “你上次也這么說!可是都被娘看見了!丟死人了!” 蕩婦!蕩婦! 郭凌云聽得拳頭緊握,心中怒火滔天。 她就這么不守婦道?這么不莊重?這么上趕著去討好男人嗎?嘴上一句句說著不要,實則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吧! 以前跟在他身后哥哥長哥哥短,現(xiàn)在竟連看他一眼都不想看嗎? 那個謝知讓有什么好?不就是比他出身好些,有什么可得意的?當(dāng)初他讓姜蜜給他準備科考用的東西她不愿,他要納她做妾她也不愿,現(xiàn)如今倒上趕著討好這樣一個殺人狂魔! 她就是個嫌貧愛富的蕩婦! 郭凌云雙目猩紅,沉聲道:“姓謝的待她好又如何?我手上可是有她不少貼身之物,何愁哄不到手?姑姑,您等著看便是?!?/br> 第37章 羞辱 姜蜜接到郭凌云的邀約,幾次三番找借口搪塞過去,直到他讓人送來一只荷包。 “表公子簡直……簡直就是小人!”拂冬看著那只靜靜躺在案桌上的荷包,氣得咬牙切齒。 姜蜜看著她往日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荷包,面無表情地拿起剪子將它一點一點剪爛。 當(dāng)年郭凌云央著她給他繡香囊,可香囊乃思情之物,他并未光明正大到姜家來求娶,她如何能繡? 她不允,郭凌云便滿臉失落,話里話外盡是指責(zé)控訴她并未將他放在心上,自己一腔真心錯付云云。 姜蜜被他說得心底愧疚,縱然不安,還是給他繡了兩只荷包。一只繡雄鷹,一只繡文竹。 只是沒想到,當(dāng)年她的心軟竟然給今日帶來如此麻煩的禍事! 她放下剪子,將剪碎的荷包隨手丟在一旁,面上是難得的冷笑。 “他既非要來招惹我,我也得給他好好準備一份大禮才是?!?/br> …… 三日后,姜蜜與郭凌云約在一處私密性極好的茶樓。 “阿蜜meimei如今做了世子夫人,可真是難約啊。若不是有meimei往日送我的荷包,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約meimei出來。” 姜蜜兀自倒茶,嘴角噙著淺笑,輕聲道:“以往只知道表哥交友廣泛,倒是不知和畜牲還有交情。瞧瞧,這行事手段可是越來越像了呢?!?/br> “你……”郭凌云指著她的鼻子,氣急。片刻,他強壓下那股怒氣,勉強擠出一抹笑,道:“阿蜜meimei的嘴這般厲害,說這幾句算什么?謝知讓那煞星都能叫你哄得服服帖帖,還是我小瞧你了。” 他信步上前,欲伸手輕撫姜蜜,卻被她躲了過去。拂冬挺身而出攔在兩人之間,一臉仇視地盯著郭凌云。 “我不與你廢話,將另外一只荷包還回來。” 郭凌云充耳不聞,自顧道:“從前我親你一下都不許,我道你是多冰清玉潔之人,想不到竟會在那煞星身下求歡?你這張嘴這么能說會道,想來吹簫一事……” “啪——” 姜蜜傾盡全力甩他一巴掌,幾乎把整個身子都摜了出去。 她從前或許不知郭凌云滿口污言穢語是何意,但先前謝知讓帶她看過不少避火圖,自然知道何為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