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書迷正在閱讀:神隕劍尊、銀河護(hù)衛(wèi)傳說、一剎那便是永劫、修仙掛機(jī)中、開局劍冢簽到十倍獎勵、謝邀,人在娘胎,已成圣人、劣評(骨科1v2)、徊游(真骨1v1)、我在侯府當(dāng)調(diào)解員,被全家寵了、空降熱搜:傻白甜上仙和國民總裁組CP了
基加斯表示,見識了這一切之后,以后就算是見到有人身體分離還在動都不足以為奇了。 孟廣修此時已經(jīng)脫掉了上衣,他渾身沒有一絲的贅rou,八塊腹肌線條分明,足以看出孟廣修平時鍛煉的很好。 孟廣修抿著唇,拿著匕首在自已的胸口處劃了兩下。匕首很鋒利,輕輕的滑動就將孟廣修的肌膚給劃破了。 可見平時,這是一把見血封喉的利刃。 鮮血順著孟廣修小麥色的腹肌往下低落,落在他黑色的褲子上,融為了一體。 孟廣修面色絲毫不變,仿佛他劃破的不是自已的心口。 孟廣修用靈力控制著自已的血液,這是一個精細(xì)活,孟廣修必須全神貫注。他的精神力觀察這自已的心臟,又在刀刃上摸了一層的靈力。 其他三人都緊張的看著他,此時張青卻是頗為的懊惱,懊惱自已為什么不是跟楊蒙一個血型。 可是就算是懊惱又有什么用,張青知道,就算是他跟楊蒙是一個血型。孟廣修也不會讓自已取血的…… 孟廣修對他們的這份珍視讓張青心中更加的堅定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為老大兩肋插刀。 孟廣修的靈氣已經(jīng)觸碰到了自已的脈搏,刀刃正對著心臟的脈搏,只要他輕輕的一用力,就會破開。 他毫不猶豫,刀尖按了下去,鮮血瞬間從孟廣修的胸口涌出。 “安德烈!” 心頭血的喪失,讓孟廣修的臉色難免變的有些蒼白。 安德烈急忙的念咒,一股白色的靈氣包裹著孟廣修的心頭血,只要這心頭血在這三十秒之內(nèi)到了楊蒙的身體之中就行了。 安德烈拿著匕首往前走了兩步,劃開了楊蒙心臟的位置,那心頭血涌進(jìn)去。楊蒙呻吟了一下,沉進(jìn)了血水之中。 剩下的,等著楊蒙慢慢的修復(fù)就可以了。此時巫毒已解,安德烈將孟廣修尋來的玉香花從花盆里面扯出來,撕成幾塊隨手丟進(jìn)木盆之中。 可就在此時突生異變! 孟廣修正在用靈氣修復(fù)著自已被割破的血管,從玉香花之中涌出一縷非常細(xì)小的黑氣,對著孟廣修而去。 而安德烈顯然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這一縷黑氣,一時不防竟讓它從自已的身邊溜了過去。 “不好!”安德烈的瞳孔猛然的一縮,此時的孟廣修定然沒有抵抗著黑氣的能力。 “孟廣修,快躲開。” 孟廣修剛剛將自已的傷口給修復(fù)好,松了一口氣,那里來得及躲避。 黑氣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融進(jìn)了孟廣修的身體,黑氣在孟廣修的身體之中橫沖直撞,非常野蠻。 “啊~” 經(jīng)脈受到破損的滋味讓一向剛硬的孟廣修忍不住叫出了聲,他捂著自已的丹田,一雙幽暗的眼睛充滿了血絲。 短短的幾十秒,孟廣修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 張青他們也沒了心思再管楊蒙,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孟廣修的身上。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老大!”張青小心翼翼的,有些不敢觸碰孟廣修。 安德烈用自已的巫力探尋著孟廣修的身體,面色陰沉了下來:“他之前定是受了傷,身體里面有黑氣,否則的話這股黑氣也不會直直的沖著孟廣修而去了……” 要不是因為孟廣修受了傷,那這黑氣應(yīng)該是沖著楊蒙而去的。這股黑氣雖小,卻能夠讓楊蒙身體再一次的受傷,將楊蒙肌膚中無法消除的巫毒給激發(fā)出來。 安德烈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過了半響才看向了張青他們:“你們放心,這個我能夠驅(qū)除的?!?/br> 安德烈拿著巫族特制的粉末,灑在了孟廣修的周圍,這粉末能夠讓黑氣無法進(jìn)入這個圈當(dāng)中。 “巫神句芒,吾輩安德烈,今以信徒身份向你求助。望巫神在上,借我巫力以除邪惡?!睆陌驳铝业氖终浦?,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綠芒。 安德烈睜開眼睛,衣袂無風(fēng)自動,他緊抿著嘴唇,將雙手交叉放在孟廣修的心臟上。 淡淡的綠芒融進(jìn)孟廣修的身體之中,孟廣修也逐漸的安靜了下來,平躺在地上面色安詳。 綠芒在逐漸的修復(fù)孟廣修被破損的經(jīng)脈,也將孟廣修身體之中的那一點邪氣給吞噬得一干二凈,毫無反抗之力。 儀式結(jié)束,安德烈手掌心的光芒逐漸的散去,他整個人就像是老了十歲一樣,疲倦的跪坐在地上。 安德烈那張原本就不怎么年輕的臉上,皺紋看著也越來越明顯。 “安德烈,你怎么了!” 基加斯驚訝的叫著,踏過外圈,扶著安德烈。 安德烈咳嗽了一聲,虛弱的說著:“沒事,我只是巫力有些透支了?!?/br> 他好不容易說完這一段話,就昏迷了過去。 等到安德烈再次醒來的時候,孟廣修正站在窗戶旁邊。 孟廣修臉上滿是復(fù)雜,他看著安德烈頭頂上生出來的白發(fā),不由自主的問道:“你為什么要用你的生命力幫我……” 孟廣修自認(rèn)為見多識廣,之前昏迷的時候,隱隱的感覺到一股蓬勃的生命力。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已身上的傷都好了。 而安德烈變成這幅模樣,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為什么要幫我?!彼詾榈鹊綏蠲傻奈锥窘獬螅麄兙涂梢砸慌膬缮⒘?。 孟廣修眼中閃過一絲的茫然,然后嘆了口氣:“你的恩我記下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孟廣修的朋友,你現(xiàn)在因為我淪為這樣,我一定不會讓那些害過我們的人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