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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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廣修挑著眉毛看了看安芮宣,“繼續(xù)說啊,把我怎么了呢?”。 “我我我,我就給用涼水給你擦了擦身體,好在身體溫度降下來了,你的床已經(jīng)濕透了,我就把你拖到我房間了”,安芮宣的聲音越來越小的說道。 “我們都是要結(jié)婚了人了,這老婆給老公擦身子多正常呀,嘻嘻,再說了,按道理來說,夫妻之名已經(jīng)有了,就差夫妻之實了~”。 孟廣修說完,安芮宣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哼,你個孟廣修,你學壞了!”。 撂下這句話,安芮宣滿臉羞紅的走出門外。 剩下孟廣修一個人躺在床上咯咯直笑,現(xiàn)在他的境界沒有想到已經(jīng)達到了練氣八層,這不僅多虧了玉髓,而且有了這龍紋扳指的幫助,自已的修煉速度如同神助,在別人身上都能夠發(fā)揮百分之百的效果,到自已身上就能發(fā)揮出百分之一百五。 所以既然上天給了他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要將吞并自已孟家集團財產(chǎn)的人給親手奪回來,而且還有他將他整個家族陷害的仇人,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想到這里,孟廣修握緊了自已的拳頭,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從床上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感覺自已全身充滿了力量,穿好安芮宣給自已準備好的干凈衣服,走出房門。 這個時候家里的傭人已經(jīng)做好了可口的飯菜,雖然說修煉之人依靠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來補充能量,奈何沒有辦法滿足口舌之美味。 來到餐桌前,安芮宣已經(jīng)提前坐下。 “廣修哥,最近爸爸公司的事情有些忙,我可能沒有辦法好好陪你了,婚禮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吧,你這兩天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安芮宣不緊不慢的說道,孟廣修的家道中落讓她非常能夠體會到他的心情,作為青梅竹馬的她只希望從中緩解過來,早點面向新的生活。 孟廣修點了點頭,他知道善解人意的安芮宣這么做的理由,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時的他,但是答應下來讓安芮宣心里也能好受些。 兩人默默的吃完飯,安芮宣和孟廣修來了一個久久的擁抱便出了門,看著她的倩影,孟廣修心中感慨萬分,有了她此生何求。 吃飽喝足后,孟廣修從石戒中拿出毛料,緊緊的握在自已的手中,將體內(nèi)的靈氣轉(zhuǎn)化成一道凌厲之勁。 隨著一陣陣劇烈的風聲在手中響起,孟廣修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白色光芒,五分鐘過去后,他再次張開自已的手掌,一顆精致完美的玉白菜出現(xiàn)在自已的手中。 這個玉白菜晶瑩透徹,每一個細節(jié)仿佛是天生一般,就算不懂的人看過去也能夠感覺到價值不菲。 孟廣修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玉白菜收回自已的石戒中。 他雙腿盤坐在地上,全身入定,腦海中的浮現(xiàn)出一串串的梵文,“龍紋天靈功!”。 從他的身體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條條金龍,這些金龍在他的身體上不斷的游動,仿佛將孟廣修的身體當成了天空一樣。 龍紋天靈功是孟家是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修煉心法,每一個修煉者如果沒有功法的幫助是沒有辦法提升自身的境界的,曾經(jīng)孟廣修就是通過這部心法的修煉讓他成為傲視廣寒仙域的仙王,如今他又要從頭開始修煉了。 隨著一陣陣金光閃爍,孟廣修如同一尊神佛一般,一個周天完成后,孟廣修已經(jīng)將玉髓中的靈氣完全鞏固在了自已的身上。 “烈火掌!”孟廣修對著空中拍出一掌,一團火球拍出在面前的爆炸開來。 “在地球能夠保持這樣的威力已經(jīng)不錯了,雖然是最基本的火屬性掌法,不過目前來說已經(jīng)夠防身用了”,孟廣修看著面前被炸裂的粉碎的地板,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為自已族人復仇的話,還差的太遠,孟廣修知道現(xiàn)在必須抓緊任何空閑的時間提升自已的修煉,畢竟地球的靈氣實在太過于稀薄,勤能補拙這個道理,孟廣修還是非常明白的。 “練氣七層,比預想中的差不多,來吧,繼續(xù)提升吧!”孟廣修再次閉上自已的眼睛,開始了靈氣的修煉。 第6章 林上河的邀請 孟廣修猛地睜開眼睛,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怎么已經(jīng)修煉了兩天了?幸好沒有耽誤了賭約,雕刻大師?哼,讓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說罷連忙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走出家門,朝著玉石店走了過去。 一進到店內(nèi),沒有想到林瀟已經(jīng)來到,今天她穿了一身寬松的休閑衣服,但是依然抵擋不了從她身體里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女人味。 在她身旁站著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這老者雖說頭發(fā)胡子已經(jīng)花白,身形消瘦,但是渾身透漏著一股精練,就像一個三四十的壯年一樣。 孟廣修露出一臉自信的笑容走到林瀟的面前說道:“哎呦,你們還真的是迫不及待啊”。 站在那里的老者冷哼一聲,“我還以為是什么玉石雕刻家,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這么好的毛料可真的是浪費了啊”,老者不屑的看了孟廣修一眼,仰起頭摸著自已雪白的胡子說道。 聽到這話,孟廣修皺了皺眉頭,心想這老頭說話也太過于瞧不起人。 “我可先說好,一會兒你們可不要吃驚,嘿嘿”孟廣修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林上河沒有耐心的說道:“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給我說話,你這小子算幾根蔥?我大老遠跑來等你等了這么久,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