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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嬌妻的脫變】(64)暴打黃老板

    第六十四章·暴打黃老板

    2021年12月11日

    「叮…?!!?/br>
    讓人厭惡的鬧鈴聲攪了我的好夢,冬日里起早本就是一件相當(dāng)痛苦的是,而且昨晚過度運動使得我現(xiàn)在異常疲憊。

    粗暴的關(guān)了手機發(fā)出的噪音,習(xí)慣性的向身邊摸了摸但卻發(fā)現(xiàn)是空的,我只好一邊瞇著睡眼打著哈氣一邊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冬日里太陽出來的比較晚,雖然已經(jīng)六點多了但是整個屋子還是顯得有些黑暗,只有廚房里有著一絲手機發(fā)出的光亮,而當(dāng)我看到廚房里場景時,只覺的大腦瞬間恢復(fù)了清醒。

    只見妻子正在煮面,而此刻的她竟只穿著昨晚我要求的那套情趣內(nèi)衣,光滑的裸背、雪白的翹臀還有修長的美腿,這些景象使得我有了想就地正法她的沖動。

    看著窗外僅僅是微微泛起的魚肚白,而她卻沒有燈,我壞笑著一下子將廚房的燈打著。

    「啊…老公,你干嘛快點關(guān)燈」。

    見妻子驚慌失措的蹲下了身子,我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拉起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事啊,這個點誰能偷窺到你啊」。

    說罷我也不理會她抗議的小眼神,直接將煮好的面端到了餐桌上。

    一邊吃著熱乎乎的早飯,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滿臉通紅的小臉,我只覺得很享受這種感覺。

    「你這么看我干嘛?我都按你說的做了」。

    聽著妻子羞答答的話語,我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繼續(xù)吧」。

    才說完我突然覺得小腿一疼,竟然被她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

    「媽的,還是野性難馴呢」

    心理想著,我裝作憤怒的看向她,而這丫頭則低著頭認真的吃著面,根本就不在看我。

    吃過早飯,看著妻子又穿上了那身莊嚴的警服準(zhǔn)備出門,我不禁一把拉住了她纖細的小手。

    很多時候我真的希望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能夠靜止,哪怕我們每天都呆在家里足不出戶。

    「怎么了?想要我晚上在給你」。

    看著妻子滿臉羞愧的樣子,我輕輕捏了捏她高挺的小鼻子說道「路上注意安全」……來到金碧輝煌的辦公室,一上午我都心不在焉的查看著近期的賬務(wù),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索性叫上陸婷一起出去吃了個飯。

    路邊的一家小店里,看著這丫頭美美的吃著土豆粉,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妻子愛吃麻辣燙曲小柔喜歡吃拉面,而眼前這位小公主竟然對土豆粉情有獨鐘,這三妞還真是特別好養(yǎng)活。

    「你這是什么表情???你說的我想吃什么都行,怎么覺得土豆粉配不上你現(xiàn)在的身份了?別忘了以前我們同事經(jīng)常一起出去吃小吃的」。

    看著陸婷努著小嘴,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我沒好氣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

    此刻的小美女生將厚重羽絨服放到旁邊的椅子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津津有味的吃著碗中食物,這種清純可愛的模樣是畢了業(yè)后我在社會上很少沒見過的。

    陸婷也沒在意我盯著她的小臉端詳著,反而得意的沖我挑了挑眉,而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誒,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真的好像一個女明星啊」。

    「啊?真的啊,像誰?」。

    看著她一臉驚喜的樣子,我微微瞇著眼睛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李麗珍,真的好像她」。

    「李麗珍?」

    陸婷用白皙的手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十分困惑的問道「我怎么不知道這個明星???」。

    看著她一臉懵逼的樣子,我不禁壞笑道「她這么出名你居然都不知道?蜜桃成熟時聽過么?就是她演的」。

    看著陸婷一臉黑線的樣子,我就明白了她果然也知道那部電影,而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后竟然大聲的對我說了兩個字「渣男」。

    就當(dāng)我還想繼續(xù)逗逗她時,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機一顫,而我拿出查看時候瞬就間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手機里是一條微信的好友申請,看著對方的網(wǎng)名是「大鐘子」,我果斷的同意好友請求。

    緊接著屏幕里就出現(xiàn)一條語音,我沒敢當(dāng)著陸婷的面播放而是將其翻譯成文字「峰哥,我是鐘月,小柔姐的助理」。

    我趕緊輸入文字「我知道,別發(fā)語音發(fā)文字,說正事」。

    很快對方聽話的又發(fā)來一段文字「小柔姐今晚決定赴約了,黃老板約她六點半在玫瑰酒店見面」。

    看著屏幕里的消息,我的手都有些顫抖,不僅是痛恨那個王八蛋,同時也氣曲小柔這丫頭根本就沒把我當(dāng)成她的依靠,寧可把自己交出去也不要我出頭。

    「知道了」,回復(fù)了三個字后,我直接收起了手機,勉強對著滿臉疑惑的陸婷笑了笑,便認真的吃起了碗里的土豆粉…回到辦公內(nèi)想著晚上的事,我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要加會班,還好妻子只是囑咐我晚上開車慢點。

    一下午我都反復(fù)斟酌著該怎么辦,在江城還沒人敢跟龍邦做對,可是那個黃老板的外甥卻是知名人士,如果他真的將我們見不得光的事曝光出去,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混混沌沌的挺到下午將近五點,我將手中的香煙狠狠的掐滅在滿是煙頭的灰缸里,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峰哥,怎么了?」。

    聽著志強睡意朦朧的問聲,我氣急敗壞的吼道「都她媽幾點了還睡,找?guī)讉€狠人現(xiàn)在跟我出去一趟」。

    感受到我的怒意這小子馬上就清醒了不少,趕緊說道「好的峰哥,我馬上到」。

    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知道自己此刻很沖動,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沒有回應(yīng)而是穿上棉服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看著喘著粗氣的志強身后跟著八個面熟的惡煞青年,這幾個人我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干掉冷飛一伙時見過他們。

    「峰哥,人夠么?…」

    看著他還想說什么,我揮了揮手說道「夠了,走」。

    而我們一眾人剛走到大門口時我的眉毛不禁狠狠挑了一下,只見趙厲抽著根煙吊了當(dāng)啷的走了進來。

    看著我們一個嚴肅的表情,這小子馬上意識到了什么,有些不爽的問道「誒峰哥你們這是干嘛去啊,怎么不叫我啊?」。

    看著一臉興奮的趙厲我只覺得一陣頭疼,他不知道我們?nèi)ジ陕?,如果這小子知道了我相信他一定會比我還沖動,會發(fā)生什么后果我不敢想象。

    「沒事,我讓他們幫我搬個家」。

    本想找個借口煳弄過去,沒想到這小子鬼精著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老大我也去,就算去吃屎我也一起去吃,而且我肯定能搶到熱乎的」。

    被這小子的話嗆得我啞口無言,我知道想擺脫他不太可能了,深深呼出一口氣,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跟我去行,但是一切聽我的,不管你看到什么沒我的話不準(zhǔn)莽撞」。

    「必須的啊,老大說啥是啥」。

    聽著他的再三保證,我只想說「我信你個大頭鬼」。

    不是這小子不聽我的話,只是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jiejie被人脅迫上床,我估計真的夠嗆約束得了這小子。

    可是事已至此我只好帶上他,而且既然決定去了不整服那個黃老板,恐怕后續(xù)麻煩更多。

    推開金碧輝煌的大門才發(fā)現(xiàn)此刻外面已經(jīng)飄起來小雪,看著烽火通明的街景,掏出一支煙默默的點上我揮了揮手直接鉆進自己的座駕里。

    還沒等我發(fā)動車子,趙厲這家伙直接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滿臉興奮的問道「誒老大,今晚干誰去,跟我劇透一下唄」。

    這樣的鬼天氣沒去接老婆回家我確實有些自責(zé),沒理會這小子我果斷發(fā)動了車子,向著今晚的目的地失去…玫瑰酒店位于江城市中心的繁華階段,很巧的是它竟然也是我們龍邦經(jīng)營的場子,但是這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勢力范圍,而是平日里沉默寡言賀小斌的底盤。

    下了車我?guī)е槐娙酥苯哟蟛阶吡诉M去,看著我們一個個很不面面善表情,前臺接待的小姐明顯嚇了一跳,而這里的男性工作人員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膽怯,反而有些警惕的盯著我們。

    看著眼前略帶緊張的氣憤,趙厲緩緩?fù)鲁鲆豢跓熀苁遣恍嫉牧R道「cao,又不是來砸場子的都看個機巴」。

    見這家伙上來就要惹事,我趕緊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吧臺處對著接待小姐說道「你好請問一下,黃老板在哪個包房?」。

    「您稍等…」。

    過了幾分鐘,對方卻輕輕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先生,你要找的人確定是姓黃么?」。

    聽了她的話,我想了想又說道「那有沒有曲小姐的記錄」。

    接待小姐認真的查看了電腦一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先生,你說的人,今晚我們這里都沒有記錄」。

    聽到這樣的回復(fù),我只覺得一陣不安,回過頭看了看表情極為難看的趙厲,我趕緊掏出手機看了看,此刻已經(jīng)將近七點了。

    不敢再耽誤時間,我直接撥通了曲小柔的電話,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丫頭竟然關(guān)機了。

    我知道鐘月是不會騙我的,只怕是黃老板怕今晚的事被人攪了局,沒有留下自己真實的各人信息,想到這我我突然勇氣一陣莫名的恐懼。

    「cao他媽」,大罵了一聲我直接向樓上走去,而這里的安保見我們一副要鬧事的樣子,三個人趕緊攔住了我。

    「先生,你要干嘛,來我們這消費的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有權(quán)利保證他們的安全。還有你最好好好打聽一下我們這兒的背景」.叫對方出口不訓(xùn)的威脅,志強直接指著帶頭男人大罵道「草尼瑪?shù)?,你什么東西,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來路么?你個小機巴癟三也敢擋我們的路」。

    不得說這一嗓子確實吼住了對方,我伸出手慢慢壓下志強的手臂,盯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們不是來惹事的,我只找我該找的人」。

    想著此刻時間無比珍貴,晚一分鐘找到曲小柔,她就多了一分被人糟蹋的危險,說罷我直接推開對方大步流星的向樓上走去。

    上了二樓看著一間間包房的門,我突然感覺到一陣無力,我們總不能每個房間查看一下吧。

    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鐘月的電話,我急切的問道「曲小柔在那個包房,你知道么」。

    「峰哥,這個我真不知道啊,但我確定她去了玫瑰酒店」。

    「cao」,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我直接掛斷了電話,點了支煙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峰哥,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小柔姐出了什么事」?看著同樣焦急的趙厲,我煩躁的吼道「別他媽磨嘰了」。

    吼過以后深深的吐出一口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對著一眾人說道「分頭查看,凡是包房門口有人把門的就回來報告給我」。

    看著大家一哄而散,我呆呆的靠著墻上抽著煙,我自己甚至也不知道幾時起小柔那丫頭已經(jīng)讓我如此的在乎。

    一根煙快要抽煙時,幾個兄弟也都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聽了他們的報告整個酒店共有三間包房門口有人站崗,我果斷的扔掉了手里的煙,讓他們帶路。

    我不確定這一方法是否能找到那丫頭,但是我只能憑著自己的推斷,黃老板估計肯定有了家世,而且敢脅迫我的人肯定不敢一人出來浪。

    跟著志強去了四樓,我果然看到一個包房門口站著人,而他看到我們一個滿臉煞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沒理會這小子我直接一把將門推開,只見房間的桌子上雖然擺著不少菜肴,可是眼前的一男一女卻緊緊的抱在一起吃著對方舌頭。

    「啊…你是…」,男人警惕的站起身,似乎隨時要跑。

    感情這個被他剝的幾乎半裸的女人是別人老婆啊,估計他還以為我是來捉j(luò)ian的。

    看著不知所措的兩人,我淡淡的說了句「沒事,你們慢慢玩吧」,說罷我還給他們帶上門。

    心理想著小柔那丫頭,我不敢停留直接去了下一個目標(biāo),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同樣沒有見到我要找的人。

    心亂如麻的來到了最后目的地,遠遠的便看見兩個足有一米九高,長的虎背熊腰的壯漢把守著走廊盡頭的一間包房。

    兩人看著我們慢慢走進也開始警覺起來,而當(dāng)我看清他們的相貌后頓時瞇起了眼睛。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眼前的兩人正是在冷飛那里糟蹋過林冰的阿龍啊虎,想起妻子被他倆夾在中間,被兩根粗壯的roubang前后夾擊的被干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恨的牙根直癢。

    而且我沒記錯的話,冷飛曾稱呼他們的主子為黃老板,就是那個妻子第一次被接客的男人,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曲小柔就在眼前包房里。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將近八點了,曲小柔已經(jīng)赴約快一個半小時了,我不敢想象她已經(jīng)被發(fā)展了到了哪一步。

    就在我們走到距離對方一米不到的時候,兩人幾乎同時伸出手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幾位你們有什么事么?」。

    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我冷笑著說道「我找你們黃老板」。

    「不好意思,我們老板吩咐過,今晚任何人不能打擾他」。

    就在阿龍剛剛說完,志強大罵了一聲「cao」

    便一拳朝對方打了過去。

    看到帶著勁風(fēng)的攻勢襲來,阿龍也不甘示弱一拳揮出,只聽「砰」

    的一聲悶響,兩拳狠狠撞在一起,而兩人都咬著牙后退了半步。

    就在我身后的眾人想要一擁而上時,志強卻大喝一聲「這個交給我,不用你們幫忙」。

    看著他要跟阿龍好好單挑一把,趙厲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皺著眉頭念叨道「這傻逼,以為自己是西部牛仔??!」。

    說罷他指著眼前的啊虎對著身后的八人喊道「給我干死他」。

    隨著一聲命令下答,一眾兄弟立馬沖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兩保鏢確實都是練家子,一個和志強打的難解難分,一個拼命的抵擋著各處飛來拳腳。

    看了看手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整了,啊虎那邊已經(jīng)完全被打懵了,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被群毆著,可是志強還和阿龍依舊勝負未分,這使得我越發(fā)焦急。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趙厲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耐煩的嚷嚷道「真她媽磨嘰」,說罷他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折迭刀,沖過去對著啊龍的腰間就是一下子。

    「啊…」,一聲慘叫,阿龍痛苦的捂著鮮血直接的傷口倒在地上,而志強見狀怒視著趙厲吼道「你干嘛?誰用你幫我的」。

    聽了這傻逼的話我狠狠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吼道「我叫你出來辦事,你他媽以為自己打擂臺呢?跟我走…」。

    就在我準(zhǔn)備推門時,我看了看表情不是太好的趙厲,我趕緊對他說道「我和志強進去吧,你帶人在門口守著」。

    「峰哥我…」

    「放心吧,我會把你jiejie完好的帶出來的」,說罷我直接推門帶著志強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這里的隔音效果真牛逼,外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動靜,里面的人卻都沒有多少察覺,偌大的宴桌擺著不少名貴菜肴不過并沒有怎么動,此刻的黃老板正拉著滿臉通紅的曲小柔勸酒,另一只手則盡情的撫摸著她的后背。

    被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打斷,兩人都是一愣,黃老板滿臉驚詫的看著自己的保鏢倒在地上呻吟,而且曲小柔則是滿臉驚喜過后卻蒙上了一絲擔(dān)憂。

    「你是誰,干嘛打我的人」。

    示意志強將門關(guān)上,我一屁股做對黃老板的對面,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你的人不懂事?lián)趿宋业穆?,我?guī)湍憬逃幌拢劣谖颐次医辛址?,相信你肯定聽過」。

    「哦…哦,是林堂主啊,失敬失敬」。

    懶得理會對方滿臉的堆笑,我看了看坐在他身邊滿臉通紅的曲小柔,今晚這丫頭穿著一身性感的黑色裸背短款禮服,這不禁讓我心理特別不爽。

    「還不知道林堂主今晚怎么這么大火氣,要是黃某有什么不周之處,還望多多提醒」。

    聽著這貨商場上的那套說辭,我拿起眼前的一只帝王蟹邊吃邊說道「聽說黃老板突然將材料漲價了,這算不算不周之處???」。

    「誒呀,我跟小柔姑娘開玩笑呢,別說漲價,就是你林堂主一句話,我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打個八折都不是問題。只是哦…我的人被打了這不太好吧?」。

    不得不說這看東西果然是老狐貍,要不是他的親戚是個知名人士,我早都一盤子扣到他腦袋上了。

    將手中的螃蟹扔到桌子上,我笑著的說道「打了你的人,我按道上最高的經(jīng)濟賠償給他們,黃老板看行么?」。

    「哈哈,好說好說,林堂主果然夠講究」,見我笑了,老色鬼似乎也放心了不少,他似乎覺得我今晚的到來只是因為材料的價格,說著一只咸豬手便偷偷摸到曲小柔雪白的大腿上。

    被突如其來的侵犯驚的一顫,但曲小柔并沒有反抗,反而偷偷的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沖動。

    看個眼前的老流氓,當(dāng)初玩了我妻子不說,現(xiàn)在又要染指我手下的人,我強壓著怒火說道「那價格的事就這么說定了」。

    「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過日后我們的合作還不會少,我想和曲小姐交個朋友,互相更深入的了接一下對方是有好處的」,說著他的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摟上了小柔雪白的裸背。

    雖然心理萬般不情愿,可是這丫頭還是沒有反抗,勉強笑了笑說道「黃老板,我看你今天也醉了,要不我們改天在聚吧」。

    「誒,曲小姐今天好不容易肯賞臉,而且林堂主又大駕光臨,我當(dāng)然要不醉不歸啊」,一邊客氣的說著,這老東西的大手開始不停的撫摸揉捏著曲小柔大腿上的嫩rou,而且緩緩?fù)钐幱巫摺?/br>
    被人不停的褻瀆著,曲小柔原本白凈的小臉此刻紅的都要流出血來,而當(dāng)她看到我緊緊攥著拳頭時,忍著眼淚輕輕的對我搖了搖頭,那副表情是在極力哀求我不要沖動。

    已經(jīng)有了要動手的想法,但是被這丫頭的眼神苦苦的相勸,我知道她怕真的打了黃老板,外一我們的見不得光的事被公之于眾,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一時間緊緊的咬著牙如坐針氈。

    「啊…」,正想著,突然被一驚呼打斷,只見黃老板的咸豬手已經(jīng)深入了曲小柔的裙底,而且還在不停的蠕動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聽著對方的問題,曲小柔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靠在椅子上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任由對方挑逗著自己的私處。

    見我一直沒說著,黃老板大概覺得我并有在乎自己的下屬,就像他完全沒有太在意自己被打的保鏢一樣,一邊喋喋不休的和我套著近乎,一邊侵犯著身邊的佳人。

    不甘于僅僅是撫摸,老色鬼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開始變成了前后抽動,這明顯是在用手指扣挖著嫩xue。

    「嗯…嗯…嗯…」

    隨著他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曲小柔也開始抑制不住的扭動著輕哼起來。

    「嗯…峰哥…價格也說好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聽著曲小柔委屈的哀求,再看看她屈辱到極點的樣子,我笑了笑緩緩站起站起了身。

    以為我要離開了,黃老板興奮的喘著粗氣說道「林堂主慢走,今兒招待不周,有空還請賞光」。

    此刻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不管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都不后悔,我不能讓一個一直為我付出的女人,用這種方式來為我換來太平,想到這我冷笑著問道「黃老板,你知不知道在道上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是要剁手的?」。

    「?。俊裁??」。

    對方還沉浸在玩弄美女的興頭上,完全沒聽懂我的話,而我直接給站在身后志強使了個眼色。

    這小子早就忍無可忍了,得到我的指示后一個健步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提起老色鬼,抓著對方的手腕將他的兩只咸豬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見我猛的抄起一個酒瓶,曲小柔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抱住我,哭著喊道「不要峰哥,讓我來解決吧」。

    「走開…」,我憤怒著一把將她推倒在椅子上,掄起酒瓶狠狠的砸在黃老板的左手上,這只手正事他指jian曲小柔的那只手。

    「啊…」

    凄厲的慘叫和酒瓶碰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我完全確定這下子肯定將對方的手干到粉碎性骨折。

    「啊…林堂主…干嘛啊…」」

    看著黃老板疼得五官都變了行,我冷笑著說道「干嘛?你他媽連我的女人都敢碰」,說罷又拿起一個酒瓶狠狠的打在他的右手上。

    「啊…林堂主…饒命啊…我聽說你結(jié)婚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

    沒理會他痛苦哀嚎著求饒,我掏出一根

    煙點上后冷笑著說道「黃老板現(xiàn)在求饒,回去是不是準(zhǔn)備報復(fù)我???」。

    「不敢…不敢…」。

    看著他兩只血rou模煳的手,我吐出一口冷冷的說道「價格我們說好了,要是你再變卦我就天天來干你,對了,你的外甥不是知名人士么?他要是敢曝光我們,我他媽殺你全家」。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徹底豁出去了,看到對方驚恐著連連點頭,我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臉,然后對志強使了個眼色,便轉(zhuǎn)身離開。

    沒理會黃老板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發(fā)出的響聲,走到門口時我猛的回過頭看著緊緊咬著下唇表情復(fù)雜的曲小柔,沒好氣的說道「還不走,等還著讓人吃豆腐啊」。

    聽了我的話,這丫頭如夢初醒的跑到我的身邊,看著她眼角含淚的俏臉,我一把緊緊拉著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才走到門口邊便看到一群人和趙厲他們對峙著,很明顯對方覺得我們來這里搗亂壞了他們的規(guī)矩。

    「我cao,趙厲你他媽說的輕巧,我去你的底盤打你的客人,你同意么?」。

    看到對方帶頭的人滿臉怒意的叫喊著,一場大戰(zhàn)似乎一觸即發(fā),我趕緊走上前拉著即將出手的趙厲,而當(dāng)他看到自己的jiejie后跟在我的身邊,頓時也冷靜了不少。

    「王超,來鬧事的是我,你不是打算把我也留下吧?」。

    對方帶頭的我自然認識,他便是中部堂口的二號人物,雖說不是堂主級別的,但是賀小斌基本貼身保護林德龍,所以堂口的大小事物也都是他在打理。

    「誒呦,原來是駙馬爺來了,你這么說話可真是折煞我了。要是誰得罪你了,招呼兄弟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自出馬呢!」。

    看著對方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只覺得眼前這個長的白白胖胖的家伙是個小人,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只好笑著說道「沒事,都解決了,今晚你這里得損失你說個數(shù),明一早我就給你把錢打過來」。

    「看你說的,都是自家人還談什么賠償。要不今晚就別走了,讓兄弟我也做一回東道主」。

    看著滿臉含笑的王超,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今兒太晚了,我老婆管的嚴我得趕緊回家了」。

    「那好吧,有時間就來,一直也沒有機會和你喝兩杯」。

    對我表現(xiàn)的如此親密友好,還不是因為我是林德龍的女婿,相比這種能說會嘮的人我還是更愿意交往黑狼那種直來直去的,根本就不想和這種虛偽的人過多廢話,笑著寒暄了兩句,我便帶著人走了出去。

    來到玫瑰酒店的門口,志強他們離開后,趙厲想了想然后問道「曲小柔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聽了他話我不禁無奈的笑了,這小子其實無比在意自己這個沒有血緣的jiejie,但是卻總是表現(xiàn)的滿不在乎。

    看著曲小柔默默的盯著我看,我只好說道「還是我送她回去吧…?!?/br>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直到將車開到了林氏地產(chǎn)的門口,下了車我默默的跟著她走了進去。

    才走到大廳,我便一把拉住了她,伸出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著我問道「今晚穿的這么樣,你是怕人家不玩你是么?」。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么?我做的這一切又都是為了誰?」。

    看著曲小柔哭的無比心酸,我狠狠咬著牙憤怒的吼道「為了我,你就用這種方式?」。

    「反正我又不是被一個兩人玩過了,又何必多一個黃老板?」。

    聽了這種扎心的話,我氣的將她推倒墻上咬著牙問道「那你意思是今晚我不該出現(xiàn)對么?」

    「我不想你出事,我寧愿被人玩,就算是被人蹂躪一百次」。

    看著她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堵住了,緊緊的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里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感受到她漸漸融化在我的懷里,徹底吃夠了她嬌艷的小嘴,我才停止了強吻,死死的盯著她好看的眸子認真的說道「以后我不許你再說這種話,你是我的小奴,要欺負也只有我可以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