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隔空取物
來,隱殺終于忍不住了,怒道:“臭小子,你看夠不快將我抱起來!”李靖裝作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趕緊起身,可剛剛爬起來,又摔倒在地上,愁眉苦臉的道:“老姐啊,不是我不愿意啊,你看你痛,我也累啊,你不知道,做那件事是很累人的,每做一次都相當(dāng)于一場萬米的奔跑,我哪還有力氣將你抱起來??!”隱殺一看李靖那樣,就知道他在裝模作樣,哼,一次相當(dāng)于一萬米跑,就算讓李靖繞著地球跑一圈,他都不會累的。 這小子裝樣,隱殺也拿他沒辦法,不過,她盡量用手臂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極有自信的,生怕這小子看來看去,看得yuhuo中燒豈不慘了。她故意別過頭去不去看李靖,忽然想起,李靖難道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嗎?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朝李靖看去,那時候,李靖那瘋狂的樣子自己可是親眼所見,明明是走火入魔了,難道僅僅因為和自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令他完全痊愈了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李靖見隱殺又轉(zhuǎn)過頭來打量自己,不禁臭美的道:“怎么了老姐,是不是覺得我很帥,逃之夭夭暈一生沒有托付錯了人?”隱殺呸了他一口,沒心思和他耍嘴皮子,很是認(rèn)真的道:“李靖,你現(xiàn)在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嗎?”李靖見她問得嚴(yán)肅認(rèn)真,也認(rèn)真起來,他馬上開始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發(fā)覺出什么毛病,如果真有什么傷害地話,肯定是在內(nèi)而不是在外的,他馬上又開始動起內(nèi)力,開始內(nèi)視自己的身體,這一下李靖很是認(rèn)真,內(nèi)視了一遍之后,足足花了有五分多鐘,而隱殺也一臉認(rèn)真與擔(dān)憂的看著李靖,生怕他會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 李靖內(nèi)視完畢,隱殺趕緊急急問道:“怎么樣?有什么事沒有?”看了隱殺一眼,李靖的表情很是嚴(yán)肅,點了點頭。隱殺“啊”的一聲,急道:“到底是什么事,會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看著隱殺大急的樣子,李靖哈哈大笑道:“哈哈,一點事都沒有的,不過,說真的,不止是沒事,而且我感覺到體內(nèi)地內(nèi)力比之以前又增強(qiáng)了很多,至少有一倍多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隱殺真是又驚又喜,剛剛在擔(dān)憂,現(xiàn)在又高興得過了頭了,她用手指頭狠狠點了一下李靖地額頭:“你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說你,連老姐都騙!”李靖一把抓住她那玉蔥般的食指,色瞇瞇地笑道:“叫你老姐,只不過是我的口頭禪而已,我現(xiàn)在可不是我的老姐了,而是我的女人了!”隱殺紅了臉,趕緊將手指頭抽出,啐道:“呸,誰是你地女人了,我剛剛是見你情況危急,沒辦法之下才這么做的,再說,你出了這么大事,也是為了我!”李靖用手去挑起她地下巴,問道:“真的是這樣的嗎?可是,之前我明明做好預(yù)防的,我叫來的那個小姐完全可以幫助我啊,可是為什么她卻不見了呢?” “哼,你以為你剛剛是什么樣子啊,那樣子跟個瘋子似的,人家小姐早嚇跑了!”隱殺也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撒謊??墒呛苊黠@,這個謊言不起作用,李靖笑瞇瞇地道:“是嗎?可是我那時候雖然瘋狂,人卻很清醒地很啊,我明明聽到某人在趕那個小姐走的啊,老姐,我說得對不對?。俊彪[殺一怔,沒想到謊言這么快就被拆穿了,不禁臉更加紅了。在李靖地目光逼視下,她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忽然想起了什么,柳眉一豎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以后你碰你地幾個老婆也就罷了,若敢去找那種不干不凈的女人,看我不閹了你才怪!” “閹我?哇,你這么狠?”李靖吐了吐舌頭,同時,隱殺很輕松地就將會給自己帶來尷尬的話題給轉(zhuǎn)移開了。隱殺是越想越不明白,不禁問道:“你說這事情奇怪吧,之前,原阿姨明明是打電話說,你走火入魔后,就算一個女人肯舍身幫助了你,你至少也得昏睡三天后才醒來,可現(xiàn)在你看,你才睡了一晚上,然后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的,甚至內(nèi)功也比以前高出了至少一倍,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俊崩罹负呛且恍Γ嗣[殺的額頭:“不要想那么多了,是好事是壞事,問下原阿姨不就知道了?”隱殺點點頭道:“嗯,那你趕快打電話!”她是想早點將這事情弄清楚,如果是好事,那自然是好,如果是壞事,那肯定還得讓原阿姨幫忙想辦法的。 “可是,我沒有電話?。 崩罹缚嘈χ?,他們一直身處浴室,電話就在外面,可是,兩個人都不去拿電話,隱殺是因為一動,下體就疼痛難忍,根本拿不了。而李靖,則是很希望抱著懷中玉人一直就這么下去懶得再動。李靖看著外面的行動電話笑道:“哎,如果我有隔空取物的功夫就好了,那么我就不用走路,也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說完了,還比劃著,右手呈爪狀朝那行動電話虛空一伸,然后意想著可以將電話隔空抓到。 奇跡出現(xiàn)了,只見那部行動電話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給抓起來一樣“嗖”的一聲,李靖只感覺手中一沉,就已經(jīng)多了一物了??粗种械男袆与娫挘罹概c隱殺的臉上簡直就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可思議。李靖呆呆地看著行動電話,甚至都忘了撥電話。而隱殺也傻傻地看著李靖的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她努力睜開了眼睛,然后又閉上了眼睛,最后又將眼睛睜得大大的,再去看李靖的手:沒錯,李靖的手中,確實是那部行動電話,而隱殺可以肯定的是,李靖剛剛絕對沒有起身去外面拿行動電話。 “這”隱殺努力吞下去一口口水,艱難地問道:“這真地是隔空取物?李靖,你是怎么辦到的?”李靖摸了摸腦袋,莫名其妙的道:“我就是這么辦到的!”說完,他用手又朝外面隔空一抓,開始用意念去想象,然后又是“嗖”的一聲,手中已然多了一物,李靖首先聞到一股清香,低頭一看,露出尷尬笑容,遞給隱殺道:“這個給你!”隱殺一看,原來正是自己的貼身胸衣,她的臉一紅,趕緊將胸衣拿在手中,往后一寒,瞪了李靖一眼。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隱殺突然打破沉默道:“奇了怪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可能是因為我功力大長地緣故吧?!崩罹缸约憾寄涿睢!斑€是打個電話問一下原阿姨吧!”電 中。說打就打。李靖將電話撥通了。對方傳來原阿原阿姨一聽到李靖地聲音。便透著驚喜道:“李靖?是你在和我說話?”李靖悶道:“不是我還有誰?”原阿姨喜道:“那實在太好了。你能說話。證明你已經(jīng)沒事了。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至少得睡個三天三夜才會醒呢?!崩罹竼柕溃骸拔掖蜻@個電話來正是要問你這件事地。我為什么只睡了一夜就醒了。而且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原阿姨笑道:“這個就得問你自己了。還是我低估了你啊。以我對你地估計。本來以為你會睡上個三天三夜地。沒想到地是。你地內(nèi)功完全超出了我地估計。內(nèi)功越高地人。抵抗力也就越強(qiáng)。自然醒轉(zhuǎn)地也快。對了隱殺她還好吧!”聽到原阿姨在電話里問自己。隱殺地臉就又紅了。她知道原阿姨問自己還好是什么意思。因為李靖在迷糊地時候侵犯自己地身體??隙ú恢老銘z玉。這一點原阿姨肯定也想到了。 李靖正想老實回答原阿姨地問題地時候。隱殺猛地對李靖使了使眼色。李靖會意。說道:“她很好。”隱殺聽李靖這么一說。才舒了口氣。如果被原阿姨知道自己被李靖弄得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那真是羞死人了。以后都不敢見原阿姨了。 李靖又想到了問題。便問道:“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我現(xiàn)在感覺到體內(nèi)地內(nèi)功比以前好像還長了一倍。這是為什么呢?”以前。雖然功夫很好。幾乎天下無敵。不過隔空取空這件事。李靖還是一直想都沒想到地。沒想到今天這么順順利利就完成了。原阿姨奇道:“怎么。你感覺到你地內(nèi)力增長了一倍了嗎?”李靖點點頭。便將自己現(xiàn)在能通過內(nèi)力而隔空取物地事情說出來。原阿姨大感驚奇。不過想了一想。隨即喜道:“那真是恭喜你了李靖。你可能在進(jìn)行陰陽調(diào)和**地時候。將那部分走火入魔地功力收為己用。功夫自然就長了一倍了!” 原阿姨說了一通。郁悶地是。李靖還是聽不太懂。不禁悶聲道:“原阿姨。你能不能說單易懂一點?”原阿姨笑道:“一直都認(rèn)為你是最聰明地。沒想到你也有弄不懂地事??!”接著。便向李靖完全地解釋了一遍。李靖聽完了。也終于弄懂了。原來。每個練功夫地人。在走火入魔地時候地功夫。都是自己平常功夫地一倍。而李靖在走火入魔時。和隱殺行那男女之事。進(jìn)行陰陽調(diào)和。這走火入魔地功力便被李靖據(jù)為己用了。也就是說?,F(xiàn)在地李靖在平常地時候所擁有地功夫。就相當(dāng)于自己在走火入魔時地功夫了。而李靖平常時地內(nèi)力本來就數(shù)一數(shù)二?,F(xiàn)在突然多了一倍。自然是內(nèi)力超強(qiáng)地。這樣。隔空取物地話。自然就不在話下了。李靖這正可謂是因祝得福啊。 得到了原阿姨的肯定的回答,隱殺的心里也放下了不少,對李靖笑道:“李靖,這你可得感謝我呢,你想想,該怎么報答我?”李靖很聽話得想了想,然后一把將隱殺給抱了個滿懷,隱殺一聲尖叫,李靖色瞇瞇的笑道:“怎么報答你?這樣吧,以身相許怎么樣?”隱殺剛想搖頭說,李靖卻故意用手去撥弄她的敏感之處,隱殺也拿這個無賴沒有辦法,只好點點頭“嗯”了一聲,聲若細(xì)蚊。 再休息了一會兒,隱殺下體的痛感也減輕了不少,她想回到床上好生地休息一會兒,李靖雖然很留戀現(xiàn)在這種**裸被自己抱在懷里的感覺,不過也明白,也不可能這樣一輩子,便點點頭,將隱殺攔腰抱起,朝房間里走去,如此一具噴著香氣的性感女人身體在自己的眼前,李靖自然是不會放過揩油的好機(jī)會的,在李靖舌頭與手部的挑逗之下,不堪忍受的隱殺頓時嬌喘吁吁,嬌艷不可方物,如果不是知道隱殺真的不能行那之事,李靖肯定又要大肆的進(jìn)攻一番了。 可能是李靖真地用力過猛了,隱殺這一休息,便是一連三天都下不了床,看著隱殺那無可奈何地樣子,李靖心里也很是過意不去,不過,隱殺也并不怪李靖,畢竟那天,李靖的腦子不是清醒的,隱殺相信,如果李靖是清醒時刻的話,絕對不會對自己這么粗魯?shù)?,從李靖這幾天一直細(xì)心溫柔地照顧自己可以看出來,李靖對敵人雖然是狠,不過對自己的親人,以及女人,都是很溫柔地。而隱殺躺在床上的這幾天,一直也是不敢見人的,因為住在李府的,都是成年人,隱殺一連幾天下不了床,大家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況且,那天隱殺在浴室里叫得那么大聲,是個人都能聽得見了。是個人都明白,那天她和李靖在里面干了什么。隱殺面子薄,更加不敢面對眾人,同時也不敢面對自己的一眾屬下。 李靖這幾天,除了悉心照料隱殺之外,也開始自我練習(xí)起來,因為他現(xiàn)在知道了,那個一直在暗處和自己作對的神秘人有多厲害,有了這么個潛在地厲害對手,也不容他李靖不努力了,現(xiàn)在他練的,正是隔空取物。剛開始時,隔空取物之法施展地還不是那么的熟練,漸漸地,他越練越是嫻熟,而且隔空取物的距離也越來越遠(yuǎn)了,剛開始時,只能隔空取到三五米開外地東西,現(xiàn)在,十米遠(yuǎn)的距離都不是問題了,而且隔空取物的質(zhì)量也是越來越大了,剛開始時,只能取手機(jī)等一般大小的東西,現(xiàn)在,百來斤的東西就猶如探囊取物一樣。 “常勝,你搬著東西,站在那不要動!”李靖命令常勝站在離自己約十一米遠(yuǎn)的地方,站定,這可是十一米遠(yuǎn)啊,以前靖少的成績最好的也頂多只是十米遠(yuǎn),而且,自己手中可是個經(jīng)過特殊打造的鐵球,重量達(dá)到兩百多斤,重量來說,以前靖少最好的成績也頂多是一百五十多斤的。常勝有點不敢相信。李靖卻充滿信心的看著常勝,現(xiàn)在,他的眼中,只有常勝手中的那個鐵球了。李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氣納丹田,丹田中的內(nèi)力頓時如海嘯一樣,這讓李靖感覺到自己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他伸手朝前平舉,然后手掌呈抓之勢,意念到處,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洶涌而出,常勝只感覺手中突然一空,因為他一直抱著個兩百多斤的鐵球,現(xiàn)在驟然失去了平稀,仰天摔倒,倒在地上的時候,常勝眼睜睜的看到鐵球正朝李靖那邊飛去,李靖那邊仿佛有著無窮的鐵磁吸引力似的,然后鐵球堪堪到達(dá)李靖的胸口部時,李靖猛的一聲大 聽“砰”的一聲,那鐵球居然被李靖用內(nèi)力震成粉在四空。 “啪啦啪啦”四周響起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原來很多人都知道李靖在表演隔空取物,李府上下所有人都跑過來看熱鬧,一看之下,李靖這一招功夫果然神奇。而李靖一見人多了,表演**不禁也更加強(qiáng)烈起來,而且他隔空取物的功夫剛有點成就,也想多多表演一翻,便命令擎天柱又拿了個更重的鐵球,站在離自己約十二米遠(yuǎn)的地方。 常勝從地上爬起來,站在金彪的身邊,開始對李靖評頭論足:“這才幾天的時候,靖少的功夫就精進(jìn)如廝了,靖少真是前途無可限量??!”確實也是,李靖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在進(jìn)步,由開始的幾米到十米,再到如今的十一米十二米,大家都饒有興趣地看著,不知道李靖在十二米遠(yuǎn)的地方而且面對更重的物品時,表演的隔空取物還會不會是如此的圓滿。 只見李靖原地站好,像剛剛一樣,氣定神閑,然后雙目凝神著前方,右手朝前伸出,呈抓之勢,大家驚訝的看到,李靖地頭頂突然冒起了陣陣白煙,李府上下的人都驚奇無比,不知道的,這還以為是神仙下凡呢。只見李靖突然一聲大喝,右手暴長,大家隱約感覺到一股力量正朝著擎天柱而去,正在大家以為擎天柱手中的更重的圓球要被李靖隔空取物取走之際,怪事發(fā)生了,只見那圓球并沒有想象中朝李靖飛去,反而掉在地上,不過,擎天柱那一顆胖大的身軀卻突然的騰空而起,正騰云駕霧般的朝李靖飛去,擎天柱這一下可嚇得輕,他本來以為李靖的目標(biāo)是手中的那顆鐵球呢,哪想到目標(biāo)突然變成了是自己了,他想掙扎,可一股無窮無盡地力量,讓他渾身地蠻力,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朝李靖飛去,離李靖越來越遠(yuǎn),擎天柱看到李靖突然擺弄著手掌,更是心驚,生怕李靖像剛剛解決朝他飛去的鐵球一樣解決自己,那自己豈不要灰飛煙滅了,趕緊大叫道:“靖少饒命啊!”李靖哈哈一笑,伸手左手來,在擎天柱的頭上撥弄了一下,擎天柱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然后平平地落在地上,不曾少了一根毫毛。旁邊,站著心口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的小昭,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擎天柱就如同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回來一樣,愣在地上半天動也不動,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才朝李靖豎起了大拇指:“靖少,厲害!”常勝金彪也是由衷地佩服,使勁的拍掌,因為他們知道,擎天柱這一個大塊頭,少說也有四百斤左右,而李靖卻在那么遠(yuǎn)地距離將他人隔空取了過來,實在是內(nèi)力高到恐怖的地步了。而且還能不傷害擎天柱絲毫,這隔空取物完全運用自如了。同時,隱殺的眾屬下們也在一邊看著,此刻,他們一個個都驚訝無比,嘴巴張成“o”字型,功夫變態(tài)的人他們見得多了,但變態(tài)到李靖這個地步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看完李靖的表演,互相望了一眼,大家地腦了均在想: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那個神秘人才可以與李靖一拼了! 李靖這表演的功夫著實神奇,也收到了大家地肯定以及掌聲,李靖自然是意氣風(fēng)發(fā),突然高叫了一聲:“柱子!”擎天柱頓時渾身一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靖少,奶還是換別人吧,餓不敢再拿鐵球了!”李靖笑罵道:“誰說讓你拿鐵球了,走吧,咱們出去逛逛去,這隔空取物功夫之奇妙,也許不僅僅限于在打架之上,或許別的事情上,也可以用得到地!”一聽說要出去,擎天柱自然歡喜,這幾天,李靖天天在家練功之外,就是陪隱殺,都沒時間出去,李靖不出去,擎天柱等人也不敢出去?,F(xiàn)在李靖松了口說要出去放放風(fēng),大家自然欣喜。 不過,出去也得變個樣啊。李靖忽然內(nèi)心有個主意。因為現(xiàn)在在b市,幾乎沒人不知道他李靖了,李靖往哪一站,大家都能認(rèn)出來,比一些大明星還好認(rèn)。而且李靖的幾個下屬,也各有各異,也很好被人認(rèn)出來。李靖今天是想表演一下隔空取物地本領(lǐng),覺得化成一個普通人比較好,想到就做?,F(xiàn)在的李府,可謂是能人輩出了,化妝師,有的是,不一會兒功夫,李靖就化成一個普通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而擎天柱常勝金彪等人,則化成四十歲左右的跟班的。對著鏡子看了看,李靖很是滿意,覺得自己像極了一暴發(fā)戶。一行人正打算浩浩蕩蕩的走出李府大門時,卻有個人攔在了李靖的正中間,喝問道:“李靖,你想去哪里?” 整個一個李府,敢攔住李靖如此喝問他的,目前就只有一人了,那就是隱殺。其實隱殺前幾天已經(jīng)能動了,不過由于害羞,她不敢見人,所以一直縮在房內(nèi)不出來。今天一聽院子里這么熱鬧,便湊在窗口看,看到李靖表演的神功時,著實的心中歡喜,后來見李靖要出去,心下一沉,尤其是見到李靖是化妝后才出門的,像極那些個怕被人認(rèn)出來而化妝出去鬼混的色鬼,無奈之下,她便站了出來。說來也怪,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當(dāng)她不完全屬于某一個男人時,她對這男人的一言一行無所謂,當(dāng)她真正地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時,那么這男人的一切她都充滿著好奇,尤其是不允許男人出去鬼混的。 李靖呵呵一笑道:“老姐,你不是不出門嗎?現(xiàn)在我們想出去逛逛,你就不用去了啊?!彪m然和隱殺有了實質(zhì)上的關(guān)系,而且李府上下都知道,不過李靖一直對她是以姐弟之稱的。隱殺被李靖說得臉部一紅,啐道:“誰說我不愿意出門了,我這段時間在家悶得慌,也想出去逛逛,我們一起吧!”眾人心中都明白,這是她怕李靖出去鬼混呢,都在暗笑。李靖也笑道:“那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化妝吧!” “我不用化妝!”隱殺瞪了李靖一眼,哼,真是太沒眼光了,本小姐天生麗質(zhì),出門還用得著化妝嗎?李靖笑道:“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化妝變得漂亮一點,是想讓你裝扮一下你自己,別讓別人認(rèn)出你來!”隱殺又瞪了他一眼,哼道:“我可不像你那么風(fēng)sao,弄得全城人都知道你,在b市,可沒幾個人能認(rèn)出來我!我不用化妝的!”說得也是,隱殺以前干殺手時,雖然在業(yè)界是很出名的,不過,大家都只是聞名而不見其人,況且,隱殺做殺手的時候,幾乎都沒用過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當(dāng)然沒幾 認(rèn)出來。 “那好吧,咱們出發(fā)吧!”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李靖主仆四人,隱殺以及綠箭等人,一共九人,這九人當(dāng)中,就隱殺以及自己地屬下沒喬裝,因為他們以前干的是殺手一行,素來低調(diào),不怕被人認(rèn)出來了。一行人一路走,一路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這一行人當(dāng)中,李靖看來是首領(lǐng),而李靖看起來則像是個爆發(fā)戶,而且看起來還像是個外地人。b市人是很欺生的,所以看李靖的目光時,是極其不屑地。而李靖也無所謂了,反正要的就是這效果,否則大家都認(rèn)出來他便是b市地一霸李靖,那玩起來也沒意思了。 一行人在一家游戲廳邊停住了,這家游戲廳的外面,擺了一臺手抓機(jī),所謂手抓機(jī),就是一臺大約一人多高的透明玻璃箱子,玻璃箱子里面裝著一些小孩喜歡的玩具啊等什么東西,而玻璃箱子的上邊,則是一個鐵制的形同手爪狀地鐵爪子,玻璃箱子旁邊設(shè)有一個投幣箱,每投一個硬幣,那鐵制的爪子便來回擺動,旁邊有個按鈕,如果認(rèn)為地點合適,便可以啟動按鈕,那鐵制地爪子便朝下抓去。表面上看來,那鐵制的爪子抓東西確實很方便,實質(zhì)上,那鐵爪子都是經(jīng)過特殊制造地,就算能抓到東西,也很快的滑下去。偶爾也會讓你抓到一兩個嘗點甜頭,不過更多地時候是一無所獲的。這只是騙小孩錢的玩意兒。 李靖忽然童心忽起,向常勝要了一枚硬幣,投了進(jìn)去,那鐵爪子果然啟動了,李靖瞅準(zhǔn)了一個小玩意兒,然后一按按鈕,那鐵爪子猛地朝下沉去,結(jié)果,抓是將那東西給抓住了,不過,最后升到半空時,卻又滑了下去。李靖連連嘆息,讓常勝再投了一枚硬幣,常勝投了,結(jié)果還是和剛剛和樣,抓到某個東西時,卻在半空中落了下去。 “媽的,這是騙人的玩意兒!”綠箭看來小時候很愛這玩意兒,深受其害,所以深惡痛決的罵道。這時候,從游戲廳走出來一個老板模樣的人,那老板一見這幾人的打扮,像極了外地的暴發(fā)戶,見他們似乎對這個很有興趣的樣子,不禁眼前一亮,這老板可是個生意經(jīng),最喜歡騙一些外地旅客的錢了,聽綠箭這么一說,表情很嚴(yán)肅的道:“這位兄弟怎么能說這種話呢?這世界上,任何一件事都不是騙人的,比如說股票吧,有得人炒發(fā)了財,有的人炒跳了樓,你能說股票是騙人的把戲嗎?你就說這枚手抓機(jī)吧,你抓不到,不代表別人也抓不到,所以你也不能說這抓抓機(jī)是騙人的玩意兒,所以,騙不騙人,在于自己,而不是在于物體本身!” 以綠箭的脾氣,這老板說這一堆廢話,早就要揍他了,不過現(xiàn)在是李靖在場,綠箭也不敢自作主張,還是得看李靖的臉色,李靖見這老板說得一副很有禪理的樣子,心中暗笑,他早就一眼看也這老板乃是行騙出身了。聽了后,微笑了笑道:“老板難道沒有什么好玩的了嗎?” 那老板卻不說話,反而自己投了一枚硬幣去那手抓機(jī)里面,等那鐵抓子來回晃動之時,猛的一按按鈕,那鐵爪子伸下去,這一次,將一件物體給抓得個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鐵爪子回升上來,將這物品帶進(jìn)了禮品通道里,然后掉了出來。那老板撿起那件禮品道:“看吧,你們都親眼看我抓的,沒有做過手腳,所以說,這玩意兒騙不騙人,是因人而宜的?!边@老板剛剛的動作,大家有目共睹,確實沒見他有玩什么手腳,綠箭心里很是納悶,難道以前自己玩這東西時從來都沒贏過,難道真的是自己運氣不好? 李靖卻在一邊冷笑,別人沒看出來,李靖可看出來了,這老板剛剛明明是做了手腳的,只不過這老板就是靠這個吃飯的,正所謂熟能生巧,剛剛他的小動作,快得人用rou眼很難發(fā)現(xiàn)罷了,自己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可又是增加了一倍之多,這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自己的,不過,見這老板似乎還有下文,當(dāng)下李靖便裝傻,不動聲色,問道:“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這位老板,難道你們這沒有更好玩的了嗎?” 那老板朝李靖豎了豎大拇指:“兄弟,我看你是外地來的吧,你如果對這手抓機(jī)真感興趣的話,不如咱們來玩手抓機(jī)的游戲啊,不過,這種手抓機(jī)不適合你玩,咱們都是成年人,這些都是給小孩玩的!”李靖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哦,還有什么成年人玩的手抓機(jī)嗎?”那老板一拍胸口道:“當(dāng)然有,當(dāng)然,前提是,你不會認(rèn)為這手抓機(jī)是個騙局,否則玩也沒意思了!”李靖趕緊道:“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是騙局了,手抓機(jī)我以前也玩過,贏得可比輸?shù)枚嗵嗔恕!蹦抢习辶炎煲恍Γ骸澳窃蹅兛墒峭惾肆?,我也正是因為比較喜歡手抓機(jī)的游戲,所以便開了這個手抓機(jī)游戲店呢?!?/br> 李靖道:“那咱們就不多說了,你快說說,那個成年人手抓機(jī)是怎么玩法?”倒想看看,這老板究竟在搞什么鬼,那老板湊到李靖的耳邊道:“其實手抓機(jī)還是一樣的,只不過,里面的禮品不一樣罷了,如果你有興趣,咱們玩一玩。”李靖拍大腿道:“當(dāng)然要玩一玩,對了,里面的禮品有什么不一樣的?難不成里面都裝得是美女?”那老板抬頭看了一眼隱殺,笑道:“兄弟,你都有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了,還想著美女干什么?這世界上什么最重要,錢最重要啊,禮品當(dāng)然也就是錢了!這樣吧,我現(xiàn)在把這手抓機(jī)里的小孩的禮品,全放成數(shù)目不等的錢,而你每出一次鐵制手,也不能是一個硬幣了!” “不是一個硬幣,那得是多少錢呢?”李靖問道。 “我們都是按十比一等價比的,也就是說,里面如果裝的盡是一千塊的錢,你每抓一次,就得掏出一百塊錢,怎么樣?愿不愿意?”那老板期待地目光看著李靖,生怕李靖嫌玩得太大了,不敢玩,又道:“不過,如果你嫌價格貴一點的話,那你抓一次,出八十也可以!”其實李靖哪里不知道老板的鬼心思,想都不想就道:“玩啊,怎么不玩,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吧,嘿嘿,我就喜歡賭錢了!”那老板見李靖答應(yīng)了,眼睛一亮,心想:嘿嘿,又是一個傻比外地暴發(fā)戶來了,看來,今天自己又要賺個不老少了。請登陸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