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床同夢(微H-
沒有追問她電話那頭的人是誰,溫予煊點頭。 “不過我家沒有男人的衣服,辛苦老師裸睡了?!?/br> “好?!?/br> 把弄臟的濕巾扔掉,他直起身掃一眼屋子稍微皺起了眉。 不臟,但是很亂。 猶豫著開口:“我可能要做一些超出炮友關系的事情?!?/br> 正在脫漁網(wǎng)襪,她抬頭看他:“什么?” 把手伸過去,若無其事地接走她褪下的襪子,溫予煊說:“幫你整理屋子?!?/br> 毫不介意甚至樂得輕松,她指指電腦桌:“除了那里你都請便?!?/br> “啊對,再友善提醒一下,因為我們剩下的不多的時間應該是在床上度過的,建議你先從臥室開始?!?/br> 洗完澡又回了會P站的評論,回臥室的時候幾乎有點不敢認。 不止四件套換了新的,隨手放在桌子跟床頭柜的物品也被擦拭過規(guī)制好,甚至連護膚品都被細致擰回蓋子按照護膚步驟一絲不茍地放好。 潔癖真是了不起。 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溫予煊已經(jīng)來到洗手間開始整理,她打個哈欠鉆進被子。 依舊在輪渡上。 臀rou突然被重重捏了一下,她警覺地回過頭張望。 怎么了。 耳邊是宋鶴輕柔地問詢。 他的雙臂交合抱在胸前,表情是真切的擔心。 不是他。 幾乎想要把裙子撩起來檢查是否被捏紅了,她抱怨:有人摸我。 沒有遲疑,他立刻解開風衣?lián)肀ё∷?,身體緊密地貼合,被風衣溫柔地裹住。 是夢吧。 但是但是,擁抱的觸感與溫度也太真實了,忍不住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用臉頰來回地蹭,嗅聞身上熟悉又冷清的復雜氣味。 他的聲音低柔:對不起,人太多了,先這樣好不好? 被薄軟襯衫覆蓋住的肌rou飽滿蓬勃,稍涼一些的身體因為擁抱染上她的體溫也逐漸變熱。 心猿意馬,她胡亂點了點頭。 擁抱了很久,能感覺到頭發(fā)被緩慢又輕柔地整理好,感覺她有點無聊的時候就主動低頭安慰她:快到了,再忍一忍。 把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在懷抱里來回地看,突然注意到胸口的白襯衫下有一點曖昧的突起。 是她呼吸間的吐息捂潮了這片織物,讓這個區(qū)域顯眼地暴露出被她來回蹭過以后挺立起來的rutou。 生理反應永遠如此真實。 側過臉感受著他的心跳,指尖留長的指甲似乎不經(jīng)意地劃過突起。 心跳終于亂了一拍。 襯衫被克制地扣到喉間,她就從胸口位置輕輕解開當中的那顆紐扣。 只有透過風衣的稀薄燈光,眼下的皮膚更顯瑩白。 溫香軟玉。 腦中不自覺地閃過這個詞,抬頭看一眼宋鶴似乎無知無覺的樣子,手指忍不住隱蔽又小心地解開更多。 終于終于,手掌能跟他赤裸的皮膚親密相觸。 耳廓被說話的氣息撲過,他嘆息:怎么這么好奇。 可以嗎? 問出的問題沒有馬上得到答復,只是被輕輕揉了揉頭發(fā),他猶豫了好久:如果你有需要的話。 當然有! 眨了眨眼睛,繼續(xù)問:那你可以親我嗎? 像一片羽毛,彬彬有禮地落在嘴唇上又離開。 得寸進尺地問:那你可以揉揉我的屁股嗎?剛剛不知道是什么人捏了一下,有點用力。 有點遲疑,他垂下眼睛,平淡如水的五官似乎因為情緒染上點動人的顏色:在這里嗎? 嗯! 臀rou又一次被握住,他的手掌帶點涼意,沁得那片皮膚舒服極了。 聲音帶點憐惜:這里好熱,是不是很痛? 是,要宋鶴摸一摸才會好。 耳廓被唇抿進一點邊緣,說話的時候震得酥癢:好了嗎? 還要,宋鶴,摸一摸,xiaoxue。 對著他提這種過于直接的親密需求像褻瀆君子,莫名有點難以啟齒,她把聲音壓得輕輕的,一個詞一個詞地表達需求。 他的手指修長,都不需要調整姿勢,指尖從臀上鉆進內(nèi)褲,向前輕輕揉了揉yinchun。 唔。 不想叫出聲,干脆含住唇邊的rutou,她用舌頭纏綿地舔。 有點生疏,他揉了會滑膩膩的rou瓣兒試探地按了按前面的核:這樣嗎? 舒服的。 尤其意識到在給她做前戲的人是宋鶴以后。 干脆拉低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無比的柔軟,帶點微微的涼。 不滿足于單純的觸碰,舌頭劃過他的嘴唇、撬開牙齒,跟他的交纏。 口腔里是如冰似雪般冷淡的氣味,配上微低些的體溫,有種非人感。 再過幾天步入盛夏以后,跟他做的話肯定很爽吧。 xue里既空又癢,又舔了幾口才舍得放開指導他:陰蒂被一層rou膜覆蓋著,你可以把它剝開再摸。 學習能力一流,他很快剝開了rou膜揉捏起軟嫩又敏感的rou芽。 shuangsi了。 咬住嘴唇靠在他懷里,身體的愉悅翻江倒海。 彎曲的指節(jié)嵌進rou縫,翕動的軟rou渴望地拉拽,他卻不為所動,只專心揉著那處。 突然輪渡顛簸起來,指尖錯位,終于插進了xue內(nèi)。 幾乎能聽到咕嘰的水聲,她纏綿又悠揚地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聽。 他在輕聲夸贊。 我很會叫床的,你要試試嗎? 下意識地發(fā)出了邀請,她投桃報李地要去摸一摸他的性器,卻摸了個空。 醒過來了。 有點不可置信地盯著腿間勃起的事物,宋鶴皺起眉毛。 怎么做了這種夢,甚至把Shero幻想成了更主動更放縱的那一方。 非常非常非常不禮貌。 甚至想要為虛無的夢境道歉。 忍了很久才忍下拿手機給她發(fā)消息的沖動,他有點厭煩地盯著自己頂起衣物的性器,直至它緩慢地頹廢下去才起身洗澡。 醒過來了。 依舊被男人抱在了懷里,不過身上是與她一樣的檀香沐浴露氣味。 腿心滑膩膩的,借著微弱的月光跟溫予煊對視。 她笑:“想再做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