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爺每天都想官宣 第1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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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阮柒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可她情緒波動太大,剛喊出一個稱呼,千言萬語就都被堵在了喉嚨里。 ——原來,這張卡片上的小阮柒,十一歲。 不同于之前七張卡片上的淺色系畫面,第八張卡片上的阮柒格外明艷,就連身后的背景色也充滿了鮮明和飽滿的色彩。 父親溫柔的祝福,讓阮柒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那道身影那樣高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沉默的立在她身后,永遠守護著她。 就在這時,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夜色中,緩緩傳了過來。 從十一歲到十七歲,畫面中的阮柒逐漸長大,從稚嫩女孩變成了明媚生動的少女。 第三張卡片—— 【十一歲的你,遺忘了一段記憶,繼續(xù)長大】 【十八歲的你,終于成長為一個成年人。你會擁有色彩繽紛的人生,親人、朋友、榮譽、快樂將全部屬于你。而那年的我,在你生日那天走進一座寺廟,為你點燃了一盞祈福燈。燈火長明,我在佛前祈禱:無論這一生是否能找到你,都希望我的小太陽,幸福、平安?!?/br> 無奈,她只能淚眼朦朧的看著席玖。 “哎?!比钅棠套叩饺钇饷媲?,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后將一張卡片遞給她,“能遇到一個真心人不容易,我們小七很幸運。” 眼中的淚水越蓄越多,阮柒卻不敢讓它們流下來。她怕眼淚會掉在卡片上,打濕席玖沉甸甸的愛意。 緊接著,是聶北樓阮風(fēng)眠和楊柳。 下一張卡片上,畫中的小阮柒似乎長大了一些,五官逐漸變得明媚。 阮柒抬起頭。 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哭成淚人的小姑娘,嘆了口氣,俯身為她擦了擦淚水。 “寶寶怎么哭成這樣?都要成小花貓了?!?/br> 男人一邊打趣,一邊用指腹在女孩的臉上輕輕擦拭。 下一秒,阮柒卻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寶寶?”席玖愣了一下。 阮柒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將席玖的手攤開在自己面前。 不同于其他豪門公子的細皮嫩rou,常年訓(xùn)練的席玖手心和指腹一直有一層yingying的薄繭。 而現(xiàn)在,除了薄繭外,他的掌心和指尖又添了許多深深淺淺的傷痕。 阮柒看著這些傷痕,鼻子再次涌出一股酸意。 她帶著哭腔問:“這些傷都是這幾天弄的?” 席玖不是木匠,沒怎么做過木工活。為了能夠親手復(fù)原摔壞的小木馬,他不得不從最基礎(chǔ)的木工技術(shù)開始學(xué)起,然后一點一點,將摔壞的木馬拼接、打磨、最終復(fù)原成功。 可是,一個初學(xué)者想要短時間內(nèi)把木工技術(shù)學(xué)的爐火純青,哪是那么容易的。 為了達成目標(biāo),席玖這些日子早出晚歸,每天都窩在王越家里,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 終于,他在不斷的訓(xùn)練下,完美的修復(fù)好了小木馬。同時,手上也留下了數(shù)不清的傷疤。 阮柒看著這些深深淺淺的傷,心疼的又哭了起來。 席玖連忙抽出手,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嘴里不停的哄道:“只是些小傷而已,看著嚇人,其實一點都不疼。寶寶別哭,眼睛哭腫就不好看了?!?/br> 席玖不怎么會甜言蜜語,只能翻來覆去的勸阮柒別哭。 阮柒在他的哄勸中,情緒逐漸平復(fù)。她抽了抽鼻子,問道:“那只草蜻蜓,你學(xué)了多久?” 第2045章 求婚(三十) 從阮柒的九歲到十九歲,從席玖的十六歲到二十六歲。 整整十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終于再次相遇。 而從再次相遇的那一刻起,屬于阮柒和席玖的另一個故事—— 開始了。 阮柒看著幕布上輪換的水彩畫和照片,淚如雨下。 就在這時,她面前的席玖忽然腿一彎,單膝跪在了地上。 阮柒的心跳不由得亂了一拍,隱隱猜出了席玖要做什么。 她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玖玖……” “寶寶,”席玖單膝跪在地上,仰著頭,黑沉的冷眸帶著溫柔。 他仰視著阮柒,滿腔的愛意幾乎融化成水:“十二年前,我孤僻冷漠。有一個小太陽莽莽撞撞的闖進我的世界,讓我的生活多了色彩。我們分別十年,我找了你八年。好在老天還算厚待我,讓我又重新遇到了你?!?/br> “在一起的這兩年,我們共同經(jīng)歷過許多事。你見過我的消沉狼狽,我見過你的恐懼委屈。我們共同面對敵人、面對生死,即便再最絕望的時候,也從沒放開彼此的手。小七,對我而言,你就像我缺失的另一半靈魂。沒有你,我的人生、身體、精神全都是殘缺的。只有你能讓我變得圓滿?!?/br> “人總是貪心的。享受過幸福,就沒辦法再忍受孤獨和失去。小七,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再回到?jīng)]有你的日子。我希望成為這個世界上和你關(guān)系最緊密的人,我想在自己的人生和靈魂上都刻上你的名字,想讓世俗將我們兩人緊緊捆綁在一起。” “所以小七,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席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戒指。 戒指并不豪華,也沒有鴿子蛋那么大的鉆石。它只是一個十分簡單的玉石素圈,卻是由席玖親自挑選材料、親手打磨的。 阮柒看著那戒指,嘴唇顫了顫,聲音發(fā)抖:“這戒指是你自己做的?” 席玖緩緩點了下頭。 “是,我自己做的。專門跟手藝師傅學(xué)了半個月,從選材到打磨都是我一手cao辦?!?/br> 阮柒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抽了抽鼻子,又問他:“你工作那么忙,怎么會有時間去學(xué)這個?” 這個問題,讓席玖舉著戒指的手僵了一下。 他垂下眸,看著那枚做工精致的素戒,苦笑了一聲,道:“平時的確沒什么時間。但這戒指……是你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做出來的。那一個月,我全靠這枚戒指撐下去?!?/br> 阮柒成為活死人昏迷不醒的那一個月,席玖崩潰過無數(shù)次。 若不是玄學(xué)世家的諸葛朗推算出阮柒還有一線生機,他可能真的熬不下去,直接跟阮柒一起去了。 而在那備受煎熬的一個月中,席玖為了能活下去,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目標(biāo)—— 做戒指。 他要親手做一枚戒指,等阮柒醒了,就立刻向她求婚。 那一個月,席玖就是靠著這枚戒指撐過來的。而老天待他真的不薄,這枚被他親手打磨出來的戒指,到底被他親手送了出去。 想起那一個月經(jīng)歷過的絕望,席玖舉著戒指的手有些顫抖。 阮柒的心也跟著一起顫了顫。 “你傻不傻啊?”她哭著在席玖手臂上打了一下,“萬一那時候我沒撐過去怎么辦?你這戒指不是白做了?!?/br> 聽到這話,席玖笑了一聲。 “不白做。不論你是活著還是……我都會把戒指給你的。寶寶,我們曾經(jīng)說好的,一起生一起死。不論在哪,我們總歸要在一起?!?/br> 阮柒忍不住又哭著說了一句‘傻子’。 席玖接受了她對自己的‘愛稱’,然后抬起左手,抓住阮柒打在他手臂上的指尖。 他抬頭看著她,目光中帶著不悔的深情:“所以寶寶,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想永遠粘著你,做你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生死相依,永不分離?!?/br> 席玖的聲音中帶著忐忑。 卻不知,阮柒根本舍不得拒絕他。 她上前一步,蹲下身,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愿意,玖玖我愿意!”阮柒如同洪水泄閘一般哭出聲,“我愿意和你結(jié)婚,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席玖今天帶給阮柒的感動太多太多了。 阮柒無法承受,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大聲回饋對方。 聽到阮柒的‘我愿意’,席玖懸了好幾天的心,終于落了地。 他的眼眶驀然一紅,反手緊緊抱住了面前的人。 “謝謝寶寶,謝謝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br> 他緊緊抱著阮柒,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然后直起身,拉過她的左手。 “我把戒指給寶寶戴上,好不好?” 阮柒睜著一雙哭到紅腫的人,用力點點頭。 席玖立刻拿穩(wěn)戒指,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將它套進阮柒的無名指。 阮柒看著他的動作,抽了抽鼻子,忽然甕聲甕氣的道:“玖玖,訂婚好像是戴中指吧?結(jié)婚才戴無名指?!?/br> 席玖動作一頓,然后像沒聽到似的,飛快把戒指套進阮柒的無名指根部。 “這戒指是根據(jù)你無名指的尺寸做的,戴中指可能不合適?,F(xiàn)在來不及再做新的了,所以寶寶,我們將就一下好不好?” 席玖不動聲色的忽悠阮柒。 阮柒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雖然是素圈,但非常漂亮。席玖選的是上好的月白色玉石,觸手生溫,在夜色和燈光的映襯下,散發(fā)著如皎月般的瑩瑩光潤。 阮柒只一眼就喜歡上了它。 她裝作沒看出席玖的心思,將戴上戒指的手收回來,語氣中帶著笑,道:“既然是照無名指的尺寸做的,那就這么戴著吧。戒指我很喜歡,戴在無名指上也很舒服。不用換啦?!?/br> 席玖的眼睛頓時一亮。 他怕阮柒蹲久了腿麻,扶著她站起來,然后拉起她帶著戒指的手。 阮柒的手很好看,再配上好看的戒指,簡直如同一幅絕美的畫。 席玖看著這樣的美景,嘴角控制不住的揚起,口中卻還是不放心的問阮柒:“真的不換了?” 阮柒:“不換了,無名指挺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