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在現(xiàn)代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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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藥材提煉的火侯時間長短都不一樣,現(xiàn)在把它們?nèi)纪哆M坩堝里,就非常考驗寧梔對于靈氣的運用程度。 尤其是他還要在同時煉制四種不同的丹藥的情況下,難度直接飆升數(shù)倍。 寧梔聚精會神地注意著坩堝不同藥材的變化,雙手快如閃電,不停地掐著手訣,速度快得只能看見兩道殘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在高溫炙烤和靈氣提煉之下,慢慢地有些藥材的表面開始往外滲出藥液。 這是經(jīng)過靈氣提煉過后最精華的部分,其他無用的殘渣部分在高溫之下直接氣化,不留一絲痕跡。 隨著提煉出來的藥液逐漸變多,坩堝之中的藥材變得越來越少,空氣中開始彌漫出一股濃郁的藥香。 這個時候,寧梔的心神全部放在坩堝之中,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響。 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藥材,耳朵里只聽得到藥材融化發(fā)出的滋滋聲響,整個人處在一種非常玄妙的境地。 很快他便將灶臺上的藥材全部提煉完畢。 剩下的就是融丹了。 他抬起看了下掛在墻上的時鐘,此時距離孫恬恬被推入手術(shù)室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 他只有二十分鐘來進行凝丹。 如果正常自然凝丹,這點時間肯定不夠,他必須強行加速凝丹。 這個時候?qū)帡d體內(nèi)靈氣已經(jīng)消耗大半,他別無選擇,只能催動體內(nèi)本就不算凝實的靈氣,加速凝丹。 藥液在坩堝之中飛速旋轉(zhuǎn),相互融合著。 寧梔只覺體內(nèi)本來虛浮的靈氣像是被什么東西抽走一般,迅速流失。 他咬緊牙關(guān),不停地催動著靈氣。 坩堝之中的藥液不停地融合在一起,只聽“叮叮叮?!彼穆曧懀念w藥丸子在四口坩堝中彈射出來。 凝丹成功了! 寧梔這個時候眼睛都是黑的,他連忙伸手一揮,將四顆藥丸子盛在瓷瓶中,打開煎藥房的門。 楊崢站在門外,寧梔將瓷瓶遞給他:“送到五樓手術(shù)室?!?/br> 楊崢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接過瓷瓶幾乎是用跑的沖到五樓手術(shù)室。 門口有護士等著,接過瓷瓶后轉(zhuǎn)身進去了。 楊崢將瓷瓶交給護士后,轉(zhuǎn)身去煎藥房,看到寧梔坐在樓下的臺階前,臉色慘白,整個人虛脫一般。 “梔梔——”他彎下腰,擔(dān)心地摸了摸寧梔的臉。 寧梔靈氣消耗太大,眼睛一陣一陣地發(fā)黑,腦袋嗡嗡的。 他能看到楊崢嘴巴在動,但他聽不到他的聲音。 “別叫了,讓我緩緩?!睂帡d開口道。 楊崢不說話了,見他嘴唇發(fā)白,有點開裂,遞給他一瓶水。 寧梔有氣沒力地說:“我沒力氣,不想動?!?/br> 楊崢便擰開瓶蓋,一手托著他的后腦勺,給他喂水喝。 不放心也跟著趕過來的楊曉曼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 “梔梔這是怎么了?臉色好難看?!?/br> 楊崢抿著嘴不說話。 寧梔喝了兩口水,等到眼睛不那么暈了之后,說:“我得吃點東西,然后好好休息一會?!?/br> 本來補充靈氣最好的辦法是小龜,但小龜現(xiàn)在留在京都,沒帶過來。 那就只能靠食物彌補了。 楊曉曼連忙道:“我?guī)闳コ浴!?/br> 她怕寧梔擔(dān)心,又道:“恬恬做手術(shù),你王阿姨已經(jīng)趕過來了?!?/br> 要不然她現(xiàn)在肯定要守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 楊曉曼給王佳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寧梔消耗太大,自己先帶他回家休息,晚一點再過來陪她,然后開車帶寧梔去找吃的。 寧梔吃完飯,補充了一點消耗的能量,感覺好了些?;氐郊液竽樢矝]洗,一頭撲到床上便睡了過去。 楊曉曼給他帶上門,和楊崢下樓后,這才有空詢問侄兒:“你放假啦?這個時候來星城。” “我剛好去京都有事,順便去看看梔梔,結(jié)果正好碰到這事,就陪他一起回星城了。” 楊曉曼哦了一聲,還想要問什么,見楊崢一臉疲倦,最后什么也沒問,說:“要是累的話就去休息吧?!?/br> 楊崢捏了捏發(fā)酸的眉心,這兩天他也沒怎么睡,便去客房躺下了。 楊曉曼想了想,跟寧奶奶說了一聲,讓她管好兩個小的,別在家里吵著寧梔和楊崢,自己去醫(yī)院陪王佳鳳。 寧奶奶便嘆了口氣,難得地沒有出去跳廣場舞,一直在家里守著。 第二天,寧梔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休息了一晚上,狀態(tài)雖然沒有恢復(fù)好,但比起昨天還是好了很多。 他伸了個懶腰,起床下樓,看到客廳里坐了兩位陌生的中年男人。 對方說是派出所的民警,針對孫恬恬鉈中毒的情況來找寧嘉銳了解點情況。 寧成周這幾天在外地出差,后天才會回來。 楊曉曼昨晚上陪王佳鳳到半夜才回來,這會兒正在補覺。 寧奶奶一個老人家正不知道怎么辦,見到寧梔下樓,頓時松了口氣,把情況跟他說明后,連忙上樓去叫寧嘉銳。 兩位民警看了眼寧梔,客氣地道:“你是寧嘉銳同學(xué)的哥哥吧?” 寧梔點頭,扭頭朝樓梯上看了一眼。 寧嘉銳揉著眼睛下樓,看到寧梔的時候眼睛一亮。 “哥哥,你醒啦?昨天你一直在睡覺,奶奶叫我不要吵你?!睂幖武J從樓梯扶手上滑下來,看見他哥連被奶奶叫醒的起床氣都沒了,快樂地瞇起眼。 寧梔“嗯”了一聲,說:“這兩位警察同志找你有事。” 寧嘉銳有點納悶,但還是老實地挨著寧梔坐下。 民警同志看了兩兄弟一眼,詢問道:“你跟孫恬恬是同班同學(xué),對嗎?” 寧嘉銳點頭:“嗯,我和她是同班同學(xué),不過中考完了之后,高中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一個學(xué)校?!?/br> 民警接著問:“你最近一次和孫恬恬同學(xué)見面是什么時候?” 寧梔看向?qū)幖武J,寧嘉銳很快便道:“大前天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逛街了。” 他看了寧梔一眼,好像生怕他哥誤會一樣,解釋說:“十天后是我哥生日,恬恬姐約我一起去買給哥哥的生日禮物?!?/br> 寧梔:“……” 民警也看了寧梔一眼,繼續(xù)問:“你們見面的時候,孫恬恬有沒有異常?” 寧嘉銳:“上周四我和恬恬姐見面的時候,她跟平時一樣,我們買好了禮物之后,還一起去吃了披薩?!?/br> 民警點頭記錄下這個信息,問:“哪里吃的披薩?還記得披薩店的位置和名字嗎?除此之外,你們還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碰見了什么別的人沒有?” 寧嘉銳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就是步行街前面那個賣衣服的大商場,里面有一家手工披薩店,味道很好吃,他們家還賣現(xiàn)榨的果汁,有點貴,所以我們沒在那兒買喝的?!?/br> 民警認(rèn)真地記錄著。 寧嘉銳接著道:“吃完披薩,我們就去公園打球。不過沒打多久,然后就有阿姨們過來跳廣場舞,我們就打算回家了。” “哦——”寧嘉銳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從公園里出來的時候,我們碰見了另一個同學(xué),她還請我們喝奶茶,不過我不喜歡她,沒喝。但恬恬姐很渴,所以她喝了?!?/br> 民警繼續(xù)問:“你那個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 “向詩瓊,她是個轉(zhuǎn)學(xué)生,不過我不太喜歡她?!?/br> 民警抬起頭,問:“為什么?” 寧嘉銳看了寧梔一眼,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因為她喜歡我哥,所以我不喜歡她?!?/br> 寧梔:“……” 民警:“……” 明白了。 這是個兄控。 正說著,楊崢從外面跑步回來,看見寧梔立刻關(guān)心地問道:“你起了?怎么不多睡會兒?身體好點了嗎?餓不餓?想吃什么?” 寧嘉銳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崢哥——” 楊崢像是才發(fā)現(xiàn)他似的,道:“你什么時候起來的?你哥昨天累壞了,不要吵他哦。” 寧嘉銳:“……” 民警:“……” 楊崢的目光也投向兩位民警:“這兩位是——” 寧梔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介紹說:“他們是派出所的警察同志,來找嘉銳了解一下孫恬恬的情況?!?/br> 楊崢哦了一聲,主動自我介紹道:“我是楊崢,是他們倆的表哥。” 兩位民警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問了最后一個問題:“從那以后,你還見過孫恬恬沒有?” 寧嘉銳搖頭:“沒有,然后就聽王阿姨說恬恬姐生病住院了,mama說是鉈中毒?是有人給她下毒嗎?” 民警同志起了點興趣:“你怎么會覺得是有人下毒?” 寧嘉銳撓了撓頭,老實回答道:“這是常識吧,普通人一般很少能接觸到這種危險品,所以我猜的?!?/br> 其實是寧梓楠跟他說的。 寧梓楠一心想當(dāng)名威風(fēng)凜凜的女警察,今年高考填志愿首選是南方政法大學(xué)的刑事科學(xué)技術(shù)專業(yè)。 聽到孫恬恬的事后,寧梓楠就跟他分析,說孫恬恬小時候得過白血病,好不容易治好了,王阿姨對她的健康特別注意,但凡是化學(xué)劑之類的使用都特別謹(jǐn)慎。 別說是鉈鹽類的危險化學(xué)品,就是什么油污清潔劑都不用的。 可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