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在現(xiàn)代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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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肖素勤身上的靈氣要濃郁很多。 這是他目前遇到的最好的研究對象! 因為太稀有,所以寧梔的目光異常熱切。 伍自珍雖覺奇怪,還是很客氣地率先打招呼。 “你就是寧梔同學吧?我聽小馮說起過你,沒想到你這么年輕,醫(yī)術卻那么好?!?/br> 寧梔自動進入營業(yè)模式,臉上露出那種有點矜持又帶著幾分謙虛的表情:“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br> 楊崢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 伍自珍也忍不住笑了,目光轉(zhuǎn)向楊崢,說:“這位就是楊上校吧?小馮說你是他們營里最年輕的上校,今日一見,果然年少有為。” 這就純粹是官場客套話了。 互相介紹完,寧梔便道:“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治療?” 伍自珍也正有此意,扭頭看向中年魁梧男人。 司機從袋子里取出一疊診療報告,化驗報告之類的放到桌上。 寧梔草草看了一遍,道:“我先給您把個脈吧?!?/br> 伍自珍配合地伸出手。 寧梔搭上他的脈腕,開始診脈。 診脈到一半,覺得伍自珍的身體情況有點復雜,不診了,索性運足靈氣往伍自珍體內(nèi)循環(huán)一圈,皺起了眉頭。 他診脈的時候,另三人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聲粗重一點都會打擾到他。 這個時候見他皺眉,伍自珍不由問道:“怎么?我的情況是不是特別不好?” 寧梔收回手,說:“比較復雜。” 伍自珍除了有比較嚴重的靈氣不耐受癥之外,身體組織和器官還有另一種因素造成的異常病變。 用寧梔現(xiàn)有的知識結(jié)構(gòu)推測,差不多就是伍自珍先在蒼禾原那種地方呆了足夠長的時間,體內(nèi)聚積了大量靈氣無法轉(zhuǎn)化,然后又像陸博弘那樣長期從事核有關的工作或暴露在核污染區(qū),才會這樣。 有意思的是,這兩種狀況無論哪一種單獨存在于伍自珍體內(nèi),那么伍自珍早就嘎了。 伍自珍體內(nèi)容納的過多靈氣,在某種程度上抑制了他身體病變的效果,兩者在他體內(nèi)保持了一種非常微妙的平衡,所以伍自珍才能活著。 但是,現(xiàn)在伍自珍上了年紀,身體衰敗得厲害,這種平衡便被打破了。 這估計是他至今所見到的對他而言最特殊最復雜的病例了。 非常有挑戰(zhàn)性。 第085章 “你的這個病癥我要好好琢磨琢磨,不介意的話兩位今晚就住在這兒吧。”寧梔自己有點沒把握,想再斟酌一下。 畢竟這樣的病例太太太稀少了,再怎么謹慎都不為過。 伍自珍說:“這……不合規(guī)矩。” 寧梔告訴他:“我晚上可能需要為你診脈,你人在這里比較方便?!?/br> 伍自珍朝身后的魁梧中年男人看一眼,那人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朝伍自珍點了點頭。 伍自珍這才笑著說:“那就有勞寧梔同學了。” 寧梔問他:“你的病癥需要保密嗎?如果不需要保密的話,我想找我的老師討論一下?!?/br> 伍自珍便道:“聽說你的老師是孔國權孔教授?!?/br> 寧梔點頭:“你知道他?” 伍自珍便笑了:“孔教授在華中地區(qū)非常有名,我有好些老朋友都找他看過病?!?/br> 畢竟在腎內(nèi)科,全華夏國比孔國權更拿手的也沒幾個了。 伍自珍說:“只要不涉及我的身份工作等私人信息,無妨?!?/br> 晚上,寧梔先給孔國權打了個電話,孔國權聽他說手里有個特殊病例想咨詢一下他的意見,兩人開了語音聊天。 孔國權可能也知道他那半調(diào)子的號脈技術,問了脈象之后又問他病人做了哪些檢查,把檢查結(jié)果拍給他看。 寧梔便翻出那一堆的檢查結(jié)果化驗單,拍的時候隱去了姓名年齡這些信息,征得伍自珍同意才發(fā)給孔國權。 孔國權一時也有些拿不準,說:“你等著,我給你師爺打個電話?!?/br> 眾所周知,干醫(yī)生這個行業(yè),技術好是一方面,還要會搖人。 別以為只有剛畢業(yè)的小醫(yī)生會搖人,那些成名的老醫(yī)生也一樣深諳搖人的精髓。 而且他們一旦搖人,那搖的可就不是小魚小蝦,基本就是業(yè)界頂級大佬了。 所以去醫(yī)院看病,要是掛不到那些老專家老主任的號,你去掛個沒啥經(jīng)驗的年輕小主治有的時候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為那些小主治最會搖人了,而且搖的全都是那些你平時根本搶不到號的大佬們。 孔國權打完電話,開了個群聊,把寧梔拉了進去。 寧梔看見聊天群里除了他還有個人,昵稱是梁。 應該就是他那個傳說中的師爺梁愷之了。 梁愷之進來后沒多久,閻立民也跟著進了聊天室。 也真難得他們今晚都有空。 寧梔樂了,先叫了師爺師伯,說:“老師你可以啊,這一搖人搖了兩個大佬?!?/br> 孔國權“呸”了他一口:“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稱大佬?!?/br> 閻立民問他:“你什么時候到絳省的?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 寧梔便說:“我去的是部隊基層衛(wèi)生所,那里是封閉式管理,不方便聯(lián)系外人?!?/br> 一聽是部隊的衛(wèi)生所,閻立民便識趣地不再多問了,只是對寧梔寧可選擇苦哈哈還學不到啥東西的部隊基層衛(wèi)生所卻不來天照市人民醫(yī)院不開心。 “你要是來人民醫(yī)院,那病例要多少有多少?!?/br> 眼瞅著診療會有向問責會轉(zhuǎn)變的趨勢,群里真正的大佬發(fā)話了。 “我聽說你手里有個很有意思的病例,病患是個什么情況?會把脈么?脈象說來聽聽?!绷簮鹬f話的語氣不緊不慢,顯得很穩(wěn)重,給人一種很踏實安全的感覺。 光是這個聲音做醫(yī)生就比別人天然多一份優(yōu)勢,更容易使病人信服。 他一開口,閻立民和孔國權立刻不說話了。 寧梔便將伍自珍的脈象重新又說了一遍,檢查結(jié)果孔國權也重新發(fā)到群里。 梁愷之沉默不語。 寧梔不用看都能猜測到遠在千里之外的京都梁愷之坐在沙發(fā)上皺眉沉思的模樣。 因為他剛才給伍自珍把脈時就是這樣的心情。 當下祖孫三代開啟醫(yī)者模式,認真討論起來。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閻立民和孔國權討論,寧梔因為已經(jīng)了解了伍自珍的脈象和病情,所以說得少,梁愷之也有些惜言如金。 閻立民說:“梔梔,這個脈象我怎么聽著有點像之前那個無理由急□□官衰竭的病人呢?” 身為醫(yī)生,閻立民治療的病人太多,一般記不住病人的姓名,但只要一提病例,他就記得一清二楚。 如果有是比較罕見的病例,哪怕是二十年前的他也能一點不差地回憶出來。 寧梔說:“是跟潘春禮的有點像,但又不全像,比潘春禮的病情更復雜一些?!?/br> 他們討論的時候,伍自珍就在邊上安靜地坐著,內(nèi)心很有些吃驚。 國手梁愷之的大名享譽整個華國,很多國家領導人都找他看過病,只是近幾年聽說他潛心研究深居簡出,外界已經(jīng)很少見到他的身影了。 伍自珍是真沒想到寧梔這個年輕人居然還能將梁愷之這樣的大神搖出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醫(yī)療群里的四位,除了寧梔這個半調(diào)子偽國醫(yī),其他三人俱是國醫(yī)界真正的大佬。 寧梔一說脈象,再一看檢查報告,心中皆有猜測。 國醫(yī)講究辯證治療,同樣的病癥不同的醫(yī)生開方,也許都不相同。 這師徒三人也是。 最后討論出來的方案不過是理氣固本培元而已。 用藥上三個人的意見也有些許不同。 孔國權就說:“寧梔的那個培元丹就可以,我看挺對癥的?!?/br> 閻立民見識過寧梔的煉藥術,見孔國權推薦寧梔的培元丹,知道孔國權肯定是了解培元丹的藥效,也不反對。 梁愷之問:“什么培元丹?” 孔國權道:“哦,寧梔搓的藥丸子,固本培元的。他弟是早產(chǎn)兒,打小身體不好,寧梔專門研究了給他弟吃的?!?/br> 梁愷之詢問了培元丹的藥理后便不再說什么。 幾人為寧梔的治療貢獻了各自的思路,聊了將近兩個小時。 末了,閻立民實在舍不得這個稀有病例,道:“我找個理由明天請假,去你那兒看看?!?/br> 寧梔頓了一下,道:“師伯,你這屬于超出注冊執(zhí)業(yè)地點外行醫(yī)嗎?” 閻立民笑著道:“我只是去看你而已。” 他只是去大維市看望師侄,不算超出注冊執(zhí)業(yè)地點行醫(yī)。 孔國權:“……” 他也很想去,但太遠了。 “你也低調(diào)點,要是有人拿這個事舉報你,我可沒那能耐去大維市撈你。”孔國權真是為他cao碎了心,“你師伯也不行?!?/br> 寧梔皺眉。 這確實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