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眼9(微微h)
“殿下這都幾日了,啟安求您了,就吃一口吧?!眴部粗缓炔皇车娜?,心都疼了。 黎珩玉垂眸,仿佛沒聽到似的。 啟安實在是看不下去,語氣略帶責(zé)備,“殿下不說出來,攝政王又怎會懂呢?任由誤會擴(kuò)大,只會讓殿下跟她越走越遠(yuǎn)。” 總算有點(diǎn)反應(yīng)的黎珩玉抬眸,愣愣的看著啟安,“她又怎會聽我解釋呢?” 啟安嘆氣,“那殿下可曾解釋過?” 黎珩玉抿唇,思尋了一下,腳尖一點(diǎn),出了梨園。 攝政王府。 “質(zhì)子殿下,攝政王有令,您不得再踏入府內(nèi)一步,還是請回吧!”木槿攔住要進(jìn)去殿內(nèi)的人,一臉冷漠。 黎珩玉皺眉,對她視若無睹,身子閃入殿內(nèi),腳步卻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阻礙前行。 輕紗白簾后,依稀看到她在放置于殿中的床榻上,只是令他不慍的是,他感覺到里面有雄性的氣息。 玉手緩緩撩起紗簾,側(cè)躺著的林夕染半露香肩,臉色布滿紅暈,神情慵懶,語氣撩人,“喲,質(zhì)子殿下這尊大佛屈尊來這攝政王府,有何貴干?” 從未見過她這模樣,黎珩玉眉頭緊鎖,好幾日沒進(jìn)食,聲音沙啞低沉了不少,“攝政王你這是……” 拿過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林夕染輕笑,“質(zhì)子殿下莫不是在明知故問?” 衣袍下的手指緊嵌入掌心,黎珩玉灰色的眸里都是痛苦,“你無需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br> 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林夕染大笑了起來,里面只有平淡無奇黑白色彩的金色眸子看向他,“質(zhì)子殿下怕是高估了自己,本王素來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比質(zhì)子長得俊俏的人多了去了,這后面可也還有好幾個清倌兒等著呢。 木槿,忘了本宮說過的話?送質(zhì)子殿下出去,以后不要再讓他踏入王府半步!” 說罷,便把紗簾放下。 黎珩玉閉眸,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時,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你真壞?!?/br> 林夕染慵懶性感的聲音讓黎珩玉前行向腳步一滯。 床榻上,林夕染對著身下的男子挑眉一笑,手指輕挑開他的衣服,指尖慢慢滑過結(jié)實的肌膚,一手在他鼓起的roubang上慢條斯理的taonong。 “嗯……”男子受不了她的緩慢,悶哼一聲,嗓音暗啞,“快些……” 看到他隱忍的樣子,林夕染伸出舌尖,在他喉結(jié)上打著圈圈,張嘴含住,印下一個紅痕,手下的動作是快了些,待手心感覺到有濕潤黏稠的液體后,朝他挑眉,眼角下的淚痣格外誘人,金眸里是淡淡的情欲,“你也太猴急了……” 奢靡yin亂的味道很快在殿內(nèi)傳送開,黎珩玉臉色低沉,剛要轉(zhuǎn)身抬腳走過去。 “質(zhì)子殿下,請?!逼鹃冗@時候擺出了請他離開的姿態(tài),彎腰指向門口。 黎珩玉狠厲的看著她,“滾開!” 說罷,大步流星的走向殿中那看著礙眼的床榻。 看向他的背影,木槿微微一笑,沒說什么,悄然退下。 她可不想被這酸臭味的現(xiàn)場虐得不要不要的,就是可憐了她那癡情哥哥了,內(nèi)心os:開關(guān)沒被激發(fā),果然高冷平淡神馬的都是浮云! 撩開紗簾,就看到林夕染袒胸露乳的半躺在一個長得十分硬朗的男子身上,黎珩玉氣結(jié)不已,把人從床上一把扯開,拉到懷里,就要走遠(yuǎn),“你要找清倌兒也只能找我!” 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林夕染挑眉,“這話,質(zhì)子殿下的真實身份莫不是清倌兒?” 腳步一頓,黎珩玉轉(zhuǎn)過身,抿唇許久后,才沉聲應(yīng)道,“是,所以,要行魚水之歡也只能由我來!” 終于把他那張假面具扯下來的林夕染憋笑,小手抬起,輕輕一揮。 看著快速變換的幻境,黎珩玉臉色一僵,轉(zhuǎn)過頭去看她時,才了解情況,語氣別扭,“方才……都是幻境?” “當(dāng)然……“林夕染挑眉,還是實話實說,金眸里閃過精光,“不全是,起碼那幻境里的人,倒是真的?!?/br> 這么說……剛才那個男的…… 想到這,黎珩玉臉色五顏六色起來,把她一把拽到懷里,低頭咬上她忍不住揚(yáng)起弧度的紅唇,“就不給我解釋解釋?” 說到這,林夕染底氣十足,“誰讓你設(shè)計我來著,有仇不報非女子也,一人一回,算扯平了?!?/br> 黎珩玉臉色陰陽怪氣,語氣更加別扭,“那,長安公主……” 拍了拍胸膛,林夕染十分自信,“有我在,她哪有那么容易翹屁股登天呢,早就被我密送出宮跟哪個帥哥逍遙自在著呢!” 黎珩玉嘆了口氣,把人摟得更近,幸好只是幻境,不然的話,他可要后悔一輩子了…… 摸了摸鼻子,表示透不過氣的林夕染輕咳,臉蛋微紅,“咳咳,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嘛……” 聽到她不適的聲音,黎珩玉急忙把人放開,但下一秒?yún)s被她身上那件似穿非穿的輕透薄紗,改變了眸中的色彩。 看到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林夕染鼓起腮幫,“流,流氓!” 黎珩玉咽了咽口水,腦海里全都是她半掩酥胸,露出大片白玉肌膚,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耳朵迅速泛紅了起來。 看到他連耳根都是紅彤彤的,林夕染喜聞樂見,小手摸了上去。 軟軟熱熱的,林夕染瞬間對它愛不釋手,梨渦深陷。 眸色早就一沉的黎珩玉喉結(jié)發(fā)熱,把人橫抱起來。 林夕染驚呼,“誒,要作甚?” 走向殿內(nèi)屏風(fēng)后放置的床榻處,黎珩玉垂眸,把她的任何神情都收入眼底,聲音暗啞, “自然是要把方才未完之事做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