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快穿之靡靡之音(H)、警告!嬌弱小少爺竟然是隱藏大佬、假少爺憐惜指南、同行人(群像)、位面風(fēng)俗店經(jīng)營指南、游離(渣女守則)bg nph
…… ……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在西伯利亞,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長 蘇緹娜看著手機(jī),這地方并沒有信號,乃是徹頭徹尾的莽區(qū)。 啪。 噠。 啪。 噠。 啪。 噠。 霍雨仍舊把腳搭在中控臺上,漫無目的的玩著打火機(jī)。 自從一小時前宋文彬離開之后,她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咱們得等到什么時候?!?/br> 蘇緹娜忍不住說道。 “不知道。”霍雨心不在焉說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咱們會輸?shù)舯荣惖??!碧K緹娜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币恢币詠韺倮麡O度渴望的霍雨卻冷哼道:“又不是和認(rèn)識的人比,贏了那幾個蒙古司機(jī)也沒啥可爽的,倒不如讓我把他們挨個挨個揍一頓來的實在。揍廢了他們咱們自然就贏了。” 蘇緹娜卻有其他心思,她不安的擰著手指,說道:“可是……你有沒有覺得……拉利莎那家伙有點奇怪?” “奇怪?有啥奇怪的?!?/br> “她一個人住這種荒郊野外的,不怕嗎?” 霍雨愣了一下,看著蘇緹娜。 “我也住野外,咋了?” “你能比嗎?”蘇緹娜無語嘟囔:“你有電器有無線網(wǎng)旁邊還有民宿和酒吧,甚至整個山頭的電力就在你家院子后面……” “嘿?” 霍雨發(fā)出乖張的聲音,“你是覺得我住不了這種地方是嗎?哪天不拍節(jié)目了你跟我試試,我怎么就不能住了,這地方有啥可怕的,不就是幾根樹一堆雪嗎?多了不起似的。” “不是,我不是說你不行!” 蘇緹娜被霍雨這奇怪的勝負(fù)欲弄得有點煩。 她說道:“我是說,自從宋文彬帶那群司機(jī)修完路之后,她看宋文彬的眼神就怪怪的,你沒聽她之前說的嗎?她都要讓我們自生自滅了,都要換向?qū)Я?。這會兒又非要帶著宋文彬一起走,她這究竟是在想什么嗎?” 霍雨一愣,隨后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蘇緹娜微惱:“都這么久同事了,你不擔(dān)心嗎?” “不是?!被粲険u搖頭:“你就別亂想了,宋文彬那家伙腦子已經(jīng)被現(xiàn)代社會毒壞了,他差不多已經(jīng)是精神太監(jiān)了,我告訴你吧,他這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干出來,唯獨那件事他絕對干不出來,不得不說,海豹選人還是很準(zhǔn)的?!?/br> “是嗎?”蘇緹娜幽幽說道:“也許宋大哥是干不出來什么出格的事,可是那個女人就不一樣了。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感覺看見了一只雪地里的狼,非?!浅5木哂星致孕浴!?/br> 噠。 霍雨手里的打火機(jī)熄滅。 而這一次,她卻再也沒有把它重新點著。 卡車車頭內(nèi)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寂靜。 安靜了一會兒,霍雨把腳從中控臺上拿了下來。 “那個村莊是多遠(yuǎn)來著?” “十公里?!?/br> 霍雨不顧極低的油亮,再度發(fā)動了卡車,順著前方的車轍快速前進(jìn)。 …… 另一邊…… …… 壁爐里的火焰已經(jīng)升騰起來了。 拉利莎一邊照料著壁爐的火焰,一邊拿著一個鐵皮罐頭煮著食物,食物呈鮮紅色,那應(yīng)該是裝在罐頭里的羅宋湯,她正在把商店里買來的奶酪掰碎,扔進(jìn)湯里。 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味。 可是宋文彬卻有些淡淡的違和感。 他總覺得這個景象有點溫馨,但他卻不該和一個女性如此溫馨的呆在一棟小木屋里,畢竟這還是在工作期間,甚至還在節(jié)目拍攝期間,要是有什么萬一的話,他就是長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燉了一會兒之后,拉利莎將鐵皮鍋里的食物用小木勺舀進(jìn)盤子里,隨后又掰了一塊面包和幾片鱈魚干放在盤子邊,她端著盤子走到宋文彬身邊,將盤子遞給他。 宋文彬趕緊站起來,誠惶誠恐的接過盤子,嘴里連連3q。 拉利莎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 她給宋文彬盛完食物后自己也盛了一盤,隨后就坐在他身邊,用面包蘸著羅宋湯吃了起來。 老實說拉利莎做的東西味道很好,至少比霍雨做的強(qiáng)多了,即便是沒有吃過俄餐的宋文彬也覺得很可口。 只是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中,他實在沒有多少享受美食的心思,他很緊張,非常緊張,就連爐子里柴火的噼啪聲也會讓他坐立難安。 天見可憐,這里就一張床…… 他上次和女性睡覺大概還要追溯到上輩子的老婆死之前,如果他上輩子有老婆的話,這輩子他從嬰兒時代就獨自一個人睡搖籃了。 吃完了簡單的晚餐,拉利莎拿著剩余的食物出去喂狗了。狗狗們吃晚飯的時候,她就在外面給她的雪橇犬搭著睡覺用的避風(fēng)窩。 宋文彬坐在床上,心里很不安,他時不時的起身看,想看看有沒有攝影師找過來。 但是漆黑的原野中卻總是看不見那臺東風(fēng)猛士的蹤跡,這讓他愈發(fā)緊張起來。 為了緩解緊張,他拿出手機(jī),開始錄頻。 “兄弟們,我有點害怕,不過你們相信我,我不會做出任何與塌房相關(guān)的事情,我依然走在厭女的時代前列腺上,我是反女時代的排頭兵,男女對立的急先鋒,這一點永遠(yuǎn)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