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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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悲愴的大聲吼道,一旁的員工為霍雨翻譯。 “他問你為什么按著他,首爾是一個信仰自由的地方。他的一切活動都是合理合法的。” “合理合法?”霍雨咬牙冷笑說道:“公司還說六點(diǎn)下班,你們有人遵守嗎?。窟@時候跟我說合理合法!我告訴你,你做的事就是不符合公司的要求,而現(xiàn)在唯一能幫你的人只有我!” 一旁的員工將霍雨的話翻譯給男子聽,男子聽完翻譯后卻劇烈愈發(fā)瘋狂的掙扎起來。 “他說您這樣按著他,你的功德就沒了。功德沒了,下輩子……下輩子還要來首爾……”翻譯的保安小心翼翼的說道。 霍雨愣了愣,隨后氣笑了,手里愈發(fā)用力的按著他,大聲問道:“功德?呵呵,別逗了好嗎?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有子女嗎?你有房貸嗎?你有車貸嗎?你在公司交了多少年社保了,你現(xiàn)在被裁掉,你受的了嗎?” 霍雨的奪命四連問讓這位瘋狂掙扎的男人身體僵硬,他想到了什么,再也無法動彈。最后他身體緩緩松懈,最后竟趴在馬桶上,低聲哭號起來。 哭聲越來越大,一邊哭,他還要一邊把手伸向馬桶上的小人像,最終,他抱著小小人像,號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懇求著什么。 霍雨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能感受到那絕望的悲傷,不由的松開手,瞪大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 一旁的的保安為她翻譯道:“他在祈求hf的原諒呢……” 霍雨于心不忍,在男子身邊蹲了下來,輕輕拿走他手上那尊小小的雕像,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被蠱惑了?,F(xiàn)在,你告訴我,這個該死的組織的集會位置在哪兒?背后的人手有多少人,還有他們的頭頭是誰,你把這些信息全都告訴我。這樣,在我找到那些人之后,你才能將功贖罪,你才能保住工作,更有甚者……你甚至?xí)虼松毤有健饶闵习嘤辛隋X,就能去北歐旅行了,不是嗎?” 男子哭著搖頭,沒有回答霍雨的問題。 霍雨也沒有催促他,只是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現(xiàn)實(shí)發(fā)揮作用。 終于,哭了十分鐘后,男人止哭。 霍雨從一旁抽出兩張紙遞給他,男人擦了擦鼻涕和眼淚后哽咽說道:“我是聽一個朋友說的轉(zhuǎn)移局,但是……我本人并沒有參加轉(zhuǎn)移局的活動。只是委托朋友給他們捐助過一些食物。因?yàn)槲腋杏X……他們和首爾一般的教派不一樣,而且……只是信一信也不虧……” 霍雨聽著他的話,對于他的言辭并不相信,沒有參加集會還把祭祀地點(diǎn)設(shè)在公司廁所,顯然已經(jīng)重度癡迷于此了。 但她也沒有拆穿對方,只是問道:“我對你的情況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有關(guān)這個轉(zhuǎn)移局的信息。” “這個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有耶穌轉(zhuǎn)世hf,還有一個局長和其他骨干?!蹦凶宇澛暤皖^說道:“他們起家的地方就在首爾九龍村,我就知道這么多了……請求你……不要……把我曝光……” 耶穌轉(zhuǎn)世hf…… 多么魔怔的名字,究竟是什么人才會想出這種東西……霍雨心想,虧的這些人居然能信。 得到集會地點(diǎn)信息,霍雨站起身,淡淡道:“把這人押送到保安室去,等待處置,其他人,跟我走!” 幾名保安跟在她身后,來到工業(yè)園區(qū)的空地上。 “你們,去準(zhǔn)備車,把最好的安保裝備全部帶上,我們要立刻去九龍村抓人!” “主管,真的不用報(bào)備嗎?” “兵貴神速?!被粲昀浔目粗炜?,說道:“我們只要抓到人,再配合這些證據(jù),剩下的事情交給高層處理。” 聽見霍雨這么說,保安們心悅誠服,大聲敬禮:“是!” 第27章 混亂預(yù)兆 不知過了多久。 宋文彬從麻醉中幽幽蘇醒過來,看著醫(yī)院昏暗的天花板,只覺得自己好像一覺睡了很久,睡到渾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覺。麻醉的效果并沒有過去,他想動一動手指,并不能做到。 “大哥……”輕聲的呼喚從身旁傳來。 宋文彬轉(zhuǎn)過頭,看到樸彥通的臉,也在病房里看到其他轉(zhuǎn)移局的骨干成員。黑夜中,他們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大哥,你感覺怎樣?”樸彥通問。 宋文彬面無表情。 他并不懷疑樸彥通對他的恭敬和忠誠,但是他深知自己不需要這樣的手下,也不需要這樣的合作伙伴,他是一個主播,一個藝人,僅此而已。 見宋文彬沒有說話,樸彥通又說道:“大哥,我們轉(zhuǎn)移局最近有有了好幾萬人加入,最近一段時間,我學(xué)著你的樣子,做了幾場演講,效果很不錯呢?!?/br> 樸彥通覺得說這些能讓宋文彬心情好一些。 但宋文彬依然泥塑菩薩一般,不言語。 樸彥通在宋文彬耳邊低語:“大哥,雖然你遇刺了,但是……轉(zhuǎn)移局的人都對你愈發(fā)忠誠了,有很多對新天地不滿的人都加入了我們,我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宋文彬一個頭兩個大。 戰(zhàn)斗? 他有什么可戰(zhàn)斗的,他是中國人,不是韓國人,他不可能為了首爾戰(zhàn)斗。他更不希望這些莫名的戰(zhàn)斗將他拖下水,毀掉了他的名譽(yù)和前途。 這時,屋外有一名骨干進(jìn)來,貼著樸彥通的耳朵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