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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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地揉了揉小姑娘露在被子外的半個腦袋,旋即轉(zhuǎn)身離去。 他覺得有些口渴,下到一樓客廳倒了杯白水,恰好撞見穿著睡衣的溫琥珀。陸離看了看掛鐘,時候不早了,他和小老虎在運(yùn)河那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還是失眠嗎?”陸離問。 “只是習(xí)慣晚睡了。”溫琥珀在他身邊坐下,習(xí)慣性地靠在他身上,一只手輕輕捏著他的耳朵,“你終于舍得吃下學(xué)姐那塊rou了?” 陸離耳朵有些癢,擺了擺頭:“你早知道了?” “我只是好奇,為什么你能對她一直視若不見?!睖冂晷χf,“你可是個罕見的色魔,陳嘉寧生得好看,還天天圍著你轉(zhuǎn),你之前居然都沒下手?!?/br> “是我的問題?!标戨x又喝了一口水,他一直不愿仔細(xì)去思考小老虎的正話反話,不,與其說是不愿,不如說是下意識地回避。人就是這樣,活得越久,越是瞻前顧后。剛重生那會光腳不怕穿鞋,敢一個人沖到j(luò)iejie比賽的城市,若是放在現(xiàn)在,他估計還得考慮其他姑娘的感受。 享受著她們的愛,同時也承擔(dān)著名為愛的負(fù)擔(dān)。 他有些理解為什么有些渣男總是愿意保持曖昧期了,只占了好處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曖昧期不外乎如此了。 至少他還不是這樣的人。陸離有些自得地想。 “百璃呢?”陸離問。 “今天累了,早早睡了。”琥珀依偎著陸離,“你天天忙里忙外她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直惦記著幫上你的忙。她聽說滑雪社有位學(xué)姐的父親是商業(yè)巨亨,便想著法打聽那學(xué)姐的聯(lián)系方式?!?/br> 陸離只知道琥珀近些日子迷上了滑雪,沒想到卻也是為了他。 “辛苦她了?!标戨x大抵知道那姑娘的想法,估計是讓他再去哄騙那位千金,進(jìn)而給他的事業(yè)找到新的靠山。如果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人的話,那份感情就不再純粹了,這樣的事陸離做不出來。 “需要我給外交官先生打電話嗎?”溫琥珀看著他,“可以從一些獵槍的代理做起來,我記得恰好神州在此片市場有空白?!?/br> 是讓他去和安柏家族合作,在神州大地上賣軍火嗎? 雖說是個好發(fā)展,但一來陸離全然沒有做軍火生意的經(jīng)驗,從頭再來并非易事;二是他知道琥珀其實和父親的關(guān)系并不親密,為了他而向?qū)Ψ降吐曄職庵粫岅戨x難受。 不止是百璃在關(guān)心她,琥珀也一直默默關(guān)注著她,連小老虎也任勞任怨地聽他差遣。陸離覺得自己真的走了大運(yùn),他何德何能能有這些姑娘滿心的愛意。 “等深海錄發(fā)售后再看吧?!标戨x攬住了琥珀,他今天陪小老虎玩假話游戲也有些疲了,眼皮子在打架。琥珀溫柔地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睡吧,杰出代表,做個好夢?!?/br> “嗯……”琥珀的話讓他說不出的安心,眼睛閉上,沉沉睡去。 第27章 命運(yùn)時刻 既然陸離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朱熙在閻家大宅的木廊中穿梭,她這次前來并未通知外婆,連送信的小廝都被她攔下。外婆是個不信賴現(xiàn)代科技的古怪老人,所有與外界的聯(lián)系全憑書信,也多虧了這一點,她當(dāng)初才能保下陸離,才能如此輕易地潛入“家”中。 朱熙原本的打算是將祝巧從深宅中悄悄接走。將祝巧接走后,托付與何人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她雖然想陪伴自己的meimei,可她常年在外婆眼皮底下活動,祝巧只要和她搭上干系遲早會被找出來。既然不能動用任何閻家的關(guān)系,那就只能將祝巧托付與一個完全不會被外婆想到的人,而且那個人必須品行端正,不會被威逼利誘。朱熙仔細(xì)思考后,決定去和陸離接觸,一是因為陸離在外婆眼中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二是因為她考察過陸離的品行,雖說是個情種,但至少不會傷害祝巧。至于以后……以后的事再說吧…… 狗男人真是靠不住……她想到陸離那幅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微微皺眉。 “小姐?!庇孀邅淼膬擅呐滔蛩怼V煳跣r在閻家大宅長大,這些女侍也習(xí)慣稱她為小姐而非公主。她對自己的皇家血統(tǒng)其實頗感陌生,在十四歲后,她才能每年清明時回朱家為過世的母親上香。她每次見到父親時,他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想上前與她搭話,又畏畏縮縮,或許是不知以什么態(tài)度面對這位陌生的血rou至親。 皇帝做到他這個份上,已經(jīng)是夠丟人了。朱熙總是這么想。 今年清明時,朱友誠在她上完香后討好地問:“熙兒,你,你今年過得可好?生活上可有不便?這是父皇的一點心意,你……”說著拿出一個小盒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一些稀罕物件。 朱熙沒理他,直直地往外走。朱友誠賠笑著看著她的背影:“熙兒,慢點走,注意臺階……” 當(dāng)年他就是因為這么窩囊,才導(dǎo)致母親屈辱自盡。朱熙想,以后為巧兒尋夫君時,一定不能找個像他這么窩囊的人。 一邊想著事,一邊往祝巧的住所快步趕去。走到臨近,才意識到蹊蹺。祝巧住所外的長廊上空無一人,木柱上的油燈也許久未曾添油,那總是監(jiān)視著祝巧的女管家不見了蹤影。朱熙心臟急促躍動,她腳步加快了幾分,嘴里在喊:“小巧,我來看你了……” 巧兒眼睛患了疾,又住在這么陰森的閻家,還被下人們忽視,她若是尋了短見……朱熙眼神變得冰冷。急促地推開門,卻不見祝巧的身影,屋子里空無一人,被子被疊得整整齊齊,蒙了一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