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旅途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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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李叔就起身去村里借了一輛運貨的小卡車,載著江楚域和申屠浪兩人來到了距離村子十多里外的107國道岔路口。 和李叔告別之后,江楚域帶著申屠浪坐上了開往r市的長途客車。 申屠浪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各種車輛,似乎想表現(xiàn)點什么,卻還是強自忍住,一聲不吭。 江楚域一臉正色道:“浪大哥,昨晚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你想達成心愿,就千萬不要隨意顯露武功。我只想做個普通老百姓,過點平淡日子而已?!?/br> 申屠浪皺了皺眉頭,問道:“楚域兄弟,你才這么小小年紀(jì),難道完全沒有想過建功立業(yè)一說嗎?男子漢大丈夫,無志不立,怎可顯得如此暮氣沉沉。” 江楚域微微一笑,道:“蝸牛角上爭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爭來爭去有什么意思?現(xiàn)在可是太平盛世,或許有些地方不太公道,但總體來說還是和諧的,建功立業(yè)?那不是沒事找事嘛!我這個人也沒什么理想,就想著吃得睡得,開心到老!樂活生活嘛,同樣也是一種活法!” 申屠浪望著窗處不住到退的景色,心中升起一絲異樣,搖搖頭笑道:“你與我追隨的那位,雖然是同一時代的人,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性格?!?/br> 江楚域聽到老浪又一次提起那個人,心中一動,問道:“你說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你說一說,如果他真的那么厲害,我上網(wǎng)用百度和谷歌找一找,說不定很快就幫你找到了呢!” “我要找的這人復(fù)姓赫連,名蒼月。像他那般的英雄豪杰,想必在任何時候,都是不會改名換姓的。”申屠浪一提起這人,雙眼中立刻精光迸射,神采飛揚。 江楚域喃喃道:“赫連蒼月,這個名字倒是很有氣勢。不過我的確沒有聽說過,有空上網(wǎng)用百度和谷歌給你查查吧?!?/br> 申屠浪不解的問道:“什么是百度和谷歌?上網(wǎng)又是什么來頭?” 聽到這句話,江楚域頓時卡住了,我的老娘親哦!向這么一個老古董解釋百度和谷歌,想想都覺得真費勁。 “這,這樣吧,一時跟你講不清楚,等我們到了běi 精,安頓好了之后我再慢慢講給你聽吧!” 兩人一路上東拉西扯,時間倒也容易胡混。大客車很快就進入了市區(qū),兩人下了客車,來到r市火車站。 買好了火車票,時間一到,隨著人流進入了站臺。 兩人在車廂內(nèi)找到位置剛坐下,誰知隔著火車走道的另一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嘲笑聲。 “哈哈!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們瞧見了沒?那兩個農(nóng)民工身上穿得有夠潮!簡直牛逼死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耳洞的白晰男生,模樣清清秀秀,只是個子不高,加上那副尖刻嗓音,很容易被人當(dāng)成女孩子。 “江楓你別胡亂說話,人家穿得再差又怎么了,說不定人家也是大學(xué)生呢!我看左邊那個男生長得可比你有型多了!”旁邊一個身穿三葉草運動服的漂亮女生說道。 “就是,就是!那邊的小帥哥雖然穿著土了點,但是長得確實挺好看的,干干凈凈,眼睛好亮哦!”另一個扎著頭發(fā)的女生也接著話說道。 江楚域聽到對面這幾個學(xué)生的說話,有些擔(dān)心的望了申屠浪一眼。 申屠浪哈哈一笑,沉聲道:“楚域兄弟,你是怕我會為難這些小家伙嗎?你大可以放心,某家現(xiàn)在就可以答應(yīng)你,在遇見那個人之前,絕不會妄殺世間一人?!?/br> 江楚域心中頓時輕舒了一口氣,搖頭笑道:“你不跟這些俗人計較那就最好了。我只是覺得你進一趟běi 精城也不容易,沒有必要旁生枝節(jié)而已。不過真要遇上jiān惡之徒,殺了也就殺了?!?/br> “對了,楚域兄弟,他們口中的農(nóng)民工是什么意思?為啥會把我們當(dāng)作農(nóng)民工?”申屠浪不解的問道。 江楚域打了個哈哈,答道:“進城務(wù)工的農(nóng)民,簡稱農(nóng)民工,像這種以衣著取人的小屁孩子,咱們不理會他!” 申屠浪突然一臉詭異的笑道:“好!咱們不理會他,某家去上個茅房,你在這里等著!” 沒等江楚域有所反應(yīng),申屠浪已經(jīng)起身,抬起大步朝著那幾名學(xué)生走去。 申屠浪的身材本就極雄壯,一站起身來幾乎頂?shù)搅塑噹?,引得全車廂的人都將目光吸引了過來。 這怪人甩開大腳板,每一步都邁得極遠,而且步伐整齊劃一,落地有聲,咚咚幾聲,便已來到了那幾名大學(xué)生面前。 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幾名女孩子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而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叫江楓的小男生,嚇得一臉慌亂,下意識的將后背緊緊抵在座位之上。 “借過!讓讓!”申屠浪揮了揮大手,從這幾名大學(xué)生面前側(cè)身而過的一瞬間,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那個小男生。 江楓被這個高大的農(nóng)民工一眼瞧進心里,渾身上下仿佛被人扒了個透心涼似的,驚得嘴唇發(fā)白,一言不發(fā),而申屠浪卻直接擠進了車廂中部的洗手間。 “我的天!這家伙懂不懂用車上的洗手間?”江楚域聳了聳肩,饒有興趣的望著對面那個被嚇傻了小子。 等到申屠浪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那個叫江楓的孩子已經(jīng)直接將頭頸轉(zhuǎn)向窗外,死活不敢再被瞧上一眼了。 申屠浪回到座位,江楚域輕聲問道:“浪大哥,你用的什么法子,讓那小子嚇得跟個小雞崽似的?” 申屠浪咧開大嘴笑道:“俺啥也沒干啊!可能是俺長得太丑了,嚇到他了吧?!?/br> “長得丑也能嚇人,不錯,這可是個好主意??墒悄切∽游疵庖蔡肆税桑」?!”江楚域也笑了起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俺當(dāng)年,并不是長成這副模樣,也曾有過貌勝潘安,帥得一塌糊涂的時候哩!” “哈!哈!哈!” 這兩人一問一答,渾然沒把旁人放在眼里。不過卻也正是這股坦坦蕩蕩,雖然兩人身上穿著農(nóng)民衣著,卻也沒有人再敢輕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列車在夜幕中穿行,窗邊的江楚域和申屠浪都不再講話,一同將心神投入窗外飛馳而過的模糊景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