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晟銘宏手里牽著兩個女孩來到客廳?！艾幀?，你在這里專心學習，看看你的夢狗jiejie是怎么伺候男人的。過幾天她不在的時候，你就這么伺候老子。”說完晟銘宏把那個叫瑤瑤的拴在客廳的一角，把她xiaoxue和貼在陰蒂上的按摩器開到低頻，踢了踢女孩并攏的腿，她忍著想要夾腿的沖動，把腿岔開，任兩個按摩棒不停刺激著早已yuhuo難耐的身體。

    林梔夢跟著晟銘宏來到沙發(fā)邊，還沒等她跪好，晟銘宏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頭按向屁股方向。“他媽的，疼死老子了，夢夢，快給主人舔舔?！绷謼d夢把臉湊到那兩半屁股縫中，一顆腫大的包突兀地挺立在那里，晟銘宏的痔瘡犯了。

    林梔夢無視了不好聞的味道，含住那顆被摩擦到充血的包，舌尖小心地掃過。晟銘宏兩條腿舉高了一些，讓林梔夢的舌頭再往里伸一些。在她的耐心舔舐下，那顆包逐漸癟了下去，晟銘宏舒服地把腿放到林梔夢撅著的屁股上?！罢媸菚藕蚰腥?，痔瘡都知道怎么舔。這幾天只要老子醒著，你就滾過來舔，聽到?jīng)]有？！”

    “唔唔。”林梔夢小聲回應著。

    晟銘宏勾勾手指，把在不遠處看呆的瑤瑤叫了過來，指著桌子上的煙盒，讓她給他點煙。當瑤瑤把煙恭敬地放到晟銘宏嘴邊后，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就在她晃神的功夫，晟銘宏一個耳光抽了過去?！按拦罚∫麐尳棠愣嗌俅?？！”

    “夢夢，你告訴她，現(xiàn)在要干什么？”晟銘宏踢著林梔夢的屁股，聲音里都是對瑤瑤反應遲鈍的厭惡。

    “要做主人的煙灰缸。張嘴跟著主人的手移動，讓主人可以隨時把煙灰彈到母狗的口中，又不用費勁去找煙灰缸?！绷謼d夢怕她聽不明白，特意多加了幾句說明。說完就埋頭繼續(xù)含住那顆痔瘡舔舐，沒注意到瑤瑤眼中閃過的憤怒。

    “和你的夢狗jiejie好好學學，看看人家的覺悟，看看你，笨的要死，以后主人怎么把你帶出去見人？”晟銘宏捕捉到瑤瑤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憤怒，他忍住想要笑的沖動，繼續(xù)當著瑤瑤的面表揚林梔夢。

    “把逼轉(zhuǎn)過來?！标摄懞臧芽煲紵甑臒燁^按在了瑤瑤的大腿根部，女孩顧不上滿嘴的煙灰糊著嗓子，咬緊嘴唇才沒讓自己叫出來。林梔夢余光掃過布滿煙頭灼傷過的大腿根，輕嘆了口氣。

    “想不做煙灰缸，就要向你的夢狗姐學。足夠聰明，會伺候男人，還能讓好多大老板看中。你得讓主人看到你的價值，別每天就他媽跟個飛機杯似的，只會讓男人插，不懂怎么讓男人舒服?！标摄懞臧咽种赴丛跓燁^留下的痕跡上，繼續(xù)通過林梔夢來貶低她?，幀幍难蹨I大顆大顆滑落，但她一動不敢動。

    “今天長了幾根逼毛？”晟銘宏手指劃過瑤瑤不那么光滑的xiaoxue問她。

    “回主人，瑤狗今天長了叁根逼毛。”

    “夢夢，拿鑷子過來?！?/br>
    正在舔痔瘡的林梔夢，聽到頭上叫她的聲音，小心吐出口中那顆rou球，轉(zhuǎn)身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小鑷子，舉在頭頂遞給晟銘宏。雖然對于一會兒拔毛的事很緊張，但瑤瑤還是被林梔夢對這里的熟悉程度感到驚訝。

    “這根終于養(yǎng)長了，我們來做個游戲吧。”晟銘宏用手扽著一根已經(jīng)很長的陰毛，女孩嬌嫩的肌膚跟著他的手被揪起又放下?！皦魤簦裉焓悄愕纳瞻?？”林梔夢的舌頭停頓了一秒，然后繼續(xù)轉(zhuǎn)著圈舔那顆rou球，她已經(jīng)好多年沒過過生日了。

    “去冰箱里把奶油拿出來?！标摄懞昱呐默幀幑拿浀娜閞ou，兩顆過于肥大的乳rou撞在一起，讓他看得很開心。把女孩按在手邊，不停拍打一側(cè)的乳rou，讓它去撞擊另一側(cè)的乳rou，啪啪的肌膚撞擊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夢夢，你去拿，老子要玩會這奶子。cao，果然還是得大奶子玩得爽。夢夢你過來，我看看是不是比你的奶子還大了？”林梔夢拿著奶油回來的時候，晟銘宏抓著她垂在胸前的乳rou，左右手掂量著兩個女孩的胸乳做著比較?！艾幑返囊梁枚啵贿^夢夢你別傷心，主人還是更愛玩你的奶子。天然的肯定要比這種人工的好?！绷謼d夢不知可否地擠出那個假笑，嘴角是剛剛不停舔痔瘡時候，來不及吞咽的口水。

    晟銘宏終于玩膩了兩人的乳rou，讓林梔夢跪在瑤瑤面前，用手提起瑤瑤下體那根長長的陰毛。晟銘宏則拿著奶油對著瑤瑤的下腹開始噴射。幾秒之后，女孩的小腹長出了一朵奶油花，而花的正中間，是那根卷曲的陰毛。

    晟銘宏用打火機點燃了陰毛，臉上露出瘆人的微笑，“夢夢，生日快樂。以后每年，主人都給你一個不一樣的生日。”

    門鈴響了，嘉措看洛桑沒有要起身開門的意思，他聳聳肩快步走到門口。一個外賣員和他核實了信息后，把精致的小蛋糕放到嘉措手中。

    “扔了吧?！甭迳吡搜厶嶂案饣貋淼募未耄猿暗匦α藘陕?。

    “我拿回去給米瑪吧?！奔未雵@了口氣，看著蛋糕中心滿滿的粉色愛心，猜測洛桑到底費了多少心思才找到的這家蛋糕店。據(jù)他所知，手藝精湛的蛋糕師在這里不容易找到。

    “哦對，說到米瑪，你趕緊把錢收了。她說每天錢都被退回去。”

    “都給出去了，我不會再要回來了。當時給的時候就和她說過了，我不會干涉她怎么花這些錢，就算分手了，我也不會再要回來?！?/br>
    “洛桑！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如果當時給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轉(zhuǎn)賬，我們都能及時發(fā)現(xiàn)她要離開的事。她是故意給米瑪轉(zhuǎn)的，知道她每天起床晚，也不一定能及時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洛桑沒再說話，他明白林梔夢的意思。但他不愿意收回來，當時和她說好了，她為什么什么事都不聽他的，總是那么犟。洛桑手里反復揉著那個綠度母擦擦，脖子上掛著林梔夢戴過一段時間的琥珀，在陽光的照射下，琥珀上的裂紋清晰可見。

    “這個你真的是在拉薩河那邊找到的？”嘉措決定不再和他糾結(jié)錢的事，等他想通了再說吧，錢他先替洛桑保管著。

    “嗯，她還做了個瑪尼堆，不知道和誰學的?！甭迳Ｓ樞α藘陕?。那天他發(fā)現(xiàn)林梔夢再也聯(lián)系不上之后，調(diào)出了全城的監(jiān)控。在熬了一個通宵后，洛桑摸清了林梔夢當天的行動軌跡。

    她在洛桑離開不久后就出門了。先去了大昭寺門前磕長頭，然后注視著洛桑的方向，看了好久。其實當時洛桑有感覺，但光線太暗，他扭頭查看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林梔夢的身影，或者她當時已經(jīng)躲到暗處了。也是，洛桑想，他視力再好，也不可能捕捉到一個不想讓他看到的身影。

    隨后林梔夢到了辦公室，待了大概兩個小時。在嘉措之前，離開了。據(jù)嘉措說，林梔夢給他留下了很詳細的交接記錄，以及她認為可能會用到的和工作相關(guān)的所有事情。小到常用的Excel公式，大到那些她還沒來得及做的項目的思路。

    之后她避開了洛桑在周圍巡視的腳步，來到了拉薩河邊。這里沒有什么監(jiān)控了，但當洛桑找過去的時候，在一堆瑪尼堆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綠度母擦擦。他不知道她在哪里看到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qū)W會了搭瑪尼堆。洛桑小心把綠度母擦擦收好，回到了那間空蕩蕩的出租屋。

    那枚戒指和琥珀被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底下壓著林梔夢留給他的長長的信。他顫抖的指尖劃過那些娟秀的字跡，看著林梔夢寫在結(jié)尾的話，洛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我的理想抱負？洛桑這些天在心里反復琢磨著這句話，他想抓住那個狠心的女孩問問她，這么扔下他，她真的快樂嗎？

    “別太難過了，她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嘉措拍著又開始默默流淚的洛桑，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嘉措把這幾天查到的信息給洛桑看。手機里是幾年前林梔夢和晟銘宏站在一起的照片，他們身邊的人有些洛桑是認識的，總出現(xiàn)在新聞里。

    洛桑把照片放大，豆大的淚珠落在林梔夢的臉上，洛桑想，她怎么那個時候就開始假笑了？所以這些年你是一直過的都不開心，最后忍不下去了，才來到這里的？那你為什么還要回去？就算不和我在一起，為什么又要回去呢？林梔夢，你現(xiàn)在過的到底開不開心？他是不是又虐待你了？

    嘉措走的時候，洛桑把他叫住，“那個......”他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說話，有些沙啞?！皠倓偰切┱掌瑒e給別人看。以后也別再調(diào)查她了?！甭迳Ｏ肫鹆謼d夢的請求，既然她不希望洛桑去了解她的過去，那洛桑選擇尊重她，雖然他很好奇她的過去，以及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嘉措點點頭，要離開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問洛桑，“你mama讓我問你，是決定好去納木措了嗎？”

    “嗯，后天走。”

    “終于想通了，還好你們領導沒把你的申請?zhí)峤簧先?。?/br>
    因為她想我去。洛桑臉上擠出一個不好看的笑容，什么都沒說。他學著林梔夢坐在地上，讓刺眼的陽光盡情地灑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