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的秘密
一路上兩人無話,在快到林梔夢家的時候,洛桑打破了沉默。“有什么想問我的嗎?或者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他知道林梔夢不開心,一天眼眶紅了好幾次他也都注意到了。但礙于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他不好問太多。 “謝謝送我回來?!绷謼d夢想了想,說了句讓洛桑再也接不下去的話。她整個人的狀態(tài)又回到兩人第一次遇到時的樣子。頭斜靠在車窗上,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后撤的建筑。整個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毫無生氣。 “那個......林梔夢,”洛桑在她馬上要關(guān)車門的時候叫住了她,“我剛剛騙他們的,我明天還休息。明天早晨九點,我在這里等你,送你上班。行了,快上去吧,晚上早點休息?!睕]等她拒絕,他就發(fā)動汽車,準備離開了。 林梔夢呆呆地把車門關(guān)上,看著黑色的汽車消失在拐角處?;叵脒@一天跌宕起伏的心情,她被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快折磨瘋了。她知道自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但依然會控制不住地想起洛桑曾經(jīng)給她帶來的一絲光亮。 火車上的那瓶水,讓許久未被人關(guān)心過的林梔夢心動。她像是口渴的人在沙漠中遇到綠洲一樣,貪婪地從洛桑身上汲取著能量。用曾經(jīng)學到的一切技能討好著他,而洛桑在酒吧拒絕了別人加好友的舉動,讓她一度有了不切實際的奢望。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她又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像小丑一樣可笑。 林梔夢暫時沒心情也沒有腦力去讀那些晦澀的資料,她看著鏡子中精神萎靡的人,暗自想,誰會喜歡陰溝里的老鼠。洛桑那樣充滿活力的人,就應(yīng)該和活潑可愛的女孩在一起。而她,早已破碎的靈魂,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慘白的臉頰上,瞬間幾道紅痕出現(xiàn)。熟悉的耳鳴聲響起,臉上火辣刺痛。林梔夢的嘴角向上揚起,甜美的笑容和此時臉上的掌印顯得格格不入,但又會讓人產(chǎn)生無限的遐想。以往這個時候,那個人會拽著她的頭發(fā),在她身上肆意發(fā)泄著欲望。而此時她抑制著體內(nèi)漸漸升起的火苗,把冰冷的水流灌入腸道里。 敲門聲第一次響起的時候,林梔夢沒聽到,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那根電動牙刷上。陰蒂被高頻刺激著,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把不大的敲門聲掩蓋住。當陰蒂充血到紅得發(fā)亮的時候,林梔夢才把電動牙刷拿開,胸口上下起伏,她克制著想要夾腿的沖動。 當她正要把體內(nèi)憋了好久的液體排出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林梔夢的呼吸停滯了幾秒,在確定真的有人在敲門的時候,她像干了壞事被抓住一樣,顧不得下體想要噴涌而出的液體,把明面上顯眼的按摩棒快速扔到抽屜中,隨手拿了一條浴巾,裹住赤裸的身體,光著腳跑到門口。 當門打開的時候,門里門外的兩個人都愣住了。林梔夢沒想到洛桑會回來,而洛桑沒想到迎接他的是這樣一個讓人血脈僨張場景。 “怎么問都不問就開門?萬一是壞人怎么辦?”洛桑吞咽了幾下口水,嗓子有些沙啞地問她。 林梔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覺得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失去了?,F(xiàn)在的她,要錢沒錢,這具軀殼也早已破爛不堪,誰想要她都無所謂??此恢辈徽f話,洛桑往房間里掃了一圈,最后視線停留在那雙白嫩的腳上。他側(cè)身進了房間,從門口的鞋架上找了雙拖鞋扔在地上。但拖鞋似乎很久沒穿了,他的手上一層灰塵。 “你這么久一直不穿鞋?不知道女孩子腳不可以著涼嗎?不怕生理期肚子疼?”洛桑輕輕搖搖頭,脫了鞋光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把依舊呆愣看著他的林梔夢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隨后拎著地上的那雙拖鞋走向衛(wèi)生間。 這一切發(fā)生地這么的不真實,剛剛還覺得被整個世界再次拋棄的林梔夢,在聽到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才反應(yīng)過來洛桑真的回來了。而且他剛剛對她還那么的關(guān)心,胸口的石頭有了松動的跡象。雖然由于體位的變化,她的腸道備受擠壓,想要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但長期的訓練讓她可以維持住表面的鎮(zhèn)靜。 洛桑拿著洗好的拖鞋來到林梔夢身邊坐下。他沒有開燈,此時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路燈。林梔夢聞到洛桑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味,他在黑暗中把她有些粗暴地扯到身邊。肚子里的水刺激地她小聲哼叫了一聲,洛桑以為弄疼她了,抓著她肩膀的手松了些力度。 他把頭埋在她凌亂的黑發(fā)中,吸著她身上的氣息。他呼出的熱氣讓她的脖子很癢,林梔夢晃動了下身體,但洛桑馬上把她牢牢固定在懷里,不讓她亂動?!皠e動,讓我靠一會兒,好久沒摟你了?!彼穆曇羧局煜さ那橛謼d夢忍著腹部的壓力,盡量把身體放松,靠在他身前。 洛桑怕她冷,用自己的外套裹著幾乎赤裸的林梔夢。在他的手重新變熱后,伸到了浴巾里,握住柔軟的乳rou,輕輕揉捏。指尖在凸起的rutou上轉(zhuǎn)著圈,指甲有時候會劃過乳尖,引起林梔夢敏感的身體一顫。幾次的深入交流,洛?;菊莆樟怂砩厦舾械奈恢?。 “有什么想問我的嗎?”還是剛剛那個問題,得到的依然是她搖頭的回復。 “那為什么哭?”洛桑含住她冰涼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抓著乳rou的手稍加了些力度。林梔夢的氣息逐漸不穩(wěn),但她依然沒說話。這一天她哭了很多次,她不知道洛桑指的是哪一次。 “中午在廁所的時候,吃午飯的時候,還有剛剛我來之前,是不是都哭過?”他細數(shù)著這一天觀察到的情況,同時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因為沒開燈,他沒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指印。 “你不想說,就聽我說。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要和你解釋清楚比較好。我和嘉措從小一起長大,米瑪是他meimei,她小時候總和我們一起玩。我一直把她當做meimei,沒有其他想法。送她那個玩偶是因為她過生日,我不清楚她到底喜歡什么,正好看到朋友圈有同學在代購,就和他買了一個。還有.....為了送你回家,我今天晚上是故意沒喝酒的。” 前面的話就已經(jīng)夠讓林梔夢心花怒放了,她沒想到洛桑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也沒想到他會來解釋這些。而最后這句話,更是讓她本就越來越快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一直看向窗外的頭扭過去看向洛桑,兩人的臉越貼越近,洛桑這次沒再詢問,他借著酒勁吻上了冰涼的紅唇。 當他試探性地用舌頭舔了舔林梔夢干裂的嘴唇,緊閉的嘴唇松動了,他的舌頭迅速抓住機會伸了進去。也許是等了太久,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這一晚的洛桑比之前魯莽的多。在找到她的軟舌后,狠心吸了吸。然后在她的口中橫沖直撞地探索著,像是要把自己的氣息標記在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林梔夢和之前一樣盡力配合著他的一切舉動,即便那不堪重負的小腹已經(jīng)要到極限了,她依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適。吞咽著他過渡她口中的一些津液,手指挑開他的褲子,找到那根已經(jīng)等不及的roubang,快速擼動著。 但當洛桑想要扯下她身上浴巾的時候,林梔夢罕見地拉住了他的手?!拔?.....這幾天是生理期......”她想到自己后面還沒來得及拔掉的塞子,以及灌了一肚子的水,怕洛桑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之后覺得她臟,情急之下編了一個相對合理的理由。 “那你不早說?!甭迳?焖購乃砩掀饋?,幫她把身上的浴巾整理好。他的氣息還不太穩(wěn),身上的火苗剛被勾起,褲子此時有些尷尬地支了個不大不小的帳篷。 “對不起......” “傻瓜,說什么對不起。那你生理期了,怎么還光著腳?剛剛是在......洗澡?”洛桑其實一直想問她,在他來之前她在做什么,地上的那灘水出現(xiàn)的位置詭異又不合常理。 “肚子疼不疼?我去給你倒點熱水。”看林梔夢一直在彎腰揉小腹,路燈照在她慘白的臉上,額頭上那一層細汗格外顯眼。洛桑沒再追問,很是心疼地把她的冷汗擦掉,快步走向廚房。 趁著洛桑去廚房的功夫,林梔夢快速跑到衛(wèi)生間小心處理著自己的身體。同時用冷水把臉洗了好多遍,指印幾乎看不太出來了。 洛桑想到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沒看到她換下的睡衣,她身上只有一條浴巾,于是在倒了一杯熱水之后,他去臥室?guī)退宜?。但他把衣柜翻遍了,除了一個抽屜他猶豫再三沒打開,掛著的衣服都是她平時穿的外衣,沒有睡衣的任何痕跡。 當林梔夢再次裹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洛桑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她手中,同時不滿地抱起依舊光著腳的女孩走向沙發(fā)?!傲謼d夢,再讓我發(fā)現(xiàn)一次你光腳,真的會打你屁股的?!甭迳0淹闲行┐直┑靥自谒哪_上,然后想起她的睡衣,接著問她,“你的睡衣放到哪里了?我在衣柜里沒找到?!?/br> “?。苦?.....咳咳.......” 林梔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睡衣這東西她已經(jīng)好多年接觸不到了。這些年她在家里的時候,都是赤身裸體的。那個人不允許她穿任何的衣服,說是方便更好的服侍他,在他想泄欲的時候,可以隨時使用她。一開始林梔夢還會不好意思,后來漸漸習慣了。以至于來了這邊,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也是把自己脫光。 “算了,你去被子里躺著吧?!甭迳R娝质怯须y言之隱的樣子,也就沒再追問。一邊拍著她的后背,幫她把嗆了的水咳出去,一邊打開手機,找到她那個黑乎乎的頭像。 林梔夢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手機上剛收到的一萬塊錢?!斑@邊物價比內(nèi)地高,你剛來,哪里都需要錢。你先拿著用,我平時在隊里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甭迳7畔率謾C,把還在發(fā)呆的林梔夢抱到臥室里。“別犟,讓你拿著就拿著,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錢不夠用了,再和我說?!?/br> 林梔夢還是第一次躺在這個床上,柔軟的床墊讓她舒服地不停扭動身體。洛桑以為她是肚子疼,把不停蠕動的人摟到懷里,手放到有些涼的肚子上輕輕揉著。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嫌她一直光腳踩在地上,家里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林梔夢心里暖暖的,雖然撒謊讓她的臉頰發(fā)燙,但洛桑轟炸式的關(guān)心,把她的記憶帶到了好久之前。當時那個人對她也是這樣無微不至地關(guān)懷。她暗自自責,如果不是她太笨,總是打不到那人的要求,還總讓他失望,也許他就不會不要自己了。 深夜,洛桑被紙張翻動的聲音吵醒,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他尋聲來到客廳,看到林梔夢跪坐在地板上,借著一盞昏暗的小臺燈,在面前的紙上勾勾畫畫。 “林梔夢,你真是欠揍?!庇行┥硢〉纳ひ粼诹謼d夢的頭頂上傳來,她被嚇了一跳,隨后身體被人抱起來,冰涼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手掌覆蓋住。洛桑把只裹了一條浴巾、渾身冰涼的林梔夢抱到懷里,手不停地在她的屁股和腿上摩擦著,幫她的身體恢復溫度。 “肚子疼好了?怎么非要坐在地上?”他越想越生氣,手沒忍住,捏了一下她屁股上的軟rou,林梔夢小聲驚呼,身體縮到他的懷里,那條裹著的浴巾滑落到地上。林梔夢感到洛桑的身體有些僵硬,察覺到異樣的女孩順著洛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兩條白皙的腿上布滿紅痕。 她快速從他懷里起身,把地上的浴巾蓋在傷痕累累的腿上。洛桑本想再仔細查看,但看她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他的手終究沒掀起那條浴巾,只是把自己剛剛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批在了林梔夢的身上?!拔医o你倒點熱水,我把燈打開了,那么暗的小燈,小心把眼睛看壞了。” 在廚房等水開的時候,洛??粗煌I仙乃魵庀萑肓顺了?。剛剛匆匆一撇,他大概可以判斷出那些傷痕是鞭子造成的,和她后背上殘留的痕跡很像。但腿上的痕跡一看就是最近才造成的,可是就他對她的了解,最近她應(yīng)該只是上班下班,難道她遇到了什么危險?想到這里,洛桑滿是擔憂地看向客廳,那小小的身體像個無底洞一樣,藏了很多秘密。 不光是她身上這些傷痕,還有她在睡夢中和兩人歡愉之時偶爾脫口而出的話,都讓洛桑覺得她之前經(jīng)歷過很多可怕的事。洛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應(yīng)該說的就是“主人”??墒窃谒挠^念里,農(nóng)奴制都已經(jīng)廢除那么多年了,哪里來的主人?還有她過分討好自己的態(tài)度,和莫名其妙憋著自己的欲望,都讓洛桑對她又是擔心又充滿了好奇心,同時也激發(fā)了他極大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