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有孫萬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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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旌闵蠘侵?,不一會就回來了,臉色很難看,對上龍修等人詢問的目光,氣憤的說道:“這個錢易陽,簡直,簡直太,太不”要臉了!后面三個字,他是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龍修一看自己老爸那副模樣,就知道肯定是送上門去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人家的好事,讓錢易陽當炮灰給吹出來了。 錢子謙看著龍?zhí)旌隳歉北餁獾哪?,回想起自己每次打擾到爸爸瑪瑪制造小meimei總是會被兇一頓,頓時對龍?zhí)旌闵鲂┩∠鄳z的革命感情來,總算覺得他這個外公有點討人喜歡了。 被龍?zhí)旌隳敲匆淮驍_,錢易陽的興致被破壞,很是不滿,對著小小抱怨道:“要不我們干脆回b市算了,這里住著太不舒服?!?/br> “你想的倒美!還沒好好跟我認錯,就想將我騙回b市去,你覺得我就這么容易被拐賣?”龍小小臉上嬌羞未退,不滿的瞪了錢易陽一眼。 剛剛被這個家伙一打擾,她差點忘記興師問罪來了! “老婆,我錯了!只有后半輩子做牛做馬來贖罪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為你效勞一回?”錢易陽不正經(jīng)的磨蹭著小小,曖昧的提議。 “錢易陽!你給我說正經(jīng)的!”龍小小生氣的抬高聲音。 “其實這真不怪我,我只是想讓你心里沒有芥蒂的嫁給我,誰知道被那些豬一樣的隊友給弄巧成拙了?!卞X易陽委屈的回答。 “錢易陽,讓我提醒你,你嘴里的那些豬一樣的隊友,現(xiàn)在是我的家人,真正的家人!”龍小小磨磨牙,杏目圓瞪看著錢易陽。 “不行!我不允許,什么家人不家人的,你只準跟我親,只有我才是你的家人!”錢易陽吃味的說。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霸道這么幼稚,不是你將他們送到我面前的嗎?怎么,現(xiàn)在想要反悔?”龍小小聽了錢易陽的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緊繃著臉反問。 “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錢易陽悶聲說道。 “你倒是說說,怎么不一樣了?”龍小小沒好氣的問,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之前我們跟龍家人是雇傭關系,我出錢,雇他們演戲,對你好,可是現(xiàn)在性質(zhì)完全變了,當然不一樣了?!卞X易陽爭辯道。 雇傭關系?雇龍家人演戲?錢易陽,你可真是財大氣粗啊你! 龍小小聽了錢易陽的辯解,心里吐槽道。 “你就只是單純的雇傭龍家人演戲?”龍小小語氣森森的逼問。 “那個,主要性質(zhì)就是這樣的,當然了,為了讓他們了解你這個要討好的雇主有多么的與眾不同非同凡響,我也順便給他們科普了一下,給你樹立下微信?!卞X易陽厚臉皮的說道。 龍小小無語,錢易陽這張嘴,她是說不過的。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所以我昨天一到龍家,就立刻解除了雇傭關系,下次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卞X易陽見小小不說話,又開始討好。 “一邊去!少在這里花言巧語!”龍小小推開又黏過來的錢易陽,一個人想著心事。 “老婆,你想什么呢?說出來老公幫你分析分析?”錢易陽也躺下,摟著龍小小問。 “你說,那個銅鼎,可靠嗎?”龍小小還是有點不相信,她竟然是龍家人的事,覺得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簡直玄幻。 “可靠,我專門去查了相關的資料,還特地拿你的血樣跟龍家人以及云沫姨跟君慕北的做了對比檢測,結果是你的血液跟他們的根本完全構不成親屬關系,我還打電話咨詢過你師父,他說那只銅鼎,原本叫龍鼎,是有靈性的寶貝,流傳了幾千年,只認龍家人,只有龍家人能打開,所以,你確定是龍家人沒錯,再加上,我跟龍修兩個又細細的查閱了一下當年的資料,雖然當時龍?zhí)旌銢]有留在賓館過夜,但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足夠他造人的了,龍修還查閱了當時龍?zhí)旌阒詴缭珉x開的原因,是龍修的姥姥病重,所以,他才會連夜離開,趕回a市,而我父親,則因為醉酒,被丟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所以劉瑩醒來后,看到的人只剩下我父親,這才造成了誤會?!卞X易陽將他查到的結果一五一十的說給龍小小聽,說完后看到龍小小臉色糾結,忍不住釋懷的笑著說:“沒想到,我這次真的是歪打正著?!?/br> “去去去,瞧你還得意了是吧?”龍小小生氣的白了錢易陽一眼,臉上帶了些許柔軟的笑意,昨天她想了一夜,也徹底想通了,之前是她鉆了牛角尖,思想走了極端,后來再仔細想想,這段日子以來,龍家人,尤其是龍老爺子跟龍?zhí)旌?,對她真的是很不錯的,不管是出于對她的欣賞還是看重,總之虛情假意與真情深意,她還是能分的出來的,更不必說龍修跟龍卿原本就跟她感情非常要好,就是龍翼這個不知情的,也真是拿她當meimei疼著,寵著,她雖然心里有氣有不順,但是真的覺得他們沒虧待自己。 “我哪敢!我現(xiàn)在就盼著老婆消氣后賞頓飽飯吃,這些日子一直吃素,都快不知道rou味是什么樣兒了?!卞X易陽說著,又要開始不規(guī)矩。 “虧你現(xiàn)在還有時間想這些!你老婆我現(xiàn)在還頂著個殺人犯的罪名呢!”想起龍猛的事,龍小小就不免焦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其實不怨恨鮑秀梅傷了她,要是可以重來,她昨天就不會痛打龍猛了讓別人逮到暗算她的機會了。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賣。 “放心吧,不管出了什么事,還有你老公我呢!”看龍小小一臉懊惱,錢易陽徹底沒了性質(zhì),從床上爬起來,整理好衣服,又交代小小在房間里好好休息,然后出去了。 龍猛的事不早點解決的話,他怕小妮子心里堵著,要睡不安穩(wěn)了。 錢易陽下樓,就遭受到龍?zhí)旌惴且话愕臄骋暷抗?,錢易陽看了龍?zhí)旌阋谎郏缓髮埿拚f:“我們?nèi)?,繼續(xù)?!?/br> “好!”龍修二話不說就跟錢易陽去了書房。 倒是一邊被刻意忽視了的龍?zhí)旌悴粷M的嘟囔:“哼!這臭小子,真拿這里當自己家了!” “難道不該將這里當自己家?一家人何必見外!”龍老爺子不滿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又轉過臉來繼續(xù)跟錢子謙聊天。他現(xiàn)在是徹底被錢子謙給收了心,一看到錢易陽那張跟他寶貝曾外孫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似的放大版的臉,他就什么怨氣也發(fā)不出來了,看在他將孩子教育的這么好的份上,他什么也不跟那個臭小子計較了! 有孫萬事足。 “爸,你不覺得那個臭小子太野蠻了嗎?竟然還指揮龍修!”龍?zhí)旌悴粷M的辯解。 “他們兩個原本就好的跟親兄弟一樣,什么指揮不指揮的?你想去就去,難道你在自己家里還要等著他邀請你?”龍老爺子一眼就看穿龍?zhí)旌愕膭e扭所在,一針見血的指出來。 “”龍?zhí)旌惚淮链┬氖?,尷尬了一下,隨即眼里一亮,然后對著龍老爺子懷里的錢子謙說:“小謙謙,外公先不陪你玩了,外公去抓壞人去!” “”錢子謙默默的轉開臉,假裝沒看到龍?zhí)旌?,他才不要這個笨蛋外公陪,萬一被傳染了就不好了。 龍?zhí)旌闩d沖沖的去了書房,看起來斗志滿滿,讓人十分懷疑他是去找茬的而不是去幫忙的。 再說鮑秀梅被趕出主宅,又去守著龍猛的尸體,嚎啕大哭了一場,一想到她今后在龍家再也無法立足,她就忍不住悲從心來,最后竟然哭暈了過去,幸虧一邊照料的下人發(fā)現(xiàn)的及時,將她扶到臥室里又找了醫(yī)生來診斷,確定是勞累加傷心過度引起的,沒有什么大礙。 醫(yī)生給鮑秀梅打了一點帶安眠成分的藥物,讓鮑秀梅睡了一覺,這一覺竟然睡到太陽落山。 鮑秀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窗口站著一個人影,她欣喜的喊了一聲:“龍猛!”結果剛出口,就對上一雙冰冷又帶著不屑的眸子,將鮑秀梅剛要出口的話又給逼了回去。 “你是誰?”意識清醒后的鮑秀梅,看著窗邊的人防備的問,同時眼睛四下悄悄打量,想要找手機通風報信。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告訴我,你想不想給你兒子報仇?”窗邊的人聲音有些刻意的低沉,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想!當然想!你知道害我兒子的兇手?”鮑秀梅激動的看著那個人,急切的問。 “兇手難道還很難確定?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窗口站著的人冷冷一笑,看傻子似的看著鮑秀梅。 “可是,可是”鮑秀梅猶豫了,心中開始飛快的權衡利弊。 “你看看這個!這是你兒子當時被龍小小虐打的監(jiān)控!”那個人丟給鮑秀梅一只手機。 鮑秀梅拿起手機,在看完監(jiān)控之后,氣的恨不得將手機捏碎!“龍小??!”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肯定是龍小小做的!可憐她的龍猛,從小到大她都沒舍得碰一指頭,卻被龍小小踩在腳底,毆打致死! “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鮑秀梅求助的看著來人。 “報警!”那人淡淡的丟給鮑秀梅兩個字。 “報警?!”鮑秀梅睜大眼睛,這龍家是龍羽國的當權者,報警抓龍家的人,警察局會有人出警嗎?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還是你根本就不想為你兒子討回公道?”那人見鮑秀梅又猶豫,譏誚的開口。 “那,那我試試!”鮑秀梅找到手機,手指僵硬的撥打了報警電話,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邊人沒有嗤笑她天方夜譚,而是很痛快的答應出警,直到電話打完,鮑秀梅還處在狀況外,她,她竟然報警要警察來龍家抓人,而且,警察還公事公辦的同意了?! 等鮑秀梅報警后,那人走上前,拿過之前丟給鮑秀梅的手機,正要轉身離開,就聽鮑秀梅阻止道:“等等!” “怎么?你后悔了?”那人猛地一回頭,兩道殺氣逼向鮑秀梅。 “沒,沒有!”鮑秀梅嚇得連忙搖頭,然后看著那個人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就是好奇,你跟龍小小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敵人!”那人冷酷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來。 “我,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是關于龍小小那個賤人的!”一聽來人是龍小小的敵人,鮑秀梅眼中立刻燃起復仇的火花。 “”那人看著鮑秀梅,用目光示意她快說。 “我發(fā)現(xiàn)那個龍小小身體很奇怪,我今天用碎瓶子扎到她的后背,流出好多血,但是,但是她的后背卻一點都沒受傷”鮑秀梅將今天看到的異常情況說出來。 “你說龍小小后背被扎出血,卻沒有傷口?”那人一聽鮑秀梅的話,飛快的抓住鮑秀梅的衣領,急切的問。 “嗯,是,是這樣,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妖精!”鮑秀梅被嚇到了,哆哆嗦嗦的回答。 “很好!”那人輕輕的放開鮑秀梅的衣領,然后還很有興致的撫平上面的褶皺,臉上露出一個很復雜很詭異的笑容,嚇得鮑秀梅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看在這個消息的份上,龍猛的事,我會幫你!”龍小小,竟然是你!藏得可真是夠深的! “謝,謝謝!”鮑秀梅哆嗦著說,直到看著那個人忽然一下子從窗邊消失,鮑秀梅才放松下來,整個身子癱軟在床上,大口穿著粗氣。 不過,一想到龍小小馬上要大難臨頭,鮑秀梅臉上露出一絲報復的快感來,她從床上起來,打開衣柜,找了一件素白色的裙子,穿上后,又洗了洗臉,將頭發(fā)仔細的盤起來,收拾好一切,就聽外面響起了警笛聲,鮑秀梅對著鏡子審視的看了一眼自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馮局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龍?zhí)旌憧粗J進來的警務人員,不滿的問。 “哎呀,龍三爺,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馮兆國看著龍?zhí)旌悖锨盁峤j的打招呼。“馮局長弄這么大的陣仗來我們龍家,不會單單是找我敘舊吧?”龍?zhí)旌憷溧鸵宦暎戳艘谎垴T兆國說道。 “不全是,這次是有公務在身,我剛才接到報案,說是龍家藏匿殺人罪犯,所以我就例行公事的跑一趟?!瘪T兆國油嘴滑舌的說明來意。 “匿藏殺人罪犯?這帽子扣得可是夠大的,難道馮局長也是這么認為的?”龍修冷笑一聲。 這個馮兆國擺明了是來找麻煩的,沈家倒了,馮家孤掌難鳴,但是卻總是瞅準一切時機給龍家使絆子添堵,這次龍猛的事,肯定又讓他們嗅到了可乘之機。 “我向來不將個人感情帶到案件中來,不過有人報案,我就出警來看看?!瘪T兆國四兩撥千斤的說。 “我們龍家根本就沒有報警,該不會是馮局長你幻聽了吧?”龍修開玩笑的說,語氣帶著威脅。 “您這可就為難我了,有道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請龍三爺你們不要妨礙我執(zhí)行公務,再說了,要是真的問心無愧,難道還怕調(diào)查嗎?”馮兆國不肯相讓,他這次來,可不想空手而歸。 “我再說一遍,我們龍家沒有人報警!”龍?zhí)旌闳讨瓪?,重復了一遍?/br> 只是他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一個聲音,直接打臉“是我報的警!” “你——鮑秀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簡直胡鬧!”龍?zhí)旌阍诳吹介T口的鮑秀梅的時候,氣的兩眼發(fā)黑,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向溫柔聽話的鮑秀梅竟然會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天恒,正如馮局長說的,要是問心無愧,難道還怕調(diào)查嗎?我只是想要快點找出殺害我們兒子的兇手來,好早點讓他入土為安而已!”鮑秀梅說著,捂著臉,低低的啜泣起來。 “你——”龍?zhí)旌惚货U秀梅的話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是生氣的,死死的瞪著鮑秀梅,而鮑秀梅像是沒看到龍?zhí)旌愕膲哪樕频?,只是低著頭,嚶嚶的哭泣。 “說的沒錯,我問心無愧,不怕你們調(diào)查!”龍小小出現(xiàn)在龍?zhí)菘冢X易陽站在她的身邊,兩個人并排,手牽著手走了下來,不掉從容而又優(yōu)雅,不緊不慢的。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錢氏掌權者錢三少了吧?久仰大名!”馮兆國一看錢易陽,立刻笑的滿面春風。 “看來,我手里的錢,被很多人惦記呢!”錢易陽沒有跟馮兆國寒暄的心情,自嘲的說道。 “錢三少掌管著全龍羽國的經(jīng)濟命脈,年輕有為,大名鼎鼎,誰不想結識?馮某只是為三少的個人魅力折服?!瘪T兆國義正詞嚴的說,然后又轉向龍小小,說道:“這位就是龍小小了吧?有人報案說你涉嫌殺害龍猛一案,現(xiàn)在請你配合一下,跟我們會警局做調(diào)查?!?/br> “可以,不過,如果是有人蓄意陷害我,還請法律還我一個公道!”龍小小也學馮兆國,打著官腔。 “這是必須的!”馮兆國沒想到龍小小竟然這么配合,一點沒猶豫就答應下來,一時間有些猜測不透她的心思,不過既然人愿意跟他回警局,也省了他浪費精力,自然是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