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孕事
“難道我說錯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蘇慶華說著,瞪了蘇羽喬跟胡景蘭一眼。 “爸,你太過分了!”蘇羽喬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慶華,這個還是從小到大將她當(dāng)成寶貝一樣愛護疼惜的爸爸嗎?臉上半分慈愛都找不到,滿滿的全是嫌棄!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蘇羽喬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淚直掉。 “哼!”蘇慶華見蘇羽喬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心里也有些軟,畢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但是卻拉不下臉來,只得冷哼一聲,別開眼不去看蘇羽喬。 “慶華,你怎么能這么說,羽喬她已經(jīng)夠委屈的了!”一邊的劉瑩也忍不住埋怨蘇慶華。 蘇慶華的臉色又暖了一些。 “閉嘴!你這個狐貍精!不要你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假惺惺!都是因為你跟蘇小小那個野種!都是你們!都是你們!”蘇羽喬見劉瑩開口,一時間激動不已,沖上前去抬手就恨恨的扇了劉瑩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 客廳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瞬,蘇羽喬的虎口被震得發(fā)疼,這一巴掌她幾乎是用盡全力的。 劉瑩捂著臉,嘴角有血色滴了下來,她震驚的看著蘇羽喬,跟傻了一樣,一雙眼睛里萬般復(fù)雜情緒,驚,怒,怨,恨!最多的是心碎! 蘇羽喬被劉瑩的看的渾身不自在,看了一眼自己的說,有些吶吶的開口:“我我”她到底要說什么?蘇羽喬眼神迷惘,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啪!“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賬!”不等蘇羽喬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蘇慶華一個大耳刮子扇了下來,蘇羽喬一下子被蘇慶華打到在沙發(fā)里。 “慶華!不要!”劉瑩捂著臉喊。 “蘇慶華!”胡景蘭憤怒的大喊! “啊——啊——”蘇羽喬從沙發(fā)里爬了起來,看著蘇慶華凄厲的尖叫了兩聲。 原本就被秦蓮香打了一個耳光的蘇羽喬,臉上本就狼狽,結(jié)果蘇慶華盛怒之下的這一巴掌,比秦蓮香的力道要大許多,直打得蘇羽喬頭暈眼花,鮮血直流的,當(dāng)她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大家看到她的臉的時候,就連蘇慶華這個施暴者都驚住了。 一張原本好看的臉,現(xiàn)在完全走了樣,鼻子里,嘴巴里鮮血直流,尤其是她現(xiàn)在那充滿憤恨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蘇慶華跟劉瑩,看的人心顫,寒毛直立。 “喬喬,天?。虇?!啊——蘇慶華你這個天殺的畜生!你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這么重的毒手,你這個天殺的!那是你的女兒??!蘇慶華!你這個畜生!天殺的畜生!”胡景蘭看到蘇羽喬這幅模樣的時候,再也顧不上隱忍什么的了,忍不住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吩咐傭人:“快!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媽!我鼻子好痛!好痛!我們走!我不要跟這個人住在一起了,我沒有這樣的爸爸,我們走!嗚嗚”蘇羽喬一邊哭一邊喊,鼻子里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身上的衣服,跟眼淚攪在一起,說不出的狼狽。 “喬喬,我們走!我們走!從此以后,跟這個家一刀兩斷!讓他跟那個狐貍精過去吧!”胡景蘭一邊那紙巾幫蘇羽喬堵住鼻子,一邊怨毒的瞪著劉瑩與蘇慶華“蘇慶華,從今天開始,我們一刀兩斷,明天就去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逍遙快活去吧!我要讓全b市,全龍羽國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混蛋!” “你胡說什么!”蘇慶華聽說胡景蘭要跟他離婚,頓時慌了。 雖然胡家的地位不再了,他跟胡景蘭兩個這段時間也鬧過矛盾,但是他卻沒有一次真正動過離婚的念頭,有也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胡景蘭而已,如今看胡景蘭動了真格的,真要跟他離婚了,他腦子里頓時閃過無數(shù)念頭:家產(chǎn)被分,名譽受損,在蘇氏的地位動搖,社會地位一落千丈 這個婚,是絕對不能離的! “誰跟你胡說!這個婚離定了!”胡景蘭說完,扶起蘇小小來,然后怨毒的瞪著蘇慶華說:“你想要將羽喬也給賣了,幫你的事業(yè)更上一層,蘇慶華,我告訴你,你做夢!” “對!你做夢!”蘇羽喬死死的盯著蘇慶華說。 “我什么時候說要將羽喬給賣了了?我剛剛只不過是一時失手,你們都想到哪里去了?救護車怎么還不來?快給我催!沒看到大小姐流了這么多血嗎?”蘇慶華一邊穩(wěn)著胡景蘭與蘇羽喬,一邊對著家里的傭人厲聲呵斥。 “不需要你假惺惺!”胡景蘭扶起蘇羽喬的胳膊,決絕的說道:“喬喬,我們走!讓她們一家三口過去吧!”胡景蘭說著,拉著蘇羽喬往外走。 “哼!”蘇羽喬冷哼一聲,結(jié)果鼻子動到了鼻子,又流出很多血來了,隨即又尖叫一聲:“啊——” 這一聲凄厲,又讓客廳里的人心一顫。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蘇慶華也硬著頭皮拉下臉來跟著胡景蘭和蘇羽喬上了車。只不過一路上很不受待見,胡景蘭雖然剛才喊打喊殺的要跟蘇慶華離婚,但是見蘇慶華一臉悔過的模樣,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畢竟剛剛她也是一時激憤,真要離婚,牽扯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她一個人帶著蘇羽喬,還怎么指望給蘇羽喬找個好婆家? 胡景蘭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蘇羽喬的身上。 醫(yī)生初步斷定,蘇羽喬的鼻梁骨斷了,胡景蘭在聽到這個結(jié)果的時候,自然是又將蘇慶華給狠狠的罵了一頓,蘇慶華站在醫(yī)院門口又是焦急又是難堪的,說不出有多么的狼狽。 “打斷了鼻梁骨?”蘇小小是在隔天接到劉瑩的電話之后,才知道蘇羽喬的遭遇的,蘇慶華竟然打斷了蘇羽喬的鼻梁骨,這消息讓她很是吃驚。 蘇羽喬一直是蘇慶華跟胡景蘭的掌心寶,蘇慶華怎么舍得? “是真的,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住著沒有回來?!眲撀牭教K小小質(zhì)疑的語氣,連忙說。 “哦,我知道了!”蘇小小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雖然隔著電話見不到面,但是劉瑩的緊張情緒,還是深深刺激到了她,好像她的這個mama對蘇羽喬的態(tài)度比對自己這個親生女兒的,要好太多了。 她記得自己八歲的時候又一次去送牛奶,被一個醉鬼差點猥褻了,當(dāng)時幸虧那個醉鬼的鄰居聽到不對,伸出援手,她才幸免遇難,但是她雖然清白保住了,但是被那個醉鬼打得渾身青紫,當(dāng)她拖著扭了的腳,渾身的傷痕一點點挪回家的時候,只換來劉瑩一句“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多余的一句關(guān)心都沒有。 往事歷歷,與現(xiàn)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蘇小小不在意都不行。 “小小,媽想求你一件事!”電話那邊的劉瑩突然放低了姿態(tài)。 “劉女士,記住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要是覺得在蘇家住不下了,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遮風(fēng)避雨的住處,但是再多的,就沒有了!”蘇小小受不了這么虛偽的親情劉瑩對她,除了利用與算計,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雖然早就看透了這一點,但是每次提及,心里還是非常的難受。 “小小,不管怎么說,我畢竟是你媽!我生了你,養(yǎng)了你”“劉女士,這話說的多違心?你是生了我,但是卻是我養(yǎng)了你!被跟我打親情牌了,你要是早知道我有今天,就應(yīng)該對我好一點,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碧K小小冷笑一聲。 “小小!我只想跟你借點錢,難道就這么難?”劉瑩被蘇小小揶揄的臉上掛不住,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 “借錢?多少?”蘇小小原本想一口拒絕的,但是話到嘴邊又改了,她突然想知道劉瑩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多了點,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拿的出來的。”劉瑩沒想到蘇小小竟然沒有一口回絕,心里有了點希望。 “不用拐彎抹角,說吧,多少?”蘇小小一聽劉瑩的話,就知道劉瑩借的肯定不是小數(shù)目,但是還是好奇劉瑩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她覺得自己有點不撞南墻不死心的自虐傾向。 “沒多少,就想跟你借一個億。”劉瑩攥緊了電話,說道。 “噗!”蘇小小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沒多少?一個億還叫沒多少?劉女士你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我只不過是被你賣了一百萬,你將我賣了,卻還要讓我給你一個億,你這完全是敲詐勒索!” 沒多少,就想跟你借一個億!聽聽人家劉女士說的多輕巧,一個億啊,蘇氏妥善經(jīng)營三年還不知道能不能賺一個億,這劉瑩真是獅子開大口了,蘇小小真懷疑劉女士知不知道一個億是什么概念! “一個億對別人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對錢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我聽說你結(jié)婚那天的婚車就價值一點六個億?!眲摫硎舅彩亲鲞^調(diào)查評估的,不是漫天要價,一個億對于身為錢家三少奶奶的蘇小小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所以呢?因為錢家錢多,就該無償?shù)臐M足你的胃口?錢家的錢多,跟我有關(guān)系嗎?”蘇小小冷冷的反問劉女士。 單是劉瑩,她不會張口就跟她要一個億,這其中肯定有蘇慶華的攛掇,蘇慶華之前就打她身上那筆錢的注意,沒想到現(xiàn)在還不死心,又讓劉瑩來出面。 呵!有區(qū)別么?只會讓她更加厭惡這群貪得無厭的人而已。 “你不是錢家的媳婦!你沒結(jié)婚之前,手里就能拿出一個億了,這點錢對你來說不困難!”劉瑩繼續(xù)厚顏無恥的說。 蘇小小第一次去錢家,錢老太太跟錢老爺子的見面禮就是八千萬,她賣設(shè)計圖,手里還有三千萬,加起來,一億還多。 “不管我能拿出多少錢來,一個億也好,一毛錢也罷,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劉女士,請你有點自知自明,別來自取其辱!”蘇小小冷笑。 還真是將她的家底計算的清楚啊,這劉女士還是第一次這么關(guān)注她呢,可惜,只關(guān)注她的錢。 “小小,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爸爸的公司現(xiàn)在經(jīng)營困難,這些日子為了貸款跟資金的事情,你爸爸頭上沒少添白頭發(fā),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跟你張這個口,再怎么說,蘇家也是你的娘家,蘇家不好了,對你也沒有好處是不是?你能幫就幫幫你爸爸!”劉瑩聽出蘇小小言辭激烈,立刻又換了種方式,語氣里盡是哀求。 “蘇家的事情,與我何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現(xiàn)在是錢家的媳婦!你找錯人了!”蘇小小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跟劉瑩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必要了,而且她即便是有錢,也不可能給蘇慶華這些人開這個先河,否則日后會麻煩不斷,這些人都是些貪得無厭喂不飽的蛀蟲。 電話那邊的劉瑩狠狠的甩了手機,氣憤難平的倚在床頭,這個臭丫頭現(xiàn)在翅膀硬了,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她要想個辦法壓制一下她才是。 蘇小小掛斷電話后,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錢易陽把玩著蘇小小的頭發(fā),笑著問:“怎么,蘇慶華那邊手頭緊的已經(jīng)撐不住勁兒了?” “跟我借一個億,真是獅子開大口?!碧K小小冷哼一聲。 “這種事,應(yīng)該給我打電話?。 卞X易陽將腦袋擱在蘇小小的頸窩蹭了蹭,說道。 “跟你說又怎么樣?難道你還真打算借給他?”蘇小小倚在錢易陽的懷里,將他的腦袋給移開,這個家伙胡子長得太快了,扎的她癢癢。 “為什么不借?”錢易陽玩味的說。 蘇小小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錢易陽,發(fā)覺他臉上沒有看玩笑的意思,然后禁不住伸手試了試錢易陽的額頭“沒發(fā)燒啊,怎么竟說胡話?你難道不知道蘇家那些是什么人?”蘇小小白了錢易陽一眼。 就算是錢易陽很有錢,她寧可讓他拿出一億來做慈善,給完全不認識的人,也不想讓錢易陽將這筆錢給蘇慶華那樣的人糟蹋。 “傻妞兒,今天這腦子怎么不靈光了,看來這幾天我真的是將你給累壞了!”錢易陽說著,伸手彈了彈蘇小小的腦袋說:“你老公我怎么可能做賠本的買賣?下次他們再開口談借錢的事情,就讓他們那蘇氏的股份來抵!” “你個黑心的!”蘇小小無語,原來這個家伙打的是蘇氏股份的主意,她手里已經(jīng)有百分之二十了,這個家伙難道想讓她做蘇氏的女王? “不黑心怎么能娶到你!”錢易陽說著將蘇小小給壓倒在床上。 “別鬧了,大白天的,不然一會你媽來又要找事了。”蘇小小推了推錢易陽的身子,說。 自從秦蓮香回來,蘇小小沒少跟她斗智斗勇,現(xiàn)在兩個人都是緊繃著弦兒,像是兩只戒備十足的蝎子,隨時都準備刺傷對方。 “不用管她,我們管著門,她進不來!”提起自己的那個極品媽,錢易陽也是一臉的挫敗之氣,他跟小妮子一樣,都有個胳膊肘兒往外撇的極品媽。 “媽咪,出來吃飯了!”錢易陽的話剛說完呢,門外就傳來錢子琛的稚嫩的童音,喊她下去吃飯。 今兒周末,小家伙在家里,興奮的很。 “來了!”蘇小小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將正對她上下其手的錢易陽給推開,捏了捏他的臉:“乖乖躺好,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 錢易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幽怨的看著蘇小小,直喘粗氣兒。 蘇小小看了一眼錢易陽那憋屈的樣兒,不厚道的笑著推門出去了。 “哼!個小狐貍精,大白天的關(guān)著門在里面做什么?易陽現(xiàn)在身子虛,哪里能經(jīng)得起你這樣折騰?沒分寸!”蘇小小還沒下來樓呢,客廳里的秦蓮香就一臉鄙視的開口。 那模樣,真的將蘇小小是個吸收男人精元的妖怪了。 “姑姑,你別這樣說,表嫂畢竟跟表哥兩個剛結(jié)婚,有些親熱也是正常的?!鼻匚难爬厣徬愕母觳?,羞怯的看了蘇小小一眼,然后說道。 這個秦文雅,雖然那天被錢老爺子給趕了出去,沒能住在錢易陽跟蘇小小的家里,但是卻每天都會來報道,除了晚上不睡在這里,跟住在這里簡直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蘇小小白了秦蓮香一眼,然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文雅,這朵小白花,她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骨子里,所以在她的面前就算是再演戲也沒有用。 秦文雅被蘇小小仿佛透視一般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勉強的牽起嘴角說:“表嫂,就等你開飯了。今天廚房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菜色,這些天你照顧表哥辛苦了,要好好補補?!?/br> 聽聽這話說的,多么的動聽,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派頭打賞她這個任勞任怨的小丫頭呢。 “難為秦小姐總是來吃一些不合胃口的菜也要呆在這里了。流云,下次吩咐廚房,也做兩個秦小姐喜歡的菜,就算是家里養(yǎng)個看門的,也不能讓人家吃不飽?!碧K小小說話半分不留情面,虐秦文雅這樣的小白花,是她這兩天急速增長的惡趣味。 “是!三少夫人!”流云嘴角抽了抽,一本正經(jīng)的應(yīng)了聲。 “媽咪,為什么秦小姐要來給我們看門,你要是自己跟爹地在家里害怕,我可以將我的皮皮給你帶過來,皮皮高大威猛,可聰明了,絕對能看好門。”錢子琛天真無邪的看著蘇小小問道。 “噗!”蘇小小沒忍住,然后摸了摸錢子琛的腦袋說:“皮皮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皮皮是爹地送給我的狗狗啊,他可是純種的純白色的藏獒哦,可以馱著我在牧場里趕羊。”錢子琛一想起皮皮,就一臉的興奮勁兒。 他又一個多月沒見到皮皮了,要是皮皮能住到家里來的話,那么他每個星期放學(xué)都能看到皮皮了。 秦文雅聽到錢子琛的話,眼中禁不住露出扭曲之色,她微垂下眼簾,一副受傷的模樣,幽幽開口:“表嫂,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侮辱我吧?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過來想要陪陪姑姑?!?/br> “蘇小小,你少在這里指桑罵槐!”秦蓮香看秦文雅泫然欲泣的,立刻對著蘇小小開火。 “我說什么了?難道我自己家里的櫥子都能聽一個外人,我命令他做兩個菜都不行了?”蘇小小無辜的眨眨眼看著秦蓮香;“小人之心!” “你——”秦蓮香氣的怒視著蘇小小,這個女人嘴巴真是厲害,她早晚有一天要拔了她的舌頭,敲掉她的牙齒,看她還怎么伶牙俐齒。 “小琛,走,吃飯去,別看這些便秘的臉了,影響食欲。”蘇小小說著,拉起錢子琛去了餐廳。 秦文雅跟秦蓮香兩個相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風(fēng)暴,最終兩個人站起來,走進了餐廳。 還不等秦文雅跟秦蓮香坐下,蘇小小就一擺手,吩咐道:“開飯?!?/br> 秦文雅臉色一僵,秦蓮香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瞪了一眼坐在女主人位子上的蘇小小。 因為第一次用餐的不愉快,蘇小小讓流云撤換了以前的餐桌跟椅子,此刻她做的女主人的椅子造型特別又突出,看在秦蓮香的眼里,顯得特別的刺眼。 飯桌上很快便是一片細細的咀嚼聲。 “嘔——”就在大家都默默吃飯的時候,秦文雅喝了一口湯的時候,突然捂著嘴,干嘔了起來,臉色有點發(fā)白。 蘇小小抬眼看了秦文雅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秦文雅喝的那碗湯,低下頭,漠不關(guān)心的繼續(xù)吃飯。 “文雅,你怎么了?”秦蓮香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的同盟問。 “沒事——嘔——”秦文雅剛想安撫一下秦蓮香,卻突然又泛上一陣惡心來,起身匆匆離席,直奔衛(wèi)生間,很快,衛(wèi)生間里便傳來一陣干嘔的聲音。 蘇小小看著秦文雅的背影,眼底墨色濃郁。 秦蓮香放下筷子,匆匆的跟了過去,看著在衛(wèi)生間里吐得昏天暗地的秦文雅,一張笑臉煞白,眼里還掛著淚珠兒似落不落的,模樣特別的憔悴惹人憐惜,禁不住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這是?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是不是那個湯有問題?一定是蘇小小那個賤人讓人在湯里動了手腳了!” 秦文雅的不適,讓秦蓮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小小在搞鬼。 “姑姑,我沒事,不是表嫂,是我今天腸胃不好!”秦文雅轉(zhuǎn)身看著秦蓮香,安撫道。 “你這性子,這么軟弱怎么能行?”秦蓮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秦文雅。 “姑姑,你別為了我跟表嫂再起沖突,讓表哥夾在中間難做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哥現(xiàn)在眼里只有表嫂,只要她吹吹枕邊風(fēng),就什么事也沒有了?!鼻匚难庞脑沟恼f:“以前表哥可不是這樣的,他雖然性子冷了些,但是卻很聽你的話的,不知道為什么就成了這樣!” “哼!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小狐貍精!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就去給你討回公道!”秦蓮香看了秦文雅一眼,氣沖沖的離開。 “姑姑,別”秦文雅看著秦蓮香的背影弱弱的喊了一聲,眼里卻是一片陰冷。 蘇小小,你憑什么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秦蓮香沖進餐廳,對著蘇小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zé)罵:“蘇小小,你跟狠心的女人,文雅她到底做錯什么了,你竟然在她喝的湯里下藥,你簡直惡毒!” “你確定是我在湯里下的藥?我可是剛下樓,這飯菜還是人家秦小姐在廚房張羅的呢,要下毒要找不到我吧?除非我有特異功能!”蘇小小冷嗤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秦蓮香。 沖動是魔鬼,真的沒錯,這個女人一直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壓根就沒料到,秦文雅一直披著一張柔弱的外表,將她給玩弄于鼓掌之間。每次都是利用她沖鋒陷陣,自己卻躲在一邊暗中cao控,必要的時候出來做好人,樹立圣女形象。 “這里除了你還有誰?蘇小小你不用不承認,我會將這件事告訴老太太,到時候看你還怎么嘴硬!”秦蓮香才不聽蘇小小的說辭呢,她認準了蘇小小這是借機報復(fù)秦文雅,給秦文雅難看。 “你請便,你就是要昭告全世界的人,我也不攔著,只要你有最后能收的了場。”蘇小小云淡風(fēng)輕的說,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臉色煞白“虛弱”的走進餐廳的秦文雅。 秦文雅被蘇小小那一眼看的心虛,連忙拉著秦蓮香的胳膊說:“姑姑,你別沖動,我真的沒事,我都好了。嘔——”話還沒說完,秦文雅又捂住嘴巴干嘔了一聲。 “你就替她說好話吧!可惜人家壓根就不領(lǐng)情!”秦蓮香恨鐵不成剛的看著秦文雅說。 “我真沒事,你別為了我一個外人,跟表嫂鬧矛盾了?!鼻匚难爬厣徬愕母觳?,一臉苦澀的說。 “你是我的侄女,我待你就跟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怎么能是外人?!別說胡話!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秦蓮香說著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仍舊在吃飯的蘇小小說:“不能讓有些人繼續(xù)這么猖狂下去!” 秦蓮香說完,就氣沖沖的去請錢老太太了。 “媽咪,那個湯我也喝了,為什么沒有嘔吐呢?”秦蓮香走后,一直沉默不語的錢子琛突然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們小琛不是特殊體質(zhì)啊?!碧K小小云淡風(fēng)輕的回答。 秦文雅在聽了蘇小小的話之后,身子一顫,桌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擰著流蘇桌布,心里狐疑的想,難道是蘇小小這個女人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什么? 不,不可能! “媽咪,什么是特殊體質(zhì)?”錢子琛好奇的問。 “這個啊,等小琛長大了就知道了!”蘇小小笑了笑說道。 “媽咪好壞,欺負小琛是小孩子!”錢子琛撅著小嘴巴,然后瞟了一眼秦文雅的白臉,說道:“幸虧小琛不是特殊體質(zhì),不然吃飯的時候嘔來嘔去的,惡心死人了?!?/br> “嗯,小琛最棒了,快吃飯吧,不然一會可就沒得吃了?!碧K小小夾了一筷子紅燒rou放在錢子琛的碗里,說:“多吃點rou,快點長大好保護媽咪跟爹地?!?/br> 錢子琛看了一眼碗里油膩膩的紅燒rou直皺眉頭,不過在聽到蘇小小的話之后,英勇的夾起紅燒rou,放到了嘴里,用力的嚼了起來。 他要快點長大,保護媽咪跟爹地。 秦蓮香果然不負眾望,很快的就將錢老太太給請來了,而且直接將人給帶進了餐廳。 “奶奶。”蘇小小優(yōu)雅的起身喊了一聲。 “嗯,小小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錢老太太掃了一眼餐桌上的飯菜,說:“你婆婆說你在飯菜里下毒,害的秦小姐嘔吐不止?” “奶奶也相信這種無稽之談?”蘇小小好笑的問,然后將錢老太太扶著坐在主位上,好笑的說。 “當(dāng)然是不會相信,但是聽你婆婆說秦小姐的情況十分嚴重,奶奶總不能看著一個外人在我們家里出事?!卞X老太太坐定了,目光灼灼的看著秦文雅,眉頭一皺。 “錢奶奶,我——嘔——”秦文雅連忙站起來解釋,還沒說完,又一陣惡心感上來,連忙捂住了嘴,平復(fù)了一會之后,看著錢老太太說:“錢奶奶,我沒事,就是腸胃不好,是我姑姑太緊張我了,您別見怪。” 秦文雅說完之后,又抱歉的看了一眼秦蓮香。 “文雅,你這孩子,你錢奶奶不是老糊涂了的人,難道有眼睛不會看?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臉白的跟鬼似的,還說自己沒事!”秦蓮香看著秦文雅說道。 “姑姑,我真的沒事,可能就是腸胃不好,不然為什么連小琛喝了這湯都沒事,我相信就算是表嫂看我不順眼,也不會為了算計我,傷害小琛的?!鼻匚难耪f。 “你懂什么?小琛畢竟是別人的孩子,這人心隔肚皮,你看她對小琛和和氣氣的,你怎么能知道她心里是不是非常不愿意看到小琛出現(xiàn)在這個家里?”秦蓮香的目光從錢子琛的身上掃過,然后又看了蘇小小冷哼著說:“有些人就是會演戲,騙的那些男人團團轉(zhuǎn),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不放過!” 秦文雅扯了扯秦蓮香的衣袖,阻止她再繼續(xù)說下去,眼角的余光卻瞟到錢子琛瞬間僵硬了的幾倍,心里冷笑。她就知道秦蓮香說的話肯定會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別人的孩子又怎么樣呢?小琛這么聰明懂事,即使是別人的孩子,也比某些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可愛的多?!碧K小小絲毫沒有避諱小琛不是她親生的這個話題,她知道,自己越是閉口不談,這些人就越是會揪住不放,小琛的事情,沒有什么好避諱的。 “我是說不過你,你一貫的伶牙俐齒,死人都能讓你說活了。”秦蓮香冷嗤一聲,顯然對蘇小小的話不以為意。 “原來我還有這個本事,多謝你幫我發(fā)現(xiàn)了!”蘇小小不以為意的接過話來,用哪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 “嘔——”不甘心被冷落的秦文雅又干嘔了一聲,喚回大家的注意力,她只不過是想要打擊一下錢子琛,報復(fù)他之前拿皮皮跟她相提并論的事情,可不想話題一直繞著他轉(zhuǎn),影響了她的計劃。 “文雅,你忍一忍,醫(yī)生馬上就來了,姑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鼻厣徬愎皇前凑涨匚难诺膭”?,走的堅定不移,全副的注意力都被拉回到秦文雅的身上。 說曹cao曹cao就到。 秦蓮香的話剛一說完,陳醫(yī)生就拎著藥箱來了。 “老夫人,三夫人,三少夫人,不知道有什么事?”陳醫(yī)生禮貌的打了招呼之后,問道。 “陳醫(yī)生,你快給文雅看看,她剛剛吃了別人投毒的湯,一直嘔吐,情況很嚴重!”秦蓮香顧不上寒暄,幾句話,將事情跟陳醫(yī)生說了一下。 “三夫人別著急,讓我先看看。”陳醫(yī)生聽說有人投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錢老太太跟蘇小小,心里暗暗叫苦,這錢家的糟心事可真是多。 “陳醫(yī)生,我沒事的!嘔——”秦文雅說著又干嘔了一聲,然后白著臉看著陳醫(yī)生說:“大概就是腸胃不好,你開店胃藥給我就好了?!?/br> “不看病怎么能亂吃藥!”秦蓮香打斷秦文雅的話,然后對著陳醫(yī)生說:“你快給她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秦蓮香是一根筋的要死死咬定秦文雅是中毒了。 蘇小小聽了秦蓮香的話,嘴角露出一絲輕諷,還以為她是個多么聰明的人呢,原來就這點水平,但愿一會真相揭曉的時候,這個體貼的姑姑能撐得住。 “別著急,我來看看!”陳醫(yī)生一邊安撫著秦蓮香,一邊給秦文雅檢查了下眼瞼,舌苔,說道:“沒有中毒的跡象?。∏匦〗憧赡苷娴氖浅詨牧四c胃?!?/br> “怎么可能!”秦蓮香不信的大聲說:“你再給她仔細看看,是不是輕微中毒你檢查不出來,要不抽點血回去做個化驗?!?/br> “這個倒是不必,我行醫(yī)這么多年,中沒中毒還是能看的出來的?!标愥t(yī)生搖頭看著秦蓮香說:“我一進來就看秦小姐眉目清明,就不像是中毒的跡象?!?/br> “陳醫(yī)生,你再仔細看看,我現(xiàn)在真的覺得腸胃里很不舒服!反胃的厲害?!币贿叺那匚难怕犃岁愥t(yī)生的話,也開口說道,而且故意將反胃咬得特別清楚。 陳醫(yī)生有些不解的看著秦文雅,然后又看了看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蘇小小跟臉色嚴肅的坐在主位上的錢老太太,發(fā)現(xiàn)他們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于是點點頭說:“好吧?!?/br> 秦文雅做出一副柔弱的感激模樣,然后又開始干嘔,但是那副模樣,看起來很是做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 錢老太太也是大風(fēng)大浪里走過來的老人精,看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秦文雅哪里是腸胃不舒服,分明應(yīng)該是妊娠反應(yīng)。這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了! 陳醫(yī)生給秦文雅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期間秦文雅又干嘔了數(shù)次,將自己身體的異樣表現(xiàn)的異常明顯,最后,才給秦文雅把了把脈。 “怎么樣?陳醫(yī)生,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秦文雅見陳醫(yī)生終于進入到正題,語氣頗有點急切,不過她那副虛弱的樣子,白著個臉,倒是也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這個——”陳醫(yī)生在探查到秦文雅的脈象的時候,猶豫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眼睛一直看坐在主位的錢老太太跟蘇小小,可偏偏這兩個人臉上沒有半點兒表情提示,弄得他心里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說。 “陳醫(yī)生,文雅她究竟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中毒了?”白癡一樣的秦蓮香,至今仍舊相信秦文雅是被蘇小小暗中下黑手,中毒了。 “是呀,陳醫(yī)生,我到底是怎么了?嘔——”秦文雅說著又開始干嘔,然后蒼白著臉看著陳醫(yī)生,聲音有點兒顫抖的問:“不會是得了什么不好治愈的大毛病了吧?” “這個,秦小姐,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容易疲勞?”陳醫(yī)生又看了一眼錢老太太跟蘇小小,委婉的問道。 “是有些犯懶?!鼻匚难庞悬c尷尬的說,心里卻為陳醫(yī)生終于開竅了,將問題問道點子上了而高興。 “那平時吃東西呢?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陳醫(yī)生又問,心里卻在暗暗叫苦,這三少夫人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也就罷了,畢竟沒經(jīng)歷過,可是這老太太見多識廣,難道真沒聽出他的提示來?好歹給點兒暗示啊。 “說起來也奇怪,平時我不大愛吃酸的,但是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見到話梅什么的就流口水?!鼻匚难欧浅E浜系幕卮稹?/br> 正一臉急色的秦蓮香,聽了秦文雅的話,身子狠狠一震! ---題外話--- 嘿嘿,今天早吧,熬了一晚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