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二次霸王硬上弓
張?zhí)烀加铙E然一跳,半晌無語,良久始仰天大笑起來。 裴元紹不解,疑惑地問道:“老大,何故發(fā)笑?” 張?zhí)煨β曇活D,說道:“元紹,發(fā)了!我們發(fā)了,發(fā)了,發(fā)大財了,真是踏破鐵鞋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 “呃……” 裴元紹困惑不解地撓了撓頭,渾然不知自家老大是啥意思,自己的老大難道還缺錢用嗎,而且這打仗和做生意的發(fā)財有什么關系? 可現(xiàn)在的裴元紹,早對自己的老大敬為天人,就算張?zhí)旄f某人放的屁是香的,沒準他都會信以為真還湊上去聞聞。 張?zhí)煨σ残蛄耍斚聹蕚溆H自動手拿下這條大魚了,哦,對了還有一條美人魚。 而一旁的裴元紹就忍不住了,要知道這次攻下弘農(nóng)城,除了最初城門口的官軍做了點像樣的抵抗后,自己就還沒有過夠手癮了,當下向拿出泰山準備親自動手的張?zhí)斓溃骸袄洗?,殺雞焉用牛刀,這伙官軍就交給我吧。” 張?zhí)煨睦锇敌?,也難為裴元紹這五大三粗的漢子了,為了能過過手癮,竟然還*出了這么一句文縐縐的話來。 “那好,記住了除了手拿兵器的士兵外,剩下的都要抓活的,懂了嗎?” 裴元紹當即興奮的點了點頭,眸子里殺機大盛,森然道:“老大,你放心這里就交給我了?!?/br> ============我是快樂的分割線=========== 夜色如幕,黑暗籠罩整個天宇。 在肅清了弘農(nóng)城中所有抵抗力量之后,張?zhí)旖o自己麾下的五百暗影全部“放假”,除了負責守城和警戒的少數(shù)暗影外,其余的絕大多數(shù)人像蝗蟲一樣在弘農(nóng)城里肆虐,貧民百姓秋毫無犯,可那些躲在深宅大院里的富戶大族卻遭了老殃,在張?zhí)斓目桃饪v容和誘導下,這些原本就嗜血的屠夫們嘴角的獠牙則日漸鋒利。 經(jīng)歷過猛獸島的生存考驗的張?zhí)烨宄闹雷约菏窒逻@群由張府黑衣死士為班底組成的暗影是怎樣的一群人,鮮血,女人,獵物,這些東西的吸引力對于自己手底下這般亡命之徒來說,遠遠超過了金錢珠寶。 廖化、裴元紹這兩名暫居暗影副統(tǒng)領的大漢罕見地失去了和手下們?nèi)ァ跋硎芗倨凇钡呐d趣,屁顛屁顛地跑來向張?zhí)靾笙擦?。這次還真是發(fā)了,何府的糧食堆的跟山一樣,庫房積存的金銀珠寶也是晃花了兩人的眼睛,更讓廖化他們驚喜莫名的是,何府居然蓄養(yǎng)了幾百匹駿馬,現(xiàn)在對于張?zhí)爝@支需要保持機動性的部隊來說,這可是極其寶貴的戰(zhàn)略資源,價值遠遠超過了其他所有東西。 “糧食珠寶什么全部分給城內(nèi)的百姓們,帶著這些東西只會讓拖慢我們的速度,讓我們走向死亡,駿馬全部留下,在向城內(nèi)的農(nóng)戶重金購買戰(zhàn)馬,爭取我們能做到一人雙馬?!?/br> “是,老大?!绷位嵩B轉身下去按照張?zhí)斓纳矸蒉k了。 郡守府內(nèi)堂內(nèi),待廖化二人下去后,張?zhí)焐裆珔s深沉了起來,轉身望著面前的帛書地圖發(fā)呆,書房里寂靜得令人窒息,只有燈捻子燃燒發(fā)出嗞嗞的聲音。 望著地圖,張?zhí)斓拿碱^漸漸皺緊。 別看自己帶著五百暗影接連打了幾個大勝仗,消滅了何進數(shù)萬人馬,拿下了弘農(nóng)城甚至連何進的老爹都落在了自己手上,但是這不過是一時之快罷了,自己完全就是打了何進一個措手不及,就是諸葛孔明現(xiàn)在出山估計也想不到自己敢率領五百人主動出擊吧,不過這以后的路就沒有那么好走了,一旦何進反應過來,調(diào)集人手圍剿自己,那自己等人將陷入重重包圍,畢竟現(xiàn)在是在何進的地盤上,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何進他們那邊,這以后的路難走??! 何進派出的先頭部隊全軍覆沒,弘農(nóng)城也被自己攻陷的消息,再過不久后肯定就會傳到身在洛陽的何進的耳朵里了,何進這個屠夫張?zhí)斓故遣慌?,但是現(xiàn)在何進手里掌控著剛登基的漢獻帝,也就代表著整個大漢朝廷,而大漢朝這個時候的能臣猛將還是很多的,比如那朱儁能征善戰(zhàn),皇甫嵩老jian巨滑,一旦何進以漢獻帝的名義下旨,他們不可能抗旨不尊,一定會想辦法消滅自己,官軍會怎么做?是張網(wǎng)以待,還是繼續(xù)圍追堵截?張?zhí)觳坏枚?/br> 弘農(nóng)城雖已拿下,可張?zhí)靺s從未考慮過要據(jù)城而守,只憑手底下五百暗影就想和掌控了整個關中之地的何進對撼,無疑于螳臂當車、自取滅亡。 其實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xù)流竄,充分發(fā)揮自己等人目標小,機動性強的弱點,讓何進派出的部隊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吃灰塵就行了,可是張?zhí)靺s不能這樣做,為什么了? 原因很簡單,自己此次率領暗影深入敵人腹地最大的目的就是讓郭嘉率領的張府那一大群人安全回到益州,如果何進不去追自己了,而是把所有的精力用來對付還未走遠的郭嘉等人的話,那就麻煩了,要知道,郭嘉那邊的戰(zhàn)力就只有不到一萬人的虎嘯軍,就算拼盡全力打退了何進這邊的人馬,可還有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張角和交州士燮等人,以及一些還沒有浮出水面的敵人,比如自己平定南蠻的時候,幫助孟獲的那支背后黑手的主人,還有那個張良的傳人神秘莫測的張先生。 所以自己必須像釘子一樣釘在這弘農(nóng)城,而且打出自己的旗號,把所有敵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這里來,分擔郭嘉那邊的壓力。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等人所要面對的就是一個九死一生的局面了,不過現(xiàn)在何進的父親落在了自己的手上,自己等人暫時是安全的,自己現(xiàn)在應該考慮的是下一步自己等人該怎么走? 往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樣不僅幫不到分擔郭嘉壓力的作用,相反還會讓那幾方勢力肆無忌憚的聯(lián)手起來,一起圍剿自己等人,那真的就是最壞的結果了。 而往西了卻是西涼這些孤寒之地,先不說那董卓韓遂等人現(xiàn)在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但絕對不會是自己的盟友,要知道這雪中送炭的人少,可會落井下石的人卻很多,所以西去的道路也不通。 往東,是徐州和兗州,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東面確實是三面之中最不能去的地方,何進如果真的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留在這里的話,那東面是自己最可能突圍的方向,那一定是被布下了不知道多少兵馬和陷阱的,等的就是自己一頭鉆進去,然后死無葬身之地。 不是說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嗎?這樣一來,自己等人就只能一路向北了。 張?zhí)斓哪抗庠竭^弘農(nóng)郡,往北便是河東郡了,而再往北就是一個歷史上很有名得地方了——官渡,主要自己等人通過了官渡,那就真的跳出了何進的勢力范圍,來到了冀州,然后自己等人再從并州繞一圈,回到益州,到那時真的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了,然而,何進和他那幫手下畢竟不是易與之輩,會否在會和自己想的一樣,不去東面設伏,而是在北上的路上設置陷阱? 張?zhí)煊钟悬c拿不準了,如果是讓自己上陣殺敵,沖鋒在前,張?zhí)炀褪沁B那號稱三國第一武將的呂布都有信心一戰(zhàn),可是這些運籌帷幄的事情,張?zhí)熘雷约阂勒套约呵笆赖哪切旧系慕?jīng)驗,勉強能應付一下,算個二流謀士的水準吧,只是何進手下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出謀劃策,又是什么樣的水準,張?zhí)炷貌粶柿?,如果對方算到了自己這樣想的,那自己剛才認為不錯的想法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 管那么多干嘛,從弘農(nóng)一路往東到洛陽,足足有兩三百里路,就算何進接到弘農(nóng)城丟失的消息后立即派兵,都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趕到弘農(nóng)來,至少在明天天黑之前,自己等人在弘農(nóng)都還是安全的。 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洛陽城。 殘陽西斜,一騎如飛風卷殘云般沖了過來,騎士雙手控韁,策馬急馳,臉上滿是風塵寒霜,神情疲憊不堪,只有那對烏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騎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風獵獵招展。 “快讓開,讓開!” 守門的軍卒見了,趕緊開始驅散城門口的行人,給騎士讓開一條通道。 “殼殼殼……” 急促的馬蹄踏碎一地殘雪,瞬息之間已經(jīng)穿過城門沖進了北直門。 盞茶功夫之后,從弘農(nóng)郡發(fā)出的八百里加急傳書已經(jīng)呈到了已經(jīng)被自己的哥哥任命為洛陽太守兼職車騎將軍的何苗的案頭,一名門下小吏小心地解開布帛,將弘農(nóng)的八百里傳書緩緩展開。何苗放下酒杯,捧起書簡一目十行閱過,臉色驟然大變。 又是一盞茶得功夫,洛陽,大將軍何進府邸,車騎將軍何苗行色匆匆進了內(nèi)院。 何苗進來的時候,何進正負手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那厚厚的春雪發(fā)呆,許是何苗的腳步聲驚攏了何進的思緒,他嘆了口氣轉過頭來。 “二弟,你來了?” 何苗神色恭敬地向何進抱拳作揖,問道:“大哥,我有急事稟報?!?/br> 誰知道何進卻茫然的點了點頭,臉上的憂色越發(fā)濃重,答非所問道:“大漢國命運多桀、禍不單行啊,這黃巾之亂剛剛平息,又是一場百年罕見的大雪,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口莊稼,剛剛平息下去的匪患,只恐又要復起哪?!?/br> 何苗心急火焚,可自己的大哥卻是答非所問,終于是忍不住的大叫道:“大哥,弘農(nóng)傳來八百里急報,伍孚等人率領的八萬部隊全軍覆沒,弘農(nóng)城也被張?zhí)旃ハ拢赣H大人也落在了那小子的手上……” “什么?”何進終于回過神來,失聲大叫道。 ==============分割線============= 弘農(nóng)城,郡守府后院的一間廂房內(nèi)。 鄒玉娘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邊,不知道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醉眼迷離的張?zhí)煲呀?jīng)帶著一身酒氣歪歪扭扭地走了進來。 鄒玉娘如如兔子一般站了起來,猶豫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呃……”張?zhí)煨睦锖眯Γ傺b打了個酒呃,邪惡的眼神轉向了鄒玉娘,嘿嘿笑道,“我們孤男寡女的,你說我想做什么?” 張?zhí)鞆膩聿皇鞘裁瓷颇行排?,自從來到這個亂世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這是個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無情地吃掉。 鄒玉娘這個連曹*都垂涎三尺的美人現(xiàn)在就是他張?zhí)斓膽?zhàn)利品,所以他隨時都可以享用她的身體,這是他的權力。 在這個活過今天沒明天的亂世,這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 而張?zhí)旄揪蜎]有醉,只不過為了給自己壯一下膽,或者給自己欲望的發(fā)泄找個幌子罷了。 鄒玉娘冷冷的道:“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為?要知道……” 張?zhí)靺s冷冷一曬,不屑道:“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大英雄,歷史上那些英雄好漢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我只是一個小流氓,做事當然是流氓手段?!?/br> “你……”鄒玉娘見對方不受自己言語所激,反而被他一陣搶白弄的自己無法反駁,自己一個弱女子肯定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到底該怎么辦了,忽然,鄒玉娘計上心頭,想到了以前自己所學的一點東西。 “你,你什么你,自己說吧,是要我來幫你脫,還是自己脫?”都到這一步了,張?zhí)焖餍砸不沓鋈チ?,自己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而這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人都有兩個自我,一個活在陽光下,另一個則潛伏在心底深處,而平時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陰暗面——自私、暴戾、嫉妒、偽善、邪惡…… “我,我自己來,”鄒玉娘打定了主意,也放開了,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默默的開始寬衣。 (春色撩人,我們的宅男第二次霸王硬上弓結果如何了,未完待續(x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