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正的鴻門宴
兩天之后,驛館大廳,這幾天都要被劉瑩姬榨干了的張?zhí)旖K于是要解脫了,那突如其來的大雪下了兩天后終于是慢慢小了下來,天氣也逐漸放晴,一行人終于是要繼續(xù)回益州的旅途了。 想想這兩天荒唐的日子,張?zhí)煸谕纯嗟耐瑫r也是很享受的,白天的時候陪陪筠姐晴兒燕子三女看看雪景,打打雪戰(zhàn),堆堆雪人,晚上的時候和筠姐做做男人都愛做的事,再有的時候去那小院找劉瑩姬偷偷香,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除了身體的確有點著不住外,張?zhí)煺娴挠袝r候希望這場大雪永遠不要停多好,至于那劉瑩姬說的傳國玉璽的妙用,如果不是還沒有回到益州,不宜太過張揚,張?zhí)煸缇拖肽贸鰜碓囼炘囼灹恕?/br> “老大,河南尹和弘農郡守已經在驛館門侯著了,還帶了許多物資酒水,說是為州牧大人,也就是老大你還有張老爺踐行?!边@時,韓莒子走了進來。 “嗯,老爹,那你去應付吧,你知道我最討厭去和官場這些老狐貍打交道了,早點打發(fā)他們走,我們下午還要趕路?!睆?zhí)炜聪蛄艘贿呌崎e的和王越這個老頑童一起品著大紅袍的老爹張讓。 張讓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意猶未盡的道:“這為官之道,和品茶是一樣的,都需要文火細煮,才能知道這個中真諦,回味無窮啊?!?/br> “從離開洛陽的那一天起,我這個過氣的皇宮大總管早就不在那些人的眼里了,那河南尹和弘農郡守完全就是沖著你這個益州、揚州、荊州三州州牧的面子來的,你讓我一個糟老頭子去應付,只怕別人會多想,要知道我們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強龍都不壓地頭蛇,你還是親自接見一下比較好?!?/br> 張?zhí)炱擦似沧?,一口喝掉手中的大紅袍,算是完全沒有聽到自己老爹的教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過張?zhí)熳詈筮€是決定見見這河南尹和弘農郡守,打發(fā)了兩人好早點趕路。 很快在一個親衛(wèi)的帶領下,兩個身穿官府,文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行過見面禮,相互告知了姓名后,張?zhí)祀S意打量了二人一眼,矮一點的叫陳懿,是河南尹,高一點的叫鄒靖,是弘農郡守。 這鄒靖張?zhí)斓故侵溃诹_大叔的三國演義中提到過此人,鄒姓在弘農是當地有名的望族,雖沒出過顯赫大官,可在弘農地界卻很有勢力。 公元184年,穎川、汝南、南陽、青州、弘農等地先遇大旱,又遭蝗災,百姓顆粒無收沒了活路,張角這個臭鼻子老道斬旗起義,賊勢很快漫延、天下群起響應,朝廷征伐無力,遂詔令大漢十三州又一部各郡縣招募義勇兵,勤王剿賊。 天子詔令便傳到了弘農地界,受到黃巾威脅的鄒家立刻聞風而動,籌集資財組建了一支800人規(guī)模的義勇兵,并推選能文允武的鄒靖擔任統領。這個鄒靖是當地難得一見的少年英才,年紀青青就被舉為孝廉,入朝為郎官,只是這歷史有了變化,黃巾起義也不是以前那個黃巾起義了,這鄒靖也沒有入朝為郎官,而是想不到被外放到了這弘農,當了個郡守。 至于那河南尹陳懿,卻給自己一種陰沉沉的感覺,張?zhí)旎貞浟艘幌?,似乎羅大叔的書中沒有一個什么叫陳懿的牛人一樣,張?zhí)煲矝]有太在意,雖然心里加了一個小心,可仍然不免受到了三國演義的影響,很快就把這陳懿給自己不祥的感覺拋在了腦后。反而對哪鄒靖是頗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了,我們的豬腳性取向絕對沒有問題,絕對不會對一個大男人產生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這鄒靖有一個在羅大叔筆下超級有名的meimei——鄒玉娘。 鄒玉娘?這是誰,聽名字知道是個女的,但是很有名嗎?就算是個美女,可是能比得上那傳說中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貂蟬文姬大小喬之流。 各位看官請不要著急,這鄒玉娘大家聽著可能有點陌生,可是換一個稱呼,大家可能就不會這么想了。 鄒氏,張繡的叔嫂,我這樣說,想必大家就知道是誰了吧,不錯就是那個能讓曹*損失了自己的長子曹昂和絕世猛將典韋的鄒氏。 據羅大叔獨家八卦,曹*這個色中餓鬼在攻打宛城張繡的時候,張繡懼怕曹*兵多將廣,本來是已經率眾投降了的,結果進了宛城以后,這曹*卻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張繡已經過世的叔叔有一個美麗動人的未亡人也就是這鄒氏了,那曹*本來也不是太相信,結果把鄒氏接到府中一看,頓時便是眼珠子都落在了地上,再也舍不得挪開了,然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便很簡單了,把鄒氏留在了府中,做些什么我就不必說了,而張繡得知此事后,頓時大怒,我這叔嫂,一個寡婦你都不放過,那叫我張繡以后怎么面對鄉(xiāng)親父老,頓時再次造反,帶兵殺了個天天沉醉溫柔鄉(xiāng)的曹*一個措手不及,賠上了自己接班人長子曹昂和絕世猛將典韋的性命。不過張?zhí)靺s有時候惡意的想到,這個張繡為了一個過世了的叔嫂,有必要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嗎?不會是張繡和鄒氏其實這對小侄子和叔嫂之間有點那什么曖昧不清吧。 當然,這都是閑話了,但是無論真假,這能夠讓曹*和張繡都打主意的鄒氏——鄒玉娘,肯定是一個不輸于貂蟬文姬一流的大美人了。 聊了一會兒,張?zhí)煲恍腥司偷搅梭A館外面,此時驛館外面停著很多車輛。更有許多軍士正在從車上搬酒壇子和豐盛的食物。 陪在張?zhí)焐磉叺暮幽弦愜惨贿呅Φ?,一邊解釋道:“州牧大人,前幾日大雪封路,下官沒有來的及給大人接風,怠慢了不少,只能現在特地準備了酒菜款待大家,算是為大人踐行了,而且這里離益州頗為遙遠,路上大人手底下的士兵們肯定會更加的辛苦,所以擅自做主,帶了這些東西過來。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家伙怎么熱情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身兼三州州牧? 張?zhí)炜刹幌窭系鶑堊屇敲凑J為,而且這陳懿老給自己一種陰沉沉的感覺,此人絕非善類,而且頗有心機,只是,伸手還不打笑臉人了,張?zhí)飚斚挛⑽⒁恍Γ飞硭闶菓岁愜驳脑挕?/br> 倒是一邊的張讓見張?zhí)煲桓睈劾聿焕淼臉幼樱泵φ境鰜韴A場,用張?zhí)煺J為十分假惺惺的語氣道:“陳大人這般盛情,可讓我們不好意思了,那好,我們就盛情難卻,卻之不恭了?!?/br> “哪里,哪里,”陳懿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這都是下官應該做的,只要以后州牧大人多多提攜下官,下官就感激不盡了?!?/br> 張?zhí)烀鎺⑿c頭,心里卻是在想:“你這種溜須拍馬的宵小之輩,我才難得照顧提攜?!?/br> 一行人站在驛館外相互打了幾句官腔后,就入席了。 倒是這個陳懿像是此地主人一樣,跑上跑下,招呼軍士們把酒菜端進了驛館和分別送到了虎嘯軍軍營中。 “州牧大人,雖然你官職比我大了許多,可若說起喝酒,你未必是我的對手,來人,把酒給我滿上?!比胂螅故沁@一直沒有怎么說話的鄒靖率先發(fā)難了。 自有一旁伺候的張府丫鬟倒上了酒,只是也在一旁的甘寧鄂煥等一干將領卻是暗地里偷笑,和自己老大比酒量,這不是茅廁里打燈籠——找死嗎。 “鄒大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我的年紀太小,還喝不得酒水?!睆?zhí)炜偢杏X哪里不對勁,不想喝這酒。 鄒靖一怔,“州牧大人,你多大了?” “今年馬上要十六歲了!” “十六歲……慚愧,慚愧啊,不過英雄出少年,英雄也就是男人了,”鄒靖哈哈哈大笑道,“我十三歲的時候就睡過婆娘,能喝烈酒,騎烈馬。州牧大人,是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張?zhí)煲话櫭?,心里有點不太高興。不過看鄒靖這么爽快的樣子,張?zhí)煲彩潜患て鹆撕罋?,說到這喝酒,似乎自己還沒有怕過誰吧?” 當即就是和鄒靖干了一碗。 “天寒地凍,讓外面的兄弟也喝一點,好去去寒氣?!边@時已經是在外面忙乎完了的陳懿也跑了進來。 “這個……”張?zhí)煊行┆q豫了。 “州牧大人放心,下官今日送來的酒水有限,分到手下弟兄們手中不多,不會誤事的,哈哈哈,今兒我也豁出去了,我也陪州牧大人……干一碗!” 這陳懿不看一副文縐縐的樣子,喝酒的樣子卻是放的很開,一派豪邁的模樣。 可張?zhí)炜偸怯幸环N很不真實的感覺,覺得這陳懿此刻的表現并不像他的為人。 而且自己也看見了,現在自己等人喝的酒水就是隨便從車上抱下來的一壇,應該沒有問題,張?zhí)煜肓讼耄@陳懿說的也在理,天寒地凍的讓手下的弟兄們喝點烈酒暖暖身子沒有什么。 “韓莒子,告訴手下弟兄們,下午我們就要啟程趕路了,中午可以喝點烈酒暖暖身子,但是必須少喝一點。” 可惜,張?zhí)鞗]有看到此時相對而坐的陳懿和鄒靖兩人此時遙遙想望,偷偷的使了一個眼色。 “是,主公?!表n莒子點點頭下去安排了。 席間,陳懿和鄒靖輪番向張?zhí)靹窬?,還真有要和張?zhí)煲惠^高下的意思,那一碗碗烈酒就像是白開水一樣,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可是二人似乎并不知道,說起這酒量來,這張?zhí)斓木屏空娴牟荒苷f好,只能用非常非常好來形容了。就像我們以前提到過的一樣,這張?zhí)煲膊恢朗遣皇庆`魂來自后世的原因,加之這輩子攤上了這么一副天賦異稟的身體,張?zhí)煺娴目梢哉f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了。不過張?zhí)旌染茀s有個缺點那就是典型的小白臉,喝一點酒,臉色就會潮紅,顯得醉眼朦朧,好像根本不能喝酒一樣。 而這看在陳懿鄒靖二人的眼中,眼中隱含的笑意卻越來越濃了,勸的也就更勤快了。 這二人這么熱情的勸我喝酒,是什么意思? 最喜歡裝豬吃象的張?zhí)煨哪钜粍?,越發(fā)覺得這里面有文章??戳艘谎垡苍谙g,就坐在自己不遠處的郭嘉一眼,卻發(fā)現似乎這郭嘉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現一般,端著酒碗和身邊同樣是酒鬼出身的甘寧鄂煥幾人喝的不亦樂乎。 “哎,喝酒誤事啊,自己手底下無論是鬼才郭嘉還是甘寧鄂煥這些大將都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好這杯中之物了,只要看到了酒,就什么都忘了一樣,以前老看羅大叔書中說的那些謀士們最常用的計謀就是用酒麻痹對方,甚至張飛還因為貪杯丟了性命,看來或許不假,這回益州后,一定要在虎嘯軍軍規(guī)中加上一些軍令了?!?/br> “好,我就看看你們到底玩什么花樣?”張?zhí)齑蚨酥饕?,索性裝起醉來,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樣,主動挑戰(zhàn)起來,也向陳懿和鄒靖二人敬起酒來。 “干……” “哈哈哈……,州牧大人好酒量,在干一碗……額,對對對對,我的這一碗還沒有喝,我干……” 雙方都是各懷心思,而陳懿和鄒靖見似乎已經有點醉了的張?zhí)熘鲃犹魬?zhàn),正中下懷,喝的更勤了。 可是二人卻不知道自己也落入了張?zhí)斓乃阌嬛?。只要是上過酒桌,拼過酒的人就知道,這喝酒真較起勁來,那可沒有什么踩假水,偷jian?;霓k法了,拼的就是誰的酒量大,誰最能喝,誰最后倒下。 結果,大半個時辰后,還舉著一碗酒的陳懿率先不支,一頭就栽倒在了案桌上,手里的烈酒撒了一地,幾乎就是同時,剛和張?zhí)旄闪艘煌?,一碗烈酒只喝道一半的鄒靖也倒下了,手中的碗也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陳懿和鄒靖二人剛一倒下,原本也醉眼朦朧的張?zhí)炀土⒖讨逼鹆松碜印?/br> “嘿嘿,和我拼酒,找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