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收個公主當女奴
沒錯了!張?zhí)煸谶@次皇宮大亂中一直想找的東西就是這傳國玉璽!按照歷史的記載,這塊傳國玉璽原本應(yīng)該是在十常侍之亂的時候失蹤的,一直到董卓被關(guān)東諸侯趕出洛陽之后,孫堅才從建章殿的枯井中重新找到了玉璽! 在這個年代,軍隊和良臣固然很重要,但這玉璽的重要性也不差! 玉璽代表了什么,代表的是天命所歸,是正統(tǒng),這在那儒家思想盛行的漢末時代,玉璽的重要性不亞于以后那被曹*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漢獻帝。 大家想想,就算那曹*要皇帝發(fā)圣旨傳達什么命令,總不可能每次都帶著皇帝親自前去吧,接受命令的人往往看到的是蓋了玉璽印記的圣旨,所以說從來沒有想過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張?zhí)毂仨氁玫竭@傳國玉璽。 而在歷史上,孫堅雖然為了這塊玉璽而丟掉了性命,但他的兒子孫策,卻是靠著這塊玉璽,硬是從袁術(shù)的手上借來了兵馬,后來才打下了東吳那偌大的基業(yè)!這塊玉璽雖然是個死物,但它所代表的意義卻是非同小可!張?zhí)旒热粊淼搅诉@個年代,自然不會默默無聞地度過他這特殊的生命,有了玉璽在手,張?zhí)鞂硪k的事情無疑就會有很多的便利! 或許有人就會說了,反正將來諸侯攻打董卓的時候,董卓肯定會讓出洛陽的,為何不到那個時候再取玉璽,那豈不是更方便? 張?zhí)觳皇菦]有這么考慮過,可是現(xiàn)在歷史已經(jīng)和以前大大不一樣了,誰知道以后還有沒有什么十常侍之亂,諸侯圍攻董卓,然后董卓焚燒洛陽這么些事情,再說自己馬上就要離開洛陽,去益州了,現(xiàn)在盜取玉璽,雖然表面上看風(fēng)險很大,但實際則是不然!現(xiàn)在在宮中,就只有大將軍何進這一股最大的勢力了,而何進等人的心思絕對都在這未來皇帝的身上,又有誰會知道,玉璽竟然會在這小小的建章殿內(nèi)!自己只要動作快點,手腳干凈點,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不管怎么說,如今自己總算是將玉璽給弄到手了,當即張?zhí)毂闶谴笫忠粨],直接轉(zhuǎn)身就是要撤。 這個時候,旁邊一直扶著萬年公主的那名親衛(wèi)卻是突然開口問道:“老大!這那啥子公主該怎么辦?” “呃?”聽得那名親衛(wèi)這么問,張?zhí)爝@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個已經(jīng)昏迷了的萬年公主。 看著萬年公主那火爆的身軀躺在在長裙下若隱若現(xiàn),是男人都有點的小心思又發(fā)作了,辣手摧花,張?zhí)熳詥栕约哼€做不到。 可若是就這么把她丟在這里,先不論這萬年公主醒來后,有沒有認出自己這些人,但是那傳國玉璽被盜竊的事情肯定會迅速傳開,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張?zhí)炜墒敲靼椎?,當下張?zhí)靺s是猶豫了起來。 “殺還是不殺?” 這時,在殿外守著的周倉估計是看里面怎么沒有了動靜,也跑了進來,看見自己老大目光綠幽幽的盯著那名美女看,還以為自己老大的那點嗜好又范了,當下嘿嘿笑道:“還是老大厲害啊,不僅傳國玉璽都搶了,現(xiàn)在還要準備在搶個公主回去當壓寨夫人,厲害,厲害!” “去,一邊去,”張?zhí)鞗]有好氣的道,不過被周倉這么一說,張?zhí)靺s是心中一動,或許這萬年公主在以后還真能發(fā)揮大作用,當即便是對那名親衛(wèi)道:“把她帶上吧!注意點她的安全!” 張?zhí)煊窒铝钭尡娙耸帐巴桩?。至于那兩名御林軍和那小黃門的尸體,張?zhí)靹t是讓手下將他們丟進了那口枯井了事!收拾妥當了之后,眾人便是趕到前殿和另外守著大門的幾名親衛(wèi)會合,當即便是直接從建章殿沖了出來。 這建章殿的位置太過偏僻了,就算是現(xiàn)在皇宮內(nèi)亂作了一團,卻沒有人往著建章殿來,倒是方便了張?zhí)斓热说男袆印?/br> 當即,張?zhí)斓热吮闶菑街背烷T方向趕去,不過為了躲避那些軍士和宦官,張?zhí)斓热诉€是盡量揀偏僻一點的路走,這樣一來,就不免會繞一些路,耽擱了一些時間,等到張?zhí)煲恍腥嗽俅蝸淼教烷T的時候,已經(jīng)是花去了好幾個時辰,張?zhí)煲膊坏R,招呼一下眾人,直接往張府趕去。 ================分割線================東漢末年,漢靈帝劉宏駕崩!同日,一直守在漢靈帝身邊,被漢靈帝劉宏親自任命為西園八校尉監(jiān)軍的大太監(jiān)蹇碩,于漢靈帝寢宮外自刎,死后被大將軍何進冠以刺殺皇子辨等謀逆之罪,株連九族! 與此同時,漢靈帝的遺體還未入柩,在大將軍何進以及一干朝中重臣的扶持下,年僅九的皇子劉協(xié)登上皇位,即位為漢帝,改年號為光熹。 劉協(xié)即位后,大將軍何進晉升為大司馬,獨攬大權(quán),真正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朱儁被封為太傅,位列三公,皇普嵩為太尉,袁隗為司徒,此外,何進在朝中大量清洗異己,扶持自己的親信上位,使得自己的權(quán)力更加鞏固。 五月,劉協(xié)正式舉行登基大典,而就在舉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一杯毒酒被送到了已經(jīng)被何進以“藩妃不宜久居宮中”為由,遷往河間了的董太后的面前。就這樣,身為先帝親生母親的董太后,也徹底從人世消失了,何氏成為了漢朝幕后的統(tǒng)治者! 只是此時的大漢朝也名存實亡,何進真正控制的地方也就關(guān)中,司隸兩州之地。 而北邊的青幽二州仍然被黃巾軍牢牢占據(jù),不過張?zhí)斓陌涤八坪跻彩盏搅讼?,兵敗虎牢關(guān)下的張角率領(lǐng)著殘兵敗將退回青幽二州后突然病重,黃巾軍內(nèi)部為爭權(quán)而開始大亂,似乎張角一死,黃巾軍就會回到歷史上那一盤散沙,最后被官軍逐個擊破的地步。 南邊的交州士燮等人卻是偃旗息鼓,沒有了一點動靜,大有老子就像當個土皇帝一般,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就這樣原本戰(zhàn)火紛紛的大漢江山,卻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似乎沒有絲毫亂世即將來臨的氣息,但是稍微有點見識之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fēng)雪來臨之前的寧靜,各個勢力都在積蓄著力量罷了。 而就在此時,被漢獻帝封為益州牧、荊州牧、揚州牧統(tǒng)領(lǐng)三州之地的張?zhí)旖K于帶著自己的虎嘯軍護衛(wèi)著張府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益州的旅途。 在踏出洛陽城門的那一刻,張?zhí)旎仡^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夕陽余暉下漸漸隱入黑暗的大漢權(quán)利中心。 “老大,為什么我們要選在這么個時候離開了,這都馬上要天黑了,晚飯都還還沒有吃了?”跟在張?zhí)焐砼缘亩鯚ūг沟恼f道,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鄂煥終于是接受了張?zhí)欤谌肓嘶[軍中。 “那你就留下來,明早走吧,我可不想去應(yīng)付那些前來送行的糟老頭子什么,嘮嘮叨叨的……”張?zhí)旌眯Φ目粗鯚ㄍ蝗蛔兊纳n白的黑臉。 “嘿嘿……”鄂煥賠笑道,“老大說的是,反正我們帶了那么多干糧,慢慢吃,慢慢吃?!?/br> ================分割線=============也就在張?zhí)煲恍腥顺弥股那碾x開洛陽城沒有多久后,一個身穿黑衣的神秘人卻是走進了那掛著嶄新牌匾的“大司馬府”中,不久后,便聽到府中傳來一聲怒喝,接著便是洛陽城中的兵馬開始調(diào)動了起來。 而已經(jīng)離開洛陽城的張?zhí)斓热俗匀皇遣恢郎砗笏氖虑榱?,他們從洛陽城一路南行,足足趕了一夜,總算是在黎明時分趕到了洛水旁。只要再有五天左右的行程,沿著洛水一路南下,過了軒轅山,就可以到荊州地界了! 然按照上路前的計劃,張?zhí)毂憧梢阅弥儆∪ソ邮涨G州這塊地盤了,不過張?zhí)旖^對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不僅僅是洛陽城內(nèi),同樣的在荊州地界,甚至交州青州、幽州都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神秘人走進了太守府。 又趕了一天的路,張?zhí)煲恍腥藚s不得不停下了回家的腳步,或許是老天爺要讓張?zhí)煲恍腥嘶丶业穆纷兊母悠D難吧,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瞬間染白了整個天地。 幾乎是一夜間,天空飄起鵝毛大雪,把個天地映襯的是白茫茫一片,景色好不壯觀。 那雪花,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打著轉(zhuǎn)兒,忽而下落,忽而又漂浮起來。 行走在雪地上,那風(fēng),那雪呼嘯而來,讓人甚至睜不開眼睛,更別說在雪地中前進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足足持續(xù)了兩天兩夜。待天氣出現(xiàn)好轉(zhuǎn)的時候,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到了小腿肚子深。馬兒行進起來,格外吃力。更別說那一輛輛拉著物品的牛車,更是在雪地上吱吱扭扭的晃蕩,讓張?zhí)煲恍腥说乃俣炔坏貌环怕?/br> 張?zhí)斓热嗽跒檫@突如其來的大雪煩惱,但是坐在馬車上的晴兒和燕子卻是獨愛這雪原景色。 放棄了舒適溫暖的馬車,在雪地上蹦啊跳啊,像兩名快樂的小精靈,盡顯小女孩本性。 原本一天一夜的路程,一行人足足走了四五天。 當遠遠的看到前面驛館的影子時,所有人都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為了不讓小白的虎威影響到車隊的馬匹牛車等,張?zhí)焓菦]有騎乘小白的,而是和筠姐她們同乘一輛馬車,然后讓小白在路旁的山林間自由活動,想去哪去哪兒,至于小白會不會跟掉車隊,張?zhí)靺s是一天不擔(dān)心的,開玩笑,小白那超常的嗅覺絕對比后世最厲害的警犬還厲害。 不得不說,身為萬獸之王的小白對于張?zhí)斓倪@個安排顯得很高興,每天車隊上路的時候,小白就自由的撒歡兒去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但是一到車隊停下休息的時候,它就會回來,等車隊休息夠了又上路,小白接著又出去瘋跑。 張?zhí)熳呦埋R車,瞇著眼睛向遠方眺望。 前面出現(xiàn)的驛館和上路時拿的地圖上的顯示的一致,應(yīng)該是屬于司州地界的最后一座驛館了,就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官道上,顯得很荒涼,雖然驛館是修來專供大漢官員們遠行休息之用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名存實亡的大漢朝對于驛館的管理可想而知了。 “老爹,我們怎么辦,進去休息嗎?”張?zhí)靵淼搅艘惨呀?jīng)下了馬車的張讓身邊。 張讓看了看天空依然飄著的鵝毛大雪,笑著說:“天兒,別著急,我知道你怕出什么事,早點回到我們的地盤上,不過這場雪真的太大了,大家也舟車勞頓,我們不如進驛館休整一下,等天氣好時,我們再趕路不遲。 “那好吧,”張?zhí)靿合铝诵闹械哪屈c煩躁,點了點頭,老爹說的很在理,自己和虎嘯軍或許身體結(jié)實,不怕在大雪中趕路,但是隨行的還有張府那么一大家人,都是一些尋常丫鬟家丁什么,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 不過張?zhí)煊挚戳丝瓷砗蟮能囮?,接著道:“我們這么多人,恐怕眼前這個驛館也無法安排下。這樣吧,我讓甘寧和鄂煥帶領(lǐng)著虎嘯軍在驛館外安營扎寨,而府中的那些隨行人就在驛館里休息,安全由王大叔的暗影負責(zé)?!?/br> 張讓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當即,張?zhí)毂惴愿懒讼氯?,然后讓周倉派人先行一步去驛館通知驛館的驛官提前準備一下。 張?zhí)靹偘衙顐鬟_下去,突然眉頭一跳,然后頭也不回的往車隊的后面奔去。 “天兒,怎么了……”正當張讓大惑不解的時候,車隊后面的密林處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暴烈的虎嘯聲。 那聲音很熟悉,正是巨虎小白的咆哮。 早就和小白心靈相通的張?zhí)炻牭贸鰜?,現(xiàn)在的小白似乎很憤怒。 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鄂煥,韓莒子,隨我前去探探究竟,王大叔,甘寧你們讓部隊原地警戒?!?/br> 張?zhí)煲贿吪芤贿厡σ猜牭叫“谆[聲后騎馬追上來的幾人說道。 “是,老大,”原本也想上去湊熱鬧的甘寧不甘的一勒韁繩,停了下來,而張?zhí)鞄е鯚n莒子風(fēng)馳電掣一般的朝著小白咆哮的方向沖了過去。 “別愣著了……就地扎營,”甘寧沒有好氣的對四周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大喊道。 果不其然,小白遇到麻煩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