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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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凝盯著沈青雪,倏然勾起唇瓣,“我爸爸就我一個女兒,可別亂搞了,我們可不認(rèn)?!?/br> “也不是誰都像沈家,不三不四勾搭搞出來的產(chǎn)物居然還承認(rèn)。” 沈青雪臉上的表情并沒有變,似乎像是聽不懂她的諷刺,朝著池晚凝靠近了幾步,她主動湊到池晚凝的耳邊,略帶挑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jiejie,你該不會因為宋逾白這事生氣吧?” “男人嘛,也都喜歡女人柔弱些,驕縱冷艷得太久,就沒人喜歡了?!?/br> 池晚凝眼底閃過狠厲,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尾音微微上勾,帶著幾分蠱惑,“是嗎?”。 池晚凝主動挽住祁可的手臂,抬眼望著祁可,“我定了餐廳,走吧?!?/br> 祁可有些不知所措,眼底有些羞澀和驚喜,“好?!?/br> 走到門口時,池晚凝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頭望向沈青雪,看到她來不及收起的恨意。 從以前到現(xiàn)在,池晚凝都不明白沈青雪到底恨她什么。 池晚凝笑意盈盈的朝著沈青雪說道,“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綠茶。” 因為懟了沈青雪心情有些舒暢,只是這種舒暢在大門遇見傅謹(jǐn)言時消失殆盡。 有種莫名的心虛。 傅謹(jǐn)言穿了深藍色的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文禁欲,菲薄的紅唇泛著粉紅,讓池晚凝想起那個纏綿悱惻的夢。 池晚凝想要縮回挽著祁可手腕的手,卻不防傅謹(jǐn)言似乎意識到一樣,突然轉(zhuǎn)頭視線緊緊擒住她。 “池小姐。” 池晚凝只能硬著頭皮和他打招呼,傅謹(jǐn)言漂亮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推了推滑落的眼鏡,金屬眼鏡的邊框閃爍著冷質(zhì)的光,襯得他格外的高冷難以接觸。 “新男友?” 第16章 同學(xué) 傅謹(jǐn)言打量了眼祁可,祁可此刻為了不給人認(rèn)出來,帶了口罩,頭上頂著黑色的漁夫帽,看不清模樣。 祁可并未做聲,只是望著池晚凝,唯一露出來的眼中有著男人才懂的歡喜。 膽怯而又期待。 傅謹(jǐn)言的拇指和食指輕碾,微瞇著眼,所有的情緒都掩藏在眼鏡下。 池晚凝咬了咬唇,正想否認(rèn)。 余光瞥見門口露出一角淺綠色的裙角時頓了頓。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沈青雪今天穿的就是淺綠色的裙子。 池晚凝眼波微轉(zhuǎn),心底的報復(fù)心終究戰(zhàn)勝了理智。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否認(rèn)這個說法。 她手緊挽著祁可,彎了彎唇,介紹著說,“祁可,這位是傅總,盛澤科技的ceo?!?/br> 說完,她抬眸,含情眸對上傅謹(jǐn)言的視線,“這位是我的男朋友,祁可?!?/br> 她的心跳加速,咽了咽唾沫。 傅謹(jǐn)言審視著池晚凝和祁可,嘴角驀然一勾,淺笑著朝著祁可伸手,“你好?!?/br> 他眼底的如潭水般深不可測,戾氣全被眼鏡遮蓋住。 在外人看來,還是那么斯文禁欲,清冷矜貴。 傅謹(jǐn)言輕輕垂下眼眸,陰暗一閃而過,這就是池晚凝一直養(yǎng)著的小白臉。 甚至為了他坐私人飛機去探班。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酒吧里,他折返回去時聽到姜予雪和時笙的交談。 “祁可跟著晚晚也好幾年了吧?” 姜予雪喝著酒附和著,“晚晚這么多個男朋友,就屬最寵祁可,不過這也是因為祁可懂事、貼心。” “換成其他人,晚晚早就甩了吧?!?/br> 時笙也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見過的傅謹(jǐn)言,吶吶地發(fā)出疑問。 “傅謹(jǐn)言也乖,晚晚怎么就甩了呢?” 姜予雪嗤笑了聲,“誰知道呢?!?/br> 傅謹(jǐn)言微斂眼眸,心底冷笑。 他也想知道,為什么眼前這個稚氣未退的小白臉可以待在池晚凝身邊。 他清冷地掃了眼池晚凝,轉(zhuǎn)頭就上了剛剛??吭谝慌缘倪~巴赫。 池晚凝的余光一直盯著門口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只見沈青雪手掌收緊,握拳才不至于沖上來把祁可從池晚凝手上收走。 沈青雪十分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從小到大,她要和池晚凝比,甚至她喜歡的男孩的視線只為池晚凝停留。 明明她和池晚凝都像溫以柔,甚至她遺傳了他沈季南的好樣貌,五官更加精致,就因為她是她是溫以柔和沈季南雙雙出軌生下來的孩子,從小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憑什么她池晚凝就能張揚放肆的行事,像個公主一樣享受這所有人的特殊對待,永遠(yuǎn)有人為她保底。 就連搞出人命了也能逍遙自在的出國鍍金。 不是聽說她精神出了問題,自殺都進醫(yī)院了嗎? 怎么不死了算了。 沈青雪望著池晚凝和祁可的離開背影,一向溫婉的臉上布滿陰霾。 池晚凝和祁可來到提前預(yù)定好的餐廳,互相面對面坐著,她夾了一塊rou放到他的碗里。 祁可沒有主動過問剛才的事情,他一向如此。 池晚凝不提,他就不問,只需要乖巧地待在一旁。 “你和沈青雪認(rèn)識?”池晚凝低頭擺弄著碗里的蝦,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詢問,也像是沒有話故意找的話聊。 祁可的動作頓了頓,望著對面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是那種驚艷濃重、能讓人過目不忘的漂亮,微卷的烏發(fā)隨意地散落在一旁,慵懶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