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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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念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她說:“如果你不喜歡滬市,那我們就去國外,我記得你喜歡北歐,我們可以去北歐定居?!?/br> “好,去北歐。” 商厭幾乎是所有的話都順著秦初念在說,秦初念的情緒不出意料的被很快安撫好。 她今天一整天的情緒起伏都很大,而且又實在累了,一旦停止掉眼淚,就開始犯困。 她趴在商厭的病床邊上睡著。 直到呼吸都均勻以后,商厭才下床,直接將秦初念給抱上床。 旋即,他披上外套,轉(zhuǎn)身出了病房門。 只是一出去,本來在秦初念面前還有的溫潤與深情,通通消失不見。 他出了病房門,轉(zhuǎn)而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繞過拐角,那巨大的綠植旁站著一個人影,不仔細(xì)看都不容易發(fā)現(xiàn)。 商厭直接朝著那人影過去。 是個穿著黑色連帽衛(wèi)衣的男人,男人戴著帽子,將自己的臉遮的很好。 低聲又語速極快的和商厭說道:“那邊處理好了,那幾個人估計自己也沒想到會過火把你捅傷,現(xiàn)在都在里面懊悔,認(rèn)罪也認(rèn)的挺快的,估計是怕以后出來被報復(fù)。” 商厭眉眼冷厲:“他們還想著出來?” “……估計最多能判兩年。” 商厭說:“這是你們的事,我不想他們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還有?!彼D了頓,似乎想到什么。眼眸微瞇:“防止有人從中調(diào)查。” “不管是晏書錦還是盛家,都不準(zhǔn)。” 第714章 有 商厭嗓音陰冷,他垂目看了下自己手背上青紫色的痕跡,不知道在想什么。 須臾,他才再次抬起眼睫,深邃的眼瞳在醫(yī)院慘白的燈光下,看上去更加冷漠,不近人情。 他說:“滬市那邊盯著,我隨時有可能回去?!?/br> “醫(yī)院那邊……” “他還沒醒?” “商昊生目前的生命體征一切正常,每天也有定時治療,讓醫(yī)生看過,應(yīng)該快醒了?!?/br> 商厭輕笑一聲,帶著諷刺:“他倒是想一了百了。” “秦家最近的動作很大,邵峰說他快頂不住壓力。” 商厭最近又不在滬市,秦松白連帶著秦誠還有盧惠施加下來的壓力非常大,邵峰已經(jīng)私下說過好幾次了。 商厭不為所動,他眉心都沒有皺片刻,只說:“頂不住就換人?!?/br> 黑衣男子微怔,不過也只是片刻。 他們這些人本來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滬市那樣的大染廠,能混出頭的人,有幾個敢說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凈凈。 誰背地里不帶著些見不得人的。 他們跟著商厭的時間也不短,知道他做事情手段狠辣果斷,利益至上。 否則也不可能從一個籍籍無名的人,摸爬滾打到現(xiàn)在滬市新貴中的佼佼者。 縱然還是會對商厭的冷血震驚,畢竟邵峰也是跟了他們幾年的人,而且也一直表現(xiàn)的很不錯。 可到底也沒說什么,畢竟商厭能冷血到什么程度,他們都清楚。 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下得去手。 黑衣男子沒在這里逗留多久,不過兩三分鐘就拉低了帽子,快速離開了。 …… 秦初念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她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反應(yīng)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病床上。 她下意識扭頭看向旁邊,商厭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手機(jī)。 醫(yī)院的沙發(fā)很小,商厭一米八幾的個子坐在那上面,有些委屈。 秦初念揉了揉臉,皺著眉心道:“我怎么在病床上?” 商厭放下手機(jī),說道:“你昨晚睡著了。” “那你怎么不叫我呀?”秦初念從床上下來,她昨晚睡的很沉,沒有做夢。 她走到商厭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啊,我昨晚睡著了,你也不知道說一聲,要是傷口感染了怎么辦?” 商厭抬手捉住她的手指,“我沒那么嬌貴?!?/br> “說的好像我很嬌貴一樣……”秦初念小聲反駁了一句,心里還是放心不下商厭,于是強(qiáng)行將他推到了病床上,查看了傷口,又確認(rèn)了體溫正常才算完。 商厭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你太累了,今天回去休息?!?/br> 哪怕昨晚睡了一晚,但秦初念的臉色也依舊不是很好,眼下的烏青,都彰顯了她此刻的疲憊。 她這幾天確實都很累,而且不是身體上的累,是心理上的。 秦初念拒絕:“你還受傷的,我在這里多少能幫你一點?!?/br> 商厭:“回去休息吧,太累了我不放心?!?/br> 秦初念還是不太愿意,商厭垂下眼皮,低聲道:“關(guān)于回滬市還有你家里的事,我答應(yīng)你的不會不做數(shù),只是我也需要好好想想?!?/br> 他提到這個,秦初念就沒有再堅持。 她知道商厭愿意和家里道歉,已經(jīng)是做了很大的退讓了。 她輕聲道:“那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商厭面露溫柔:“好。” 秦初念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 縱然昨晚和商厭將話都說開,可是她心里的那股疲憊感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更加沉重。 秦初念只是在商厭面前表現(xiàn)的單純且不諳世事,可是她哪里會不明白,商厭和秦家之間的事,如果是單純好解決的話,之前的自己又怎么會嚴(yán)重到要和商厭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