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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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當然想。 文秀的財產(chǎn)他和裘海天一分為二后,裘海天拿這件事威脅他加快給他洗白的步子。 裘海天在地下混了這么多年,一朝一夕怎么可能徹底洗白。 可他急的像是催命。 把陳遠搞的很火大。 一是因為被威脅,二是因為裘海天這一年越來越暴躁的脾氣。 三是因為裘海天的攤子實在太大了。 陳遠現(xiàn)在洽接了上面,不想一輩子做個商人為陳家子弟鋪路,那么就不能再和裘海天牽扯。 把握了他把柄的裘海天搞下臺,再好不過。 文秀的突然出現(xiàn),像是及時雨。 只要她再次復(fù)活,去國外信托中心出具聲明。 保留他手里的,拿走裘海天手里的。 加上裘海天丟進他公司洗白的那些錢,裘海天就相當于是斷了一臂。 可…… 陳遠走近在對面坐下,審視她:“你是怎么從二萬那逃出來的?” 陳遠是在三天前接到文秀的電話。 文秀很狼狽。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子打顫。 穿著從沒在她身上見過的寬松休閑服,挎著一個包,有點臟,而且很虛弱的出現(xiàn)在他公司樓下。 像是狠狠的大病了一場,偏身上還看不出什么傷痕。 因為身份特殊,加上沒證件,這還是京市,說不準就會被裘海天發(fā)現(xiàn),而且不清楚文秀突然出現(xiàn)是想干什么。 陳遠沒敢?guī)メt(yī)院。 丟她在酒店房間里昏睡了兩天。 文秀淡道:“膩了?!?/br> “他對你?” 陳遠有點不相信。 一年前的二萬,對文秀看著像是深愛到了骨子里。 他的人沒找上門前,自愿被綁在別墅里。 他的人打著文秀的旗號找上門后。 七八個人都占不到半點便宜的二萬沒反抗了,任打任折磨,就連腿骨敲斷,依舊沒反抗,只是反反復(fù)復(fù)的說要見文秀。 后來帶文秀走的那個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 再不會把文秀放回來。 陳遠真的以為,文秀就算是死在二萬那,也絕對不會有回來的機會。 所以沒半點心理負擔(dān)的欺騙了裘海天,沒告訴任何人文秀其實沒落海,而是被二萬帶走了。 文秀白嫩的手指輕輕纏繞了瞬發(fā)絲,懶洋洋的,“我脾氣差。” 陳遠微怔。 “我雖然什么畢業(yè)證都有,但卻沒正兒八經(jīng)上過幾天學(xué),沒學(xué)識,沒一技之長,沒朋友,沒家人,一無是處,污糟爛臭?!蔽男阈Φ碾S意,“被膩了,不正常嗎?” 陳遠竟然無話可說。 文秀……的確如此。 長相能勾起人多少欲望,一張嘴就把人多少欲望給澆滅的干干凈凈。 陳遠接著問:“那二萬會再來找你嗎?” 文秀挑了眉,“你怕他?” 陳遠支吾了幾秒,同樣無話可說。 他的確怕刑二萬。 這人眉眼暗沉下來,有種讓人膽寒的氣質(zhì)。 雖然他怎么都查不到。 但陳遠卻肯定二萬背后就是有人。 文秀說:“給我點人,只要他出現(xiàn),我會把他給按住,不會讓他出現(xiàn)在你面前,他也沒本事在京市做什么。” 陳遠皺眉:“你爸的事是他一手策劃的。” “不是他,是他背后的人?!?/br> “他背后的人是誰?” “拿他不當個東西的人。”文秀眉眼冷淡,“之前沒人注意到他,也許他能搞點小動作,現(xiàn)在開始提防了,在京市,他也好,他背后的人也罷,什么都做不了,他在他背后的人眼里,本就什么都不是,知道插不進手,百分之九十不會再管。” 陳遠微怔。 文秀按了按太陽xue,“不聊他了?!?/br> 文秀睜眼看向陳遠:“聊正事?!?/br> 所謂的正事,自然是裘海天的事。 文秀翹腳坐在沙發(fā)上,美艷勾人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直接了當?shù)恼f會把裘海天所有的給陳遠。 但是有條件。 陳遠要做京市最尊貴,無人可攀的男人,而她,要做陳遠的妻子。 陳遠凝眉,“你說什么?” “裘海天,我的舅舅,殺了我兩次。”文秀轉(zhuǎn)動手腕,很平淡的說:“你殺了我一次,都不可原諒。” “但……”文秀笑笑:“你卻能給我我想要的,我愛面子,你應(yīng)該清楚?!?/br> 文秀和陳遠的開始。 始于陳遠,卻也始于文秀。 陳遠看上她的家室,文秀卻也是。 陳遠很清楚文秀愛面子,而且不是一般的愛面子。 小時候圈子里就經(jīng)常有人說起文秀。 說文秀是豪門千金,但做派卻像是低廉暴發(fā)戶。 恨不得在腦門上貼‘有錢’兩個字。 后來倆人聊起婚事的時候,文秀要最豪華的婚禮,最好的婚車,千萬的婚紗,等等等。 她哪是愛面子可以形容的。 在陳遠的心里,簡直虛榮到了極點。 陳遠輕輕笑了聲。 文秀說:“你笑什么?” 陳遠不可能娶文秀,乃至于文秀這個人對他沒利用價值后都不會再活著。 他以為時隔一年不見,文秀的智商會有長進,甚至?xí)朕k法找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