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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座本丸過分主控在線閱讀 - 106、夢

106、夢

    “安安, 安安。”

    是誰在喊她的名字?

    ……這個聲音,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安安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一眼便望到了面前這位笑容溫和的女子。

    與自己相似的柔順銀發(fā), 溫婉動人的神情,看不出絲毫愁容。

    她的面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fā)的耀眼。

    “媽……媽?”安安帶著猶豫和試探,輕輕喊的一聲。

    “怎么了?安安?身體不舒服了嗎?”轟冷湊的更近, 伸手過去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又對比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不燙呢?!?/br>
    她望著呆滯的女兒,很輕很輕的笑了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可以和mama說一下嗎?”

    安安搖了搖頭, 滿臉的疑惑與難以置信。

    她伸手緊緊的抱住轟冷, 埋身在她的胸口。

    熟悉的,溫暖的味道。

    和記憶深處如出一轍。

    那是mama的懷抱。

    “安安,你到底怎么了呀?”轟冷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是做噩夢嗎?這樣子和mama撒嬌……”

    “沒有……”

    安安又用力搖了搖頭, 小手將mama的衣擺攥的更緊。

    對啊,她為什么要突然間朝著mama撒嬌呢?

    mama每天會來喊她起床上學(xué)……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mama, 安安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了少年清朗的聲音:“再不快點的話,上學(xué)要遲到了哦?!?/br>
    這個聲音是……

    安安從轟冷的懷中抬起頭, 望向倚靠著門框笑望著她的那個人。

    他穿著正裝,脖頸上的紐扣沒有扣上,衣領(lǐng)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 黑發(fā)藍眸,面容帶著特有的清潤氣質(zhì),又隱隱約約從眸中透露出侵略性。

    “燈矢……哥哥?”安安揉了揉眼睛。

    少年看了看表情傻乎乎的meimei,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怎么了呀?傻丫頭?就像第一天看到哥哥似的,是因為哥哥太好看了嗎?”

    “好啦,哥你也別在房門口站著,讓安安換衣服起床啦?!鞭Z冬美揪走了自己的大哥,對安安笑了笑,又重新掩上了房門。

    ……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坐在餐桌上,一邊的燈矢哥哥在給自己的烤吐司上抹草莓醬,另一邊,焦凍哥哥將溫好的牛奶端給了她。

    “大哥,你又偏心!”轟夏雄的表情憤憤不平。

    “meimei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轟燈矢一臉正經(jīng)的回答:“當(dāng)然要多吃點?!?/br>
    “我才不是指這一點啊……”轟夏雄眉頭一皺:“安安都這么大了,大哥你還整天寵著她。”

    轟燈矢停下手中的動作,上前幾步,從背后環(huán)住了安安:“我的meimei,我寵著,有問題嗎?”他彎了彎眼:“畢竟,之前夏雄也說了,安安最.喜.歡大哥了呢,面對最喜歡哥哥的meimei,我當(dāng)然愿意寵著她。”

    他特地用了重音去強調(diào)這句話。

    轟焦凍在旁邊切培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轟夏雄滿臉迷茫:“……這是我?guī)讱q和你說的話來著?大哥你記性真好。”

    “好啦好啦,快點吃飯啦,再不快點真的要來不及上課了。”

    轟冷笑瞇瞇的打圓場。

    脖子上的觸感涼涼的。

    安安回過頭,恰巧與轟燈矢對視。

    從他的藍眸里,她似乎看出了浩瀚的海洋,平靜的,仿佛可以包容一切。

    而哥哥攬住自己脖頸的手臂,皮膚白皙。

    不是的。

    潛意識里,有誰這樣輕聲的說道。

    ……不應(yīng)該這樣的。

    哥哥他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她卻說不出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才是正確的。

    大哥的眼睛也許不應(yīng)該這樣溫潤,而是像寒冰一樣,拒人于千里之外,閃著銳利的光。

    ……為什么,她會這樣想呢?

    ……

    吃完飯,轟燈矢開車送安安和轟焦凍去學(xué)校。

    安安看著窗外的景色,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流水一樣的建筑物,流水一樣的行人。

    她抬起頭,在后視鏡看了看大哥的眼睛。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燈矢哥哥?!卑舶草p輕喊了一聲:“等我我們?nèi)チ藢W(xué)校,你要去哪里呀?”

    “你今天是真的睡糊涂了嗎?安安?!鞭Z燈矢又笑了:“哥哥當(dāng)然是去武裝偵探社上班啊?!?/br>
    去武裝偵探社……上班?

    “哥哥之前的同事,亂步先生還給你買過零食吃,你不記得了嗎?!?/br>
    亂步先生……

    安安的腦袋里,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偵探帽子的笑瞇瞇青年。

    的確,亂步先生還給過她零食,帶她看過偵探片呢。

    她怎么……怎么就忘記了呢?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啊。

    安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不明所以。

    車子很快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

    校門的牌子上寫著,立海大附屬中學(xué)。

    安安背著書包推開了車門,上前幾步,看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學(xué)校。

    ……她來過這里。

    欸?這里明明是她的國中啊,她當(dāng)然來過這里。

    “焦凍?!?/br>
    轟燈矢的視線注視著前面的道路,喊了聲已經(jīng)推開車門的弟弟。

    “怎么了?”轟焦凍緩緩回過頭。

    “最近安安的班上,有什么奇怪的人嗎?”轟燈矢微微蹙眉:“比如說,喜歡sao擾她的同學(xué)?她今天自從起床以后,就很不對勁?!?/br>
    “……我會留意。”轟焦凍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哥,有我在的話,安安不會被人欺負?!?/br>
    “啊,那我就放心了?!?/br>
    兄弟倆完成了簡單的對話,轟焦凍上前幾步,拍了拍四處張望的meimei,牽著她的手帶她走進校園。

    轟燈矢則是注視著他們走進了學(xué)校大門以后,才緩緩的行駛離開。

    ……

    安安坐在座位上,仍然表情神游著發(fā)呆。

    焦凍哥哥將她帶到了某個教室門口就停了下來,她覺得這應(yīng)該是她的教室。

    可哥哥在注意到某個座位上放著一個插著花的花瓶時,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誰做的?”

    他帶著meimei,大踏步走進了教室,目光掃視著班里其他的同學(xué)。

    那應(yīng)該是她的座位。

    安安在心里想到。

    校園暴力里,有一種方法是冷暴力。

    在討厭的人桌上放一瓶花,代表著詛咒對方快點死去。

    所以哥哥這時候才會這么生氣。

    班里方才還在嘰嘰喳喳聊天的孩子們瞬間垂下腦袋,縮成鵪鶉,不敢和轟焦凍對上視線。

    這可是他們學(xué)校異能力排名榜首的學(xué)長,誰都不愿意被他所敵視。

    “我會去查監(jiān)控?!鞭Z焦凍見沒有人吭聲,冷冷丟下了一句:“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就等著被學(xué)校通報批評好了?!?/br>
    “是,是千奈美同學(xué)做的!”有個女生慌忙開口:“是她把花瓶放到知安同學(xué)的桌上的!”

    后者猛的站了起來:“明明是你先告訴我,幸村同學(xué)整天和她說話,你看不慣,所以邀請我一起做這件事情?。 ?/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zhí)起來,誰也不讓誰,而安安只看到哥哥的眼神越來越冷。

    正當(dāng)轟焦凍想要發(fā)作時,門外突然走進來某個人。

    “幸村同學(xué)?”安安一眼便認出了來人。

    ……唔,對啊。

    她是幸村同學(xué)的同桌,幸村同學(xué)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全校女生公認的校草,最想成為男朋友的男生排行榜top.1,所以班里的女孩才會經(jīng)常的看不慣她,然后偶爾對她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幸村只是對安安微笑了一下,隨即便望向那兩個女生。

    她們方才吵的很兇,可在幸村同學(xué)進來的那一刻,立馬歇火,各自撇開視線不敢看他。

    “轟學(xué)長?!毙掖鍖舶沧郎系幕ㄆ磕闷?,遞給了轟焦凍:“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教務(wù)處反饋這件事情?!?/br>
    那兩個女生一下子就腿軟了,張開嘴巴,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直愣愣的望著幸村精市。

    安安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想要跟上去,卻被轟焦凍摸了摸腦袋:“你留在教室,第一節(jié)課馬上要開始了?!?/br>
    安安:“哦……”

    她便乖乖的在位置上坐下了。

    然后轟焦凍的視線掃到了那兩個女生身上:“你們,和我過來?!?/br>
    在外人的眼里,轟焦凍的異能力強大,又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強勢氣質(zhì)。

    兩個女生因為他毫無平仄起伏的這句話,嚇的差點哭出來。

    早知如此,說什么也不應(yīng)該去想著去整轟學(xué)長的meimei啊!

    她們用求救的眼神一齊看向幸村,后者笑盈盈的回答道:“嗯,一起去吧?!比ソ虅?wù)處。

    她們的心,立馬就涼透了。

    于是,四個人都離開了教室,留下安安這個“受害者”茫然的坐在座位上。

    唔,為什么不用她過去呢?

    安安翻開了課本,深深嘆了口氣。

    她覺得很不對勁。

    不僅是mama,是哥哥,還是學(xué)校,亦或者幸村同學(xué)。

    ——一切,都讓她覺得非常不對勁。

    mama每天會溫柔的喊她上學(xué),大哥在赫赫有名的武裝偵探社上班,她和焦凍哥哥在一個學(xué)校,和幸村同學(xué)是同桌,她被欺負時,幸村同學(xué)和哥哥都表現(xiàn)的比她還著急。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美好。

    可是……可是……

    正因為過于美好,才會讓她覺得不對勁。

    安安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的陽光。

    不,不對。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她的世界……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安安猛的站起身,一把推開了自己的課桌,飛奔著逃離了這個奇怪的教室。

    “知安同學(xué),你要去哪里?要上課了!”

    “知安同學(xué)!”

    身后傳來了同學(xué)們的呼喚聲。

    她一定是忘記了某些東西……某些,相當(dāng)重要的東西。

    她拼命的奔跑著,逃離掉那些呼喚她的聲音,一直到跑上了天臺。

    關(guān)上了通往天臺的門,她倚靠著這扇門,輕輕喘著氣。

    天臺上,并不止她一個人。

    藍色的狩衣,高大的青年,他的面上含著笑意,冰藍的眸子里透著日與月流光。

    他背著光,回過頭對她輕輕一笑。

    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人。

    ……他是誰呢?

    安安試圖從自己的記憶里抓住什么,可是卻什么都沒能回憶起來。

    “安安?!?/br>
    漂亮的青年呼喚了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可真好聽,就和他的外貌一樣,一下子便能戳中別人的內(nèi)心。

    這是……童話里的妖精先生嗎?如果她應(yīng)答的話,會被妖精先生捉走嗎?

    妖精先生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

    安安下意識的抖了抖,轉(zhuǎn)過身,雙手抱頭蹲下:“別,別過來!我什么也沒有看到!”

    “噗?!?/br>
    妖精先生笑了。

    他的笑聲也很好聽,同時,安安察覺到他已經(jīng)俯下身來,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我的哥哥很厲害的!”安安淚眼汪汪:“你要是壞人的話,我的三個哥哥都會來揍你!”

    “我不是壞人。”那個聲音帶著笑意。

    “……那你是妖精先生嗎?”

    “我也不是妖精先生?!?/br>
    安安終于放下了抱著腦袋的胳膊,悄咪咪的回過頭,望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

    他輕輕的垂下了頭,發(fā)絲掃在她的頸間,癢癢的。

    他的睫毛很長,擋住了比月色更加美麗的眼睛。

    “小姑娘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嗎?我可真?zhèn)??!?/br>
    他的聲音透著委屈的意味,讓安安心頭一緊。

    “我……”

    她吶吶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回復(fù)。

    記憶里也許的確不記得這個人,可是……卻在他的身上,察覺到了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對不起?!?/br>
    她最終也只軟嗒嗒的垂下腦袋,用道歉的方式回應(yīng)了他。

    她的確是忘記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想起來。

    “小姑娘,打算用怎樣的方式來補償我?”

    安安正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卻被食指抵在了嘴唇上。

    他彎了彎眼,溫潤的藍眸中,金色的光影影影綽綽,讓她幾乎看癡了。

    “噓。”他貼近她的耳畔,灼熱的鼻息散落在脖間,癢癢的。

    “或者說,我應(yīng)該用怎樣的方式讓你想起來呢?”

    稀碎的輕吻落在她緊緊閉起的眼睛上。

    安安覺得自己的心里幾乎炸成了煙花,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一個美好的夢呢?!彼p聲道。

    夢里有著她曾經(jīng)的家人,和真正期盼的一切。

    可是……無論是美夢或者噩夢,終究都需要醒來。

    安安被高大的付喪神緊緊的攬在懷中,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醒過來吧,安安。”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輕柔的吻,像蝴蝶一樣,輕輕的落在了她的唇上,又驀的飛遠了。

    “等到醒過來之后,你就可以明白,我究竟是誰了?!?/br>
    ————

    列車仍然平穩(wěn)的行駛著,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鶴丸蹲在座位旁邊,拿鉛筆戳了戳安安的臉,又戳了戳安安的臉。

    少女的臉頰帶著嬰兒肥,而且很有彈性。

    “主公她……到底要怎樣才能醒過來呢?”

    他本來是代替大典太來這邊巡視看看的,結(jié)果一來就看到主公躺在這里睡的很沉。

    為了防止食人鬼突然折返,鶴丸蹲在安安身邊守株待兔。

    鶴丸搓了搓手,正想繼續(xù)趁亂戳戳安安的臉頰,筆桿還沒懟到她的臉上呢,安安已經(jīng)猛的睜開了眼睛。

    鶴丸:“……”

    他迅速將鉛筆收回背后,裝作無事發(fā)生的亞子。

    本以為會被帶著起床氣的主公給薅禿,他卻看著安安攥緊了拳頭,臉頰紅的嚇人,睜大了眼睛,一字一句道:“三.日.月.宗.近……”

    鶴丸:“……?”

    雖然不知道遠在戰(zhàn)國時代的三日月殿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感謝三日月殿,他好像逃過了一劫呢,嘻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屑審神者的奇遇推到下一章了,發(fā)糖發(fā)嗨了。

    我錯了,我不該整次回予告的。

    話說今天,mama怕我難過,給我講述她年輕時的戀愛相關(guān)故事。

    她說她以前的初中班主任在她畢業(yè)以后,給她寫情書,還文縐縐的。

    我問:那你怎么回復(fù)的呀?

    我媽:我給他回信,你他娘的放屁。

    我:……

    #這和想象中不一樣#

    #有李云龍內(nèi)味了#

    #真不愧是我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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