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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糟了!那是陸文,快停車!”林雪臉色一白,猛地起身。 車外警報聲此起彼伏,尖銳而刺耳,讓白墨染也終于從剛剛得到的巨大滿足中清醒過來。 他舔了舔濕漉漉的紅唇,眸光在觸碰到車窗外那抹雪白的身影時,難掩凝重的怔了怔。 “妻主,陸文他已經(jīng)失控了,現(xiàn)在他根本不認(rèn)識你,會傷害你的。請您等一下,我找人來處理?!彼贿吶崧暟矒?,一邊快速的在光腦按了幾下,撥出一通電話。 對方也很快的接聽,只是聲音里透著一絲慵懶:“有事?” “舅舅,科爾曼大道33號,有一名SS級獸人當(dāng)街獸化?!卑啄菊f話條理清晰,語速破快。 “SS級?不是S級的陸家大少嗎?”那邊的語氣也終于帶上一絲嚴(yán)肅。 “陸文剛剛突破到SS級了?!卑啄揪o盯窗外身影的一舉一動,面色凝重的疾聲繼續(xù)道:“他的精神力威壓太強(qiáng)悍,恐怕您要親自過來一趟了?!?/br> “好?!币宦暵涞兀饽X通話也迅速被掛斷。 “妻主,舅舅他是獸化中心的執(zhí)行長官,精神力SS級巔峰?!卑啄緝杀垡廊槐3种ψ牙锏男〈菩圆粍拥淖藙荩崧暫逯?。 “他們會擊斃他嗎?”林雪咬唇問。 少年沉默半響,還是不得不頂著雌性少女的不悅眼神,輕輕點頭,沉聲說:“他已經(jīng)獸化了。而且,很明顯他目前的暴動值非常高?!?/br> 頓了頓,他不敢去看少女此時臉上的神情,斟酌著繼續(xù)說:“想必陸文也是希望能夠當(dāng)場解脫的?!?/br> 敢問SS級的雄性獸人,有哪一個能夠忍受自己要以一頭毫無人性和理智的野獸形象,茍延殘喘著活著呢? “讓我下車?!绷盅Q眉,見少年依然死死抱著自己,絲毫不肯松手,聲音里帶著不悅,卻還是耐心道:“相信我,我有辦法救他?!?/br> 白墨染一怔,猶豫再三,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底閃過掙扎,終是點了點頭。 但是,就在林雪準(zhǔn)備打開車門之前,兩手迅速的掀起她的裙擺,在她驚訝的注視之下,指尖溫柔的將那條剛剛穿回去沒有多久的粉紅色蕾絲內(nèi)褲褪了下來。 “你?”少女面色一沉,剛想說她現(xiàn)在可沒有享受的心情。 耳尖羞紅的少年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為她整理好裙擺,輕輕嗅了嗅手里捏著的小內(nèi)褲。 眼神閃爍著解釋道:“內(nèi)褲上面沾著您的信息素,陸文之前一直以監(jiān)護(hù)人的身份陪伴在您身邊,對您的信息素想必十分敏感?!?/br> 雌性的信息素在體液里的濃度最高,體液除了唾液、汗液和尿液之外,最為濃郁的莫過于來自秘密花園里溢出的那一股股黏膩的蜜水。 因為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妻主會對他如此寵愛,在車上能真的同意他那不知廉恥的請求。 讓他能夠忘情的用唇舌溫柔的服侍了妻主一番,可是在結(jié)束后,他才懊惱自己的粗心。 竟然沒有提前為妻主準(zhǔn)備好更換的衣物,他只能硬著頭皮,又將妻主換下的內(nèi)褲,重新伺候著穿回去。沒想到,還有大用。 林雪瞧著少年一臉癡迷的神情嗅聞著她內(nèi)褲的模樣,老臉也不禁一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假意輕咳了一聲。 少年也終于回神。紅著俊臉,將內(nèi)褲折好,快速放進(jìn)衣服的口袋里,又皺眉看向車窗外,直到聽到一聲異響之后,才攔腰將小雌性輕輕抱起。 “舅舅到了。妻主,您一定不要沖動逞強(qiáng)?!彼y得嚴(yán)肅的沉聲道。 這副冷靜的模樣,終于有些像她昨天在迎新宴會上見到的,那個清冷雅致的學(xué)生會長的樣子了。 林雪嗯了一聲,表示知道。緊接著,只覺身體一輕,似乎在幾個喘息之間,她就已經(jīng)被白墨染抱著,閃進(jìn)了以雪狼為中心的包圍圈。 正與獸化形態(tài)的陸文,打得你來我往,難分高下的呂嵐,看見抱著個小雌性忽然闖進(jìn)戰(zhàn)場的外甥,面露不悅的呵斥:“滾遠(yuǎn)點!” 呵斥間,他身手矯健的向右一閃,險險躲開了雪狼的如鋒利爪。接著拳風(fēng)如雷,攜帶著磅礴的氣勢一擊而出。雪狼也毫不示弱的快速躲開,還以兇猛異常的又一次撲擊。 “陸文,接著!”沒想到白墨染不但沒有滾遠(yuǎn),反而單手死死抱住懷里的小雌性,另一只手則變魔術(shù)般,將一團(tuán)粉紅色的東西,朝雪狼扔了過去。 令眾人驚訝的是,這個方法竟然有用。 就在粉紅色的蕾絲內(nèi)褲被丟到雪狼眼前的瞬間,雪狼就下意識的伸出爪子將它抓住,并送到鼻尖嗅了又嗅,血紅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迷茫,以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