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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牌局

    “喲,小艷怎么也來了?”

    花姐站起身,迎了過去,在眾目睽睽將門口的那個女人攬入了懷中,手還不老實地在人家腰上摸了一把。

    這難道就是李艷,胡老叁的情人?

    難怪長這么漂亮……

    也不知道怎么著,我心里就涌起了一些嫉妒。

    不過很快,我就提醒自己,這可是在園區(qū)!

    她李艷長得再好看又如何?

    難道值得自己把命搭上嗎?

    這么一想,剛才面紅耳赤的感覺瞬間沒了。

    “花姐,你又吃我豆腐。”小艷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說。

    “我哪有吃你豆腐?咱們姐妹兩,誰跟誰。你要是覺得吃虧了,我也給你摸,你想摸哪就摸哪。”

    “好了,別他媽摸來摸去,有那間工夫,先打兩圈再說?!敝炜酒鹕恚搅寺閷⒆狼?。

    很快,大家都圍了過去。

    本來我以為李艷也是他們的牌搭子之一,結(jié)果誰知道,她并沒有上桌,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楊磊,你愣著干嘛呢?趕緊過來??!”朱奎沖我招手說。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一旁的李艷。

    她沖我微微一笑,然后對大伙道:“你們玩,我去讓人給你們上點果盤和茶水,朱經(jīng)理和花姐還是老樣子吧?”

    “嗯,普洱?!?/br>
    “那五哥呢?”

    “我都行。”焦五說。

    我坐到牌桌上,朱奎就開始和我講解起他們的玩法。

    麻將規(guī)則大同小異,雖然我還有些沒搞懂,不過打兩圈下來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而且就算我不會,也不可能拒絕。

    這一坐下,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一開始我連續(xù)放了好幾把炮,不過后來運氣好轉(zhuǎn),又自摸了幾把。

    這一個小時下來,我基本上沒輸沒贏。

    反而倒是花姐,她贏了不少。

    “五萬?!敝炜鼇G出一張牌,“他媽的,這把不會有人要胡清一色吧?一張條子都沒有?”

    花姐笑著說:“你可別看我,我也沒有。”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焦五叼著一根煙,打出一張筒子:“你們他媽的直接把大明牌好了!什么德行!”

    “咋了?還不讓人說話了?”朱奎沒好氣地說。

    “你想說話沒問題啊,可用得著問牌嗎?老子手上全是條子咋了?就是不打給你!草!”

    朱奎眉頭一皺:“你他媽愛打不打?!?/br>
    這一個小時的牌打下來,我也算是摸清楚了眾人的牌品。

    花姐屬于那種“悶不吭聲”型,不管是胡牌還是放炮,她都不會怎么說話。

    朱奎屬于那種話癆型,打起牌來嘴上就一直叨叨個沒完。

    至于焦五,他是眾人中最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不僅如此,他牌品也最差,輸了就直接開罵,贏了也不忘諷刺幾句。

    我之前沒看出來這焦五還是這德行,沒想到這一上牌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剛才我自摸了一把,焦五瞪著我的那個眼神,都讓我有些發(fā)顫。

    “叁條。”

    焦五剛把手里的牌放到臺面上,朱奎就將自己的牌推倒:“清一色,對對胡!”

    焦五一怔,片刻后罵了起來:“草!”

    “嘿嘿,老五你不是說你不打條子嗎?怎么,忍不住了?”朱奎笑著說,“趕緊的給錢給錢。”

    “上了你他媽的狗當!”

    “什么叫了我的當?我一開始就說我要條子,你也說了,就是不打給我,怎么這就打下來了?”朱奎一臉笑容。

    焦五氣呼呼地丟過去兩張紙牌,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手里沒條子?”

    我剛想說話,朱奎就說:“人家手里有沒有條子關(guān)你屁事,趕緊的,洗牌?!?/br>
    一連幾把下來,都是焦五點炮。

    有一把,我本來可以胡他的牌,結(jié)果忍住了。

    在座的都能拿捏我,這牌打得我是特別難受。

    不敢胡,不敢點炮,自摸還得小心翼翼。

    這一把,花姐胡了個碰碰胡,還是焦五點的炮。

    “草!玩?zhèn)€毛啊!把把老子放炮!”焦五把手里牌一掀,其中一張牌還飛出去打在了花姐胸口。

    “焦五,你幾個意思?”花姐眉頭一皺,問,“你玩不玩得起?玩不起滾蛋!”

    焦五回過味來,似乎有些忌憚花姐,語氣軟了一些:“誰說我玩不起,只是打得太小了,我提不起精神?!?/br>
    “那你他媽想打多大的?老娘奉陪!”

    “打五百地。”

    我愣了一下,五百一炮,按照他們這個玩法,很有可能一把就輸上萬。

    “五百就五百,搞得好像老娘怕你似的?!被ń阋荒槻凰恼f。

    我看了朱奎一眼,結(jié)果這傢伙也不管我,一邊碼牌一邊說:“五百,就五百趕緊摸牌。”

    看來這種時候求誰都沒用了,只能靠自己了。

    我上家是花姐,為了不放炮,幾乎是花姐打什么,我就打什么。

    幾圈下來,朱奎點了不少炮,除了有人自摸的,我算了算自己的計分牌,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輸了一萬多出去了。

    按照這樣下去,我這個月的獎金恐怕摸都摸不到,今天就要全輸光。

    而且看他們的意思,是準備打通宵。

    就這樣打到了凌晨四點多,我算了一下,我輸了兩萬,朱奎贏了大概一萬多,花姐是大贏家。

    輸?shù)米顟K的就是焦五,估計輸了十萬左右。

    “算算帳吧。”花姐把計分牌拿出來,丟在桌上,臉上掛著笑容。

    焦五有些不情愿地數(shù)了數(shù)手里所剩不多的牌,然后罵了一句:“早知道打個毛的麻將,老子在下玩百家樂還贏了不少?!?/br>
    “老五,這牌局可是你組的,你這話說得有點不負責(zé)任吧?”花姐說。

    焦五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事,看了我一眼問:“你贏了還是輸了?”

    “輸了?!?/br>
    “輸了多少?”

    “兩萬多吧……”

    “你有錢給嗎?”

    這下把我給問住了,朱奎此時開口:“他的錢不都是在你那嗎?”

    焦五有些不情愿,看了我一眼,說:“今天我?guī)湍愀读?,回頭從你獎金里扣?!?/br>
    我心里很不舒服,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謝謝,五哥?!?/br>
    “估計就是你這小子,專門克老子?!彼麤]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后從身上掏出了幾個籌碼,把賬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