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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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處升起的鐵鏈對于船只來說有著極大的破壞力,如果黃金戰(zhàn)艦執(zhí)意要闖過去,船只必然受到嚴重的損傷。 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船頭受損,船艙進水,那樣一來這艘難得搶來的戰(zhàn)艦很可能就這樣沉沒,更危險的是船上的方程一行就要落入無路可逃的結(jié)局。 港口左右兩邊各有士兵正在轉(zhuǎn)動絞盤,以此來升起橫在出口的鐵鏈。 情急之下,莉安娜拿過火槍,瞄著那正在轉(zhuǎn)動絞盤的士兵射擊,一槍下去那士兵應(yīng)聲倒地。 在莉安娜槍響之后,又是一聲槍響,對面的那個士兵也倒了下去。 方程和莉安娜看向身后,原來是阿松站在那里,她手里握著火槍,沖著兩人飛了一下眉梢,“怎樣,帶我來沒錯吧?!?/br> “干得漂亮。” 方程贊了阿松一句,隨即立馬投入到緊張的cao控船只之中。 莉安娜和阿松兩人一左一右,專門狙擊那些想要升起鐵鏈的尼羅士兵。 剛才那兩個士兵一死,橫在港口的鐵鏈立即往水里掉落下去,后面的士兵想要再沖上去轉(zhuǎn)動絞盤,要面對的是兩個神槍手的精準狙擊。 縱使如此,那些士兵卻都毫不畏懼,前赴后繼地往上沖。 就算是莉安娜和阿松不停地狙擊,但火藥填充的速度卻遠比不上那些尼羅士兵沖上去的速度。 看來這些尼羅士兵是鐵了心要將這艘黃金戰(zhàn)艦奪回來,就算死他們也絕對不會輕易地讓方程他們離開,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一旦戰(zhàn)艦被人奪走,那么這艘戰(zhàn)艦上原來的士兵全都難逃軍法處置,而最好的結(jié)果無非就是死的體面一些。 “糟糕!” 眼看黃金戰(zhàn)艦離出口的距離近在咫尺,這個時候突然有兩艘中型的帆船橫插一道,將原本就不寬敞的水道堵死。 當時黃金戰(zhàn)艦受到慣性向前行駛,已經(jīng)無法停下來,只能硬著頭皮朝那兩艘帆船撞過去。 方程握緊舵盤,對著甲板上的萬國戰(zhàn)士們喊道:“大家小心,要撞上了?!?/br> “轟隆!” 黃金戰(zhàn)艦和那兩艘帆船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由于黃金戰(zhàn)艦慣性巨大,將那兩艘中型的帆船撞向了兩邊,然而出口的水道就那么寬,那兩艘帆船被擠到岸邊,立即將黃金戰(zhàn)艦也卡死在了里面。 此時方程駕駛的黃金戰(zhàn)艦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更可惡的是從后面另外一艘黃金戰(zhàn)艦已經(jīng)追了過來。 “咻!” 一發(fā)巨大的弩箭從后面怒射而來。 方程只覺得腦后一陣涼風,待到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后面那艘黃金戰(zhàn)艦正在對著他們開火。 所幸剛才這一箭是從三人頭頂飛過,如果正中腦袋的話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他們瘋了嗎,不打算要這艘船了?!?/br> 方程沒有料想對方竟然會使用床弩來攻擊,這樣一來無疑會讓船只受損,看來這些尼羅人為了不讓方程劫走戰(zhàn)艦,不惜讓這艘戰(zhàn)艦沉在海港里。 “我去對付他們!” 阿松從艦橋上跳下,來到了船尾,借著護欄的掩護,開始對著那艘戰(zhàn)艦上的敵人進行射擊。 兩船的距離不過幾十米,這么近的距離其實投石機是沒什么傷害的,因為拋出的石塊打不了這么近的目標,只有床弩的弩箭能夠造成不小的破壞,可身后那艘戰(zhàn)艦似乎瘋了一樣,不管床弩還是投石機,都在拼命的發(fā)射,好像恨不得能夠?qū)⒎匠趟麄冞@艘船立馬擊沉一樣。 阿松躲在欄桿后面,填好火藥便站起來瞄準敵艦上的敵人給上一槍。 她槍法精準,幾十米的距離能夠做到彈無虛發(fā),伴隨著每一次槍聲響起,都能擊落船上的一名敵人。 原本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阿松也一如剛才那樣等待裝填好火藥之后站起來射擊,可當她再一次從欄桿后面站起來的時候,卻看到了對方的甲板上有一個全身裹著白布的人,那個人詭異的造型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阿松注意到那個人的同時,那個人的眼睛也同時看到了阿松,他那雙眼睛陡然間噴出一道讓人不寒而栗的精光,讓阿松心里亂了分寸,本來這一槍是要瞄準甲板上的一名士兵的,突然改變了主意瞄準這個渾身裹著白布的人,可由于心態(tài)已經(jīng)不穩(wěn),這一槍也沒有命中,子彈擦著這個怪人的頭頂飛了過去。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當阿松射出這一槍的同時,對面船上也射來了好幾發(fā)弩箭。 她雖然有著射擊的天賦,能夠做到例無虛發(fā),但戰(zhàn)場經(jīng)驗還是欠缺,射擊的時候卻忘了移動自己的位置,像她這樣不停地射殺對面的敵人,也是非常容易被敵人給鎖定的,那些床弩早就已經(jīng)瞄準了她藏身的地方。 眼看著好幾支弩箭飛來,阿松瞳孔放大,眼前一片空白。 “小心!” 本以為一切到這里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個人影從旁邊飛撲過來,抱著阿松倒向一旁,落地之后滾了好幾個圈。 “師,師父——”驚魂未定的阿松看清救自己的人,正是教她射擊的莉安娜。 “敵人火力很強,一定要當心?!?/br> 莉安娜救下阿松,算準了對方床弩發(fā)射的間隙,這個時候正是對面無法攻擊的當口。她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阿松掉落的火槍,飛快地裝填完畢,一只腳踏著欄桿,托著火槍瞄準了對面甲板上的那個白布怪人。 “去死!” 莉安娜扣下扳機,槍管里噴出一道火焰,子彈快如閃電,擦著那個白布怪人的腦袋過去。 那個渾身纏滿白布的怪人就是塔特爾了,剛才還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站在那里,被子彈擦過腦袋之后當即用手捂著腦袋,周圍的衛(wèi)兵也立馬圍了過來,將其擋在中間。 很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白布,當他揭開手掌的時候,只看到手掌里握著一只熱乎的耳朵,“這是……耳朵,耳朵,我的耳朵!”失去一只耳朵的疼痛沒有讓塔特爾退下火線,反而激發(fā)了他心中的狂怒,“給我撞上去,撞沉那艘船,我要把那個女人碎尸萬段!”(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