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查恩斯.萊頓還是切斯特.蘭姆，本質(zhì)上都是謝昭。謝昭：……

    平生第一次，他不想謝柚柚任命的工作落在他的頭上。

    正在思考的謝昭余光發(fā)現(xiàn)了迪克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突然扭頭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在對方愣神職級對謝柚柚說，“迪克先生在這方面非常了解?！?/br>
    “噗——”一直觀察謝昭的提姆和杰森都沒忍住，下一秒兩個人同時捂上了嘴巴，生怕惹火燒身，抬起頭對視的時候，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看好戲的意味。

    達米安抱著熊傲天的手緊了緊，看著迪克的眼神也帶上了幸災(zāi)樂禍，嘴角揚起的弧度都帶著一點兒輕蔑。

    不小心坑了搭檔，所以站在最后的克拉克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拼命咬緊牙關(guān)讓自己不要笑出來，擔心謝柚柚會因此想起他。

    阿爾弗雷德微微向后站了站，老管家不太想在這件事情上成為謝柚柚的教導(dǎo)者或者被安排任務(wù)的對象，面對一位女士問出那樣的問題，那未免也太不紳士了。

    布魯斯臉色變得有些一言難盡——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迪克差不了兩樣，幸好謝昭沒有將矛頭對準自己，暗夜騎士的嘴角微微勾起，這波是蝙蝠俠的勝利。

    迪克：？？？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睛看了看謝昭，又看了看謝柚柚，在對方點點頭表示，“那就交給迪克哥哥了，正好聽杰森哥哥說過你曾經(jīng)和哈莉.奎因有過一些交際?！?/br>
    迪克：……

    他什么時候……或許是和哈莉.奎因有過一些交際，但……

    看著迪克糾結(jié)不已的表情，謝柚柚有些疑惑地問，“怎么？你們之前的關(guān)系不好嗎？”接著她突然想到了哈莉.奎因被稱為小丑女，而迪克的另一個身份是夜翼，所以……

    “你們打過架?！闭f這話的時候謝柚柚一臉篤定，然后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看起來你們關(guān)系的確不太好?！?/br>
    聽到了謝柚柚的猜測，迪克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得到自己家人還有伙伴會拿這件事情嘲笑他至少一年的情況了。

    “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在謝柚柚說完那句話的下一秒，杰森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一邊笑一邊拍著心如死灰的迪克的肩膀，“他和小丑女的確打過架哈哈哈哈——”

    提姆也咧開嘴角笑的開心，舉著手機的手抖個不停，依然身殘志堅地堅持拍攝，意志堅定的讓人感動。

    聽到周圍的笑聲，迪克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覺得他們異常的吵鬧。

    “那就杰森哥哥?！敝赖峡撕凸?奎因關(guān)系不好的謝柚柚把視線挪到了幸災(zāi)樂禍的杰森身上，“你和帕米拉是同事。”

    “哈哈——嘎？！”謝柚柚的突然點名讓杰森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了震驚的鴨子叫聲。

    他和帕米拉天天吵架，工作八小時七個半小時嘴巴都沒停下過，現(xiàn)在讓他當著對方的面去問哈莉.奎因這種問題？！

    “陶德要改姓德雷克了？”認為火絕對燒不到自己身上的達米安出聲嘲諷，一句話同時鄙視了提姆和杰森兩個人。

    “惡魔崽子你是不是欠揍？”杰森也顧不上謝柚柚分配給他的任務(wù)了，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要找達米安的麻煩，“我今天必須讓你知道家里誰說話管用！”

    達米安當然不會害怕杰森的狠話，一時間場面頓時變得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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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入住哥譚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小丑被捅數(shù)刀，目前生死不明】

    【小丑還沒來得及搞事就被醫(yī)院強行拉走】

    【小丑從精神病出逃到另一個精神病院，最終如愿進入了icu病房】

    小丑剛被拉到醫(yī)院里，哥譚關(guān)于他的消息就鋪天蓋地地傳了出來，各種相關(guān)的猜測層出不窮，甚至連小丑其實已經(jīng)死亡了，現(xiàn)在醫(yī)院里躺著的不過是一具尸體的猜測都出來了。

    謝柚柚剛坐上車看著網(wǎng)上的各種猜測陷入了沉默，第一次感受到了互聯(lián)網(wǎng)太發(fā)達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的謝昭，“通知戴維控制一下網(wǎng)上的輿論，往小丑自作自受的方向引導(dǎo)。”

    “別忘了把猜測兩個布魯斯關(guān)系的言論都刪掉。”今天兩個布魯斯又混在了一起，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網(wǎng)上的那些人會怎么瘋狂了。

    “實在不行把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夜晚約會的消息放出來?！?/br>
    坐在副駕駛的布魯斯：？？？

    “咳咳——”謝昭輕咳兩聲，扭頭看見了布魯斯無語的眼神。

    謝柚柚這才想起來布魯斯也在這個車上，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跟自己的父親解釋最近哥譚鬧的沸沸揚揚的緋聞全都是她引導(dǎo)的。

    “‘布魯斯’先生和父親的緋聞太多了。”謝柚柚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扭頭看向窗外。

    布魯斯：……

    “這就是你到處宣揚我和蝙蝠俠在一起的理由？”他無奈地看著不肯扭過來的謝柚柚，心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謝柚柚沉默了一下，認真回答了她這么做的理由，“反正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的緋聞已經(jīng)很多年了，所以我認為他可以轉(zhuǎn)移關(guān)注‘布魯斯’先生的戀情的眼睛?！?/br>
    布魯斯：……

    旁邊聽的一清二楚的提姆悄咪咪地捂住了嘴巴和同樣姿勢的迪克對視一眼，兩個人無聲地傳遞著彼此眼神的意思，希望謝柚柚和布魯斯再說點什么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