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學爆紅 第125節(jié)
老友搖搖頭,神神秘秘地遞過去一張名片:“這是大師的聯(lián)系方式,具體的話你就去問大師吧,我也不懂這些?!?/br> 石志宏知道這些套路,拿過名片聯(lián)系到大師之后,立刻敲定了時間,讓大師去工地看看。 這會他就是趕去工地和大師匯合。 蔣震鐘聽完眉頭緊緊皺起。 工地里的事情確實邪門。 但是石志宏家里也奇怪啊。 想到林芋說石志宏家中死氣凝結(jié),他暗搓搓地問道:“那你呢,你家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石志宏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家能有什么特別的。” “俄……”蔣震鐘磕巴兩下道,“我是說你家那園子啊,怎么那么奇怪,花啊草啊的怎么都沒了?!?/br> 石志宏也想到這茬了,頓時一臉憂愁:“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那院子里的花草前段時間開始莫名其妙都死了,之前說可能是園藝師給用了什么藥,毀了土質(zhì),那些花草才會枯萎,這兩天已經(jīng)約了人上門看,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找人把院子里的土全都換新?!?/br> 畢竟這花園光禿禿的連棵草都沒有也太難看了。 至少得有個草坪吧! 他就不信土全都換新了,那些草還能死。 蔣震鐘點點頭,掃了一眼石志宏青黑的下眼瞼:“那你呢,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好啊,沒睡好?” 那眼眶子黑的都能媲美熊貓了。 石志宏翻了個白眼:“我哪里睡得著,這幾天正是趕工期的時候就出了這檔子事?!?/br> 蔣震鐘咂咂嘴,正要說話,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爆炸聲,隨后失重的感覺襲來。 蔣震鐘心頭猛的一跳,下意識把住車門。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能看到車窗外的景色在飛速旋轉(zhuǎn)。 他這才意識到,怕是出車禍了。 蔣震鐘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前排的司機也心跳如擂鼓。 怎么會突然爆胎的呢? 而且車子還打了個出溜滑。 好在他是多年老司機,足夠冷靜,第一時間死死把住方向盤。 車子在轉(zhuǎn)了幾個圈之后,好歹是穩(wěn)住了方向,最后一頭到撞到護欄才停了下來。 車內(nèi)一片寂靜。 司機一直綁著安全帶倒也還好,除了驚嚇到面色發(fā)白以外,沒什么大礙。 蔣震鐘和石志宏兩個人坐在后排,他們可沒有在后排綁安全帶的習慣。 事故一發(fā)生,兩個人便騰空而起。 蔣震鐘反應快,把著門把手,好歹是穩(wěn)住了身型。 這會除了發(fā)型有些亂以外,也沒什么異常。 石志宏就慘了。 他沒有綁安全帶又沒有護身符,在車子里磕來碰去的,這會可以說是鼻青臉腫,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眼看引擎開始冒火,蔣震鐘不敢耽擱,趕緊打開車門將石志宏拖了出去。 司機也解開安全帶,連滾帶爬跑了出來。 兩人拖著石志宏遠離事故車。 不到片刻,車子轟然爆炸,只余沖天的火光。。 蔣震鐘看著那團火,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摸出脖子上的護身玉牌一看,果不其然,原本還能用上幾次的玉牌已然漆黑一團,布滿裂隙。 片刻,玉牌“咔啦”一聲,在他手中四分五裂。 蔣震鐘心頭略微放松。 一旁的司機察覺動靜,扭頭看了一眼。 他只當是蔣震鐘的玉牌是在車中碰撞碎掉的,感慨了一句:“蔣先生,碎碎平安,玉能擋災啊。” 蔣震鐘欣喜點頭。 可不就是嘛。 玉牌又給他擋災了! 他揚手一扔,將碎掉的玉牌丟到一邊,趕緊從口袋里摸出新的戴在脖子上。 上次在林芋那里買到新的之后,他一直隨身帶著。 司機:…… 這就是有錢人的怪癖嗎。 連這種項鏈都隨身帶好幾個,壞了一個直接換一個? 蔣震鐘不知司機心中疑惑,戴好護身玉牌就安心了。 他長出一口氣,轉(zhuǎn)頭問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這么一說,司機也有些納悶了。 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就好好地開著,突然就爆胎了,得虧這條路上沒什么車,而且我的車速也不是很快?!?/br> 要不然怕是護欄都擋不住他們。 就是很奇怪,明明這車上個月才送去保養(yǎng)過,怎么會爆胎呢? 只可惜這車子已經(jīng)燒成一團廢鐵,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qū)е碌谋チ恕?/br> 蔣震鐘握著頸間的玉牌,神情慶幸。 好在還有林大師的護身符。 要不然他怕是要和石志宏一樣躺在地上了。 他長出一口氣。 對林芋也更加信服。 說話間,熱心群眾撥打的120趕到,三個人一起被送往醫(yī)院。 接到消息的石志宏家人是第一個趕到的。 這會石志宏還昏迷著。 他的妻子梁韻如看到他這副模樣,一聲尖叫撲了過去。 醫(yī)生還在一旁,立刻攔住梁韻如:“這位女士,病人需要休息,請你不要著急?!?/br> 石超麟扶住母親詢問道:“醫(yī)生,我父親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他一眼:“病人輕微腦震蕩,這會還在昏迷中。” 石超麟有些著急:“那我父親沒事吧?” 醫(yī)生沒有說什么準話:“等患者蘇醒,我們會做進一步檢查,請家屬耐心等候?!?/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回了病房。 石超麟松了口氣。 天知道他們接到司機電話的時候有多害怕。 車子居然都爆炸了。 這會看到他爸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病床上,看著還是一個完整的模樣,石超麟萬分慶幸。 梁韻如卻有些承受不住,哭倒在石超麟懷中。 他把母親扶到墻邊椅子上坐下,轉(zhuǎn)頭詢問一旁的司機:“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機一臉惶恐。 雖然這不是他的錯,但是雇主躺在里面昏迷不醒,他還好端端地站著,終歸是有點不好。 一旁的蔣震鐘解了圍:“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車子開在路上忽然爆胎,失去平衡撞到了護欄上?!?/br> 石超麟這才看到旁邊還有一個蔣震鐘,他有些疑惑:“蔣叔叔,你和我爸在一個車上?” 蔣震鐘點頭:“你們家那個工地最近不是一直出事嗎?我就打算和你爸一起去看看,誰知道出車禍了。” 石超麟老大不小,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沒有接手家里的工作,但是對于父親這幾天的煩心事也是有所耳聞。 今天他爸要去工地見那個什么大師,他也是知道的。 就是沒想到蔣震鐘居然也一起。 現(xiàn)在車上三個人,居然只有他爸一個人受重傷。 怪誰呢。 怪他爸運氣不好吧。 正說著話,陳麗芬?guī)еY海峰趕到了。 陳麗芬第一時間跑到蔣震鐘面前,急切地道:“怎么樣?你沒事吧?大師給你的護身符你帶著了嗎?” 蔣震鐘趕緊安慰她:“我沒事,我好著呢。” 有事的那個躺在病房里呢。 陳麗芬卻不相信,追問道:“那大師給的護身符呢?你帶著了嗎?” 說著,她扯出蔣震鐘脖子上的紅繩,見上頭的玉牌好好的,這才松了口氣。 忽然,她眼珠子一瞪,驚道:“你這是新的,舊的那個呢?” 蔣震鐘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