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學(xué)爆紅 第95節(jié)
當(dāng)然,章銘澤不是很相信。 不管玄京如何夸贊,林芋的年齡擺在那里了,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 但是他也好奇林芋的制符水準(zhǔn),便欣然接受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正好拿賴正清和賴正康兄弟來試試這張符好了。 賴正清看著章銘澤手中的符,不甚在意地笑道:“你還不打算放棄嗎?” 在他看來,章銘澤就是在白費力氣而已。 除了消耗他們倆兄弟手中的符箓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好在他們用的都是自己畫的符,頂多也就是費點材料錢。 章銘澤捏著手中的雷符,神色莫名:“你廢話這么多干嘛?你怕了?” 賴正清笑容一頓。 這章銘澤是真不會說話。 遇到這種死腦筋的人還真煩。 就如同先前那般,章銘澤揮手一去,手中的雷符便飛了出去。 賴正清掃了一眼,和章銘澤先前扔出來的并無不同。 還以為章銘澤多牛逼呢,用的不還是原來一樣的東西。 賴正清不以為然地摸出一張符,如同之前一樣,迎面懟了上去。 然而就在兩符相撞的時候,“轟”地一聲,雷光乍現(xiàn),一股氣浪猛地向四周蔓延開來,就連頂上的結(jié)界符都震了兩下。 至于當(dāng)事人之一的賴正清,那可慘了,氣浪的余波直接將他震飛,一直到撞到院墻才停下。 賴正清掉到地上,“哇”地一聲突出一口鮮血。 他捂著胸口不敢置信地看著章銘澤。 章銘澤也不敢置信地看著賴正清的慘狀。 這他從玄京手里拿來的符,威力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第80章 賴正康猛然撲到賴正清身邊將他扶起:“哥,你沒事吧!” 賴正清點點頭,在賴正康的攙扶下,勉強坐起身子,肋骨附近卻是一陣刺痛,眉頭死死擰起。 賴正康察覺他面色不對,關(guān)切道:“哥,你怎么了?” 賴正清搖搖頭道:“我好像骨折了?!?/br> 說著,他撩起衣擺道:“你給我看看?!?/br> 賴正康不敢耽擱,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肋骨有些凹凸不平,確實骨折。 賴正康咬牙看向章銘澤。 雖然他們兩家不合,但是平時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即便是動手也很將講究分寸。 誰知道今天就出了意外。 賴正清見了血,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更何況他還肋骨骨折。 想來應(yīng)該是剛才被雷符的氣浪轟飛出去,撞到圍墻才骨折的。 但是在賴正康看來,章銘澤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賴正清也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 他剛剛可是被直接轟飛出去了,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有些丟臉。 賴正清摸出一手捂著受傷的肋骨,一手按在賴正康的肩膀上暗中使勁。 其實這樣也不錯,是章銘澤先動的手,現(xiàn)在他們即便是失手將他殺了,他們也有理由解釋。 賴正康感受著肩膀的力道,立刻明白賴正清的打算。 確實,他們可以趁機保留這個紙人鬼的秘密,而且他們早就看這死腦筋的章銘澤不順眼了,這次順手把他干掉,即便章家的長輩來也挑不出他們的錯。 一箭雙雕,挺不錯的。 章銘澤有些懵,其實他也沒料到林芋的雷符能有這個威力,還把賴正清炸成這幅慘樣。 他試圖解釋:“這張雷符是我從別人手中拿來的,我也不知道威力如此之大?!?/br> 賴正康根本不聽。 一個是他不相信,另一個是,他們兄弟倆本來就要借此發(fā)作給章銘澤扣帽子,怎么可能會贊同他說的話。 賴正康起身來到章銘澤面前,神色不愉:“從你口袋里拿出來的雷符你會不知道威力?開什么玩笑,那我可以說我也不知道我手中的雷符威力幾何,用你來試試符如何?” 他覺得章銘澤很大程度上就是故意的,這種威力的符箓,大概率是章家長輩給章銘澤用來保命的寶貝。 這也就是他們在斗法,如果這符是直接落到鬼物的身上,可不得直接把鬼炸得稀巴爛。 得虧先前賴正清沒有正面對上,要不然怕是傷勢更重。 章銘澤語塞。 他確實不知道這張符的威力,但是他那個時候的想法還真是拿賴正清兄弟倆試符來著。 只能說,是他低估了林芋。 章銘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去思考林芋是怎么畫出如此強力的雷符的,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解釋。 但是賴正康一概不聽,掏出自己壓箱底的寶貝道:“別說廢話了,要試就大家一起試!”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直接將這章銘澤干掉也不錯。 即便還有個章茗卉在,上面也挑不出他們的錯來。 章銘澤有些為難,他覺得還沒到這種地步,但是賴正康明顯不是開玩笑的,他只能上前應(yīng)對。 如同之前一般,他和賴正康誰都奈何不了誰。 再這樣下去,他們也只是浪費符箓。 一直這樣下去,等不到結(jié)果。 章銘澤想要尋求其他的解決辦法,他揮手正要說話,一張意想不到的符箓忽然飛到了他的面前。 章銘澤下意識一個側(cè)身,下一秒,整個人就直接被炸飛出去,狠狠撞到了圍墻上。 是賴正清出的手。 章銘澤不敢相信地看著賴正康和賴正清,他沒料到賴正清會在這種時候偷襲自己。 腰間的刺痛拉回了章銘澤的思緒,他低頭看了一眼,腰側(cè)的衣服已經(jīng)成了黑灰,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就連后背也是生疼,連帶著整條右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章茗卉一聲尖叫從屋里沖了出來:“你們干什么!” 她將章銘澤扶起,有些手足無措:“哥,你沒事吧?” 她現(xiàn)在萬分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把章銘澤喊過來。 雖然她是覺得那個阿姨和她的女兒很可憐,但是和堂哥比起來,自然還是自家人更為重要。 章銘澤搖搖頭,勉強坐起道:“我沒事?!?/br> 章茗卉扭頭看向賴正清和賴正康:“你們連光明正大的斗法都不敢?要在這里下黑手?” 賴正康笑了一下:“章小姐,瞧你這話說的,我們這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章茗卉的腦袋都要氣懵了:“我哥什么時候偷襲你們了?你們趁他放松之際,用雷符打他,你們這是想要他的命!” 賴正清勾起唇角。 他還真想要了章銘澤的命。 只可惜距離有些遠(yuǎn),而且他受了傷,剛剛?cè)シ臅r候,不小心拉扯到了傷口,失去了一點準(zhǔn)頭,這才讓這章銘澤逃過一劫。 要不然,怎么也得一擊致命。 章茗卉可不知道他的打算,繼續(xù)質(zhì)問:“你們這樣做是不怕被責(zé)問是嗎??。 ?/br> 如今的玄學(xué)界,除了官方的機構(gòu)之外,還有就是他們這些玄學(xué)世家結(jié)合的聯(lián)盟。 他們有明文規(guī)定,除了那些邪魔外道之外,同行不可以私下動手,即便是切磋也得找正當(dāng)?shù)膱龅亍?/br> 他們這樣的行為,上報上去是要被處罰的,更別提他們幾個又是受傷又是見血的。 更何況,一開始的時候,賴正清兄弟倆就對普通人使用雷符了。 罪加一等! 賴正清冷笑:“責(zé)問?為什么要被責(zé)問?先動手的可是章銘澤,我們只是反擊而已?!?/br> 章茗卉咬牙:“我哥什么時候先動手了!” 賴正康撇了下嘴:“你是瞎了還是怎么了?我哥不是還在那里躺著呢,還是你們章家人就是喜歡睜眼說瞎話的?” 章茗卉語塞。 雖然她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先行傷人的,好像確實是章銘澤。 可是章銘澤說了,那只是失誤而已啊。 她相信堂哥不會說謊。 她還想解釋,章銘澤攔住了她:“茗卉別說了?!?/br> 章銘澤現(xiàn)在是看出來了,賴正清兄弟倆只是趁機發(fā)作而已。 剛剛的雷符一開始的時候,可是直接照著他的心口來的,要不是他躲了一下,現(xiàn)在還能不能說話都是另一回事了。 章銘澤問章茗卉:“你出來做什么?回屋里去躲著去?!?/br> 章茗卉不肯走,看著章銘澤還在汨汨流著鮮血傷口眼含淚花:“哥,你沒事吧?我們要不別管這件事了,我們先去醫(yī)院吧?!?/br> 章銘澤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