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學(xué)爆紅 第33節(jié)
兩個鬼都是死了以后到處游蕩,自然沒有被陰差接走。 當(dāng)然張志成更倒霉一點,被賀章給騙走,差點把自己的未來給交代了。 徐康一直安安分分躲在這邊,時不時和鬼友聚會,也沒遇到什么糟心事。 段楊作為唯一的活人,站在一旁聽的格外認真。 想要早點投胎死后就不能亂跑是嗎! 一定要記住了! “別說這些了,先辦正事?!绷钟笠荒_將門踢上,指指地上的賀章道:“把他弄醒。” 現(xiàn)場除了林芋,只有段楊一個活人,他認命跑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水,兜頭潑到賀章的身上。 賀章仰躺在地上,原本就陰涼的屋子里,再澆上這么一盆涼水,他打了個激靈,瞬間醒了過來。 發(fā)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賀章心頭一突,一骨碌翻身從地上坐起,警惕地看向林芋:“這是哪?你把我?guī)ツ睦锪???/br> 林芋沒什么表情:“只是有點事情要問你而已?!?/br> 腦門上的傷口還泛著絲絲疼痛,賀章繃起臉:“我沒什么好說的?!?/br> 林芋笑了一下:“別急啊,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你回答以后,我保證不對你下手。” 賀章眼珠子一轉(zhuǎn)。 原本他被林芋帶走已經(jīng)有些不抱希望,覺得自己沒法逃了。 現(xiàn)在一看,果然還是太年輕。 居然問幾個問題就可以把他放了。 這么一想,賀章小心地看了一眼林芋:“你先說要問什么?” 林芋走到賀章面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個瓶子,里面裝著艷紅的鮮血。 隨手一倒,血液滴落在賀章面前的地板上。 林芋居高臨下地問:“這血對你來說有什么特殊的嗎?” 賀章愣了一下,有些震驚于林芋的舉動。 他不敢多話,仔細看了看,甚至上手摸了摸,這才搖頭:“我不知道” 林芋對于這個回答并不意外。 記憶中,是那個領(lǐng)頭的人捻了一下她的血才說讓人將她帶走。 所以主事的是那個人才對。 賀章只是一個小嘍啰,聽命行事而已。 她只是心存僥幸,想問一下,既然賀章不知道,那就算了。 “那好,第二個問題?!绷钟笤掍h一轉(zhuǎn):“之前那個自爆鬼身上的圖案是什么?!?/br> 她緊緊盯著賀章,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果不其然,賀章眼珠子一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林芋面無表情:“我覺得你知道?!?/br> 賀章干笑兩聲:“那是紋身吧,那個鬼我抓到的時候就是一身的紋身。”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林芋將那堆玉牌中惟二的兩塊墨色濃郁的玉牌拿出來:“這兩塊里面的鬼,我猜和之前想要自爆的那只,一樣吧?!?/br> 她先前已經(jīng)回想起來。 難怪那些圖案看著眼熟。 那是一本古籍中記載的關(guān)于煉鬼、養(yǎng)鬼、馭鬼的方法。 但那是她在第二世的時候看見的。 沒道理這里也有。 她覺得兩個世界會擁有一樣的東西,不僅僅是巧合。 那是不是說明這兩個世界之間有某種聯(lián)系,或者可以說,互通? 第36章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真的是紋身,我抓到他們之前就有了?!辟R章抵死不認。 “你當(dāng)我是傻的嗎?”林芋掃了賀章一眼,摸出兩塊墨色的玉牌道:“你不會忘了這兩個了吧?!?/br> 賀章嘴唇動了兩下,不說話了。 他沒想到林芋居然搜刮了他的東西,還把這兩只鬼也帶出來了。 林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只鬼應(yīng)該和那只自爆鬼是一樣的吧?” 賀章偏頭,一言不發(fā),好像什么都沒聽到。 視線掃過一旁的張志成,林芋恍然道:“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情?!?/br> 說完,摸出一張符,指尖一彈便落到了賀章的身上。 賀章悚然一驚:“你干嘛?” 林芋走到他身前,伸出兩根手指,指尖泛著金光的靈力化作一道絲線,落到賀章的天庭,悄無聲息地鉆進去。 賀章無知無覺,只能林芋cao縱著一道金線,他有些慌,可是他無法動彈,怒吼道:“你想做什么?” 林芋也不回答,神情淡淡,指尖靈力絲的目標很明確,直沖賀章的大腦,將里頭團聚在一起的黑色陰魂一把勾散。 隨后一絲一縷黑色的陰魂從賀章的額心飛出,一道飛向了張志成,兩道飛向林芋,更多的,飛向門把手上那個樸實無華的超市塑料袋。 賀章不能動彈,在失去自己與那些鬼的聯(lián)系后才知道林芋做了什么。 他目眥欲裂:“你怎么可以!” 這是他多年的累積。 她居然敢這么做! 林芋收回靈力,不以為意:“你拿了別人的東西,我物歸原主,僅此而已。” 張志成是個傻的,呆呆飄在原地,直到陰魂入體,魂體完整,他的鬼體變得凝實,他這才知道那是什么,頓時喜出望外:“多謝大師!” 林芋一擺手:“沒事,答應(yīng)你的而已?!?/br> 她重新摸出那兩塊墨色更為濃郁,里頭黑霧流動也更為迅速的兩塊玉牌對賀章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嗎?” 賀章有氣無力:“說什么?” 林芋:“說說看,你的煉鬼術(shù)哪里來的?” 賀章仇恨地看向林芋:“你這樣做還想我把所有事情告訴你?你做夢!” “是嗎?”林芋摸了下下巴:“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有點好奇,如果我現(xiàn)在把這些鬼都放出來會發(fā)生什么?!?/br> 賀章的身子陡然一僵。 會怎樣? 不就是這些鬼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受限制,開始噬主嗎? 視線掠過林芋手上的兩塊墨色玉牌,賀章心底發(fā)顫。 這兩只鬼是他手底下最兇的兩只,自己如果落到這兩只鬼手中,怕是連鬼也做不得了。 林芋她現(xiàn)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偏偏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賀章的神情忽然冷靜下來:“你把他們?nèi)挤懦鰜?,就不怕這一整棟樓的人全都遭殃?” 畢竟鬼這種東西,來無影去無蹤,普通人可沒辦法對付。 林芋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覺得他們逃得出去?” 她一摸口袋,當(dāng)著賀章的面,去了幾張符,將門窗全都封上,隨后金光一閃,403成了個鐵桶。 賀章閉嘴了。 雖然他沒見識過這些符的厲害,但是林芋連先前那只自爆鬼都可以輕易制止,那符術(shù)必定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怎么不說話了?”林芋笑瞇瞇,“也是,你可能看不到他們能不能逃出去了,畢竟他們出來第一個想殺的就是你?!?/br> 在古籍記載中,越慘烈的死法,越濃厚的怨氣,才能煉出最厲害的鬼。 之前自爆的那只鬼其實實力并不弱。 他死前尸身完整,又要有濃厚的怨氣,不用說都知道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肯定是賀章他做了什么。 賀章面色鐵青。 他知道林芋說的話是事實。 那三只最兇的鬼,都是他親手殺的,他生生將他們的血放干,讓他們看著他的臉,懷著最深的怨恨死去。 他們視他為仇人,卻又受制于他,怨恨越來越深重,力量也越來越強。 一旦林芋將他們放出來,第一個死的,必然就是他。 賀章動不了,轉(zhuǎn)動眼珠子看向林芋:“你想知道什么?” 林芋退開兩步:“說說你在組織里面做什么的?” 賀章的后背忽然冒起一層白毛汗。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賀章艱難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有一個人,哪里來的組織?!?/br> 林芋似笑非笑:“你不用裝,我知道你背后有人,你只要告訴我你平時做什么就可以了?!?/br> 她當(dāng)然不會告訴賀章,她知道這些是因為記憶中曾經(jīng)有他的出現(xiàn)。 賀章心里有鬼的話,只要她說的含糊一點,他自然會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