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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做個紈绔 第110節(jié)

    季睿真的.......太難教了!

    第九十二章

    姚少傅一生致力于教育工作,年過五旬了,不知教出過多少優(yōu)秀學生,只論教書育人,他敢說,就是謝太傅那老兒都比不上他。

    以前沒被明熙帝請來教皇子讀書,他收學生可是很嚴格的,眼光也挑剔得不行,每年求上門來的不知凡幾。

    哪怕是勛貴世家,天資不行的,他姚松林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雖說如今成了皇家的‘專屬’先生,但教導的皇室子弟都天資聰穎,刻苦上進。像是二皇子、三皇子還有如今的八皇子,哪怕是放在他畢生教授過的學生中也是拔尖的。

    自從幼女被皇上指婚給太子,與太子成了翁婿,他就不再是一個立場純粹的教書先生了。

    姚少傅也很無奈,他并不想?yún)⑴c進這些權(quán)勢斗爭里面。

    之前謝洪杰那老東西被皇上選中專門教導太子,雖說看著好像是更器重謝老兒,但姚松林是松了口氣的。

    太子太傅,聽著好聽,可卻是實實在在被劃入太子一派了。

    他姚松林只想教書育人,到了教不動的時候就告老還鄉(xiāng),歸隱山林。年輕時他曾出仕,官場復雜,差點著了道,后來辭官專心教書,只是命運弄人,最后還是被明熙帝請來。

    姚松林比謝老兒更早一步教授皇子們讀書,大皇子,二皇子還有三皇子,都是人中龍鳳,尤其大皇子和三皇子,心高氣傲,以后絕非等閑之輩。

    誰想,當今圣上突然來這么一手,讓他幼女嫁給太子。當時接到賜婚圣旨,姚少傅把自己關書房哭了一場,出來時眼眶紅紅,把他老妻都給心疼壞了。

    本來想著幼女年紀還小,又是老來得女,他們一家都舍不得女兒早嫁,如果可以一直不嫁都好,所以就沒提前說人家。

    哎,早知道早知道啊......

    姚少傅那段時間,每天還會把謝太傅拉出來罵一遍。

    都怪謝太傅那老兒,連個女兒都生不出來,兒子也不爭氣,怎么就沒給那老東西生個孫女出來。

    就是他們謝家人太不爭氣,連累了他姚家女兒啊。

    謝太傅和姚少傅說起來還是師兄弟,兩人曾在某位隱世大儒門下聽過課,不過這兩人打年輕時起就互看不順眼。

    先不提這些。

    反正總的來說,姚少傅這人比謝太傅還古板些,也更有文人的固執(zhí)和純粹。

    而姚少傅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鐘鳴鼎食之家對孩子太過寵溺,養(yǎng)出一個個惹是生非的紈绔子。

    盛京城紈绔圈子里有這么一句話,每個紈绔新苗子都從前輩那里聽到過。

    那就是,遇見朝堂三不惹,什么都別做,夾著尾巴轉(zhuǎn)身跑就對了。

    這三不惹就是著名的朝堂三直臣:陳御史,謝太傅,姚少傅。

    但凡被這三人盯上,這么說吧,要么參得你父兄娘嫂暴怒,揍得你老祖宗都認不得,要么就搞連坐,把你家族相關的在朝為官的一起參了,參得你家長不得不把你揍一頓。

    而且只要被這三個逮住了‘把柄’,那是管你背景多硬多強,參起來一點不留情面,誰來求情都沒用。

    盛京城的紈绔們見了這三人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躲得那叫一個迅疾如風。

    而要這些京城紈绔在三人里選一個最難應付的,那必須說是姚少傅了。

    陳御史這人吧,雖然因為職責逮人就參,沒事兒也要參你兩本,但人家也主要是針對朝臣,每天盯得更多的也是朝臣,紈绔子們頂多是陳御史拿來參朝臣的筏子。

    謝太傅嘛,忙,除了要教授太子,還要議論朝政、思慮國家大事。

    真正在盛京城內(nèi)閑逛比較少,哪怕是休沐,也是在家看書,就是有點宅的意思,一般被謝太傅逮住的紈绔子,那是真倒霉撞人家手上了。

    姚少傅就不同了,他主要職責是教授皇子們讀書,但崇文館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先生,一般他只需在崇文館待上午,下午要沒臨時起意給皇子們加課,他就可以回家了。

    姚少傅雖是崇文館主事人,但雜事有太監(jiān)管理,他主要是教學這塊。

    而課程差不多是一月一排,定好后,到點各位先生講課就行。

    皇子們又自律,根本不用先生盯著,姚少傅通常上午講完課,下午就很閑了。

    閑了干嘛???

    當然是和一些同僚聊聊學問。

    盛京城有兩座頗負盛名的學問圣地,一國子監(jiān),二京學。

    這兩地方是姚少傅常去逛的,而盛京城紈绔子們擠不上一些大儒的課程,擠一擠京學和國子監(jiān)名額還是可以的。

    當然,畢竟姚少傅不是國子監(jiān)和京學的主管,對于兩個地方學習風氣不好也只是搖搖頭,看不過眼就找負責人說道說道。

    最最最讓紈绔子們無語的是。

    這位姚少傅閑著無聊還喜歡滿京城逛蕩,說是看看百姓民生。

    這就極大地提高了他們?nèi)鞘巧?、斗雞摸狗、當街斗毆撞姚少傅手上的幾率啊。

    有段時間姚少傅也不知怎么回事,特別閑,有個伯爵府的紈绔三天內(nèi)被姚少傅逮住五次。

    最后不用他們家長動粗,他自己主動把自己關在家里,宅了一個多月,由于太無聊,自己個兒在家倒騰手藝活兒。

    嘿,這一搗鼓還讓他搗出趣味兒來了,從此洗心革面,從一個整日在外晃蕩的街溜子變成了一心鉆研手藝的宅男。

    聽說那伯爵府老太爺還親自帶了厚禮上門感謝姚少傅,姚少傅雖然沒收,但他后來用行動表明:這件事讓他很有成就感。

    那就是,姚少傅一有空閑就滿京城逮紈绔。

    要是誰被姚少傅多逮兩次,被他徹底盯上,可以這么說吧,你的紈绔人生也許就將徹底消亡。

    除非你狠一狠心,遠離京城去別處溜達去。

    姚少傅就是這樣一人,優(yōu)秀學子尊崇的老師,紈绔子怕得不行的天敵,你說,季睿撞他手上能好嗎?

    明熙帝都特別相信,在姚少傅手上,哪怕小混蛋成不了大才,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

    所以他才一年盼一年,想著早點把季睿送去崇文館熏陶熏陶。

    姚少傅也早就做足了準備,要給季睿來一套‘脫胎換骨’的教學之旅。

    但誰也沒想到,姚少傅會慘遭他教育生涯中的滑鐵盧。

    從來只教過優(yōu)秀聰慧的學生,哪怕有的沒到一點就通的優(yōu)秀程度,那也是自律上進,有追求心的好學生。

    姚少傅是第一次遇見季睿這類學生。

    放現(xiàn)在來說,就是俗稱的‘滾刀rou’,還是各種層面上的。

    年初,就在季睿入學第一天,姚少傅起了個大早,換了身嶄新的公服,滿臉嚴肅地坐在學堂,淡定喝著早茶。

    到了皇子們陸續(xù)抵達學堂的點,五皇子和七皇子最先到,然后是六皇子,八皇子和十皇子。

    五位皇子先后到了主學堂,和他們的伴讀一起,坐下就開始看書。

    可能是覺得今日的姚少傅特別嚴肅,幾位皇子和伴讀的腰桿都挺得更直了。

    而他們余光卻時不時朝外邊兒瞟。

    沒多久,九皇子也到了,他性子跟腦子都有些呆,反應比尋常人要慢一點,來了后跟姚少傅拱拱手,就悶著頭坐在他的位置上。

    伴讀幫他把書擺出來,九皇子這才慢半拍地低頭,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反正就是看著不動,安安靜靜。

    一旁伴讀齊軒銘瞟見九皇子連眼珠都沒轉(zhuǎn)動一下,心里無聲嘆息。

    九皇子本就情況特殊一些,又沒正兒八經(jīng)啟蒙,來到崇文館也根本聽不懂少傅和先生們講的內(nèi)容。

    與其說他是來學習的,還不如說是陪坐的。

    有時候姚少傅會在課堂上現(xiàn)出一個問題,然后讓大家討論,皇子們都是和自己伴讀小聲議論,關系好的皇子也會交流兩句。

    而九皇子卻是睜著眼睛發(fā)呆,要么看書發(fā)呆,要么盯著一樣東西發(fā)呆,要么被窗外景色吸引然后盯著發(fā)呆。

    反正發(fā)呆就對了。

    姚少傅和其他先生也不太管九皇子,只是在下午,有個年輕先生會過來單獨教九皇子識字讀文。而那位先生也不管九皇子有沒有聽懂學會,講完自己的就走,很是敷衍了事。

    身為九皇子伴讀,他也一向被另外幾個伴讀排斥在外,被嘲笑。但他卻很感謝成為九皇子伴讀這個機會。

    在外邊兒,要想聽到姚少傅的課太難了,崇文館的先生也都是皇家精選。

    成了皇子伴讀,不僅算是姚少傅半個學生了,以后官途也會順暢一些。而且能被選為皇子伴讀的,說明在同齡人里都不差,也是在當今圣上和儲君那留下印象了。

    只要不出意外,以后總比其他人要多些機會。

    他很需要這個機會。

    突然被明熙帝點中,成為九皇子伴讀,他是非常驚喜的。

    所以九皇子即便比常人遲鈍,他也很有耐心,在一旁很認真地履行伴讀之責。發(fā)現(xiàn)那位先生很敷衍之后,他就私下會找時間教九皇子認字讀文。

    九皇子雖然遲鈍,理解力也差一些,但只要多點耐心,多教幾遍,九皇子還是能學會。

    這讓他多多少少也有些成就感。

    只是這事兒不好太放在明面上,否則會讓崇文館的先生們不滿。

    畢竟他只是個伴讀,說好聽了是陪著皇子讀書,說難聽了就是個書童,教導皇子讀書不是他的職責。

    這會兒,齊軒銘幫九皇子布置好書桌,余光卻瞟向外邊兒,心里隱隱有些焦急。

    福寧郡王怎么還不來,快遲到了啊。

    由于九皇子和福寧郡王走得近,齊軒銘自然而然也和他熟識起來。而福寧郡王雖然愛玩鬧了些,對人卻是極好的,齊軒銘年紀又大一些,就把九皇子和福寧郡王當?shù)艿軐Υ?/br>
    齊軒銘家里本就有好幾個弟弟,他是長子,也是大哥,從小就習慣為弟弟們cao心了。

    眼看著計時器走過最后一點距離,齊軒銘也沒看到季睿身形,心頭猛地一咯噔,再抬頭一看,果然,姚少傅臉色比剛才更嚇人了。

    齊軒銘在擔憂著急,八皇子同樣看著門口擰了擰眉,而五皇子眼底閃過一抹看好戲的神情,六皇子嘴角獰笑著扯了一下,七皇子瞟了幾次最后搖搖頭垂下腦袋。

    季睿也沒遲到多久,剛過一刻鐘,他就打著哈欠來到了崇文館。

    其實,要不是小全子硬把他從床上薅起來給他穿衣,然后小祿子抱著他一路疾走,這會兒季睿還在床上睡覺呢。

    第一天就遲到,小全子和小祿子比季睿這個當事人還著急,進門見著姚少傅臉色更是恨不得當場認錯求饒。

    好在他們小郡王是個‘知錯就認’的人,他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于是就把到嘴邊的哈欠咽了回去,然后低著頭來到姚少傅跟前。

    “學生季睿來遲了,是學生的錯,少傅您罰我吧?!奔绢5椭^語氣誠懇道。

    原本想要長篇訓斥的姚少傅:“......”

    “既如此,你就把手伸出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