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干魃再現(xiàn)!
不僅是梁伴冕聞所未聞,就連陳某人自己也覺得太奇妙了。 以前還是個普通人的時候,陳云空一直就很鄙視那些喜歡看島國愛情動作片的人,你說看就看吧,非得看重口味的,從后面進(jìn),想想都覺得疼。 可偏偏就有那么多人喜歡從后面進(jìn),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反正陳云空是覺得這種行為是特別值得譴責(zé)的,造人是多么偉大,多么圣潔的一件事兒,怎么就發(fā)展成這樣惡心的東西呢? 惡心就惡心吧,還非得稱之為藝術(shù),這尼瑪都捅出血來了,也能稱作藝術(shù)? 如果非得叫藝術(shù)的話,陳云空覺得應(yīng)該稱為血的藝術(shù)。 “唉,估計是跟沙師弟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老子的口味也變得重了?!标愒瓶崭袊@一聲,深情的看了一眼正在酣暢大戰(zhàn)的沙楊。 沙楊躺著中槍,都有一種要吐血的沖動了。哦,合著你捅了人家的菊花,做這么惡心的事兒,屁事兒沒有,一張嘴一句話,就把責(zé)任都推給我了?老子啥事沒干,卻要被你這么看著,這有沒有天理了? 沙某人覺得內(nèi)心郁郁不平,嘟囔道:“二師兄,要不你把那個老家伙的菊花留給我吧,嗯,破黜棍待會兒也借我用一下?!?/br> 陳云空哐當(dāng)暈倒。 陳云空的恐嚇手段還是非常管用的,用破黜棍從后面挑著張子宏,還在半空中晃啊晃的,那些順著破黜棍往下滴的鮮血瞬間亮瞎了那些圍觀道士的24k氪金狗眼,一個個都不自覺的往后退,根本不理會梁伴冕說什么。 這些道士心里都很明白,所謂的圍剿,滅云,除魔,其實都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吳悅五和梁伴冕等人的真正目的,說穿了還不是為了陳云空身上的那些法寶,本來以為可以跟著揀點(diǎn)小便宜的,不過現(xiàn)在看到陳云空實力這么強(qiáng),想想還是算了吧,有命拿到法寶,還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去享用呢。 陳云空倒也沒有為難這些人,來的時候他就打定了主意,發(fā)起者張子宏,梁伴冕和吳悅五必須得死,其他的人不為難自己的可以赦免,不過要是誰被利益熏了眼睛非要送上來,陳云空手上的破黜棍絕對不會嫌棄某個道士的菊花不干凈的。 比如此時正打得很爽的很威風(fēng)的五名筑基真人和三名結(jié)丹老祖。 陳云空,相信,破黜棍會很喜歡他們身上的某些部位。 “沙師弟,你再不快點(diǎn)解決那五只蒼蠅,這個姓梁的道士我可就收了哦?!标愒瓶胀硹钅沁叺膽?zhàn)局,有些不耐煩的催到。 “我cao,是不是兄弟啊,留個菊花給我不行啊?”沙楊急得大招連連攻出,那模樣看在梁伴冕眼里,似乎這兩個人都對自己的菊花很感興趣呢。 迎著陳云空迫不及待的眼神,梁伴冕便是一陣心驚rou跳,雙腳更是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菊花?用那么粗的棍子往里面搗?費(fèi)盡心思才好不容易擺脫了那邊的黃沙,若是在這邊被人爆了后門,咳咳,以后還怎么做人哇? 誰知梁伴冕剛想到這里,那邊的沙楊有開口了,“二師兄,要不待會兒別用破黜棍了,換根松樹吧?!?/br> 梁伴冕倒吸了口涼氣,我滴個乖乖,破黜棍就已經(jīng)能要了我的老命了,又來個想用松樹的,老子招你惹你了,老子的菊花招你惹你了?? 梁伴冕環(huán)眼看了一下四周,那一棵棵足有自己大腿粗的松樹,有的甚至比自己腰還粗,我的個娘誒,我該怎么辦哇? 好死不死的,我就乖乖的在那邊吃黃沙不就行了嘛,非要逞能跑過來要什么張子宏的尸體,人都死了,還要個尸體有毛用啊? 而且現(xiàn)在張子宏的尸體都已經(jīng)不成人樣了,做成標(biāo)本都顯得寒磣,得,還是乖乖的求助吧。 梁伴冕一轉(zhuǎn)身,把目光轉(zhuǎn)向那些悄悄退后的道士們。 “怎么,梁道長剛才不是很威風(fēng)么,現(xiàn)在要求助了?”陳云空一腳踢開死的不能再死的張子宏,轉(zhuǎn)眼打量著對面的梁伴冕,道:“不可以求助哦,如果待會兒人家沒有幫到你的話,我會考慮沙師弟的建議,找根松樹來伺候你的?!?/br> 日他先人板板,陳云空這貨好像玩上癮了,竟然都不能找?guī)褪?,陳云空,你早就算計好的是吧?/br> “不過你倒是可以選擇幫我從吳悅五手上把凈靈瓶奪過來,說不定到時候我心情一好,就會放過你,也是有可能的哦。”陳云空看著欲哭無淚的梁伴冕,邪邪的笑道。 去元嬰真君手上搶東西?娘的,這小子還真敢說,與其被元嬰真君一巴掌拍死,老子還不如痛并快樂著呢。 梁伴冕也不多說廢話了,直接轉(zhuǎn)過身看著吳悅五,心說,小子誒,你別太囂張,老子這邊可是還有五個筑基真人和三個結(jié)丹老祖的,再加上吳真君,我們這邊的總體實力還是比你強(qiáng),你得瑟什么? 想法總是美好的,梁伴冕剛要開口,那邊洪二就說話了,“云空小友,你們先在下面打著,老夫跟他去天上打,他奶奶的,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開?!?/br> 這個建議吳悅五自然是不會拒絕的,而且他也不可能拒絕,對于他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小小的樹林真的打不開,況且這里人多,離火鎖魂施展不出來,要是到天上去打的話,說不定勝算就大了。 終究還是處于下境界的人,也不可能僅憑rou體就能飛躍外太空,所以洪二口中的天上,也就是指的幾人頭頂而已。 只不過飛的高一點(diǎn),打起來才順手,要不然小地方龜縮著,打得不痛快。 于是,洪二身形一閃,便飛到半空去了,隨即,吳悅五老道士也大顯神威,緊跟其上,然后就是三個結(jié)丹老祖,在梁伴冕無助的目光中,齊刷刷的飛上天。 這下梁伴冕就坐蠟了,這搞得是哪一出嘛,你們都往天上飛,欺負(fù)我修為低,飛不到那么高是嘛? 梁伴冕心里郁悶,老子還真是挫啊,打又打不過陳云空這小子,剛想找個人幫自己,人家卻飛到天上去了,眼下自己這邊加上自己也就六個筑基真人,而人家那邊有一個筑基真人還外帶兩個結(jié)丹老祖,這仗要怎么打??? 眼看著自己的菊花就要洗干凈送出去了,可不只是天不亡他還是怎么的,洪二一走,樹林里頓時傳來一聲怒吼。 “陳云空,你個小雜種,竟然敢接連殺了我的徒弟和徒孫,老夫是不會放過你的!” 聲音剛落下,說話之人便出現(xiàn)了,眾人凝目一看,是個老頭子。 這老頭也是一身的道袍裝扮,看那樣式,應(yīng)該是茅山道的道士,老道士下巴上留著一小撮山羊胡子,眉發(fā)皆白,小鼻子小眼睛,個子也很矮,總體給人的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這老道士一出來就說陳云空殺了自己的徒弟徒孫,這些人用腳趾都能想出來,這人應(yīng)該就是張福生的師傅,也就是剛剛被陳云空爆菊花的張子宏的師祖邪無恨了。 不過眾人隨即又想到,修真界不是傳聞邪無恨沒有修為嘛?早在很多年前,當(dāng)時邪無恨也是個鼎鼎有名的修真者,可不知道為何,突然一夜之間修為盡失,變得跟常人無異,漸漸地邪無恨這個人也就被修真界給淡忘了。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作為一個修為盡失的廢人,茅山道并沒有將邪無恨驅(qū)逐出門,反而他的地位還迅速拔高,直接從內(nèi)門弟子升級到了護(hù)山大長老。 護(hù)山大長老哇,那可是能與內(nèi)門掌教一起同出同入,一同吃飯一同拉屎的人,身份之高,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高攀的起的。 地位高,卻并不代表修為也高,這點(diǎn)眾人都是明白的,這里又不是你茅山道內(nèi)部的事,而是一個血淋淋的戰(zhàn)場,你一個一點(diǎn)修為都沒有普通人來這里,想干什么? 不過陳云空在聽到眾人議論之后,臉色卻是明顯的變得不大好看了。 是的,不僅僅是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陰沉,殺意也瞬間涌上眉頭,因為結(jié)合眾人的談?wù)摵瓦@老道士的聲音,讓陳云空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或者不應(yīng)該稱之為人,而是,干魃! 對的,就是上次想要刺殺陳云空未果,反而被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道士趕走的干魃。 自從結(jié)丹以來,陳云空一直就想找個機(jī)會會會這所謂的干魃,若不是一出來就被滅云大會給牽絆住了,陳云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茅山道,找這干魃好好大戰(zhàn)一場,同時,也要為自己上次險些丟掉性命而找回場子。 沒想到的是,這干魃竟然是張子宏師祖所養(yǎng),那么就是說,上次自己遇到的伏擊,也是張子宏的計謀咯? 哼哼,張子宏,張福生,邪無恨,你們還真是一家人哇,同時都跟老子結(jié)了仇,好啊,那就讓本老祖送你們下去會合! 而且陳云空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用來對付干魃的東西,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那便是,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