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青杰大會
宋偉喊了一句話便沒了下文,只是將陳云空和韓羽二人搞得面紅耳赤,等到周圍人群散開了,兩人這才長嘆了一口氣,各自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陳云空進(jìn)了房間,便將觀音吊墜里的許洛兒放了出來,兩人嬉笑了一陣有些累了,陳云空倒頭便睡,小丫頭則是像只小貓一樣躺在床上看電視。 一覺醒來,不知不覺已是入夜時分,外面已經(jīng)是伸手不見五指,陳云空睜開眼睛,見小丫頭已經(jīng)看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便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浴室。 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穿上輕巧的運動鞋,陳云空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英俊帥氣,陽光偉岸,氣宇軒昂,以前跟自己挨不上邊兒的詞語現(xiàn)在怎么用都不為過了。 “唉,又變帥了,這可讓別的男人怎么活?。 标愒瓶諏χR子可勁兒的得瑟了一陣,便欲出門。 可誰知剛準(zhǔn)備出門,便聽見背后小丫頭嬌聲打了個哈欠。 許洛兒本就是魂魄之體,睡眠狀態(tài)十分淺,一聽到房間里面有動靜便立刻驚醒了。 她一眼瞧見陳云空想要偷偷出門,頓時睡意全無,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嬌嗔道:“站??!小陳子你要一個人偷偷跑去哪里?” 陳云空頓時站住了,扭過頭來笑道:“我出去探探路,你怎么醒了?” 許洛兒眨巴了一下眼睛:“探什么路?” 陳云空寵溺的伸手去捏小丫頭的鼻子,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啊,我才入道門沒幾天,要是不把情況弄清楚了,怎么能贏得了比試大會,怎么能拿到地精給你恢復(fù)rou身呀?” 許洛兒忙不迭的點頭,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抬起頭問:“那是為了我哦?” 陳云空點點頭,“是呀是呀,小陳子等不及想摸摸老佛爺了呢!” 許洛兒臉色羞紅,一跺腳,撒嬌道:“小陳子這么乖,那老佛爺更要陪你一起出去啦!” 陳云空勸道:“老佛爺,乖,坐了好幾天的車也怪累的,今天你就乖乖的呆在賓館看電視,等我回來,好不好?” 許洛兒撅著嘴巴,怏怏不樂道:“不要,我一個人怕孤單?!?/br> 陳云空心中頓時一黯,便想起了許洛兒三百年的孤寂守候,紅燭相伴,眼前很自然的就浮現(xiàn)出一個面色蒼白,嬌弱無依的女子,身偎青竹,斑淚漣漣。 陳云空心里一軟,呵呵笑道:“那老佛爺就像尾巴一樣跟在小陳子后面,乖乖的不亂跑好不好?” 許洛兒嘴一嘟,“討厭,你才是尾巴呢!” 陳云空嘿嘿一笑,又把手繞到了小丫頭身子后面,做出要捏她屁股的動作,“讓叔叔看看,我的小丫頭有沒有長尾巴!” 小丫頭嚇得一個箭步跳開,眉毛都笑彎了,刮刮自己的臉皮沖著陳云空吐舌道:“羞不羞,怎么可以來摸人家屁屁······” 許洛兒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孩子心性,見陳云空跟自己開玩笑,頓時笑得沒皮沒臉的,心里更加舍不得離開了陳云空半步了,見陳云空要走,連忙跑堵在門口,嘟著嘴巴道:“你不讓我跟你去我就不讓你走!” 陳云空邪邪一笑:“你不讓我走我就摸你屁股!” 許洛兒一愣,看了看陳云空的魔爪,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眼淚不爭氣的就要奪眶而出。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陳云空此時才是徹底明白了:活著的時候是水做的,死了之后她還是水做的! 見許洛兒眼淚汪汪,泫然欲滴的模樣,陳云空的心頓時就軟了:是啊,小丫頭一個人留在人生地不熟的賓館里面孤零零的,多可憐啊,要是再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腸子悔青了是小事,到哪去再找個這么漂亮可愛的小丫頭呢? 陳云空心中愛極了小丫頭,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身體里去,哪里舍得她這般可憐模樣,心里一軟就妥協(xié)了,沖著許洛兒做了個鬼臉:“好吧,那本大爺今兒個就大發(fā)慈悲,準(zhǔn)你做個小跟屁蟲啦!不過屁股這事兒嘛,沒完!” 小丫頭咯咯大笑,雙手抱在胸前做可憐狀:“沒完就沒完,誰怕誰呀,反正你又摸不到!” 明月高懸,夜色如灰。 兩人嬉鬧了一陣便正式出發(fā)了,陳云空沒有驚動隔壁房間的韓羽,畢竟這是他和許洛兒自己的事,不想將韓羽也扯進(jìn)來。 陳云空下榻的賓館距離龍虎山并沒有多遠(yuǎn)的距離,兩人又是心中急切,只花了僅僅十五分鐘,便來到了龍虎山下。 此時的龍虎山下燈火通明,人流擠擠,熱鬧非凡,仔細(xì)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為了后天的“青杰大會”做準(zhǔn)備。 所謂青杰大會,便是年輕一代修真者的比試大會,不論是道書還是法術(shù),都是比賽的內(nèi)容。 由于許洛兒此時只有陳云空一個人能看得到,旁人除非是她特意施法,就好像在義空水果店故意嚇唬劉盟那次,包括一些實力低下的修真者,也是看不見她的。 陳云空人長得又帥,又充滿了男子的陽剛之氣,眉宇間隱隱的閃現(xiàn)出一股他人難以企及的自信與魅力,是故他一出現(xiàn),頓時便有人注意到了他。 “哎,小兄弟,你也是來參加青杰大會的吧?趕緊過來坐著,不然馬上沒有位置啦!” 陳云空循聲望去,卻見是一名長相同樣很是英俊陽光的大男生,那男生身高大約一米八零,神色之間自信滿滿,陳云空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對方也是個修真者。 “又是一個修真者···”陳云空心中不由的苦笑一聲,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怎么也不會相信自己跟前站的人,很有可能將來就會成為神仙的。 由于雜人太多,陳云空并未作揖,只是學(xué)著那人抱了個拳,徐徐走到那男子身邊。 “在下閣皂宗內(nèi)門弟子衛(wèi)寧軒,不知道友師承何處,道號是什么呢?”陳云空一上去,那男子便主動打起了招呼。 “閣皂宗?”陳云空一愣:“閣皂宗不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嗎,怎么又冒出來個閣皂宗的弟子?” 陳云空自從接觸修真界以來,有事沒事的也會特意去關(guān)注一些關(guān)于世間的道派,有資料上介紹說,很多道派都已經(jīng)消亡,不存在了,這其中便包括衛(wèi)寧軒口中的閣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