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風塵(8)好學(xué)
李酩南剛喝進去的水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林因然,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叫我教你怎么包養(yǎng)男人?” 她端詳著眼前相識十年的閨蜜,懷疑她是不是被奪舍了。 林因然拿帕子揩了揩被濺上水的袖子,她坦然回復(fù):“嗯,你比較有經(jīng)驗?!?/br> “抱歉抱歉,不小心噴了,關(guān)鍵是你這也太語出驚人了?!崩铛つ想p掌合十,“這不是我有沒有經(jīng)驗的問題,你怎么突然想包養(yǎng)男人了,你媽允許你這樣干?!” 不怪她大驚小怪,只是從小便是家人口中楷模的林因然居然會做如此離經(jīng)叛道、行差踏錯的事情。 “她…”林因然認真思考后說,“大概比起看我單身一輩子,這個她更能接受一點?!?/br> “呃,那好吧,不過包養(yǎng)這事兒,最重要的是你情我愿哈,咱不能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搞強制,那就是犯罪了?!?/br> “我知道?!?/br> “你提供錢和資源,他提供服務(wù)和情緒價值,我跟你說我上周剛約的那個小明星,他口活可好了,每次都給我爽的噴他一臉?!?/br> 林因然一臉好學(xué)的模樣,李酩南懸崖勒馬,她尷尬咳嗽兩下,“這個不重要,繼續(xù)說繼續(xù)說?!?/br> “要是小明星的話,給他點兒影視資源或者廣告代言,稍微給點甜頭就可以,不是明星的話…”她思考,“貧苦但自強的男的給他提供點機遇,要么直接給錢也行,他們?yōu)榈牟痪湍屈c東西,你懂的?!?/br> 林因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第二天,何封塵下課后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她打量了何封塵兩眼問:“你搬出去住了?” 何封塵一開始以為趙拓又來找事,他低著頭,輕嗯一聲。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那么緊張,就是隨便問問,你想換宿舍那個事兒我也跟輔導(dǎo)員反映過,他不同意。有矛盾搬出去住也好?!?/br> 她說完從桌上拿出一支燙傷膏,“你胳膊是不是燙傷了?不是小傷,記得抹藥?!?/br> 何封塵攥緊藥膏,他點點頭:“謝謝老師。” “誒行,去吧,上午沒課了吧,那就快干自己的事兒去吧?!?/br> 何封塵走后,班主任從兜里拿出顯示通話中的手機,她問:“杜助,我這樣說可以嗎?” “嗯,干得很好。” 何封塵一直都覺得沒來由的善意就是惡,他用識圖軟件掃描了一下手里的燙傷膏,價值七百多的高級燙傷膏,他不信一個大學(xué)班主任會隨隨便便送給一個學(xué)生。 班主任從來都對他被霸凌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平時她絕對不會對他釋放善意。 何封塵陷入沉思。 杜樂康匯報了今天交代給江城大學(xué)某個老師的任務(wù)的事,自從上次疏忽后,杜樂康再也不敢在這種事上偷懶了。 可聽到此的林因然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專注看著電腦屏幕,好像又顯得沒有很在乎這件事。 杜樂康是徹底摸不清老板的心思了。 林因然在杜樂康神游時突然抬頭,“明天辛苦你跟我去一趟江城大學(xué)了,加班費按三倍算。” 杜樂康忙不迭說:“不辛苦不辛苦。“ 他才想起來明天就是公司的實習生招聘會了。 “杜樂康?!绷忠蛉煌蝗贿B名帶姓地喊他,他猛地一激靈,感覺下一秒就要立正稍息了。 “不要隨便揣測上司的事,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林因然語氣里沒有責備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提醒。 林因然因為明天的招聘會,很多工作都堆到了今天晚上做,等她完成時,已經(jīng)晚上九點一刻了。 林女士的投票活動早就結(jié)束了,如今每次點開那個鏈接,早已經(jīng)不能解釋為偶然或者不小心了。 現(xiàn)在是下意識,是習慣。 男生趴在桌上睡著了,清淺的呼吸聲從聽筒里傳來,林因然疲憊的身心也在這靜謐的環(huán)境中得到了緩解,像是心靈感應(yīng)般,她剛放松地倚到靠椅上,直播里的男生就突然起身,他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看向屏幕,在看到那個奇怪的名字后,嘴角浮現(xiàn)一個笑容。 “你來了?!?/br> 【用戶3145gh:嗯?!?/br> 【用戶3145gh:我來了?!?/br> 【用戶3145gh:我不來,你就一直等?】 何封塵緩了一會,點點頭:“嗯,你不來,我就一直等?!?/br> 他又趴下,攝像頭正好照到他毛茸茸的頭頂,他的臉埋進臂彎之間,央求著說:“你換個名字吧,我要怎么稱呼你?!?/br> “難道,難道要一直叫你主人嗎?” 他別過頭,半邊臉頰堆在胳膊上,攝像頭里能看到他泛紅的耳垂和右頰。 林因然思考了一會兒,她果真妥協(xié)去改了個名字。 用戶3145gh搖身一變,化身為“Aubery” 【Aubery:我的英文名,你可以這么叫我。】 何封塵緩緩開口:“Aubery,Aubery?!?/br> “是這樣嗎,Aubery?!?/br> 他一連叫了三次。 “是這樣,風塵。我叫Aubery?!绷忠蛉婚_麥,聲音猝不及防地闖入何封塵的耳朵里,也闖入他的心房。 “它的英文含義是統(tǒng)治者,所以,如果你愿意,你還可以繼續(xù)喊我主人?!?/br> 何封塵又將頭埋入臂彎,沉悶地“嗯”了一聲。 “很晚了,早些休息?!?/br> 何封塵默默瞟了眼已經(jīng)為0人的直播間,他駑了駑鼻子,輕聲抱怨:“就待那么一小會兒,真是薄情。” 他咬著牙,手指掐著自己泛紅的耳垂,腦海中回憶著林因然的聲音和她所說的那些話。 他的手緩緩解開褲腰帶,一截細胳膊探入褲中。 “真討厭,真討厭?!彼炖锬钅钣性~,手上動作不停,“壞女人,壞女人?!?/br> 就在他馬上到達頂端時,電腦里傳來熟悉的聲音——“誰是壞女人?” 被嚇了一跳的何封塵手一抖沒控制住彈動的yinjing,任由它直接射出,迸濺的jingye打濕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你怎么!你怎么回來了!”他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回應(yīng)他的卻是—— “Aubery”送出一個嘉年華。 “Aubery”送出一個嘉年華。 “Aubery”送出五十個火箭。 “Aubery”送出999朵玫瑰花。 ……… 禮物特效刷屏了將近兩分鐘才結(jié)束。 “誒誒誒,不要送了,不要送了!”何封塵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想直接關(guān)掉直播,可又怕引得林因然不滿。 “所以,誰是壞女人?!绷忠蛉宦唤?jīng)心地問。 他咬牙:“沒有壞女人,只有壞狗狗,我是壞狗,汪!” “唉?!绷忠蛉粐@氣。 李酩南教的果然有用,不愧是過來人。 “把你的口塞戴上,亂說話的嘴巴就要封住?!?/br> “剛才在干什么,在想著主人的聲音自慰嗎?” 何封然叼著軟口塞,逞強地瞪著攝像頭。 “想要主人懲罰你的爛jiba嗎?”第一次將此等污言穢語,林因然沒有絲毫臉紅心跳的意思,她甚至有些從容不迫。 聽著林因然微揚的聲調(diào),何封塵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雙手掐住下顎,細長的手指壓住他的舌頭,放入他的口腔攪弄,掠奪走他全部的呼吸。 他流淚了,不是受屈辱流淚,也不是疼痛或者不舒服,是他在意識到自己被這樣對待會很爽后,難以接受地流淚了。 ————————— 林總:(搬小板凳)學(xué)習學(xué)習。(s天性逐漸覺醒) 男大:好爽,(反應(yīng)過來)不對! 數(shù)據(jù)好差 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