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機(jī)會
我一直跟著他不停的往前走,看他到底往哪兒去,沿途的行人越來越稀少,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影越走越快,越來越跟不上,我終歸是女兒家,跟不上前面的人的速度,要是再不能攔住他,恐怕他就要從我的眼前消失了。我銀牙一咬,準(zhǔn)備跑到那人面前,不管如何,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抓到一絲細(xì)索,不能就此放過,正在這時,卻見前面那人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對我輕輕的微笑。 他看來很普通,四十多歲的樣子,身穿灰色的的衣服,但是他的一雙眼睛格外的漂亮,一笑之下,使得整個人感覺頓時明亮起,給我的感覺剎時一變,他絕對不是普通人,他到底是誰? “姑娘,你一直跟著我有事嗎?”聲音清如流水,與我剛才所聽到的絕對不一樣。 “我不是什么姑娘,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彼趺粗牢沂桥模坎还芩绾握f,我都要否認(rèn),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問他對整個事情了解多少。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笛子,在手中玩弄,含笑道:“假如你不說的話,我想,我也沒什么好說的?!?/br> “那你是不說了?!睂?shí)在不行的話,我只能讓雪兒出面逼他說。 “他不說,你可以問我?。俊甭曇敉赋鲆环N懶洋洋的感覺,很好聽,但是位置不對,是從我的背后傳來的。 “你又是誰?”我回過身來,只見來人看起來很文弱,大約二十歲上下的年紀(jì),身穿青色的衣服。但是我下意識的反而認(rèn)為他更加的厲害,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我,你跟著我們來你就知道了,敢來嗎?”聲音依舊那樣柔軟,仿佛在與你喃喃細(xì)語般,但話里卻透出一種蔑視的感覺。 “有什么不敢的,請帶路。”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此時我都會去,看來我的行蹤早已經(jīng)被他們察覺,前面縱是龍?zhí)痘ue我也要去闖一闖了。 我跟著他們二人一直往前走去,來到一個很普通的農(nóng)房面前,卻不見他們的蹤影,正狐疑間,卻見有一只手猛然將自己拉進(jìn)農(nóng)房內(nèi),我下意識的想掙扎,卻見那個懶洋洋的聲音卻變得異常干脆,急匆匆的不顧我的掙扎,一直拉我朝農(nóng)戶的后門行去,我想說什么,卻見那個人用眼神阻止我的追問,從農(nóng)戶后門出來后,左拐一個彎,右拐一下,我不知道繞了幾個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又回到了自己剛才吃飯的飯館旁,只不過,我所在的地方非常的隱匿,根本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我吃驚的望著帶我來到這的二個人,二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抬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拿下來,轉(zhuǎn)眼間,二個人都變成非常英俊的公子,其中的一個的一雙鳳眼更是漂亮非凡,他們是誰? 身穿青衣服,有一雙如明珠般閃閃發(fā)亮的鳳眼的人走到我的面,臉上帶著恬然的笑意和著閑適慵懶,微笑在我面前自我介紹道:“我姓韓,名蘭煙。” “右相,明月國第一美男子。”我吃驚的叫道,在家中常聽父親提起這個名字,父親每次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總是對他又愛又恨的樣子,但是還是非常的佩服他。 “哈哈。”那位穿灰衣的公子聽見我說的話號,在旁大笑起來,越笑越起勁。 “我說錯了嗎?但是當(dāng)今右相的名字的確叫韓蘭煙,也的確是我明月國的第一美男子啊!”我奇怪的道。 誰料我的話讓那灰衣的公子更是笑的起勁,我求救的望著韓蘭煙,我到底說錯了什么,會讓他笑的這么厲害,卻見韓蘭煙本滿臉的笑意也變的有些鐵青,讓我更是摸不著頭腦,他們二個人會不會都是騙子,我心中突然冒起這種想法。 “你說的對極了,的確是我們明月國的第一美男子?!被乙碌墓雍貌蝗菀撞湃套⌒σ?,大笑的道。 “不要理這個瘋子,請問你是不是水姑娘?!表n蘭煙不理會旁邊那位笑的嘴都要歪了的灰衣公子,輕聲的對我說道?!八媚铮覍δ銢]有惡意,是你的父親要我來找你的。” 當(dāng)他叫我為“水姑娘”時,我心中猛的一驚,他怎么如此肯定我的身份,而且他說是我父親叫他來找我的,父親怎么可能會讓他來找我,父親不正是關(guān)押在天牢嗎? 我不發(fā)一言,誰知道他此刻安的是什么心意,雖然我相信他是明月國的右相,但是現(xiàn)在的我草木皆兵,叫我怎么能輕易的就相信他所說的話。 韓蘭煙輕輕的嘆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出來,白紙上好像還有一些字,他徑直走到我的面前,將手中的白紙拿給我,我狐疑的望著他,還是接過白紙看上面到底寫了一些什么。 我一看到白紙上那分外熟悉的筆跡,頓時都要差點(diǎn)哭出來,這筆跡如此的熟悉,的確是我父親所寫的字。 紙條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吾兒雪雪,為父自知難逃一死,為父已經(jīng)囑咐韓右相多多照顧與你,你要多多珍重,否則,為父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 不,父親不會有事,我不相信,我含著淚珠問著韓蘭煙:“我父親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我父親從小就教我要忠君愛國,他對明月國一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我不相信?!?/br> “水姑娘,我與你父親同朝為官多年,素知他為人正直,也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來,但是證據(jù)確鑿,讓人就算不相信也沒辦法。”不知道為什么,一聽見這泣訴的清心的聲音,就沒來的心里起了波瀾,讓自己對她頓起了十分的憐意, 就算知道她曾被皇上賜給自己的好兄弟玉如青,但也還是無法斷掉對她的憐惜。 “不,證據(jù)絕對不會是真的,假如真是有心人陷害的話,那證據(jù)肯定會造的如同真的一樣?!蔽壹ち业姆瘩g他的話語。 “就算知道是假造的又如何,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去查明真相啊?”韓蘭煙也想找到證據(jù)證明水尚書的清白,但是皇上大怒之下,已經(jīng)下旨三日后就要監(jiān)斬水蘭幽了,自己雖然奮力的想讓皇上多給些時間來查清真相,但是根本無濟(jì)于事,現(xiàn)在更因?yàn)檠鎳踝玉R上就要到京城來而忙得抽不開身,而玉如青雖然名義上是水家的未來女婿,但是自從水家出了如此大禍后,玉家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再插手管水家的事,玉如青此刻也已經(jīng)被玉家主人玉明關(guān)在家中,不讓出來管這事。 “還有幾天的時間?!蔽覇?。 “三天后就要監(jiān)斬了?!表n蘭煙憂心的道。 “就算只有一天我也會努力的查清原因,還有三天,我要努力的去查明事情,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一定要盡我最大的努力而為?!蔽覍χ约杭彛瑸榱四芫瘸龈赣H,救回水家的榮譽(yù),我會為此付我所有的一切。 “對了,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水家的小姐的?”這個問題從開始就纏繞在心頭,我忍不住問道。 “我一直派人有水府門前留意,是否有人打聽水府的事,要是遇見了,一定要及時的稟報(bào)于我。”韓蘭煙的回答簡單的出乎我的意料。 “的確不愧為明月國的右相,僅憑有人是否打聽水府的情況就知道我是誰?!蔽屹澋?。 “其實(shí)后來我與我的侍衛(wèi)的談話都是我預(yù)先安排好的,否則,這些話怎么能隨便議論,而且又剛好能讓你聽到,一切我都是早已經(jīng)布置好的?!表n蘭煙的回答讓我更是對他佩服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