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王家鬼
剛回到房間,我就把房門緊鎖,躺在床上琢磨著余洋,有幾次馬芳和蘇艷來敲門,我沒出聲兒,房間里沒人。 她們是來鉆張荷雨的空子的,我沒心情現(xiàn)在。 想著余洋,我意識到自己總這么像只縮頭烏龜一樣的也不是辦法,必須有一個了結(jié),余洋不同于別人,她不會放棄的。 如果不盡快解決余洋這件事情,張荷雨帶著公主煙雨回來就更麻煩了。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給余洋打去電話。 她一直不接。 余洋讓我感受到了她無形的強(qiáng)大。 我坐在了沙發(fā)上,給余洋發(fā)短信,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想了想,我說:“余洋,對不起,這段時間我工作太忙了,沒照顧到你的心情,現(xiàn)在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吧,我做得到的一定盡力?!?/br> 窗外大風(fēng)呼呼呼的吹,這樣的鬼天氣已經(jīng)持續(xù)好幾天了,那場大雨一直沒下來,來了,一定就小不了。 我的短信發(fā)出去,余洋一直沒回。 又有人敲門了,我還是房間里沒人的狀態(tài)。王明不在。 許西西在門口喊道:“王哥,你在里邊嗎?” 我一愣,然后慢慢的從沙發(fā)站了起來,走過去把門打開。 許西西微笑著看著我說:“怎么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有點(diǎn)不舒服?!?/br> 看到了許西西,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美麗的女孩總像清晨里的一縷陽光。 她的皮膚沒有那么白,是很性感的有點(diǎn)淡淡的發(fā)黑,頭發(fā)很亮很直,眼皮最可愛好看,一笑兩個小酒窩,嘴唇很濕潤,很柔軟…… 許西西走進(jìn)來,坐在沙發(fā)說:“出去吃飯嗎?一起?!?/br> 我說:“不去了?!?/br> 許西西看著我誘惑的笑著說:“那你想干什么?” 我也笑笑說:“難道你不知道嗎?” 跟許西西交往的這些日子里,她很配合我的瘋狂,從來不拒絕,甚至有些主動,跟她在一起,我總想起,一部島國電影,男女主角在一個房間里親熱,一直到死為止。 如果可以,我愿意跟許西西也這樣,趴在她的身上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讓時間永遠(yuǎn)停在跟她一起幸福的瞬間。 許西西看著我笑著說:“那你還不去洗澡?對了,剛才在來的路上,有個奇怪的孩子跟我問你在哪?” 奇怪的孩子?我心里一愣想到了余洋。 許西西接著說:“是一個女孩,她把我嚇一跳,仔細(xì)看看才知道,她發(fā)育不好,是一個大人了?!?/br> 我一直不想用那個形容余洋這種發(fā)育不良,先天疾病的專業(yè)用詞,我覺得說出來,余洋變的更可怕,許西西也沒說。只說,她發(fā)育不良。 許西西接著說:“小孩的名字也很奇怪,她說她叫王家鬼?!?/br> 我撓撓鼻子,問:“王家鬼?這是什么意思?” 許西西狡猾的笑了笑,看向一邊說:“可能是哪個仰慕你的人吧,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br> 我岔開話題說道:“我們還是出去吃一口吧,要不晚上可能會餓?!?/br> 許西西從沙發(fā)站起來,聳聳肩膀,說:“算了吧,我時間不多了,對不起,今天是我男朋友生日?!?/br> 我有些失落,說:“那就……算了吧?!?/br> 許西西走過來,親了一下我的額頭,笑笑說:“有時間我在陪你,不要不開心?!?/br> 我只好干巴巴的笑了笑。 許西西走了以后,我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感覺,我離許西西越來越遠(yuǎn)了,可能從來就沒有接近過,只是我剛剛才看的清楚。 晚上,天黑以后,我一個人在餐廳里吃了一口,就回到了房間。 在回來的時候,外邊已經(jīng)開始下大雨了,這場大雨終于下來了,就像我預(yù)料的那樣,下了,就小不了。 我走在樓梯間里,都可以清晰的聽見大廈外邊的下雨聲。 我希望這場大雨變成了一場災(zāi)難,然后是世界末日,我就了無牽掛了,安全了。 可是,樓梯間里的聲控?zé)艟拖窆室飧易鲗?,比平時照的更亮,讓我看不出來一點(diǎn)世界末日的樣子,給我一個假象幻覺,都不給。 突然,樓梯間里傳來了悠長的小提琴聲。 誰在拉琴? 我站下,靜靜的聽著,拉琴的人很業(yè)余,就像小孩子剛學(xué),在練習(xí)。 我慢慢的爬到宿舍樓層,鉆了出去,開門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 房間的高安全性能的防盜門給了我安全感,我就像躲進(jìn)mama懷里的孩子。 脫下衣服,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個熱水澡。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楞了楞,還是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把電話接了起來。 是張荷雨,她打電話從來都是大嗓門,張嘴的就放炮:“王明,余洋是誰?” 余洋,我草。 我一驚,心跳加速,這個問題太突然了,我說:“你……怎么認(rèn)識的余洋?” 張荷雨生氣的說:“她發(fā)短信給我,說有事跟你說,神經(jīng)病,有事情說,為什么不直接找你?找到我這來干什么?我打回去她不接電話,我發(fā)短信問她,是誰?她說她叫余洋。” 聽了以后,我故作鎮(zhèn)定的笑笑說:“一個參加選美比賽落選的選手,不用理她?!?/br> 張荷雨質(zhì)疑的問道:“真的?就只有這么簡單?” 我說:“你想多復(fù)雜就有多復(fù)雜,但是都是你想出來的?!?/br> 張荷雨說:“你給我聽好了,王明,偷吃最好不要讓我知道,眼不見心不煩,可我一旦知道了,我不在乎手里多一條人命?!?/br> 我草,說的夠狠的,一點(diǎn)感情沒有,不過,她這是真愛的表現(xiàn),愛的越深恨的越深,真發(fā)生了事情,還有什么感情? 我說:“這不用你告訴,我有賊心也沒賊膽?!?/br> 我強(qiáng)顏歡笑的又跟張荷雨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洗澡的都沒心情洗了,隨便沖了一下,我不知道,這個草他媽的余洋是怎么知道張荷雨電話的?她讓我恨死了。 左思右想,只有一個可能,那次第一夜,完事以后,這個jian滑的“孩子”拿走了張荷雨的名片。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空空的房間,好像無數(shù)個聲音在對我說著:“我有事跟你說,王老師?!?/br> 我把腦袋埋進(jìn)了被子里。有你媽的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