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爭鋒相對的交火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提問,繼續(xù)問我自己的問題:“是本市最大的那家圖書館嗎?” “是?!彼胍矝]想的回答說道。 “你去圖書館干什么了?”我問。 談話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 他撓了撓后腦勺,我想他可能要撒謊,這是說謊人的一慣的掩飾動作,他說:“我去那里逮一個騙子?!?/br> “你去圖書館逮捕一個騙子?”我問道。 “是的?!彼f。 然后,他又撓了撓后腦勺說:“那是我剛調(diào)派出所沒幾天,就接了這個脖子,可是我去晚了一步,讓他跑了。” 然后他看著我,繼續(xù)問剛才我沒回答他的問題,他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去圖書館了的?” 我看著他,索性把話挑明了吧,說:“我告訴你吧,我有話直說了,前段時間有一個人到處冒充我,我覺得就是你?!?/br> 說完以后,我的心就瘋狂的跳了起來。 他表現(xiàn)的很自然,很平常,說:“不會吧,不是我,你又弄錯了,就像雜志上的照片一樣。” 然后他拿出來一張工作證,在我眼前比劃了一下說:“你看,我是民警,我冒充你干嘛?” 我不屑一顧的說:“那人還有跟我一樣的身份證呢,所以你的工作證說明不了什么,不過,這個冒充我的人也沒干壞事兒,反倒干了好事兒,我調(diào)查調(diào)查就是因為我覺得挺奇怪的?!?/br> “他可能是個神經(jīng)病?!崩罘秸f。 我想了想說,:“大概吧?!?/br> 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李方站起來去開門,門開了,兩個穿著警服的民警出現(xiàn)在了外邊,按我的猜想和理論來說,這時我應(yīng)該跳起來開心的,一定是李方冒充我干壞事的事情暴露了,警察上門來找他來了。 可是仔細(xì)的看了門外的兩個警察以后,我蒙了,門外的兩個人跟李方就像一個人一樣,臉都白的像油漆。 一伙兒的。我心里突然這么想。 “進(jìn)來吧?!崩罘秸泻糸T外的兩個人進(jìn)來。 然后對我說:“這是我同事。” 果然是一伙兒的,真的是同事?還是同伙兒? 進(jìn)屋以后,新來的兩個不說話,李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坐在一起,我被擋在最里邊,想走,出不去。 李方把房門鎖死,我的心一下就涼了,看來從這里活著出去成了一種奢望。 李方用手指著我跟新來的兩個人說:“看看這哥們兒?!?/br> 兩個里邊的一個看了看我,沒有一點(diǎn)面部表情的說:“這是你哥哥?” “呵呵,不,不是?!?/br> “那就是你弟弟?!?/br> “我哥哥和我弟弟,我們兄弟之間長的還真一點(diǎn)不像。” 新來的兩個人,驚嘆了一聲,其中一個說:“你兩長的太像了,你當(dāng)他,他當(dāng)你,肯定誰也認(rèn)不出來?!?/br> 我心里一哆嗦,趕忙說:“不不不,熟悉的人還是很輕易就能認(rèn)出來的。” 真認(rèn)不出來,那也得說能認(rèn)出來,不然他真動了取代我的心怎么辦? 李方看著我笑笑說:“要不干脆,我們就換換?我當(dāng)你,你當(dāng)我?!?/br> 我差點(diǎn)哭出來,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說:“別逗了,跟我換有什么好處啊?” 李方卻哈哈大笑著問兩個新來的,說:“你們看呢?” 其中一個說:“這個游戲真不錯的?!?/br>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這時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不好意思了各位,我這就來事兒了,我先走?!?/br> 他們并沒有攔我,李方說:“好吧。”很輕松的一句話。 我禮貌的說:“有時間去我那玩?!闭f完我把明片遞給了三個人,會所大廈的地址在上邊。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相互說再見。 “再見?!?/br> “再見?!?/br> 很友好。 剛走出房門,李方突然說:“我送你吧。” 我說:“不用了。” “不行,這破樓道太黑了?!?/br> 說完,他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跟我說道:“要是你在有什么關(guān)于那個冒充你的人的消息,你就跟我說?!?/br> “好的,沒問題?!蔽艺f道,樓道里太黑,完全看不見他的臉。 他送我一直朝下走,慢慢的有點(diǎn)光了。 剛一有光,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賊可怕,他的眼神可怕到了極點(diǎn),我低頭趕火車一樣,馬上逃了。 走出舊樓,我就急忙往會所大廈里趕。 張荷雨的電話一路打個不聽,催我回去一起吃晚飯。 回到會所大廈,已經(jīng)下班了。 “開會,開會?!蔽一氐椒块g以后跟張荷雨說道。 “開什么會?你瘋了?都下班了?”張荷雨說。 “就是要這個時候開會,看看我說話好不好使,三把火,我一把還沒點(diǎn)呢?!蔽艺f道。 “那你明天在點(diǎn),明天黃老邪肯定找你談話?!睆埡捎暾f。 “找我談話?他找我有個屁的話要談?”我疑惑的問道。 “今天一個女的在會所里贏了一千萬,人就不見了,這筆賬黃老邪打算賴你身上,誰叫你一天沒著會所的面兒了?”張荷雨說。 “擦,我會怕他?那就明天開會,我看他怎么賴我,不收拾他,皮子又癢癢了吧?”我一副完全不把黃老邪放眼里的樣子。 不過我猜黃老邪肯定是有打算,不然他不可能這樣貿(mào)然的來招惹我。 第二天,一早,黃老邪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里。 “坐王明,聽說了吧?昨天會所損失一千萬的事情,你打算怎么交代這件事情?”黃老邪不遮不掩,直接開門見山的跟我說道。 “這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反問道。 “你不是主管嗎?工作時間你總見不到人,不應(yīng)該你負(fù)責(zé)嗎?”黃老邪說。 “我不在,你不是在嗎?你在,你不負(fù)責(zé)跟沒在有什么區(qū)別?”我說道。 黃老邪笑了笑,拿出來了手機(jī),說:“張國強(qiáng)說要你給他一個交代,直接跟他說?!?/br> 我不知道黃老邪用什么辦法把張國強(qiáng)給說服了,張國強(qiáng)看樣子肯定是幫他的。 而黃老邪又一改往日常態(tài),今天偏偏跟我找起岔來。 我手里的把柄不管用了嗎? 我心神不寧的接過來他手里的電話。(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