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請不要如此的瘋狂
可是就算我心里對張荷雨有無限感激,現(xiàn)在也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我必須把張荷雨“搞清”,將她看的清清楚楚,里里外外,看的明明白白。 **會所是一個暗黑的環(huán)境,如果給黃老邪標(biāo)簽是頭號兇手加幕后策劃人,張荷雨就是二號殺手加幫兇還有蘇艷,蘇艷已經(jīng)死了,人走債消,黃老邪跑了,可是張荷雨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里,我必須把她弄清楚。 她今天可以對我一次又一次的下手,其他人同樣躲不過她,我最擔(dān)心的當(dāng)然就是張潔和家人。 所以我跟張潔定好,輪翻“審問”張荷雨,車輪戰(zhàn)術(shù),不怕她不交代。 “吃吧,張荷雨,這是我在醫(yī)院食堂給你打的飯,營養(yǎng)套餐,要rou有rou,要青菜有青菜?!蔽叶酥槐P營養(yǎng)套餐放在了張荷雨床前的飯桌上說道。 “怎么?今天沒看見張潔過來。”張荷雨看著我,心里若有所思的問。 “她晚上在來,你先把飯吃了?!?/br> “這就要開始了是嗎?讓我吃飽了好有精神頭,你們好問我?!?/br> “這不明擺呢嗎?”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什么也不會說的。” “真的,張荷雨,我對你太失望了,我想到任何人可能是兇手,我卻沒想到是你,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誰?” “我也沒辦法,我不幫黃哥,黃哥不會放過我,沒人會幫我?!?/br> 跟我料想的一樣黃老邪威脅張荷雨,做了這一切。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已經(jīng)被抓住了,難逃一死,還不如守口如瓶,在黃哥那里至少還可以得一個講義氣的好名聲,可是你知道嗎?現(xiàn)在大家都在怎么議論你,哦,就是那個張荷雨啊,那個殺人如麻的雜種,人的名聲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你的名字都成了大人用來嚇唬不聽話孩子的話了,再哭,再哭,張荷雨就來了。”我瞪著張荷雨氣憤的說。 “我顧不了那么多了,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br> “那個被刀捅死在家里的男人是你干的吧?”我問道。 “我不知道?!?/br> “好,不提他,你覺得你對得起蘇艷嗎?你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難道不想給她報仇嗎?她是被黃老邪用遙控車撞死的?!蔽铱粗鴱埡捎暾f道。 “蘇艷……命薄,我無能為力?!?/br> “你真的就一點不為蘇艷的死而感到難過嗎?一個農(nóng)村女孩,憑著自己對生活的熱愛,來到會所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里工作(王明……)你別攔我,讓我煽會兒情,蘇艷,在會所里勤勤懇懇的工作,每天奮戰(zhàn)在一線上,舒舒服服的就把錢給賺了,她都紅腫過多少次?走路都寸步難行了,吃過多少苦,她的心酸誰知道?遺憾的是我卻一次都沒有嘗試過走后門是什么滋味。(你他娘的的這是煽情呢?)”這情煽的是有點過了,我這說著說著都有反應(yīng)了。 我看了看張荷雨接著說道:“好吧,你可以鐵石心腸,但是你不要以為我拿你就一點辦法沒有?!?/br> 混蛋,這家伙認(rèn)我怎么說就是不開竅,我怎么說,她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人氣死。 “黃老邪可能是殺死蘇艷的兇手,這還是說好聽的,抓不住黃老邪,蘇艷的死我就可以懷疑任何人,沒準(zhǔn)就是你把蘇艷害死的?!?/br> “你放屁,當(dāng)時你特么的也在場,你不是沒看到?!?/br> “是啊,當(dāng)時就我在場,只有我可以證明你的清白,可是你一直在維護(hù)黃老邪,我最大的仇人,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張荷雨聽完,似乎心里有所觸動,猶豫起來。 “你和蘇艷已經(jīng)把黃老邪給燒了,為了救我一命,可是后來為什么又把我騙出去要殺了我?”這是我心里一直沒弄明白的一個地方。 “黃哥死了(沒死成),蘇艷變成了黃哥,我不殺你,蘇艷也不會放過我,她手里有我的證據(jù)?!睆埡捎甑椭^小聲的說。 這就對上號了,看來蘇艷對我沒有一點善念,威脅張荷雨干死我,張荷雨只好又左右為難,古古怪怪。 我早知道**這個江湖,水深難測,可是沒想到,難測到這個地步,這個江湖就像一張蜘蛛網(wǎng),每個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每個人和每個人都撇不開關(guān)系。 有的是為了情,就像我跟張荷雨跟張潔,有的是為了錢和生存,就像張荷雨蘇艷跟黃老邪,張潔跟張好跟馬芳,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表面看著平平淡淡,其中苦辣酸甜一應(yīng)俱全,五味雜陳,誰也離不開誰。 這些只不過是我看出來的,我發(fā)現(xiàn)的,那些我沒發(fā)現(xiàn)的呢?想想心里都發(fā)冷,太可怕,有人敢保證張潔跟黃老邪沒有關(guān)系嗎?為情不可能,為錢不可能,難道不會為其他的嗎? 有人敢保證丁強奶奶跟高姐沒關(guān)系嗎?沒人能保證,沒準(zhǔn)丁強奶奶就是一個裝成老年癡呆的老千高手,是高姐的師傅也說不定。 當(dāng)然這個就是我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了,我只是要說明,任何人跟任何人都有可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我還能信得過誰?這個江湖水太深。 “說說那盤蚊香的事吧,我差點被它害死,是黃老邪干的還是蘇艷?”我問張荷雨道。 “我累了,什么也不想說了?!睆埡捎暄鲋^滿不在乎的看著我說。 我跟張荷雨四目相對,火星撞地球,她發(fā)光,我發(fā)電,相互的撞擊著,抵抗著,就看最后誰能贏。 張荷雨看著我突然嘴角上揚笑了起來。 “你妹,你笑什么?”張荷雨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讓我很惱火,我可是一本正經(jīng)的在“審問”著她,這不是一場問答游戲。 “王明,不如我來問,你來答,我會給你驚喜。”張荷雨笑著說道。 “你問?你要問什么?”我疑惑的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在你的幫助下,贏了會所的男人嗎?最后你被黃哥打了,賠償給會所十萬塊的事情。” “記得,怎么了?那是我一次失誤,暗號給錯了人,確實怨我?!?/br> “哈哈?!?/br> “你在他媽笑,我弄死你?!?/br>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還是太天真,看著了解了一切,但是都是紙上談兵,張潔比你就不同了,她會實際cao作。”張荷雨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對我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