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升溫
瞿清陷在柔軟的座椅里,一條腿被他掛在肩上,大腿內(nèi)側(cè)青紅的吮痕和咬痕交織著,一路蔓延到泛紅的外陰。生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身體早已忠于情欲,乖順地癱軟在他身下。 她抬頭看著方舟,他的臉就在咫尺間,身下的欲望散發(fā)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熱度,牢牢頂在自己的腿心,可男人的目光依舊清明。 方舟靈活地解開她胸前的紐扣,手指用力揉捏她的胸乳,艷紅的乳尖在他的手掌間戰(zhàn)栗著。他勾起嘴角,在瞿清的注視里,伸出舌尖裹住那顆莓果,色情地?cái)嚺?/br> 女人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呻吟聲克制不住地向外蹦,貼在腿心guntang的溫度逼得越來越近,仿佛隔著那層布料,就要鉆進(jìn)自己的身體。 他剛剛說什么? 這種時(shí)候喜歡他? 指尖都在發(fā)顫,身體根本無法推開他,更不想推開。瞿清咬著牙,閉了閉眼,仰起脖子,脖子上的血管在車頂光下依舊清稀可見。 男人盯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喉間吞咽了下,才克制住自己纏上去留下痕跡的沖動,唇瓣間更加賣力地舔舐她漸漸發(fā)燙的乳尖。 “唔……” 被他咬了一小口,瞿清的指尖都陷進(jìn)他的皮膚里,淚光在眼底閃爍,她對上方舟掠奪性的眼神,心底劇烈地跳了跳。 “方舟……” “怎么了?” 方舟吐出那顆被自己“關(guān)愛有加”的蓓蕾,親了親她的眉眼,笑著看她。 “行車記錄儀,關(guān)了嗎?” 方舟頓了一下,嘴角漸漸向下,“瞿清,鑰匙早就拔了,我不會特地開這種東西。” 瞿清主動抬臂,摟住他的脖子,離他更近,含住了他的耳垂。 “車?yán)镞€有其他攝像嗎?” 手猛地握拳,后槽牙也被咬緊,他呼吸有些不穩(wěn),“你覺得我會算計(jì)你。” “還是用這種下流的方法?” 他拽下瞿清抱住自己的雙臂,直接單手鉗制在她頭頂,“瞿清,我知道你不信我?!?/br> 男人拽下自己的褲腰,將腫脹已久的欲望抵在她的腿心,濕熱的甬道瞬間迎接上那根yinjing,張開了一個(gè)小小的口子,隱隱地吮著硬燙的guitou。 “唔……” 被男人壓緊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安全感卻在指數(shù)倍攀升,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那個(gè)小小的衣柜,只是這一次,她多帶了一個(gè)客人。 “可我沒辦法證明我自己。” 他握著瞿清手腕的力氣變得更大,腰腹用力,堅(jiān)定地將自己送進(jìn)她緊窄的xue道。軟rou爭先恐后地貼上來,卻被他粗暴地?cái)D開,內(nèi)壁的敏感點(diǎn)被狠狠碾壓,瞿清再次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是不是只能一遍又一遍——” 方舟猛地用力插入,將guitou牢牢地卡在她花心的凹陷軟rou上,另一只手摁著她的小腹,再猛地抽出自己,只剩guitou卡在yindao口。 “啊——” “對你說,我不會傷害你?!?/br> 男人自嘲地?fù)u搖頭,聽著她失神地尖叫,下身抽送的速度變快,他聽著瞿清逐漸控制不住的呻吟,放開了她的手腕,轉(zhuǎn)而摁住了她的嘴。 “說是沒用的,你不會信。” 他仿佛在自言自語,可快感卻讓他忍不住越鑿越深,越插越重,xue道內(nèi)水液豐沛,黏液順著她微微抽搐的xue口淌下,打濕了后座的座椅。 被捂住了口鼻,呼吸不暢,可性愛帶來的快感卻加倍在身體里繁衍,瞿清的嗚咽被他全部摁在嘴里,可她的心口卻漸漸開始慌亂。 她以前從沒發(fā)現(xiàn),她會喜歡這種隱秘的快感——將身體完全交給對方,閾值隨對方cao控和探索,所有的感官都將只聚集在自己身體里。 頭越暈,神經(jīng)越緊繃,身體卻愈發(fā)期待。 遇見他之后,自己似乎常常失控。 瞿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破碎的嗚咽一點(diǎn)點(diǎn)向外蹦,可全身都被他輕而易舉地侵占,根本沒有撼動的余地。 男人的cao干愈發(fā)快速兇猛,花心的軟rou向他打開了一個(gè)小口,guitou反反復(fù)復(fù)地丈量著那個(gè)小口,一次比一次頂?shù)蒙睢?/br> 小腹有些酸脹,他頂?shù)锰盍?,瞿清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青白色的抓痕。眼前都在發(fā)白,宮腔里的水液洶涌而下,卻被他堵在xue道里。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身體被他輕松地控制著,她可憐的嗚咽和抗拒被他單臂壓制,方舟控制不住地興奮,腰腹挺動得更加迅速。 他抽插的幅度變小,可速度卻快,yinjing狠狠拔出,又陷入更深的軟rou里,碾著她的宮口反反復(fù)復(fù)地摩擦刮擰,將每一分肌理都揉搓開來。 雪白的乳rou被他頂?shù)脕y顫,xue道里的酥麻酸爽啃噬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呼吸不暢的艱澀感讓瞿清忍不住流淚。 她又哭了。 方舟嘆了口氣,收回手,低頭吻了上去,給她渡過一口氣。下身卻入到一個(gè)不可思議的深度,guitou狠狠干進(jìn)宮口,兩人的腿根相抵,水液在劇烈的拍擊下四濺。 窒息感猛地消失,肺部重新有了氧氣,瞿清大口大口地呼吸,可男人的yinjing卻兇悍地抵在宮腔口,越鑿越用力,脊椎積攢的快感決堤而下,將她逼進(jìn)更深的高潮。 指尖在方舟的手臂上劃了幾道血痕,身體再次被他摟緊,喘息都帶上了哭腔,心慌的感覺卻更加強(qiáng)烈。 高潮來得太猛烈,瞿清的神智都仿佛被抽離了幾秒。 “清……” 又是一個(gè)軟弱無力的巴掌。 她打偏了,剛好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力氣很小,朋友家的貓都比她的力氣大。 她看上去又生氣了,下巴上還帶著紅紅的指印,眼角的淚掉的很兇。可軟爛的xuerou卻纏著自己的yinjing,熱情又貪婪地吮吸抽搐。 “我們不這么相處,行嗎?” 方舟忍不住繼續(xù)挺腰,撞得更深更重。她好像舒爽得快要融化在自己懷里,嫩rou像溫?zé)岬乃粯影约海请p眼睛濕潤又嫵媚。 瞿清哽咽著仰頭,高潮還沒結(jié)束,又被這個(gè)男人頂了回去。腿根都忍不住發(fā)麻發(fā)軟,全身都被他控制得不留余地。呼吸又開始發(fā)燙,鼻腔滿是他的氣息,汗滴凝結(jié)成串,順著小腹向下流淌。 “清清……你是舒服的,對嗎?” 她看著他凸起的喉結(jié)和欲言又止的樣子,牙根發(fā)癢,攀著他的肩,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