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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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可真美?!北汰h(huán)那驚艷的目光在我身上左右流連。 我身著一襲月牙白的宮緞連襟連身羅裙,緞子質(zhì)地上乘,細致軟滑,剪裁十分合體,恰到好處的凸現(xiàn)了我身段的玲瓏有致,腰間則是一根銀鏈作為腰飾,一頭青絲綰成蘭花髻,上盤一根珍珠項鏈作為頭飾,雙耳垂著一對粉白珍珠的耳墜。 一身裝扮淡雅卻不媚俗。 今日一早便有人來通報,說是王府來了貴客,云承月傍晚時分要在府中設(shè)宴,要我前去作陪。 我淡然一笑道:“我們走罷?!?/br> 穿過花園,走了許久,方到得一處極為寬敞的院落,此時院子里已是燈火通明,侍女小廝們穿梭于院落之間。 我心下一緊,舉步邁入院中。 果然,舉目四望,已是賓朋滿座。 上首主位之上端坐了一名白衣的男子,五官俊美,鳳目微瞇,與我的視線相對時,眸中掠過一絲驚艷之色,繼而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之笑。 云載天?他便是所謂的貴客? 再看云載天的左下首端做的正是云承月,此時他眸中怒意甚盛,而他下首坐的便是那紅衣的素嫣與青衣的青音。 心下雖有些忐忑,但我仍作面不改色,緩步上前,盈盈一拜:“妾身參見皇上?!?/br> 云載天眸中促狹之意油然而起:“朕雖為君,但你并非為臣,何須行此大禮?”言語間,他唇角的那抹玩味之笑勾得更大。 果然狡猾,此番言語分明是暗諷我上次不拜他之過。 我嫣然一笑道:“皇上,前番乃是妾身不懂規(guī)矩,還望皇上不要與婦道人家一般見識。”言罷,揚起盈盈水眸,與他對視。 云載天望著我的雙眼,眸中笑意更甚,不由朗聲大笑,道:“此番倒是顯得朕小肚雞腸了,罷了罷了,你平身罷。” 聞言,我忙道:“謝皇上?!?/br> 云承月鼻中冷哼一聲,杯中酒一飲而盡。 “meimei既然來了,就別總站著啊,快快入座?!彼劓虛P聲道,眸中盡是挑釁之意。 坐?如今除了云載天右手之位,哪里還有空位?我若坐下豈不是與云承月平起平坐? 我將雙手垂于身側(cè),一言不發(fā),靜等云承月的吩咐。 半晌,云承月仍是不發(fā)一言,我不由尷尬萬分。 只聽得云載天道:“你便坐在朕的身側(cè)吧?!?/br> 我望望他,又望向云承月,云承月依舊置若罔聞,不聞不問。 正猶豫間,不料云載天竟抓了我的手,將我拖了過去,繼而附于我耳邊道:“朕正想跟你敘敘舊呢。” 敘舊?我大惑,不由望向他,卻正對上他一雙促狹的眸子。 我幡然醒悟,再望向云承月,云承月面色僵冷,眸中的怒火似要將我焚燒殆盡。 宴席之上,云載天時而為我添菜,時而刻意與我耳語,行為舉止極為曖昧。 明知他有意而為,我卻敢怒不敢言,只得低了頭故作沉思狀,身上卻好不自在,如坐針氈。 而對面的云承月則是一言不發(fā),身側(cè)的素嫣殷勤的為他添菜添酒。 心中沒來由一股煩躁,只覺胸口憋悶不已,我不由雙眉微蹙,起身道:“妾身失陪一下?!?/br> 言罷,起身離去。 微風(fēng)拂面,夜的微涼,終于讓我感到一絲舒爽。 我長舒一口氣,奔湖邊的涼亭走去。 身后一縷淡淡的檀香飄入我的鼻中,我雙眉微蹙,駐足轉(zhuǎn)身。 未待開口,溫?zé)岬拇奖阋迅采衔业摹?/br> 我怒從心起,奮力將他推開,冷冷道:“皇上莫非不知道我是你親哥哥的女人?” 云載天眸中漾起一絲黯然,道:“你本就是朕的女人,朕想怎樣便怎樣。” “你的女人?”我冷笑道,“你的女人被你親手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榻?” 聞言,云載天身軀一震,繼而將我一把擁入懷中:“馨兒,朕已經(jīng)后悔了?!彼捻泳Я粒褐y以自持的溫柔光輝,一點一點融入我的心里,“自打?qū)⒛闼腿肜焱醺?,朕每日都受著思念之苦,每每路過鳳凝宮,朕都會情難自抑。” 馨兒?鳳凝宮?莫非我曾是云載天的…… 好,很好,果真最是無情帝王心,不惜犧牲任何人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我輕輕推開他,勾起一抹嘲諷之笑,眸中泛著冷冷的寒意,道:“后悔?皇上可明白‘君無戲言’這四個字?” “馨兒可是怪朕?可是不相信朕所言?” “妾身在想,皇上或許是有些貪杯,酒后失言了?!毖粤T,我躬身行了禮,徑自離去。 剛待回置席間,卻見青音遞了個眼色,我會意,便又返身奔花園走去。 “我昨日的話,不知meimei考慮得如何?”青音疾步而來。 “jiejie如此明目張膽的與我密談,莫不怕人抓了把柄?”我淡淡一笑道。 她面色一僵,繼而便又恢復(fù)如初,面上蕩起溫柔之笑道:“是我太疏忽了,一時心急,竟忘了避人耳目?!?/br> 一時心急?我淡笑不語。 “meimei莫非還未看出王爺對meimei的心意?” “心意?我不過是王爺?shù)囊患|西而已,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何來心意之說?” “meimei這般聰慧之人,怎會看不出王爺對你的心意?”她犀利的目光直直向我射來,四要將我心事窺破。 我輕揚唇角道:“心意?我不過是件替代品罷了?!?/br> 聞言,青音掩唇輕笑:“那本就是meimei一人,莫非meimei還吃自己的醋不成?” 我不語。 青音接著道:“meimei可曾留意席間王爺?shù)膽B(tài)度?顯是十分不快。” 我知她意所指,不由笑道:“那又如何?畢竟我是他的女人,倘若換作是別人,他亦會如此。” “那meimei可曾喝過‘奉子湯’?”她又道。 “奉子湯?”我大惑,搖搖頭。 “這就是了,王爺召喚我們侍寢之后必定會賜一碗湯藥,以防有孕?!彼袆澾^一絲苦****妹并未被賜湯藥,可見王爺對meimei是不同的。” 我只覺身軀劇震,他對我是特別的? 特別為何還要三番五次冷顏相向? 腦海中劃過一雙略顯掙扎的眸子,我只覺心中隱隱作痛,腦海中一片混亂。 不顧身后青音的呼喚,我跌跌撞撞奔梨苑而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