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金風(fēng)玉露再相逢5
以何露的身手,怎么可能被打到呢?自然是輕松躲過。 只是,火氣被引出來了。 何露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把她們掃地出門。 何露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如今自己并未惹事,卻被人找上門來,自然是很不客氣的。只是把她們“掃”出去,在何露看來,已經(jīng)很客氣了。 何露雖然在這靈氣稀薄的人間,但法力依然在增長,也許這和在人家還原本身靈力有關(guān)系吧。 紅漪的事,是她的一塊心玻 用了好多藥,依然不見轉(zhuǎn)醒,這是怎么的?難道要像自己當(dāng)初那樣一直昏迷嗎?莫非紅漪本體的氣也是另外一種? 何露沒紅漪那么有本事,就算是紅漪的本源之氣還有另外一種,自己也幫不了她。 何露還是給她找各種魔藥。 臉色變好就是最明顯的效果。至少,那些魔藥有用。 何露還想再等等看,可是王爺不想等。他一開始等了兩天,后來又依她等了三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等了半個月了。 到嘴的rou,只能看卻吃不到,總是心癢癢的。忍耐良久,如何還能繼續(xù)忍耐? 他雖然不想忍,但依然是禮數(shù)周全的行了納妾禮,然后才把何露給吃了。 何露順利的配合他,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不然以現(xiàn)在何露的身手,能強(qiáng)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的人,寥寥無幾。 在他催她從了他的第二天,紅漪就醒了。何露趕緊把其他的魔藥全部給她。 紅漪一醒也是全身無力,何露還給她靈果。只是紅漪是魔種,吃不了靈果的。只好輔以清粥,配著魔藥,先墊墊。 然后紅漪就知道了王爺要納何露的事,她就讓何露去同意。說:“現(xiàn)在我也好了,你也去樂呵幾天去,這里的景色也很不錯的?!?/br> 何露先是囑咐了一番,然后她就同意了王爺?shù)那蠡椤?/br> 如此算來,從落雪之后往這邊來,走了一個多月,何露在這王府也住了這么久了,沒有一個月,也有二十天了。 現(xiàn)在跟了王爺,何露又被分了一個院子。紅漪還是之前的院子,現(xiàn)在另有丫鬟伺候她。 何露還是每天去看紅漪,雖然紅漪已經(jīng)好多了,也有丫鬟,基本上紅漪什么都不用管,專心的養(yǎng)身體。 何露住的小院離這邊不算近,因為王爺要她的院子在他附近,所以房子外面離王爺?shù)脑鹤又挥袔撞街b。 每次去紅漪的院子,總是有小廝過來說:“王爺說了,姑娘不要總往后面去。” “我去哪里他還要管著?”何露哼了一聲:“有本事他自己來說?!?/br> “姑娘還是聽一次吧?!毙P苦著個臉。 何露伸手就捏了他的臉:“我不聽你又如何?” “你們在干什么1一聲暴喝從后面?zhèn)鱽怼?/br> 何露還沒來得及松手,就被狠打了一下,那小廝已經(jīng)跌在了地上。 何露覺得自己何其無辜,這樣子暴怒的他,她是頭一次見,揉著自己已經(jīng)腫了的手,何露轉(zhuǎn)身走掉。 就算不能去紅漪的院子,還有自己的院子可回。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何露并不想回自己的院子。 叫丫鬟帶路,她去了王妃的院子。 王妃果然是王妃,就算再討厭她,再恨她,面上的功夫還是很好的。 讓人看座,上茶,這才問來意。 何露不領(lǐng)她這種情,直接就說自己是來躲王爺?shù)模鯛斪罱側(cè)ヂ稐?,她嫌煩,來躲躲清靜,希望王妃能通融。 王妃的手絹很快被扭起來了,但很快又被展開了。王妃一臉笑意的過來拉她的手,拉她到里間。又在里間靠窗的大炕上攜她坐了,又讓丫鬟上茶。 這次,里見只有她們倆,丫鬟都在外間。 何露看著王妃:“王妃,你也不用裝樣子,有什么你就直說,這個樣子,我害怕?!?/br> “你還有害怕的事兒?”王妃笑了:“我還不知道你那么大的膽子還會害怕呢,真是新鮮的很啊,我真想看看你害怕的樣子。” “王妃,明人不說暗話,王爺對你如何,對我如何,你也很清楚,如果你不想讓我取而代之的話,你最好是和我合作。雖然我對你的位子不感興趣,但架不住王爺?shù)囊馑?,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話,趕緊說出來,省得到時候來不及后悔。” “他的意思,現(xiàn)在對我不重要?!蓖蹂鷥A身往前,直盯著她的眼:“你真的對正妃之位不感興趣嗎?” “真的?!焙温逗敛华q豫:“我最想出去,而不是在這種富貴牢籠里。” “富貴牢籠?”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自然的點頭:“你能出去嗎?你看過郊區(qū)山上的春天秋天嗎?你知道城里哪家酒樓的飯菜最好吃嗎?你知道大街上哪片兒的冰糖葫蘆最甜嗎?你都不知道吧?” 王妃無語了。她生在富貴的相府,嫁入豪華的王府,近三十年的生活都是這樣過的,習(xí)慣了自然就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至于外面的東西,再好吃,恐怕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廚房吧?就連王爺來了,也吃這小廚房的飯菜。于是就回問了一句:“你知道?” 她原以為她會說知道,卻聽她說:“我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我說這里是富貴牢籠,鎖了女人的青春,鎖了女人的眼線,鎖了女人一生?!?/br>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怎么敢說出來?1她又驚又怕,對她的驚世駭俗很是意外。 何露不解的看著她,不懂為什么連說話都不能說。這話怎么就是大逆不道了? 王妃看她那個疑惑的眼神,心里冷笑,裝的真像埃嘴上卻說:“這話要是王爺聽見,你少不了要抄書思過的,禁足都是最輕的?!?/br> 何露張了張嘴,又閉上。算了,不說了,說了也沒用??赐蹂臉幼?,王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生,自己何必在她面前說這些呢?剛才說了那么多,她心里指不定怎么覺得呢,也許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個有病的人吧,哪有女人不喜歡富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