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寫字都還要?dú)w功于當(dāng)年跟著黑冥時，那個大夫人。

    那位夫人來自人間，不知什么緣故被黑冥帶去了魔界。不過想來，肯定手段不低，至少在人類只有百年壽命——而她只有數(shù)十年壽命里，讓黑冥對她寵愛有加了近三十年。還把黑冥的后院都管教的服服帖帖的，還都識了字，讀了《女書》，《女戒》，《列女傳》等人間女子才讀的書，還都會寫字了，最聰明的第八位夫人——是個男寵，還能寫的一手的飛白呢。何露只是簪花小楷而已，柔弱的看著字都軟。

    看著小小手里的那張紙，何露忍不住懷疑：自己需要的正是這幾種，怎么就這么巧呢？剛好紅漪昏迷，自己需要，還沒說呢，就剛好是這些，哪來這么多剛好，哪有這種巧合的事情？

    看著小小的笑臉，何露最終沒有說什么。

    小小等了好久不見何露說話，有些驚疑不定：“jiejie，那幾味藥材你有沒有用？”

    “有用?！焙温墩諏?shí)講。

    “那你就不問問在哪兒？”

    “你若是想說，就不用我問?！?/br>
    小小被何露一噎，一時不知道要怎么說，過了一會兒才說：“jiejie，我真的只是想幫你?！?/br>
    “你想幫就說啊，還等我問嗎？”

    又被噎了一次，小小陪著笑臉：“jiejie~，這些都是在大遼的皇宮里。”

    “我不信。”何露也不噎他了，直接就白了他一眼。

    “是真的。我是在御花園里撿到的這張紙?！毙⌒≮s緊把紙攤在桌子上：“你看，這里有龍紋，這紙只有皇宮里才有，外面就算有，也不敢用上龍紋的?！?/br>
    何露看著他：“你是怎么從御花園里撿到的？”

    “我就是從梓熙宮往荷漾宮的路上——”小小自己忽然頓?。骸癹iejie，你不是想這個的，你是想知道我怎么會在皇宮里？”

    “不傻嘛，怎么會把別人都當(dāng)傻子呢？”何露露出一抹譏笑：“我還以為你是以己之心，渡人之腹呢，原來不是??？”

    “jiejie1小小跺腳：“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讓我近身伺候，自然不知道我不能人道，我也不是全身，你從未看過，何故懷疑我？”

    哦？何露不由的打量他幾眼，看的小小紅了臉，別過了頭。

    呵，小小原來是這樣啊，那紅漪怎么會不知道？紅漪還說調(diào)教了，這樣子，要怎么調(diào)教？何露很是懷疑埃

    “小小，你把衣服攔起來，讓我摸一下?！焙温哆€真不信。

    小小的臉騰的燒了起來：“jiejie！不帶你這樣的1

    “怎么，跟了我，我還不能摸了？”何露冷笑：“別想著找什么借口騙我，我要的東西，你從哪里知道的，我都不信?！?/br>
    “jiejie，我是真的想幫你，并沒有其他心思的?！毙⌒”饬俗臁?/br>
    “那就說實(shí)話出來。”何露收了那張紙。

    “我真的是從宮里撿的，我真的是從宮里出來的，我也就是用了那幾味藥材才得以維持青春，保持現(xiàn)在這般摸樣的，我知道這幾味藥的功效以及產(chǎn)地，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小抱著她的手：“jiejie，你不信，你摸。”說著，雙眼一閉。

    看著他這副樣子，何露怎么可能去摸他？抽出手來，看也不看他，起身離開。

    小小睜開眼看著她的背影，他都如此下賤了，她還想怎樣？

    小紅在房間里沏好了茶，正好何露回來，他伸手給何露拉出凳子，又倒了茶水，端放在她面前，低眉順眼的說：“jiejie，茶剛好?！?/br>
    何露心情正不好，看見他就想到了小小，沉著臉：“你跟著紅漪學(xué)了什么？今天給你個機(jī)會，都用上吧?！?/br>
    小紅依然低眉順眼：“好?！?/br>
    他說完就不溫順了，直起身抱起何露就往里間去。何露嚇了一跳，正要掙扎，他卻加了手勁兒，箍的何露無法動彈。

    紅漪教的就是這些？

    何露事后在床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小紅又低眉順眼的伺候何露擦洗身子，順發(fā)撫被，安枕就眠。

    何露哪里能睡的著：“小紅，紅漪和你說過什么嗎？”

    “不知jiejie想知道什么?！毙〖t穿上褻衣：“紅jiejie和我說過的話多了?！?/br>
    “就是有關(guān)于我的?！焙温冻端囊C衣：“就這樣?！?/br>
    小紅順從的就那樣半敞著褻衣，躺在何露身邊：“紅jiejie說，jiejie害羞，jiejie喜歡被動，jiejie的敏感點(diǎn)在耳上胸前，還有....那里，jiejie喜歡豆芽姿勢，jiejie——”

    “我不是說的這個，我說的是那種正常的關(guān)于我的?！焙温洞驍嗨脑?。

    這是說的什么，她都不好意思聽了，虧得小紅還好意思說。

    “正經(jīng)的？紅jiejie和我說的關(guān)于jiejie的話都是這樣的，jiejie不聽嗎？這也很正經(jīng)啊，至少我知道，紅jiejie教我這些是為了jiejie好。”

    這還是為了我好？何露心道：早知道她是這樣為我好的，我就不要這種好了。咬牙切齒的說：“小紅，你真的認(rèn)為這樣是為我好嗎？”

    “難道jiejie剛才不快樂嗎？是小紅伺候的不好嗎？”小紅輕顰眉心。

    “.....快樂，但是我不認(rèn)為紅漪這是為我好。”何露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低聲喚道：“jiejie?！?/br>
    “你說，小小還有這東西嗎？”何露伸手往下，又捏了一下他的。

    他耳朵紅了：“沒有，只是，我有，就在jiejie手里。要是jiejie嫌不好，也去了就是?！?/br>
    “我何時嫌你不好了？”何露反手勾起他的下巴：“剛才不是很膽大嗎？也不怕我過后追究。這會兒，又是這副害羞的樣子，你是想怎樣??？”

    他按住她的手：“jiejie想讓我怎么？”

    “呵呵，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嗎？”何露捏住他的下巴。

    他想點(diǎn)頭，但下巴被她捏緊了，他點(diǎn)不了頭，只好說：“是，jiejie讓我哪樣我就哪樣?！?/br>
    何露收回手，冷了聲音：“趴著。”

    他低下頭，聽話的趴著了。

    何露一腳踩著他的腰，招手拿了桌上的燭臺，應(yīng)著他的翹臀，一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