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隱藏在背后的真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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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舜板起了臉,兩道銳利的目光緊盯著邱怡澤,這讓原本就已經(jīng)有些緊張的邱怡澤如坐針氈,他忙低下頭,借此掩飾自己的緊張。 “劫案發(fā)生至今,已經(jīng)過去長達(dá)十年之久,在這十年間,我們警方并沒有放棄過對案件的調(diào)查,如果我們沒有掌握一定的證據(jù),今天也不會特意來找你詢問關(guān)于‘勤娘子’的事,相信這一點你的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或許你可以為了隱瞞‘勤娘子’背后的什么秘密而放棄讓我們警方替你找回它,但是我們絕對不可能放棄案件的偵破,更何況現(xiàn)在關(guān)于案件背后隱藏的秘密已經(jīng)逐步浮出了水面,能否查出真相只是時間的問題?!?/br> 堯舜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他就是要給邱怡澤一種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而他的話并非危言聳聽,因為從邱怡澤的舉動上,他已經(jīng)看出了在“勤娘子”的背后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和搶劫案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關(guān)系,否則他也不可能隱瞞至今,所以無論最終邱怡澤說還是不說,他都決定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他相信這世上沒有永遠(yuǎn)的秘密。 邱怡澤的眉頭此時幾乎快扭成了“麻花”,從他糾結(jié)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的內(nèi)心此時極為矛盾,正在說與不說之間游離。 過了片刻,邱怡澤似乎仍沒有想說的意思,堯舜和王越凱交換了一下眼神后,便一齊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也不強人所難,告辭了。不過希望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不是在警局的審訊室里?!蓖踉絼P黑著臉,冷冷地說道。 很明顯,二人用的是“激將法”,目的就是為了給邱怡澤施加壓力,讓他盡快做出決定。案件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可以說是到了緊要的關(guān)頭,時間緊迫,多耽誤一秒的時間,就有可能給幕后真兇多一分潛逃的機會。 見狀,邱怡澤趕忙起身,乞求道:“先別走,先別走,你們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可以嗎?” “我們沒有太多時間讓你去考慮,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只能抓緊時間進行調(diào)查了?!?/br> 堯舜繼續(xù)給對方的心理施加壓力。 “我不是不想說,而是我也有苦衷??!”邱怡澤苦著臉說道。 “什么苦衷?”堯舜問道。 “唉!說來話長??!” 邱怡澤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 見“激將法”奏效了,邱怡澤有打算說出真相的意思,堯舜和王越凱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我之所以會拿‘勤娘子’出去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逼于無奈?。∫驗橛腥丝謬樜??!?/br> 這個回答讓堯舜和王越凱都頗為意外,案件背后所隱藏的真相似乎比他們想像的更為復(fù)雜,同時他們也很清楚,如今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你的意思是有人恐嚇你讓你把‘勤娘子’拿去拍賣?”王越凱問道。 邱怡澤默默地點了點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堯舜催問道。 “唉!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不過無所謂了,反正現(xiàn)在我都已經(jīng)落魄成這副德性了,沒什么好顧及的了,‘勤娘子’最終能不能回到我的手里,我已經(jīng)不敢奢望了?!?/br> 邱怡澤非常無奈的重重嘆了口氣,心灰意冷的說道:“話要從我父親說起了,說心里話,我真的不希望把這事說出來,我父親都已經(jīng)過世十來年了,這事是他老人家一生的污點,他臨終前還特別囑咐我,千萬不要對任何人再提起這事。” 從邱怡澤為難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接下去所要說的事一定不簡單。 “你所說的你父親囑咐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的事和‘勤娘子’有關(guān)?”堯舜問道。 邱怡澤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勤娘子’并非我家的祖?zhèn)髦?,它的來歷不光彩??!” “不光彩?它到底是怎么得來的?”王越凱問道。 “盜墓。” 聞言,堯舜和王越凱頓時明白了為什么邱怡澤剛才會那么緊張了,原來“勤娘子”壓根就不是他祖?zhèn)髦?,而是他父親盜墓的非法所得。 邱怡澤繼續(xù)說道:“其實小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父親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會時不時就離開家一段時間,然后就會帶回錢,一部分給母親當(dāng)生活費,一部分他就拿去賭了,沒兩天那些錢就輸光了,之后他就會又離開家?guī)滋臁V钡礁赣H過世的時候,我才知道父親以前是干盜墓的。我記得在我還十幾歲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半夜,他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什么也沒說,就收拾好行李,帶著我和我母親連夜離開了村子,坐著火車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并且隱姓埋名的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開了一間珠寶店,說是珠寶店,其實就是賣些金銀首飾罷了,主要光顧的都是住在附近的街坊?!?/br> “你說你們來了這里之后隱姓埋名,這么說你原來不姓邱?”堯舜問道。 “哦,對了,原本我姓徐,我父親叫徐山川,我叫徐昭遠(yuǎn),后來到了這里后,我們就改名換姓,父親改名叫邱榮昌,我就叫邱怡澤了,改了這么多年了,也習(xí)慣了,現(xiàn)在也懶得改回去了?!?/br> “原來如此?!?/br> 堯舜點了點頭,然后示意邱怡澤繼續(xù)。 “當(dāng)時的珠寶店就是后來榮昌珠寶行的前身。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父親突然帶我們離開家鄉(xiāng),又為什么要隱姓埋名,不讓人知道關(guān)于我們一家人的事。我曾經(jīng)問過他,他說是他不想再干盜墓的勾當(dāng)了,所以才要背井離鄉(xiāng),隱姓埋名也是因為怕被人知道自己曾經(jīng)干過盜墓賊,可是我總覺得好像父親有事瞞著我和母親,因為自從離開家鄉(xiāng)后,父親就變得沉默寡言,除了有生意上門的時候會和人說上幾句話外,其余的時候基本都是一個人坐著發(fā)呆,不過母親卻認(rèn)為這樣挺好的,因為他再也沒有出去和人賭過錢了。母親過世后,父親就變得越來越孤僻了,晚上睡覺還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