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并案調(diào)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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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三個懷疑是劫匪的人有仇?” 王越凱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難道你懷疑兇殺案和當(dāng)年不幸遇難的安保主任沈旭良有關(guān)?” “恩,完全有這種可能,試想一下,沈旭良被劫匪殺害了,就目前的推測來看,整起案件中,他是最無辜的,既然如此,他的親人呢?會不會因此而痛恨那些殺人搶劫的劫匪,從而想除之后快呢?” “如果把這一點當(dāng)成是行兇動機的話,完全是有可能成立的,因為仇恨而沖昏了頭腦,喪失理智殺人,這在我們以往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仇殺案件里都是常有的事??墒侨绻闼f的這種可能性成立的話,那兇手是如何得知劫匪的身份呢?這一點連我們警方查了十年都沒查出來?!蓖踉絼P不解道。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還只是猜測,要想得到答案,只能一步步進行調(diào)查了。現(xiàn)在我的人都分派出去調(diào)查龔秀云的下落和三名受害人的人際關(guān)系了,這調(diào)查沈旭良家人的事,希望老王你能幫個忙?。‘吘惯@案子是你負(fù)責(zé)的,調(diào)查起來自然也是得心應(yīng)手?!眻蛩凑f道。 “恩,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如果這一次真能把案子結(jié)了,到時候我請你下館子搓一頓。”王越凱拍拍胸脯說道。 “呵呵,那我就卻之不恭咯!”堯舜笑道。 經(jīng)過一天的緊張忙碌,對龔秀云的調(diào)查終于有了眉目。 偵察員首先查閱了離島人員的登記,從中發(fā)現(xiàn)了龔秀云的登記資料,但是在島上的所有酒店旅館卻沒有查到關(guān)于她住宿的登記情況,相信當(dāng)時她在島上住宿時用的是假身份資料,而之后因為離島時有警察在場檢查,所以龔秀云無法使用假的身份證蒙混過關(guān),只能出示真的身份證進行了登記。 在得知這一情況后,堯舜迅速調(diào)配警力把守所有能離開本市的交通要道,并且在汽車站、火車站和飛機場加派了偵察員,他相信龔秀云在得知何耀揚的死訊后,一定會想辦法盡快離開本市,如果讓她逃走,那再想要抓到她將會是難上加難。而且這期間兇手同樣也對她虎視眈眈,如果讓兇手搶先一步找到她的話,勢必會讓案件蒙上一層陰影,這樣的結(jié)果是所有參與案件的偵察員都不愿意看到的。 慶幸的是,這一次偵察員的努力沒有白費,在航空公司,偵察員查到了龔秀云的訂票信息,訂票的時間就在她回市里的當(dāng)天。 堯舜迅速調(diào)派警力在機場布控,但是為防龔秀云虛晃一槍,臨時改變計劃,通過別的交通工具逃走,所以汽車站和火車站的排查仍然沒有松懈。 不過好在龔秀云并沒有臨時改變計劃,當(dāng)她提著行李出現(xiàn)在機場安檢口時,早已守候在此的偵察員迅速圍上前,亮明身份后,便將其帶向機場外。 龔秀云見狀,立刻大呼小叫起來,甚至還試圖擺脫偵察員對她的控制,不過偵察員早已經(jīng)見慣這樣的場面了,他們并不理會龔秀云的無理取鬧,在圍觀人群詫異的目光下,押著龔秀云走向了停在機場外的警車。 從機場到警局的這一路上,龔秀云始終沒有安靜過,一直叫嚷著說要告警方非法拘役,說自己要外出談生意,這下所有的損失全部要由警方負(fù)責(zé)等等,總之她是扯著嗓子喊了一路,偵察員被她煩了一路。 被帶進審訊室后,龔秀云依然是不依不饒的叫嚷著,大有不鬧個天翻地覆誓不罷休的架勢。 此時,堯舜不慌不忙的走進了審訊室。 對于找到龔秀云,他在高興的同時也帶著些許的擔(dān)憂,高興的是如果猜測沒有錯的話,那么兇手將會因此失去一個目標(biāo),總算也是阻止了兇手一次殺戮;而擔(dān)憂的則是萬一猜錯的話,那所有的一切將會前功盡棄,甚至連珠寶行劫案都將再次陷入僵局。 “你是負(fù)責(zé)的警官吧?”龔秀云看到堯舜后,怒氣沖沖的問道。 “是的?!眻蛩醋ê螅鏌o表情冷冷的應(yīng)道。 “那好,那我現(xiàn)在要投訴你的手下,他們?yōu)E用職權(quán),胡亂抓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去談一筆上百萬的生意,現(xiàn)在就因為你們把我?guī)У竭@里,誤了飛機,這筆損失你們賠得起嗎?”龔秀云高聲叫囂道。 “看不出來,你生意還做得挺大啊,動不動就上百萬。”堯舜依然冷冷地說道。 “那可不是,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我不僅所有的損失要你們賠償,還要告到你們?nèi)际I(yè)下崗?!?/br> 龔秀云見對方對自己的話無動于衷,情緒變得更為激動,她幾乎是怒吼的說完了這番話。 “啪!”堯舜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審訊桌上,之后鐵青著臉,怒瞪著態(tài)度囂張的龔秀云。 龔秀云渾身一顫,和堯舜對視了兩秒后,迅速把視線移到了一邊,嘴唇動了動,像是低聲罵了幾句,但卻沒敢罵出聲。 “龔秀云,你以為我們警察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嗎?故意把你帶到這里尋開心是嗎?”堯舜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 “哼!那誰知道!”龔秀云不耐煩的說道。 “告訴你,到這間屋子里的人都不可能一點事沒有,你以為這里公園,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身家清白的人我們也不會帶到這里?!?/br> “那你說,我有什么事?我犯了什么事?” 龔秀云也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那架勢讓人感覺她真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未完待續(xù))